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严军明一想到吴校长可能是自己的最后希望,一时眼前发亮,在吴校长说话之前,迎上前把他拉到一边:“老吴啊,今天你可得帮我一个忙。”
吴校长苦笑着打断他说:“严老板,今天是你帮我一个忙才好啊,你现在赶紧着带人走吧。”
严军明一愣,笑道:“老吴,你开什么玩笑?”
“我一点都没开玩笑。”确实,吴校长板着的脸上没有一丝笑容。
看他态度不够友好,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严军明有点火了:“老吴,咱感情咋样?”
“咱感情……那当然没得说,不过……”
严军明打断他道:“你还认咱两感情那就行了,今天我来你学校不是还没闹事么?就算闹点事你也不用这态度吧?”
吴校长面有难色:“你听我说……”
“你先听我说!”严军明比这吴校长还要急切得多,“我要你帮的又不是什么大事,你先听我说,这样,我家小孩得病了,我想让武医生帮忙治,可他不给我面子啊,你是他的领导,你能不能……嗯?”
吴校长听说是这事,人顿时就松弛了下来,自从知道了余明德的态度,他还真是不敢得罪这小祖宗。他点了点头:“那我去帮你说说看。”
吴校长走进医疗室,看了看武阳,武阳指了指外面的监控头,没说话。那意思却很明显:这伙人来学校闹事砸了监控头,你也不管管?
吴校长略觉尴尬:“小武啊,这个严老板呢,他也是我的老朋友了,你能不能给我点面子,帮他儿子治一治啊?再说了,这严同学呢,他也是我们学校的人,你有义务帮他治疗的嘛。”
武阳没想到这厮竟然是来说情的,当下也不生气,毕竟是校长,县官不如现管,他撇了撇嘴说:“校长,我愿意治啊,什么人说我不愿意治了?”
吴校长气了,感情这严军明捉弄自己玩呢,扭头正要找严军明算账,就听到严军明在自己身后讷讷道?
?“他是答应治疗,就是这个条件,这个条件……”
吴校长鄙夷了他一眼:“你严老板家财万贯的,还出不起几个诊费么?武阳虽然是校医,但是平时也就检查卫生打打针,这出诊看病你出点钱那不是应该的么?”
严军明苦笑:“他的条件不是钱啊,如果是钱那还真容易了,他是要让小新跪着求他……”
打狗还得看主人呢,当着人家父亲的面让人跪着求?吴校长也觉得事情有点过了,于是凑近武阳道:“小武,我看这事就算了吧,毕竟是学校的学生,给人下跪这种事说出去都不好听,作为校工,这也算是体罚学生了……”
武阳摇了摇头:“你要说体罚,那就体罚吧,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事,他要不愿意,那就另外找医生治疗好了,我只是个小小的校医,又不是什么名医,我不治了还不行么?校长,你老日理万机,这点小事你就甭管了,多耽误时间。”
这事吴校长不知道其中的深层原因,从表面上来看,这武阳确实是有点欺人太甚了,不过在他看来武阳恰好好像有这个嚣张的资本呢。
吴校长无奈地叹了口气,扯了严军明出去:“严老板,你也看到了,他根本就不卖我的账,你就带公子去医院看看吧。”
严军明可不信他的解释:“你不是校长么?他要不听你的,你不能开除他?”
吴校长当时只觉得,这武阳不肯治病,可能跟他们来势汹汹有关,于是就不无责备地说:“严老板,也不是我说你,你治病就治病嘛,弄得跟绑架似的,那不是自找麻烦吗?”
“我……”严军明一时语塞。他也悔啊。
严国新此时却横了一条心,冲父亲喊道:“爸,咱走吧,我就不信这病就他能治了。武阳,咱走着,以后有你没我!”
见严国新放狠话,吴校长有点急了,拉了严军明说:“你可不覯不要跟他闹,你惹不起的!听我的,我这是救你。你家公子要好好管教啊,不要再节外生枝了。”
见吴校长这态度,严军明觉得过了,有点不服气地说:“我知道他的后台,不就是仗着他的朋友是孟飞的手下吗?孟爷那我也是能说得上话的,就算闹掰了,他也不见得会站在谁的一边呢。”
“孟飞?”吴校长不知道咋又跟孟飞扯上关系了?武阳跟孟飞不是对着干的么?不过他也不管严军明有什么误会了,而是提醒他道:“这武阳现在是余明德余总的人了,你家那间宾馆,租的是明德公司的房子吧,你要得罪了他,生意还怎么做?”
“啊?”这下严军明可真正吃了一惊,他一家子可靠着那宾馆过活的呢,那宾馆他经营了四五年才有了起色,如果被余明德给收回去,那他以前的努力不白费了么?
他略颤抖地问道:“你说是真的?”
“我还能骗你?”
严国新一权衡,觉得犯不着为了这么一件小事弄得自己事业都没了,作为生意人,他不能做赔本的买卖。于是他叫上了儿子和勇哥,不再逗留了,上了那并不拉风的宝马x3,一阵风似的消失了。
总算是清静了,武阳看了看王皓均,说:“还要装下去么?”
王皓均有点摸不着头脑:“装什么?你说我?”
武阳撇嘴道:“我有祖传消肿秘方,要不要治你自己看着办。”
王皓均大嘴一咧,嘿嘿笑道:“武哥,什么都瞒不过你的眼睛啊,那就有劳你了。”
说完他脱去外衣,挽起了袖子,只见前臂鼓起了一个大包,可见刚才那混混一钢管的力度,王皓均还真是个硬气的汉子,其实刚才他不是不痛,而是刻意忍住了疼痛,给那混混一个错愕,然后再猛然出击撂倒他。
也就是他的硬气,武阳才交了他这个朋友。
武阳用药用棉签沾了酒精先消毒,而后以手掌覆盖在他的红肿部位,没一会儿,王皓均只觉得红肿部位如温开水烫过一般,而武阳则微微摩挲,在做这一切的时候,武阳神情放松,气息匀长,过了一分钟,他收功进里间洗手。
出来只见王皓均目光炯炯地看着他,弄得他有点不好意思了:“小子,你不会是玻璃吧?那么含情脉脉地干啥?你要有这癖好,老子可不交你这个朋友。”
王皓均无语,他是武痴,只爱武功,他不屑辩解,只是略激动地说:“武哥,你刚才用的那是不是内气?你看我这手臂,竟然完全消肿了,这,这也太神奇了吧。”
这下武阳明白了,难怪那小子眼神那么“色”,原来看自己已经不是人,而是武功秘籍了:“小子,你想什么呢?消个肿而已,早知道你这么大惊小怪的,我就不帮你消肿了。我是医生,有气功的医生,你要说那是内气,那也未尝不可。”
王皓均激动得差点鼻子吹泡泡:“内气?真的有内气吗?哥泪牛满面啊,找了这么多年,我终于找到可以内气外放的高手了!!”
武阳没好气道:“打住打住,你若要哭,自个儿去墙角。”
王皓均一点不在意,涎着脸说:“武哥,教我个法子呗,我也想练出内气,然后隔空点穴!”
武阳笑:“好,继续yy,内气我是有,法子我却没有,而且内气这个东西,我练出来了,不见得你就练得出来。”
说到后面,武阳的表情无比诚恳,天地良心,他说的可真是实话啊,他现在的内气,是兽丹所赐,他现在的修炼方法就是跑步,他能教给王皓均什么方法呢?
但问题是,王皓均不可能相信啊,他只以为武阳不肯教,不过他也不以为然,这绝世的秘籍如果随随便便就教人,那世上不到处都是飞檐走壁的高人了么?
所以王皓均一副死缠烂打的模样对武阳说:“武哥,我知道,咱们认识还没几天,你就考察我吧,一年,十年,二十年,都可以!我相信,总有一天,你会觉得我王皓均这个人,够朋友,够义气,值得你一教的!”
武阳大汗,瀑布汗,成吉思汗!
不过这件骑虎难下的事,倒也促使他去思考一个问题:
既然自己可以修炼出内丹,那别人是否也可以练出来呢?即使不借助兽丹也可以做到呢?既然王皓均有“朝闻道夕死可矣”的决心,那能否以他做一个试验,看看世界上是否真的有道可修?
他本就是结丹境界的人物,以他高境界人物进行反推,寻求相对低级的入门功法,这也许不是什么太难的事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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