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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中
妻子又再喋喋不休念过没玩:“大熊,你不帮照看孩子,又在写你狗屁小说。”
我只能捂住耳朵,任她说个不停。
一尊灵牌,放在祠堂的中央。
大熊
大熊
死哪儿去,吃药了。
妻子对着我的灵牌,忽然哭了起来:“总以为你还在,每天都是这样,叫唤你个不停。而你现在去哪儿啦。”
我站在妻子的身边,看着妻子痛苦却不能做什么。
妻子累了,安抚了儿子之后。回到卧室,抱着我经常睡得枕头,哽哽咽咽哭了起来,继而疯了似的笑了起来:“说好了不哭了,干嘛要哭呢。你这没良心的,丢下一家子人撒手而去。我为何。”说着说着又哭了起来。
看着这时候的妻子,我真的有点心酸。
试着为她拭去泪水,但是泪水从我的手掌直接滴了下去。
试着去抱她,可是总是抱不着。
她睡了,红肿的眼睛疲倦的闭上眼睛。
我轻轻的躺在她的身边,看着她。
好久都没有这样的看着她,这样的感觉真好。
迷迷糊糊中,我也睡着了。
梦中我听到了海鸟的呼唤,海水的澎湃声。但是看不见,想睁开眼睛,但是总是睁不开。
一阵亮光照射着我的眼睛,我看了妻子,还是睡得那么香,我试着摸熟睡的她,却摸到一顿砂砾,我看见妻子的模样随着风而消散。
一阵尖叫中,我再次睁开了眼睛。
无边的海岸,金黄色的沙滩,滚滚的海浪。这是我醒来看到景色。
这是哪儿,我环顾四周,除了海浪就是沙滩。
迷茫
还是迷茫
衣服被海浪打湿得通透,旁晚的海风吹来,凉飕飕的。
站起身来,面对着大海。
这是我生平第一次看见海,想起刚才的梦,我已是亡魂,但是这种凉飕飕的清凉,是魂灵感受不到。为了再次验证我的魂魄还在我身上,我想给自己一巴掌,可是不久前我也验证过,但是现在,我的感觉真的像是在做梦。于是,我把升起来的手,拍了拍衣服上黏上的海沙。这种感觉,真的很真切,我还活着,可是我又在哪里,难道我顺着瀑布流到海边。我的晕阙怎么会让我感觉不到,摔下来粉身碎骨疼痛。
咕噜……
咕噜……
肚子好饿,环顾四周,这哪里有吃的。
月亮慢慢的爬上半空,给大海披上起伏的白纱,真美。
可是再美,也不能填饱肚子。蹲下来,在地上,画了一个圈,在中间点了几点。古人有画饼充饥,今有我大熊画圈当饼。
可怜,
太可怜。
哎,要是这里有一个度假村的话,我就可以吃上香喷喷的饭食了。可是这里哪有度假村,简直是痴人说梦。说道梦,真的是一个好办法。
于是,闭上双眼,想做个梦,但愿一觉起来,就不饿了。
咕噜……
肚子根本不争气。
月亮啊月亮,你要是一个饼的话,我定能吃你几个。
想着,想着。上眼皮和下眼皮在开始打架。
咩……
一声牛的叫声,
.一个受伤的牛叫声。
这里居然有牛叫声,那这里肯定有农家,找到农家,就有吃的啦。
不对,这浩浩的海滩,不见一丝烟火,哪来的农家。
突然想到一事,这是海,记得看过的玄幻小说里,有种动物的叫声像牛。
蛟龙?
天了,又是这种东西。记得刚来的时候,被冲下瀑布的时候,不就是抓住那东西獠牙吗?
人是越是怕什么,就会遇见什么。月光普照下,我看见一巨大的东西躺在不远处,仔细一看有十来丈长。这“咩咩”的叫声,是从这里传来的。再一看,我天啦,好家伙,有九个脑袋。前不见,那条死了的蛟龙只有一个而已,这家伙居然能长九个。这要是放在以前,这绝对是头版头条的新闻。看着这家伙,我想拍两张照片,倘若以后回去,发个帖子绝对成为焦点。
摸了摸,裤兜。
手机呢。找了半天。愣了一下,扇了自己一个耳光。又忘了自己在哪儿。还拍照,要是眼前这东西站了起来,我真的成为她的晚餐。
想着,不再多看,脚轻轻地掂着走远,好一咕噜的逃离这里。
正想跑,背后传来一个声音
“恩公哥哥。”
呐哩,怎么回事。背后居然会有人的声音。而这声音,略带痛意。
转眼一看,除了那庞然大物,别无他人。肯定是听错了。
自己安慰自己。
正想离开,哪个声音再次传来:“恩公哥哥。”
我疑惑,难道这里除了我以外,还有他人。难道是海里传出来的声音。
小时候听奶奶说过,在遥远的海边,住着海神,海神有一个女孩,大家都叫她海的女儿,一天女孩离开父母,被恶毒的巫神迫害,丢弃到海岸上,就在一天晚上,海的女儿正要被渴死的时候,一个渔民的儿子救了海的女儿,为了拯救海的女儿,渔民的儿子爬山涉水,终于找到仙药,治好了海的女儿,把海的女儿放生回去,就这样来不及报恩的海的女儿,每到圆月当空,她都会游到海岸边上,寻找她的恩公。这要苦苦寻找了几千年,从未间断。
想必,这声音是海的女儿。我定眼看向海里,但是从了海浪,根本看不见什么海的女儿。再仔细辨听,原来是那蛟龙发出的声音。我想,既然,她能发出人的声音,她肯定是一个心地善良的蛟龙,不是书上所说的祸害百姓,让人民民不聊生的蛟龙。
我怕怕的走回去,蹲下来,看着她最大一个头说道:“是你在说话。”
“嗯”
这声音极其的微弱。但有一点,她的声音容易分辨,作为一个男人。
“你是母的,不是,你是女的。”
她没有回答,估计从来没有我这样的屌丝问得这样愚蠢。
鼓起好的勇气,我还是先问好:“你不会伤害我吧。”
问完我觉得我觉得我不只是屌丝更是二五零。
“你是我的恩公,我怎能伤害你。”她回答得很是虚弱。
听到不太对劲的声音,我摸了摸她的头问道:“你是不是受伤了。”
“嗯。”
于是用食指和中指在她的颈部把脉,因为不知道她的手在哪里,我只能这样试着探视她的脉搏。内脏受到焚烧,巨大的损伤。
这必须赶紧治疗,可是没有西药啊。而我所学的非中医,对中药也是一知半解。而这时候,我哪找中药给她治疗。
在记忆中,治疗内伤的,只有何首乌同和黑豆,皂角等丸服用,可治损宽筋。
其他的记不得了。
“喂,姑娘,现在我呢,天又黑。我又找不到药,你要坚持到明天清晨,一早,我就给你寻药。”
“谢谢,恩公。”
“对了,你叫我恩公,可是我那有恩施予你过。”
“是你的血,让我死而复活。”
我的血?
我的血何时有起死回生之功效,早知道,以前,我就专门卖血。肯定中国首富的位置就是我的了,想着我嘿嘿的笑了起来。但一仔细想,真的假的。自古以来,只有僵尸对血感兴趣,哪有蛟龙。
不对,古典里说过这样一段话:蛟之状如蛇,其首如虎,长者至数丈,多居于溪潭石穴下,声如牛鸣。倘蛟看见岸边或溪谷之行人,即以口中之腥涎绕之,使人坠水,即于腋下吮其血,直至血尽方止。岸人和舟人常遭其患。
真的难道,我的血。不管了,死就死吧。
“你说,既然我的血能让你起死回生,那么会不会让你恢复如初呢。”
说着就要咬自己的手指,突然看见蛟龙不远处有一闪闪发光的东西,爬去一看,原来是一把剑,不管三七二十一,在手掌的大小鱼迹之间,划了一刀,而且划得很深,鲜血如流血奔流不息,对着她的头一个个的留了上去。不来就贫血,不知流淌了多久,只感觉眼睛一阵眩晕,昏了过去。
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早上。天气万分晴好。
咸咸的海风吹过脸庞,这种感觉让人舒服。闭上眼睛,深呼吸,伸了伸懒腰。深一脚浅一脚的踩在沙滩上。
漫步
以前是多么奢侈的事情。
大海是神秘,是富饶的。
清晨海水退潮,留下许多螃蟹。盘下腰拾起拳头大小的一只,扳掉壳,直接把蟹黄吃了进去,味道不错。从昨晚就很饿的肚子,今天老天就给我送来食物来了。想起昨晚,恍然记起那条蛟龙,不知道她到底怎么样了,我跑回去。之间昨晚割手时的那柄利剑在哪儿安静的躺着,而那条蛟龙不知去向。
捡起沙滩上的利剑,仔细观看,我对剑这东西不感冒。不知道好坏,但是眼前的手中的这柄剑,看样子是好东西,放在以前,必然至不少人民币。想着就要把它丢到海水里,但是刚要出手,想到自己现在的处境。
现在,这东西对我来说,在这个异世界,有防卫作用,还有其他作用。
看了手中没有吃完的螃蟹,邪邪的笑了起来。
拿起剑,不去多想蛟龙的去向,把肚子填饱了先。
看了向海里横爬一个比一个大的螃蟹,我的食欲大开。可惜现在没有火,否则火烤螃蟹的味道一定不错。
顺手抓起一个大腕口一样的螃蟹,用剑轻轻一敲,蟹壳就开了。
果然这剑是好东西,幸好方才没有把它调到海水里。看来我大熊还是有先见之明的哦。
连续吃了好几只螃蟹,直到打嗝。
看着这些天赐的食物,我得想一个办法储藏起来,否则到了晚上,有的挨饿了。
吃完了,才记起昨晚上,给蛟龙采药致伤的,但是现在蛟龙不在。
这时,沙滩后面的丛林里,飞鸟惊起。远远的都能看到丛林的参天大树被什么东西压断,看似这动静向这边袭来,而且速度很快,很快的海岸边树也折断,一头庞大的九头蛟龙窜出来,丛林离我只有一公里。
我想逃也逃不掉。
但见,蛟龙凭空甩出一头三四百斤的野猪,在我前面十米处落定。蛟龙在远处化为一人形,一个衣袂飘飘红衣女子,远远望去,像是跳动的火苗。海风吹过,娇美的身姿凸显出来,跟她衣着一样,特别特别的惹火。慢慢的她向我走进。
看着她的走来,我的心似小鹿一样乱跳。(先声明,我大熊不是那种人。)
这种心跳的感觉,好似以前,第一眼看见妻子一样。
她走来,唤起我我曾经的回忆。
她来了,我压抑不住我内心狂乱,我只能紧紧的握住手中的剑,手心里全是冷汗。她的到来,我忍不住向后退了起来。
她走到野猪旁,站定。看了有点惊慌失措的我,颔首微笑道:“别怕,恩公哥哥。”
“你……你好了。”
“嗯”
她说点头默认,就是说,昨晚上我的血起了作用。
看着我手的剑,她十分诧异:“昆吾剑,你怎么能拿得起来。”
“昆吾剑。”听到这名词,我就想到太古时代神剑。一般的神剑都是凶多吉少,吓得我赶紧把它丢在地上,
“昆吾剑,现在是我的魂剑,除了我谁也不能拿得动的。”她捡起地上的剑,背到背后,笑着看着我。“看来,你和它有缘。它才不会排斥你。”
天了又是这种笑容,太要命。夏花一样美丽,加上勾魂一样的眼睛,使我不敢多看两眼。
有人说一句话,我改了一下:
“世上最痛苦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而是你在我面前我不能多看两眼。”
她似乎知道我的想法,收起她的笑容洋装镇静的说着:“恩公啊,饿了吧,我给你弄了头野猪,快吃啊吧。”
什么,叫我吃野猪,而且生吃。
看着地上的野猪,我不由得打着隔:“我已经吃饱了。”
她疑惑的看着我,为了不再看到她的眼睛,我指了地上数十个螃蟹的尸体。
“这个也能吃。”她捡起地上的螃蟹,端详半天。
“这个可以生吃,而且味道不错。但是吃的时候,小心耳朵,否则它会夹伤你的耳朵。”说着我在地上捡起一个刚才储存的螃蟹,用剑把壳剃掉,寄给她。她看着蟹黄,握着嘴巴,向后退“嗯嗯,我不吃这东西。”
也罢,我放下螃蟹。看着地上的野猪,指着它说:“你吃它?”
她点了点头。
“也好,你的伤刚好,需要补气和大量的能量。而这野味正合适。”说着拿起剑,给野猪来个尸检。
这间就是锋利,剑锋轻轻地就划破野猪厚厚的皮子,掏空内脏。一边做一边问道:“平时,你是怎么吃得。”
她饶有兴趣蹲下看着我,爽快的答道:“一口就吞了。”
听到她的话,我并不奇怪,因为她的原型那么大,吐一个野猪不在话下,而且一点都不浪费。
一边弄一边问道:“你有火吗?火折子也行。”
“有。”
那好,待会我我去捡一些柴火来,我做烤肉给你吃。掏空内脏,我费力的拖着剩下的肉,想到海水里清洗。虽然掏空了内脏,但是这野猪还是很重,我拖着很是费力。她见状,左手轻轻地就拿了起来,丢到海水里。
看到此情此景,我哑然。我堂堂男儿力气比一个看似娇弱的女子相比相差甚远。我糗糗的木讷在原地,她走了过去,开始清洗,我赶忙跑过去,拉开她:“别弄脏了衣服,让我来。”
她争着和我抢,我熬不过她,就让她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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