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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我对你有信心!要说学习上的事情能把你这位教授级的人物给难住了,我还真是不信!”他大笑起来。
“嘿嘿!就你嘴甜!”她笑道:“我对你也有信心啊,虽然你现在不方便和我细说,但是我能从你的声音中听得出来,目前你面临的这番困境,应该马上就能走出来了!”
“希望如此吧!”他笑了笑。
“哎呀!”她半笑半嗔:“别消级啊!这可不象你,你一直以来就是打不垮、折不弯,无论多难,都是乐观面对!”
“好好好!”他大笑起来:“既然路教授发了话,那我这个学生必须得听啊!我听你的,百折不弯、奋发向上,不把这些家伙弄倒了,我绝不收手!”
“嗯!”她笑道:“这才是我认识的唐卡嘛!”
……
和路晴聊了一路,等到挂电话的时候,已经进入了市郊,他看了看窗外,发现已经进入高凌县域了。
这时电话又响了一声。有短信进来,他又掏出来看,是郁景发来的:“已经十点啦!忙完了么?我还等着你呢!”
他笑了笑,回道:“今天不行啦!镇里有急事,所以不得不连夜赶回去,所以就没给你打电话。等我哪天从镇里回来,再来找你吧,好么?”
她无奈笑道:“好吧!人家还一直等着你呢,想着你不来吃晚饭,总可以回来吃夜宵吧,所以锅里的红豆粥一直热着呢!”
他油生一丝感动:“谢谢!这碗粥的情谊我领了,和你说过的话绝对有效,下次要是回西京,一定上你那儿,好么?”
“好!”她的声音有一丝哽咽:“我记住你的话了!其实要说咱俩也是真不容易,今天好容易说开了,不再分而不见,可你却太忙了,想抱一抱都不能!”
他笑道:“把抱抱欠着,回头好好补上!”
她柔声道:“好吧!那你可别忘了我!”
……
与郁景互道晚安之后,又收到了仲葳的短信。知道他今天到台里来了,问怎么没去找她。
他不禁苦笑,看来这“色”要戒掉还真是不易,虽说现在已经断了不少红颜之念,但是这新旧西京之花还真是难以割舍。尤其是她们接连向自己表示关心,这可真是难得。
他简单解释了几句,等发完短信,车子已经到了镇政府,司机回过头来对他说了一句:“头儿,到机关了,您是回宿舍还是?”
他答道:“回宿舍吧,开到后面去!”
“是!”司机应道,将车停在了宿舍楼前。
他简单洗漱,收拾一天的忙碌奔波,倒在了大床上,不一会儿,就进入了梦乡。
就在这天晚上,他做了一个特别甜美的梦,梦见路晴突然从北京跑到镇里来看自己,而自己那天正是高凌县人大选举通过自己就任副县长,在享受众人鼓掌的时刻,惊喜地看到路晴风尘仆仆站在门口的俏影。
……
一个月后,虽然远居卧虎镇,但仍时刻关注西京一举一动的他得到确切消息,经市委常委会研究并报省委同意,张一冰由市委办公厅主任调任市教育工委书记,市委常委的身份和原有排名不变。
市委组织部常务副部长刘季峰调任市委办主任,但目前仍是正处级职位,是否升任市委常委,需待日后看任职情况再定。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其实就是走个过场的事情,用不了一年,最多两年,刘季峰就会升任市委常委。因为市委办公厅主任这个位置非常特殊,如果不任市委常委,很难协调诸多事宜,所以刘季峰由一名正处级干部跃升为市领导,已是板上钉钉,也就是时间问题。
他暗自欣喜,其实这一件他早有耳闻,而且多有参与。王亦选最后选中刘季峰这个自己称之为“师父”的实力派,也是看中其绝对忠诚和足智多谋,已有张一冰反叛的前车之鉴,此番再选,必须要绝对可以依赖才行。
……
又过了不到半个月,经高凌县委常委会报请市委同意,他升任副县长之事正式获批,从此步入副处级干部之列。
这个时候,算算离他当时以考任状元之尊反面外派下乡,已经过去整整一年了。
也就是说,比起宗欣承这个死对头,还有王家良、倪献森、刘保平这些兄弟来说,他晚了整整一年。
但是,俗话说得好,好饭不怕晚。这一年并不白过,从一个天天围着办公室转的专业人才,一举成为大小事情全
掌控的”一方诸侯”。他因此获得了比其他人更雄厚的基层从政资本。
而且,一旦鲤鱼跃过了龙门,就会成为比以前出身就为”龙“更有能耐的强龙,此番腾渊而起,那就是势不可挡了。
……
又过了半个月,高凌县人大十四届六次全体会议上,他正式当选副县长。鲜花与掌声交相辉映,一时风头无两。只不过,唯一让他感觉有些遗憾的是,那天的那个梦并没成真,路晴没有出现在镁灯闪耀的门口。
……
离开卧虎镇去高凌县里的这一天,白知柄率领大伙儿众星捧月般地送他,他来者不拒,一一干杯,原来不露峥嵘,这下彻底放开了,结果几乎把每个人都喝到了桌子底下,包括白知柄,肥胖的身体一动不动,在桌子底下打起了呼噜。
众人皆醉我独醒。
末了,在离开的时候,他悄悄拽过白知顶,在其耳边说了一句:“白老兄,恕我斗胆,有一言相劝。”
白知柄大着舌头:“唐老弟,不,唐县长,你虽然比我小,但现在是我的顶头上司了,有什么事情尽管发话,我一定照办!”
他微微一笑;“老兄,照理说您在这儿当一把手也不短了,今天我去这个地方或许是您最想去的,可眼下您没去,我去了,您不恨我吧?”
“哎呀呀!”白知柄似乎清醒了一些:“咱们哥俩,说这些就见外了!你老弟是青年才俊,人中之龙,才来一年,就让咱们镇里经济腾飞,各项建设上了一个大台阶。你老兄我可不傻,这个位置就应该你来做,别人真想做。我还不答应呢。再说了,你老弟是穿着黄马褂下来的,连中三元的状元郎,整个西京独此一份,我就是个地地道道的土包子,不敢和老弟你比,能把卧虎镇这一亩三分地守好就不错啦!”
他想到自己刚来卧虎镇时,这个白吃柄处处刁难,恨不能把自己象“大饼”一样一口给吃了,可是到了后来,自己顺利融入后,对自己还算不错,替自己遮挡了不少的内外压力。虽说此人为官霸道,生性贪婪,但单从对自己来说,还是颇为裨益的。
于是,他心里的好生之德更生一分,奉劝白知柄:“老兄,我也不知道我说得对不对。就说一句逆耳忠言吧。现在上面查小官巨腐查得特别紧,山雨欲来风满楼,估计马上就要查到镇里来了。要是有机会的话,远离这个是非之地,去县里找个相对合适的部门吧。如果兄弟能说得上话,一定不遗余力!”
“哈哈!”白知柄树起了大拇指,“兄弟!就冲你说这句话,你就是我老白的亲兄弟!现在的世道险恶啊,同朝为官,表面上你好我好,实际上恨不能把你除掉而后快。象兄弟这样,肯为老兄今后着想,这才是真正的亲人呢!不过,老弟呀,我也和你说句心里话吧,你老兄我是真老了,今年已经五十了,大半截身子入土的人了,不想再挪地方啦!我还就在咱们这卧虎镇待着吧,为你老弟守好这块根据地。不管你老弟今后飞得多高,这都是你的家。至于,上面查还是不查,是不是查到我,也只能听天由命了!”
眼见白知柄已然铁了心,他也就不再劝,笑着与白知柄道别。
就在这一天,“红元女儿红”西京分销中心从卧虎镇工业区迁往高凌县高新开发区。当然,他这位前镇长也不会彻底过河拆桥,卧虎镇仍然保留了配送和生产基地,每年给卧虎镇带来的财政和税收仍然呈现逐年上升的趋势。
毋庸置疑,除了产业跟着走以外,阿祥、阿辉等黑道势力也跟着走。尤其是阿辉,现在已经逐渐把整个高凌县的黑道都规范了。这次跟着他走,也就是把平时议事的堂口由卧虎镇搬到了县城而已,其他的格局根本不用变。
去县里上班的头一天,阳光灿烂的,县委为他专门开了一个欢迎会。
县委书记方鹤亭率领一干人等悉数出席,第一句话就开起了玩笑:“唐老弟啊,你还没去卧虎镇的时候,我就说过吧,你在卧虎镇肯定待不长,你当时还不相信,说能把这代理的镇长转正就不错。结果怎么着,这才刚刚一年,你这代理镇长不光顺利转了正,还高升成了副县长,这叫什么,就叫时也运也命也!是不是啊,哈哈!”
他百般感激地伸出手去与方鹤亭相握:“方书记啊,要说您就是高瞻远瞩,我还真是没想到。不过,我唐卡何德何能,有今日这番时也运也命也,也是仰仗了老兄你的惜心爱护,经常给我吃点儿小灶、我可是都记在心里,一点都不敢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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