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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今天下,四方割据,中原武林久时对立,平分春秋,势均力敌。真正能够称得上是枭雄的,有以下几位:英雄会—欧阳一笑,天盟—逍遥一方,南鹰教—钟求权,昔日茗扬一品堂的—宇文江山,还有就是盟国护国元帅—司马峰。至于英雄,在下至今仍未见识。”
“他们都是当世众所周知的大人物,徐兄,似乎不言而喻啊!”
“枭雄一定是大人物,但大人物就未必就是枭雄!”
正在这时,接待宾客的大堂不时地传来阵阵鼓声。“我爹的寿宴开始了,我们走吧。”徐智说道。
李少云和宇文静对视了一眼,很快尾随了上去。一路上,宇文静不解地问道李少云:“我爹不过只是一个生意人,为什么说他是枭雄?”
“这可能是宇文前辈年轻时的风云史了,我只是听我师傅提起过,也不是很清楚。”
闲云阁的大堂内,前来贺寿的客人不下百位,满堂皆盈、徐神通高坐一堂,徐智则站立一旁作陪。
“我徐神通感谢各位能在百忙中赶来替老夫贺寿,在此,老夫有礼了!”徐神通抱拳行礼道。
“徐前辈是中原德高望重的老前辈,无论是官府朝廷,还是中原武林对您礼待有加。参加徐老的大寿,作为后生晚辈,我们无可厚非啊。”旁边一人说道。
另一方面,南宫城的射箭场内杀气沸腾。南宫雪面对着同一个靶子,正在疯狂地射箭。她把靶子的中心想象成了李少云的脑袋,一箭,两箭,三箭......嘴里还不断地自语道:“让你教训我,让你教训我,我一箭射死你—”
“雪儿!”有人突然叫住了她。
“爹!”南宫雪回头一看,撅着嘴巴叫道。
南宫雪的父亲,也就是南宫城的城主—南宫雷。此人神元气清,威风凌凌。眉宇间散发着一股勇者的气息。
“雪儿,射箭跟练武一样,不可心烦气躁。你这种射箭方式,没把箭练好,靶子已经坏了。”
“爹啊!女儿心情不好嘛!”
“怎么?谁欺负你了?”
“我也不知道,他还指责我,说话的语气比您还凶呢!”
“你啊,让你平时收敛一下脾气,肯定是你在外面又闯了什么祸。”
“哎呀!爹啊,你怎么老替别人说话啊?”
“我要是每次替你说话,以后谁还管得住你啊?”
“哼!你总这样,我找娘去。”南宫雪一放下天兽弓就想离开。
“你娘现在歇息呢,别去打扰她。爹现在有事要你去办。”南宫雷叫住了她,说道。
“什么好玩的事啊?”南宫雪欣喜地问道。
“探子来报,南鹰教大批人马正在去往闲云阁的路上。今日是徐老寿辰,南鹰教如此兴师动众,恐怕是去者不善。虽然徐老并非是爹的至交,但也算是有点交情。你前去跑一趟,看看钟求权玩什么花样。”
“岂有此理!南鹰教是越来越不把朝廷放在眼里了。爹,我这就去。”
“好!不过,你遇到什么事情千万不可莽撞,明白吗?”
“放心吧,爹,我去了。”话音刚落,南宫雪又拿起了天兽弓走出了射箭场。
此时,前来祝寿的宾客基本来齐,徐神通正准备开宴招待客人。门外突然传来:“南鹰教堂主—史忠堂送礼道。”
一听到“南鹰教”三个字,在场的人无不惊讶。钟求权与徐神通一向素无交情,今日登门,显然是不请自来。大伙透过门外看去,只见钟求权坐下的一个堂主—史忠堂带着大队人马,护送着一个大箱子,进了闲云阁的大门,直奔大堂而来。
临近大堂门口时,史忠堂挥手示停。接着,自己独自走进了大堂,直至徐神通跟前,他抱拳见礼道:“我们钟教主广结天下豪杰,他老人家十分仰慕徐老前辈在江湖中的名望。特命在下准备了一份薄礼,还请徐老前辈笑纳—来人,抬上来!”
史忠堂一声令下,他的手下就将大箱子抬了进来。李少云他们和在场的人一样,都把目光转移到了那个抬进来的箱子,上面还有一层红布掩盖了起来。
史忠堂抬手用力一掀,红布飞起,红布下竟然露出了一口巨大的棺材,众人大惊失色。
徐智怒吼道:“史忠堂,你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我刚刚不是说了吗?替教主送寿礼啊!”史忠堂依旧理直气壮。
“我看你是存心来砸场子的吧?”徐智再度吼道。
“哈哈!是又怎么样?不是又如何?”史忠堂大笑道。
“如果是,那就请你滚出去!”
“怎么?就单凭你写得一手字?就想把我们赶出去?”史忠堂的手下跟着他的嘲讽,纷纷大笑起来。
“你......”眼看徐智就要冲下去跟他们拼命。徐神通将他一把拉住。随后,又对堂下的史忠堂说道:“史堂主,你的礼,老夫收下了。麻烦你回去代老夫向钟教道谢。”
“哈哈!既然这礼收下了,那就得马上用啊!可不能枉费了钟教主的一番美意呀!”
只见史忠堂把手一挥,外面的南鹰剑客纷纷拔剑冲进了大唐。在场的客人多半都是惊慌失措。唯有一旁的李少云和宇文静,还有方才的神秘铁爪人,以及堂上的徐神通父子依然镇定自若,不动声色。
“史忠堂,你这是要干什么?”徐神通问道。
“老顽固,钟教主三番两次地招揽你,你却不识好歹,今天的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
“钟教主想要我的命,没问题!但请不要伤害我的宾客,他们是无辜的!”
“你说的没错,他们本身的确是无辜的。不过,只要是跨进闲云阁大门,替你贺寿的,全部该杀—”话音刚落,史忠堂示意两个手下上去取下徐神通的首级。两名手下挥剑直上。
在这危难之际,李少云正要出面阻止,哪料,人群中突然飞出了一只铁爪,瞬间从那二人脸上划过,留下了一个浅浅的爪印。当他们回过神来之时,铁爪又回到了打出铁爪之人的手上。手上的南鹰剑客快速又退了回去。
“混账!你是何人?竟敢插手南鹰教之事?”史忠堂对着人群中的人骂道。
那个缓缓地从人群中走了出来,所有人的目光全部集中到了他一个人身上。
“我是客人。”那人冷冷地回答道。
“我说过,这里的客人今天都得死。”史忠堂嚣张地说道。
“要取我的性命,就得先问问我手上的“龙凤爪”。”
李少云光然大悟,自语道:“原来是他。”
“你认识?”宇文静小声地问道。
“轩辕长风!有过几面之缘吧!”
“很厉害吗?”
“比你厉害—”
“你讨厌!”
史忠堂一听“龙凤爪”,心头一惊,问道:“你就是在一天之内,连破唐门十三个分舵的轩辕长风?”
那人并不回答,只是淡淡地笑了一笑。
史忠堂又说道:“好!我史某敬重你是一条汉子,今天我不杀你,你可以走了。”
轩辕长风大笑起来:“你并非这里的主人,凭什么你让我走,我就得听你话?”
“你不要不识抬举。”
“想必你还不知道吧?我轩辕长风行走江湖这么多年,自问以礼待人。唯一不会的就是,受人抬举!”
“哼!这么说,你是铁了心要跟我们过不去了?”
“我尚有自知之明,自然不会跟雄霸一方的南鹰教作对,所以,我现在就要替钟教主除掉一个人。”
“何人?”
“你—”轩辕长风使出了龙凤爪,对准了史忠堂说道。
“你说什么?”史忠堂略有失色。
“在下记得阁下刚才说过,钟教主下的命令是,这里的客人都得死。难道你不该死吗?”
“你混账!钟教主说的是客人,又与我何干?”
“你也看到了,这里的客人都奉礼而来。而阁下也曾送了礼,徐前辈也收下了。虽然阁下是不请自来,不过,徐前辈德高望重,自然懂得待客之道。你一进这扇门,就已经是客人。”
史忠堂气得哑口无言。
这时,李少云也站了出来说道:“这位兄台说得没错,你这个南鹰堂主是自行了断呢?还是让我们来动手呢?”
“你又是什么人?”史忠堂又大声问道,
“身为江湖中人,居然连武林盟主的首席大弟子都不认识,真是有些荒唐!”宇文静也站了出来讽刺道。
“啊,你是李少云?”史忠堂的眼神开始有点颤抖。不过,他看了看自己身后的大批手下,又缓过神来,笑道:“李少云又怎么样?我现在给你们一个机会,马上离开,我绝不追杀。”
轩辕长风与李少云都忍俊不禁地看了他一眼。正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一些动静,只见南宫雪突从外面迎面走来。
众人极显惊讶,李少云心想:“怎么又是她?”
南宫雪手持天兽弓,来到了闲云阁的大堂。一进门,她四处瞥了一下,看到了李少云在场,也显得有些意外。接着,她又回过头去,看了看脸色难看的史忠堂,笑道:“我就说嘛!怎么远远地就听到了一只狗在叫,原来是南鹰教的史大堂主在这里咬人啊?”
“臭丫头,你说什么?”
“哦!我差点忘记了,狗是听不懂人话的!”
“来人,替我宰了她,”史忠堂对他的手下怒道。
“谁敢乱动?”南宫雪瞪大了双眼说道:“史忠堂,你外面的人已被我的官兵包围了。你还想做困兽之斗吗?”
“你......”史忠堂这下不敢再狂口恶语。只是连同他的手下,渐渐退出了门外,嘴里还不断说道:“你们给我等着,我绝不会善罢甘休的。”说完,他立刻带人往外跑去。
“站住—”李少云大声喊道。
史忠堂等人听到了叫声,连忙停住了脚步,回过头去,还没等他开口,李少云直接用力一脚,将他们送来的棺材连着红布一起踢向了他们,李少云还不断地笑道:“这个棺材,质量不错。还是送回去给你们的钟教主用吧。”
棺材一飞出去直接压在了史忠堂背后几个手下的身上。几人唉声惨叫。而大堂内却是一片哗然,拍手称快。
“徐伯伯,今天您大寿,南鹰教有所行动,我爹特命前来看一下。”南宫雪上前走到徐神通的面前说道。
徐神通倒吸了一口气说道:“南宫城主费心了!”他又起身走到了李少云和轩辕长风的跟前,拜谢道:“多谢两位贤侄出手相救,否则,今日可就是老夫的寿终之日啦!”
李少云与轩辕长风纷纷笑而回拒道,“不过举手之劳,应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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