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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统领,你知道是谁偷了我们的猎物?”
一猎户边走边好奇的问道。
但他还没说完,另一个猎户就打断了他的话:“别怀疑大统领的感觉,绝对没错的。”
另一个猎户点了点头,而后哼哼道:“不知是哪个混蛋小子偷了猎物,看我不揍他。”
夏浔摇了摇头。
“不是他,是她们。”
“啊?还有同伙?”
夏浔笑道:“而且不是混蛋小子,应该称为……嗯,调皮丫头。”
几个猎户齐齐傻眼,没想到还是女的,这下手就得斟酌一下了,不然还得顶个欺负女人的名分,但这些猎户自始至终都没有再怀疑夏浔的话。
夏浔走在前面微微一笑,让人信任的感觉还是那样的好。
穿过层层密林,远处,似乎有流水的声音。
涓涓细流潺潺而响,白发少女静静蹲在溪边,用清澈的溪水轻轻浸着自己雪白的肌肤。清凉的风之中,她娇小的身影孤单落寞,让人心怜。
洗好之后,她站起身来,用衣服擦干上面的水迹。忽然察觉到了什么,她下意识的转身,然后不知所措的看着向她走近的身影。
她认不出来这是谁,但看那些猎户凶神恶煞的样子就觉得不怀好意。
夏浔脚步轻缓,缓缓走到她身前,就这么静静的看着那双眸子。就是这星辰一般的双目将他征服了。落寞、惊慌、迷茫、无助,各种情绪在这双星目之中慌乱的波动着。
“大统领,这里没有猎物,而且只有一个人啊?会不会是感觉错了?”一猎户好奇的问道。
夏浔微微一笑,道:“别急,正主还在后面呢。”
少女下意识的退后一步,却并没有逃走。借着淡淡的亮光,她看清了他的脸,更看清了他的眼睛。他很好看……少女的内心不自禁的想到,而那双眼睛充满了与年纪不符的沧桑悒郁,却没有丝毫的厌恶之色,又带着一种动人心魄的妖邪魅力,让人只要看上一眼就会深深的沉迷进去,再不能自拔。
她如着了魔一般呆呆的和他对视了好久,然后看了看他,又看了看自己,偷偷的咽了小口口水,然后紧张地摸了摸手,怯怯的说道:“大哥哥,你有事吗?”
夏浔哑然失笑,他蹲下身来,微笑着摇头。然后伸出手,慢慢的靠近她的脸,指尖之上亮起微弱的无色光芒。少女完全呆住,睁大眼睛,张大小口,如被定身般一动不动,完全忘记了闪躲。
几秒之后,夏浔收回双手,眉头轻轻蹩起。他轻声问道:“小妹妹,你叫什么名字?”
少女又继续呆了半晌,才弱弱的说道:“我……我叫白眸。”
“那你的家在哪里?又为什么会出现在这个地方?”
“我没有家……我两三年前无家可归晕倒时就在这里,是我的姐姐救了我。”少女摇摇头。他的声音很温和,让她砰砰乱跳的心慢慢平静下来。
“你知道她是谁,对吗?”
见眼前的陌生人问起她的姐姐,她立马警觉起来。
“你……你们是谁?”
看着眼前女孩如同一只受惊的小鹿。夏浔眯了眯眼,似乎想从女孩的眼睛里发现什么,眼前的小妹妹的确不懂得说谎,眼神一直飘忽不定的斜视着某个不引人瞩目的角落。
突然间,夏浔顿了顿脚步,向一处隐蔽之地慢慢走去。
女孩的瞳眸猛然一颤,欲言又止。
“原来是小偷同盟啊。”
一猎户发现了端儒,冷哼一声,飞起一脚,将女孩踢翻在地。
女孩打了个滚,由于被踢中了小腹,一时疼痛难耐,冷汗直冒,瘫在地上起不来了。
夏浔听到背后声音,回首一看,顿时皱了皱眉,飞身过去一把抓住了那名猎户的衣领,硬生生提了起来,皱着眉头低吼道:
“你妈没叫你要尊重人么?何况还是这么小的一个孩子!”
“可是……可是大统领,她偷了我们的猎物啊!”猎户被只手抓起,顿时没了底气。
夏浔冷哼一声,一把将他甩了出去,道:“我说了,偷猎物的另有其人,你他妈跟这个小孩子较什么劲?”
被甩翻在地的猎户低下了头,他也知道自己这么做有些不厚道了,毕竟她只是个孩子。
夏浔轻轻将女孩扶了起来,道:“没事吧?还疼吗?”
但女孩似乎很害怕他一般,以为夏浔是他们的老大,是最大的坏蛋,一个劲的推着夏浔,眼泪不住的滴落下来,像闪亮的星星一般坠落,口中不停的喃喃:“你们是坏人,你们是坏人……”
夏浔看着女孩的眼眸不禁有些颤动,这眼神他太熟悉了,这不就是没有重生前的他吗?失落,惆怅,绝望,悲伤,不甘,还有那么一丝的悲哀……太像了!
“放心吧,我们不是坏人,你的姐姐拿了我们一点东西,我们想找她要回来,不会伤害任何人的。”夏浔的胸口隐隐作痛,声音愈加轻柔。
但就在这时,一道美丽的倩影从草丛中走了出来,突兀的声音响起。
“哼,你们这群畜生,竟然这么对待一个这样小的孩子,看来今天是都不用走了。”
“都给我受死!”
语气中还带着微微的震怒,就像是被触动了逆鳞一般。
继而听到的,便是一道凄厉的叫声。
“呃!!!”
“怎么回事?”
夏浔放下女孩,转头看向了背后的猎户。
“啊!!!!!”
一位猎户,也就是刚才被夏浔甩出去的猎户,痛苦地捂住了胸口,那表情,简直就像被掏了心似的。
“阿龙,你、你的身子……”一猎户结结巴巴地道。
“我的身子……”那猎户低头一看,不由得魂飞魄散,他看到他的上半身已经转了一百八十度,可双腿还依旧保持着向前的样子。
“我……”猎户只说出了一个字,腰间的鲜血便喷溅而出。
他整个人突然变成了两截。
看着突然横死的猎户,所有人都呆住了。
“他的死法,跟、跟他手中的那个稻草人一样!”突然,一个猎户指着俏丽女子手中的草人叫道。
其实不用他说,每个人都已经想到了。大家都不由自主地向那道美丽身影望去,她手上那断成两截的稻草人没有五官的脸上,似乎也现出了恶毒之色。
“大家小心!”夏浔皱了皱眉,道。
他忽然想起了古老而神秘的“巫术”。
巫术中有一种“诅咒之法”,就是用稻草扎成小人,通过星韵神算,将人的本体灵魂绑在稻草人身上,就可以施法了。
施法者通常要念恶毒的咒语,再往稻草人身上扎针,针扎在哪里,被诅咒人的相应部位就会剧痛,据说很灵验。
这无疑是非常恐怖的咒法,夏浔一时也没了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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