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要说余彩音来接自己,那也没什么不可以的,但武阳总觉得,这无事献殷勤,那是非奸即盗啊。( 平南文学网)
武阳坐余彩音边上,看了看她的车,没话找话地说:“你家不是蛮有钱的吗?怎么买‘打死奥拓’这种便宜车?”
余彩音飞了这个土老冒一眼:“这车可是进口的,也要五六十万呢。”
武阳惊叫:“啥?五六十万你买这个?你脑袋被驴踢了吧?再说了,这五六十万的车都这么矮小,还不能车震,不白瞎了吗?”
余彩音被他一个“车震”给弄得脸惹桃花,这臭流氓怎么什么时候都不失本色呢?这家伙不仅流氓,而且还巨土无比,思维完全就跟一个暴发户似的,难道不知道什么叫低调吗?那大众辉腾还能卖一百多万呢。而且这车真的不算小了,轴距可是有2711的……
其实她如果了解武阳的出身,那对他的这番言论就不会奇怪了。
因为余彩音已经打定了主意,要将武阳追到手,她也是小女孩的心性,根本没想过自己这是小三的行为,也根本没想过,就算自己真的追到手了,那也只能是一个“小妾”的身份,她可没想那么远,只是要赌一口气,而且还偷偷以为,追上这臭流氓也许挺好玩的。
武阳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对自己这么好,但是他很不适应余彩音的好,而且他一个男人被动让女人倒追,那感觉也非常不好,所以他下意识地要破解这个局。
他比划着说:“你看这空间,虽然比较宽敞,但是不够高,如果要车震,那会两头撞,前面撞脑袋,后面撞屁股,发不了力,多郁闷。”
余彩音被他弄得狂躁了,她明白武阳是故意讲这些来羞辱自己的,这个臭流氓,从来就不是省油的灯,还会撞屁股?你这是夯土么?
她偷眼看武阳绘声绘色的样子,又窥见他没有系安全带,突然一个加速,那3.6l的发动机啸叫着往前一窜,然后这还不算玩,这胆大包天的小妞,为了看到武阳脸跟前挡玻璃亲吻的一幕,她竟然马上来了一脚急刹!
随着嘎嘎的尖锐叫声,余彩音没看到武阳撞上前档,却听到身后传来“嘭”的一声巨响,然后一股巨大的撞击力从身后传来——被追尾了!
余彩音傻了,就算是被追尾,可是她没有驾照,她就是全责!如果出了人命,那可是要负刑事责任的。就算他余家财力雄厚,在邵海掌握着话语权,可是如果出了人命,事情就不那么好办了。
更何况,余彩音只是个小女孩,她根本没想过自己家可以摆平什么的,她只意识到出事了,要命了,所以她小脸惨惨的,坐在车上呆呆的一语不发。
武阳白了她一眼:“不作就不会屎,知道吗?”
他下了车,走??,走到后面看了看,后面的车是一辆a8,引擎盖已经被掀起,安全气囊也打开了,司机趴在气囊上,脑门有血,一动不动。
余彩音紧跟着下来,轻声问:“他怎么样?没死吧?”
武阳一听暴怒:“你还知道怕啊?像你这样为非作歹、不顾别人死活的富二代,不,富三代,就该抓起来送监狱,一直把牢底坐穿了,这样老百姓才安全!”
听着武阳的咆哮,余彩音只能耷拉着脑袋听着,过往的车辆川流不息,偶尔有人会伸出头来观望,她感觉自己实在是脸都丢尽了,但这次的确是她错了,因此只能硬着头皮听着,只希望武阳早点发完他的yin威,不再骂自己。
那追尾的车辆,后门突然打开,从里面走出来一个人,这人一件鱼白色的真皮夹克,耳朵上还戴着银色的耳钉,头发也是时下最流行的式样,看起来时尚而英俊。
见到这人,余彩音有点意外:“严国新,是你?”
武阳因为根本就没考虑过后面追尾的车里有熟悉的人,所以他也没有刻意地去嗅探,等到严国新钻出来,神情还那么倨傲,他不由也有点意外。
因为他本来以为严国新这扑街是不会再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没想到他不但出现了,还以这样的一种方式。
严国新看着武阳,很不屑地说:“你有什么资格骂她?”
骂人还要资格,这家伙脑袋有坑啊,但武阳没有跟他扯这个,却提起了另外一件事:“你的病好了?”
严国新脸上轻蔑的表情更甚:“姓武的,不要普天之下,就只有你的医术最好,我跟你说,你现在马上向小音道歉!”
余彩音是很想听到武阳道歉,却不是现在,也不是这种方式,她觉得武阳骂得对,而严国新为自己出头的样子更令她不舒服,所以她不满地说:“严国新,你怎么在这里?”
严国新白皙的脸上微微一红,他其实是跟踪余彩音才到这里的,他答非所问地说:“彩音,幸亏是我在这啊,现在什么事都没有,你也不必负什么责任。”
余彩音却不这么想:“你的司机,他怎么样了?”
“一个司机而已,死就死了,你完全不必放在心上。”
余彩音被他草菅人命的口吻给激怒了:“你说的什么话,我自己犯的错,当然要自己承担,他到底有没有事,咱们快打120吧!”
说着她掏出了手机,准备拨打120了,严国新却按住了她的手:“还是不要拨打的好,这事原本可以轻松了解,如果你拨打了120了,只怕事情就会变得复杂起来。”
余彩音用力甩开他的手:“就算是让我抵命,那也是没办法的,我们得先救人!”
武阳听着他们的对话,感觉余彩音虽然白痴,但是白痴得有节气,他叹了口气说:“不用打120,他只是被撞晕了,我就可以治疗,而且保证没有后遗症。”
“真的吗?”余彩音有点怀疑,毕竟,武阳现在连摸都没摸过那司机呢。
武阳拍了拍胸膛:“你忘了本校医治好了你爷爷的病?本校医可是很神的。”
严国新本来很得意,想在余彩音面前表现表现,可是慢慢发现气氛变了,好像自己又被晾起来了,而且通过刚才的交谈,他好像也没在余彩音面前落下什么好来。
这就是所谓的人以群分物以类聚,如果两个人的世界观人生观相差太远,即使看起来很相配,即使看起来门当户对,即使看起来水到渠成,最后都会鸡飞蛋打。
(https://www.biquya.cc/id33600/1958060.html)
1秒记住追书网网:www.biquya.cc。手机版阅读网址:m.biquya.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