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才不要原谅你啊。”
安筱染娇嗔着,“就这么轻易的原谅一个说谎的骗子,对宝宝的胎教不好。他会潜移默化的认定了,说谎是件小事,弥天大谎都可以被轻易原谅。那他以后万一成了个小骗子怎么办啊?”
她板起脸来,故作一本正经的模样说着。
欧阳凌天一时间傻眼了,“那,那我要怎么做,才能对宝宝好啊?”
听着他尴尬万分,又迫切又紧张的问着,安筱染就是娇声的笑了起来,“大笨蛋啊你,孩子才刚有,都没成形,他能受到什么胎教啊?胎教都是好几个月后的事情呢。”
听着小女人这样说,欧阳凌天就是笑了起来,“你这丫头,都学坏了。”
他调笑的说着,而后就一点点的收敛了那看起来有些不正经的笑意。
他深情的凝望着她,而后一字一句的道:“对你的感情,早在心里。只是心结没解开,总还是担心遇到事情,你会向着陆浩宇。心结解开的那一刻,我就知道我可以相信你,什么都可以跟你说。对你,虽然不是一见钟情,但你知道吗?你整个人好像是毒药一般,而且是慢性毒药。分明你在一点点的占据我的心,可我却感觉不到。直到有一天,心被你填满了,我才知道,原来这份情对我而言,有多重要。”
“甜言蜜语,我怎么觉得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呢?”
安筱染撇嘴问着,欧阳凌天认真想了想才道:“嗯,确实是非奸即盗。这两个字,用在你身上,都很合适。”
“你…”
安筱染发现,她想说过这个男人,就是完全没有可能的事情,而且只要那个男人想,无论她说什么,都会被她加以利用,反过来调戏自己。
“你就会欺负我,你让我欺负一次,不行吗?”
小女人有些委屈的埋怨着,他就笑着摇头十分决然的道:“不行,因为我是你老公,我就喜欢欺负你。”
说着,他顺手揉乱了小女人的头发,“躺下歇会,想想中午吃什么,我给你买。”
安筱染听话的躺下,却是有些不安的问:“你的人有没有去现场看过,有没有确切的消息证明昨晚海边发生的枪战到底和我妈妈有没有关系。凌天,我担心,吃不好,也睡不着。”
“等一等吧,去现场勘察,去打探消息都需要时间。筱染你也不希望我的手下,为了充数,胡乱给你报告一下消息,让你空欢喜或是空悲伤一场吧?”
说着,他看了看手表,“我估计最快也得下午两点才能来消息,这段时间先安心好不好?没有确切的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
“好吧,我听你的。”
安筱染很有些神色恍惚的躺在病床上,看着男人眼中?眼中的忧伤,就是抓住了他的手,“让你也跟我一起烦心了。”
“这有什么,我乐意陪着你。快点别多心,听话睡个午觉。昨晚就没怎么睡的人,再不睡会,小心我揍你。”
欧阳凌天威胁着,小女人就是撇嘴,“一点都不温柔,有本事你揍我啊,你倒是敢揍我试试?”
她俏生生的抬头,斜眼看向了欧阳凌天。
他笑着摇头,“我不敢,我哪舍得动你一根手指头。不过我可以亲晕你。”
他说到做到,当下就将这话付诸于行动。
不多时,小女人就是大口大口的喘息着,求饶着,“不要啦,我乖乖睡觉,不许你再这样了。”
“你乖一点,听话一点,我就不这样。”
说着,他替小女人盖好了被子,陪了她一会,眼见着她睡了过去,才是起身出了病房叫人去按着她喜欢吃的口味买了午饭。
同一间医院的病房里,司徒夫人徐素雅神色阴鸷的走进了一间被无数保镖看守着的病房。
看了一眼病床上昏迷不醒的安平,再看一眼妹妹徐素心,她就是冷笑了起来,“瞧瞧你那下贱的模样,我们徐家的小姐,什么时候伺候过男人啊。真该叫青云来看看你现在的模样,看看你是怎么伺候另一个男人的,也好叫他知道你是水性杨花的女人,莫要还对你留着那么一丁点的念想。”
“我说过,我已经不是徐素心了,我只是罗贤惠。请你不要再将一个死人的名字喊在我身上,现在的我只是安平的妻子,作为妻子伺候丈夫,从来都没有错。”
她平静的回头,这般说着,而后就不再多看徐素雅一眼,就是转身,取下了安平额头上的毛巾,放入了水中,待到热度散开后,就又一次敷在了安平的头上。
徐素雅在一旁看着,就觉得心里一阵阵的不痛快,“真是麻烦,我们之间做个了断吧,要怎样你才肯把那些证据交给我,你提条件吧。”
“我以为你当年开车撞我,只是一时的内心扭曲。现在我才明白,原来你的心一直都是扭曲的,而且扭曲到了这种程度。我们之间如果一定要做了断,那么我告诉你,我们之间只可能有一个了断。你放我和我老公离开,我保证永远都不会将那些证据公诸于世,或是交给青云。如果你不能接受,那我也乐意你养着我和老公,伺候我们一辈子。”
罗贤惠十分平静的说着,她是善良,所以当年会受骗,会被害得那么惨。
善良是心性,很难改变,但她却学会了保护自己,让自己不再如同鱼肉那般,任人宰割。
听了她的这番话,徐素雅只觉得她的肺都要被气炸了。
该死的,明明是最好算计的人,现在却变成了这个样子。
她不主动攻击你,却将自己防御的完美无缺。
气得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她眉头一皱,就是恨声道:“你以为你不说,我就找不到那些东西了吗?你给我等着,我会找到那些东西,拿到你面前来,让你看看你的指望,你的托付,你的倚仗是多么可笑的一件事。徐素心,你去死吧,你早晚都会死在我手上。”
她疯狂的叫嚣着,而后夺过了一旁的盆,就是将一整盆水直接从她的头顶浇了下去。
一直神色柔和的罗贤惠,腾然的站起身来,抓过了桌案上摆着的玻璃碗,用力的照着徐素雅的额头上砸去。
那一砸之下,徐素雅的额头上就有鲜血流出。
她下手之狠,如果再多用点力气,足可以将徐素雅砸死。
被她这样一反抗,徐素雅有点的傻眼了,直到额头上的鲜血,顺着脸颊滴落在了唇上,她尝到了腥甜的味道,才是晃眼间醒悟了过来。
嘴角狠狠的一牵动,扯出了一抹冷笑,徐素雅就是一把抓住了她的衣领,“你行啊,你厉害了,居然敢反抗,以前你可是只会躲起来偷偷地哭啊。”
罗贤惠并不惧怕她,只是淡淡的道:“以前是将你当亲人看,当亲姐姐一样的对待。会哭,不是因为被欺负了委屈,而是伤心,不明白姐姐为什么不疼我。现在,你已经不是我的亲人,是企图杀我老公,破坏我家庭的仇人,对你我自然不会手软。”
“说得真好听,所有的行为到你口中,都是那样的高尚。徐素心,我希望你可以一直装下去。”
说完,她就是用力,狠狠的一推,将她推倒在地,才是拂袖转身,“你就等死吧。”
看着徐素雅远去的背景,罗贤惠就是轻声的叹了口气,缓缓的站起身来。
端着盆,要去重新打一盆水来时,她就只感觉自己手腕一紧。
床上的安平清醒了过来,抓着她的手,声音还很是虚弱的道:“何苦呢,我都叫你走了,为什么要留下来受罪?”
她笑着反手抓住了那只手,“说的什么话,你为了救我,连命都可以不要。我有能力保住我们两的命,为什么不救你。留下来,她也不敢怎样,毕竟她是有所畏惧的。”
“我不配你救。”安平羞愧的叹息,越是了解徐家的事情,他就越是知道,当日里妻子的一片苦心。
本来,他们可以有一个更幸福的家,可现在……
罗贤惠依旧在笑,很温和,很舒服,那是让人如沐春风的笑意,“别再胡思乱想了,我看人从来都没有看错。我嫁了一个很好的老公,女儿也嫁了一个很好的老公。等这次的事情过去后,我们一家人会很幸福的。”
一旁的医务室里,徐素雅一边坐在那里,由着医生处理她额头上的伤口,就是一边透过监控录像,看安平死后他们夫妻的对话。
她想找到些许的蛛丝马迹,好快点将那些足够毁了她的证据都毁掉。
可谁想,听到的竟是两个年纪都一大把的人的**。
还有最后,那个该死的女人,居然说他们一家都会很幸福。
凭什么?
凭什么他们一家会幸福,她不配,她抢了多少人的幸福,哪还有资格有用心腹。
气氛如徐素雅,直接将监控设备摔在地上,摔了个粉碎,“总有一天,你会和这玩意一样,粉身碎骨的毁在我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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