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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所以战战兢兢,辗转反侧,她心里也非常清楚。不是因为别的,就是因为自己对他的“背叛”。
二人之间,曾经那么的甘之若饴,甜蜜无比,自己也信誓旦旦地在当着他的面表了态,非他不嫁,而且就算他不娶自己,也会一直跟着他。不论他有几个女人,只要他不放弃自己,就一定跟着他。
可事实呢,自己对他说不理就不理了,失势了就远离了。说得直白一些,这就是纯粹得不能再纯粹的背弃,如果把自己换作他,肯定会气得发疯,恨不能把自己推下山崖。
可他没有,不但没把自己推下山崖,而且不怒不嗔,甚至连一句不耐烦的话都没有。
经过前一段时间的私下了解,她才知道,他一直在默默支持自己。
即便是失了势,也不付自己所托,仍然把张稼清完好无缺的送了回来,还捧成了“市民英雄”。去了卧虎镇,仍然不让原任正副台长欺负自己。后来正副台长换了人,他仍在新任正副台长那儿替自己说着好话。
也正因为如此,自己在他失势时没被打入冷宫,在他强势回归之后也没有遭受任何的打击报复,可以算得上是真正的稳坐钓鱼台。
这可不是他的一贯风格!
他对人的态度,一向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你犯我一尺,我犯你三丈。只要有人犯他,必然是十倍偿还,绝无例外。
可是,偏偏就有那么一个例外,那就是自己。
他不但没有惩罚自己,还默默关注、相助自己。这是怎样的一种情谊?难道说,他的恶魔本质已经改变了,真的变成了天使?
可是,常言不是说得好,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么?一个人的本质不可能在两年间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绝对不可能!
但是,他为什么对自己这么好呢?
难道?难道他对自己是真心的,真的一往情深?正如自己一样,本来只是想进行一场互通有无的“交易”,最终却无可救药地陷入了爱河?
这可能么?
照理说,可能性很小。可是,如果不是这种可能,他为何会对自己一而再,再而三地忍让,不计前嫌,甚至以德报怨呢?
上邪!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山无陵,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诗里写的,歌里唱的,都很容易。可是真正到了现实生活中,有这样的人和感情么?
反正,这两年,说自己怯懦也好,害怕也好,终归是没有做到“无与君绝”。可他,为什么能做到?难道正如那首诗中所说:“为什么我的眼里饱含泪水,是因为我爱你爱得如此深沉!”
但是,如果他真的如此爱自己,却又为何从来都不说出来呢?
难道,这也是应验那句虽然滥俗却很经典的话语:“爱不是用来说的,而是用来做的!”
如果只是说,说得再好,再甜言蜜语,每天都挂在嘴边上,那也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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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种最初浅的爱。而真正的爱,应该是体现于行动中,不需要更多的言语。就象这两年,他对自己的相弃而去,始终没有一丝怨言,有的只是宽容忍让、不离不弃,甚至是以德相报。
有什么会比这样的爱更打动人心么?
没有!绝对没有了!
也正是在这个时候,她在心里坚定了信心!
时间,通过事实,已经证明了一切。君待我至此,我当以命相报。人,绝不一错再错。已经错了一次,差点儿把什么都失去了。现在坚决不能再错,必须牢牢把握,必须遵守自己的诺言。
于是,她半笑半嗔地说了一句:“都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既然跟定了你这只大灰狼,我也只有做让小羊羊们痛恨的红太狼了!”
“哈哈哈!”他忍不住大笑起来,径直望向她俏美的眼睛:“好好好!咱俩就当这一对有情有义的红灰之狼。任何东西,都只是角度问题。小羊羊们看狼是恶魔,这本无可非议。可在狼的眼睛里,小羊羊们天生就是食物,这是生下来就决定的事情,谁也改变不了!咱们二人,就不要太顾忌世人的眼光了,你说是不是?”
她的脸上露出一丝羞赧:“你怎么把我的词儿都抢了?弄得我都没话说了!”
“哎呀!还真是!”他坏坏地靠近她的脸:“我忘了你们主播说话都是有词儿的,你一句我一句,事先都是有设定的。要是错了顺序,抢了词儿,那可就是犯了大错,是不是?”
她笑着迎向他的眼睛:“你又没有当过主播,你怎么知道这么多?”
他厚着脸皮:“别忘了!我可是新闻科长出身!虽说只是挂个名而已,但常在河边走,也知穿水鞋。这些技术活儿,怎么也算内行吧?”
“哦!对对对!”她笑颜如花:“我差点儿忘了!你可一直都是我们电视台的领导,现在你既是市委办副主任,还是宣传部副部长,主管电视台电台和各个新闻媒体。你可是决定我们命运的顶头上司呢!”
他的眼睛几乎快要与她的眼睛贴上了,却突然向后退去,坏笑道:“原来,你是因为我是你的顶头上司,才对我这么客气啊!那咱们俩这一幕,岂不是可以取个名字,叫《讲讲女下属的故事》?”
“你?”她一时语塞,说不出话来。但是又一想,他一贯喜欢开玩笑噎人,要不是这样,也就不是他了,当即笑了笑:“怎么?难道你觉得我这个女下属还不能让你满意么?”
他点了点头,却又摇了摇头,似乎很是纠结:“满意不满意的,都不重要。只是,照我来这之前的想像,不是这样的?”
她略显惊愕,向后退了一步:“那会是怎么样?”
他点了点头:“都说小别胜新婚,咱俩已经两年没见了,远不只小别,可以算作大别。小别都胜新婚,那么大别呢?”
“啊!”她发出一声轻唤:“原来你说的是这个?”
只在这一会儿,她竟然有些恍惚,身子一软,向后倒去!
“郁景!”他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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