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听到这样声色俱厉的话语,安筱染只觉得她的小心肝都在颤抖,“你不能这样对我,你这样把我带走是违法的,你怎么敢在警局门口做这样的事?”
“这有什么?”司徒夫人永远都如同女王那般,站在巅峰的位置,俯视着所有人。
她的眸光中尽是鄙夷与不屑之色,充满了嘲讽的意味,“你是我司徒家的贵客,可惜不小心脑筋不正常,得了精神病,所以要找专人看着你,免得你发狂的时候,又玩枪伤人哦。”
她轻笑着,说出了这样的话语,就让安筱染只觉得一阵阵的毛骨悚然。
也只有她这样的人,拥有着无穷的财富,也拥有着无穷的权力,才能这样的肆无忌惮。
“可是你为什么要抓我,我又没有得罪你?就算是开枪打伤了你的手下,也是他们先对我动粗的。”小女人辩解泽华,却只听到一声冷笑。
“呵!我女儿刚认识你,就出了车祸,你说你得罪没得罪我?”
面对这样的质问,她只觉得很有些的无言以对。
这算哪门子逻辑吗?
就算车祸确实和自己有些关系,那也不至于这般大张旗鼓的对付自己吧?
现在,她算是有些明白了,为何司徒馨儿那么明媚的一个女孩子,居然没有朋友。
原来她有一个这么恐怖的母亲,简直就是无事生非,无理取闹。这要是穿越回古代,估计指鹿为马的赵高都要自愧不如了。
“你别逼我。”
安筱染的眸子中,绽放了一抹清冷之色,她又岂是任人宰割的女子。
探向了手包,她就要去抓枪,却不想只觉得手臂上一痛。
她移目看去,就看到手臂上多了一支小型的针管。
一阵阵的天旋地转间,她只听到颜夫人那恐怖的笑声,“我的手下都向我汇报了你有枪的事情,我能不防着你吗?这么久才来警局找你,就是为了准备这支麻醉针。”
说完,她就是一声冷哼
,挥手道:“好了,人押走吧。”
司徒夫人并没有与那些保镖同行,她直接回了家,因为刚出了车祸的宝贝女儿,还等着她的安抚呢。
馨儿一直坐在客厅,她在等母亲归来。
见母亲回来,就是急急的站起身来,“妈,你去哪了?怎么才回来?”
这么多年来,母亲在背后运作的事情,她多少还是有所耳闻的。只是其他人,她并不是那么的在意,所以也就由着母亲去处理。
唯独对安筱染,她做不到。
“好了馨儿丫头,你出了车祸,妈不得帮你把事情给摆平了。现在好了,什么事都没有了。你乖一点啊。”
说着,她轻拥着宝贝女儿,拍着她的背道:“对了,晚上想吃什么,告诉妈,妈叫厨房给你准备。”
连连摇头间,馨儿道:“妈,我不想吃东西,我只想知道,你是不是像对待别人那样,去为难她了?”
“没有。”
她毫不犹豫的说着谎话,在女儿面前,她必须保持母亲的光辉形象。
拿过了手机,当着母亲的面拨打了电话,她痛苦不已的问着:“如果妈你没动她,为什么她不接电话?”
“也许忙,也许没看手机。为什么不接电话,就是妈动了她?”
司徒夫人毫不犹豫的狡辩着。
无言以对,馨儿咬着自己的唇,“你要是骗了我,我就不认你这个妈了。”
“你这丫头,疯了吗?为了一个外人,这么和妈说话?你想让妈伤心死吗?”
司徒夫人不断的捶打着自己的胸口,“丫头,妈告诉你,时间总会证明一切的。”
“我也希望,但妈要知道,我这辈子都没有一个朋友。我不敢和别人真心交朋友,也没有敢和我真心交朋友。她是唯一的一个,所以我不希望她有事,我希望妈给我一点点我的空间。我不想一辈子做笼子里的金丝雀,一辈子被你保护着。我。我总要嫁人,做妈妈的你也总有离开的那一天,不是吗?”
馨儿落泪了,他是万人眼中的司徒家千金。
可又有谁知道,这么多年来,她活得有多辛苦。不被允许离开m市,不被允许去学校上学,只能安安稳稳的躲在家里。
哪怕年长后,她强烈的要求拥有行动的自由,拥有出门的资格,也只是被允许被十六个保镖跟着出门。
那时候,保镖是贴身跟随的。
直到后来,她一点点的努力,一点点的争取,才拥有了今日这一点点微薄的自由。
可在交友方面,母亲一直都严格的控制着她,控制到了她一个朋友也没有。
司徒夫人原本不想再和女儿多说什么,此刻听到女儿的控诉,不觉间是有些的动容,“馨儿丫头,你为什么始终都不明白妈的苦心。你小时候被人绑架了多少次,你知不知道无数的夜晚里,妈都哭碎了心。那样的过往,你让妈怎么敢给你自由,放你随意出行,让你与人随意结交。尤其是来路不明,还长的像那个女人的人,就更不可以结交了。”
“妈,你太杯弓蛇影了。”馨儿辩解着,“她不是来路不明的人,只是刚好长得相,仅此而已啊。她是t市欧阳家的少奶奶,你觉得欧阳家会随便娶个女人进家门吗?她这次来t市,是为了和爸谈合作的事。她不会有任何问题的,我和她一见如故啊妈。”
“妈明白。”
司徒夫人缓步走上了头,轻拥了女儿,“妈知道你在意这个朋友,妈会尊重你的选择,这一次绝不干涉。只是妈先前出门,真的只是为了替你处理车祸的事情。毕竟你的肇事者,留那些保镖是解决不了问题的。”
“对不起,是我误会妈了。”
见了她眼中有着盈盈的泪花,馨儿心中颇为愧疚的道歉着。
夜深了。
司徒夫人起身,看了一眼大床上空荡荡的另一半,就是叹了口气。
她的丈夫,今夜又未归。
二十二年来,几乎每一个夜晚,他都以公事繁忙为由,拒绝回家。
嘴角浮起了一抹苦涩的笑意,她无力的叹息着,转而眸子中就又浮起了一抹狠厉之色。
不开灯,就那般对着梳妆镜,一点点的画着她的妆容。
缓缓起身,她踏上了高跟鞋,就趁着夜色离开了家。
那是寂静的子夜,也是她向来出门做事时选择的时间。
她从来都不曾想过,在这栋空荡荡的别墅中,在这个已然人丁稀少清冷至极的家中,还会有一双眼睛,一直盯在她的身上。
那双眸子是属于司徒馨儿的。
动了疑心的她,虽是愧疚跟母亲发脾气,却仍是本着大胆假设,小心求证的心去看待此事。
她一直在等待,她要看看,安筱染的失踪是否跟母亲有关,却不想终是被她等到了这最为痛心的真相。
从来都是乖乖女,天一黑就绝对不出门的司徒馨儿,蹑手蹑脚的离开了家,一路跟踪着母亲,来到了那一处堪称为废墟的工厂旧址。
原来是这里。
她叹息着,将车子熄了火,才刚推门下车,就只觉得头一昏,一阵阵的天旋地转后,就陷入了昏迷。
司徒夫人就站在她身后三米远的地方,看着女儿这般跟来,她的心碎了。
她大半辈子都在为女儿操心,为女儿着想,却不想在女儿的心里,竟是比不上一个刚认识的丫头。
她摇头,受伤如她,将女儿抱上了车,就是挥手喝令手下,“送小姐回家。”
“是,夫人。”
车子发动,缓缓的驶向主干道,直到车子最后消失在了她的视线中,她才收回了自己的目光,转身快步走进了那废旧工厂中。
走进工厂,司徒夫人的脸色就是一变。
就在十分钟前,她还接到手下的报告,说被抓来的那个女人还没有醒过来,一切正常,让她放心。
谁能想到,她就安置个女儿的功夫,那个女人竟是这般悄无声息的逃走了。
可叫人觉得不可思议的是,她派去看守的六个保镖,竟也尽数昏迷在了当场。
“该死的,居然敢逃。”
她面目有些狰狞的说着,就听到工厂外传来了车子发动的声音。
火速追出了工厂,她就看到一辆纯黑色无车牌的车子,在夜色的掩盖下,飞速的驶向了远处。
“给我查一辆黑色无牌的车子,速度查,半个小时内没结果,你们就都去乌干达种粮食吧。”
司徒夫人近乎于气急败坏的说着,她不断的跺着脚,来发泄内心中的恼火。
结果,半个小时后,所有负责信息搜集与调查的人,都被强行带上了飞机,送往了乌干达。
请来了医生,将昏迷在当场的六个人弄醒,她就是厉声喝问着:“说,给我说清楚,那个女人到底是谁救走的。”
“没人救走。”
手下低头说着,而后偷眼瞟司徒夫人,见她并不动怒,就是大着胆子继续说了下去,“就在我们和夫人通过电话,那个女人突然醒了过来,她手上的戒指有问题,突然有麻醉针射出,我们就都昏了过去,再之后发生了什么,就都不知道了。”
“混账,没用的东西,都是饭桶!”司徒夫人怒不可遏的咒骂着。
(https://www.biquya.cc/id33535/1791797.html)
1秒记住追书网网:www.biquya.cc。手机版阅读网址:m.biquya.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