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刹那间,燕艳的变了脸色,本就白净的脸颊愈显苍白。
她手一松将那晚燕窝粥直接砸在了地上,她转身就要逃,她简直后悔极了,她根本就不该踏足欧阳家。
以为老爷子会像着她这个怀了曾孙子的女人,却不想还是向着那个贱人。
她转身要走,就有欧阳家的下人拦住了去路,老爷子依旧淡漠的道:“去厨房再呈一碗燕窝粥。”
“不,不要。”
燕艳四声裂肺的喊着,当逃跑已然变成不可能时,她除了后悔,就是飞快的转动着脑筋,为自己和肚子里的孩子找一条活路。
“老爷子,求求您,看在孩子是欧阳家骨肉的份上,您就放过他吧。虽然我是未婚先孕,又是凌天在外面的女人,可孩子是无辜的,求求您,放过他。”
燕艳在祈求,声泪俱下的求着,她冲撞开了欧阳家的佣人,跑上前抱住了薛慧茹的腿,“伯母,您要对您的孙儿做主啊,您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您的孙儿出事啊。”
她想,这个女人身为欧阳凌天的母亲,多少会疼爱儿子一点,多少会更偏疼一点她腹中的胎儿。
却不曾想,这一次,她仍旧是想错了。
薛慧茹那是何等高贵的人,虽然身材丰满的有些过份了,却是智慧不减当年,也不抬脚将突然纠缠上来的人踢开,就只是招来佣人道:“还不把她扶起来,如此成何体统啊,岂不是坏了家里的规矩。”
说着,她一双眸子变得很是刻薄了起来,“从来欧阳家就没这种规矩,别说老爷子今日在家里主持事情,就算是老爷子不在家,那也轮不到我这个做媳妇的说话。老爷子要这个孩子死,这个孩子就该死。我们欧阳家还愁没有女人愿意生孩子吗?”
她的话,几乎绝望了燕艳的心,她被佣人押着,最后看向了欧阳老爷子。
她还在演戏,她永远都不会傻乎乎的去承认,昨天她算计了安筱染。
老爷子的眸光比薛慧茹的要厉害上千百倍,他的眸子很平静,那种平静中透着一抹肃杀。
冷眼旁观,从她身上扫过,老爷子不咸不淡的道:“要去嫁祸别人,就要把事情做到完美。你说是妮子推你,想把你推下床谋害你的孩子,为什么你的床是那样的整齐,身上盖得被子一点褶皱都没有。还有,脚被陶瓷碎片割破,为了防止伤口裂开,把你的脚给掉起来,怎么一番扭打,你的脚还好端端的半搭在半空中啊?”
这些,都是不合理的地方,听得燕艳一阵阵得面红耳赤。
昨天可是有不少的记者,将她在病床上的表现给拍了下来。这要是被明眼人看去,得有多少人知道她在家伙安筱染,她好不容易辛苦经营的那么??那么一点点名誉,岂不是又要毁了。
身子微微颤抖了一下,她还是不想承认,却听到老爷子说:“反正孩子也是你用来争宠的工具,不如打掉吧。孩子的妈在这种情况下生下的孩子,也不会是优秀的好孩子,我们欧阳家不差这么一个孩子。”
说着,他再一次同佣人招手,“燕窝粥好了,就给送过来吧。”
燕艳虽然不是那么的聪明,喜欢自作聪明,但却不是真正的笨蛋。
她似乎明白了老爷子的意思,缓缓的她垂下了那高贵的头颅,“昨天,是我说谎设计嫁祸了少奶奶。”
说着,她直接跪在了老爷子面前,“老爷子,求您看在这个孩子是欧阳家骨肉的份上,放他一条生路吧。”
“做错了事,总要付出代价。难不成我的孙媳妇就随便你冤枉,随便你嫁祸了?”
老爷子的声音陡然间提高了八度,震得燕艳的小心脏一阵阵的发颤,“欧阳家没有什么特别的,只是有着数百年的历史,门风饱受。你是外面的女人,可终究是凌天的女人。现在一夫一妻制不能娶你回家做小妾,但终究也是妾室,你犯了错误自然有大房来处理。我孙媳妇说让你把孩子留下来,就留下来,她要是容不得你这样歹毒的妾室,还孩子还是打了的好,免得败坏了家风。”
“我,我求少奶奶原谅我。”
说着,她近乎于不顾个人形象的爬向了安筱染,“少奶奶,昨天是我错了,求您原谅我,不要谋害我腹中的骨肉。”
欧阳老爷子的眸子中,闪过了一抹蔑视之色,“不过仗着与蓉蓉有几分相似,心肠却不是一般的歹毒。”
话音落下,他挥手,就有无数早已等候在欧阳家的记者们冲了出来,纷纷对着跪在当场苦苦哀求的燕艳拍照。
老爷子不妨落井下石的道:“知道该用什么新闻标题吧?”
有聪明的记者,很是会献殷勤的道:“老爷子您看我们写,过气女艺人燕艳跪求少奶奶原谅昨日所犯过错,如何?”
“我看挺好,妮子你说呢?”
老爷子回眸看向了安筱染,他是在为她出气,当然要看怎样写才能让她解气。
“我觉得这个标题挺好。”
浅然一笑间,小女人的眸光最后落在了燕艳的身上,她就没打算轻饶了这个女人,淡淡的她提醒着新闻媒体的记者们,“记得顺便解密一下昨天那张照片上的种种漏洞,欧阳家的名誉比什么都重要。”
记者们走了,安筱染直接站起身来,巧笑着道:“爷爷,爸,妈,时候不早了,是不是该用餐了?”
她完全无视了燕艳的存在,欧阳家上至老爷子下至佣人都十分配合她,全都当燕艳根本不存在,唯独那拿着燕窝粥的佣人,虎视眈眈的站在不远处。
如此情形骇得燕艳一动都不敢动,心里尽是那无穷无尽的恨意。
无法熄灭的愤怒之火燃烧着,她将所有的责任都归咎到了安筱染的身上。
她认定了今天的一切,都是这个贱女人安排的,她发誓她不会让她好过。她玩不过欧阳凌天,好歹在娱乐圈这么多年了,难道还摆不平一个小贱人。
若是她不幸遭遇强【暴】,只怕欧阳凌天是不会再要她的。
想到这里,一个绝世狠毒的计划,在她的心中生根发芽。
一顿午饭足足吃了两个小时,老爷子才发话了,“去吧燕窝粥热热,都说了这是给她补身子的。虽然没资格上桌吃饭,但总要给东西吃的,不能说我们欧阳家虐待了孩子的妈。”
佣人听命的去热了燕窝粥,燕艳的身子被吓得簌簌发抖。
她不管不顾的爬向了安筱染,近乎于泪流满面的哀嚎着,“不要,求求你,不要给我喝下了堕胎药的燕窝粥。我真的知道错了,跪也跪了,记者媒体都会黑死我的,这还不够我解气的吗?”
安筱染不太了解那燕窝粥究竟是个什么意思。
欺凌她的人是燕艳,无论她怎么对她都是理所当然的。
可若是对一个孩子下毒手,安筱染发誓她做不到。
从老爷子眼中得到了肯定的目光,她才颇为安心了几分,“爷爷赐给你的东西,你也敢不要?不要你就一直跪着吧,反正跪着久了也得流产,倒还不如喝药来的痛快。”
佣人送上了燕窝粥,安筱染就是笑着俯身,“你看,多好的燕窝,多好的粥,这可是滋补的剩品,你不要尝尝吗?”
说着,她拿起了勺子,直接喂了一勺过去。
那勺子还未及碰到燕艳的唇,小女人的手就是一抖,手中的碗直接脱落,不偏不斜的砸在了燕艳的身上。
初时碰那碗时,安筱染倒不觉得温度有多高,可谁想那碗的传热竟是有些的慢,到了后来温度越来越烫,她一个手抖,燕窝粥就直接脱手,砸了下去。
初步估计那粥至少有八十度左右,而燕艳的大腿,透过黑丝显露出的烫伤痕迹也证明了这一点。
她身上的烫伤,远比她昨日要严重的多。
欧阳老爷子的沙发果断再这一刻显露无遗,他直接挥手道:“送燕小姐离开,以后欧阳家不欢迎她,不准她踏足半步。”
燕艳被丢出了别墅,安筱染已然彻底明白,欧阳家上下待她的情义。
今天这样整治燕艳,不为别的,就是为她出气。
感动如她,氤氲的雾气凝在了她的眼眶之上。还来不及说一个谢字,泪水就滚落了下来。
别墅外,燕艳只觉得两条腿都不是她的了,她近乎于残废的行走着,浑身不断颤抖着,却还是坚持的走出了很远,拿出了手机拨打了欧阳凌天的电话。
不远处一辆豪车上,正拿着望远镜遥遥监视她的男人,听到自己手机铃声响起,不觉一怔。
难道,他想错了?
燕艳在关键时刻,居然是像自己求助。
微微皱眉,权当没听见电话,他继续透过望远镜监视着燕艳,却发现自己手机铃声不断的传来。
最后,他放下了望远镜,接了电话。
“凌天,你来救救我。”她一口气倾泻了所有的委屈,将责任都推到了安筱染的身上。
“你冷静一下,我让john过去,先送你去医院好好检查。我这边开会,走不开。”他好言安抚了她,而后挂断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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