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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水机关,阮经天的屁股刚落在椅子里,桌上的电话就响了。
“宫副机关长吗?有空到我这里来一趟吧。”吴柏家的声音传进阮经天的耳朵中。
阮经天放下电话,心想:快下班了,吴柏家找我有什么事情呢?不会是余继越找吴柏家告状吧。
他来到吴柏家的办公室,吴柏家和阮经天坐在同一个沙发里。
“宫副机关长,你刚来水机关,工作热情高涨,这是非常好的事情。不过,水机关的职责为监督公务员的纪律遵守情况,对政府部门具体的行政行为,水机关不会干涉的。否则,容易挫伤相关职能部门的主观能动性,不利于具体事务的开展。”吴柏家语重心长地说道。
“吴机关长,谢谢领导的教诲。我会时刻牢记水机关的宗旨,按照水机关的工作条例,履行水机关的职责,努力完成水机关赋予我们的各项任务。”阮经天的套话脱口而出,现在他也快变成官场老油条。
“宫副机关长,刚才余继越市长打电话,说起你们下午开会的事情,我的看法是我们水机关应该较少地参与市政府的具体事务,我们应该将精力集中于公务员纪律的检查方面。”吴柏家也受不了阮经天那满口的官腔,只好点破主题。
“吴机关长,我刚从市政府回来,正想向您汇报此次会议的事情。第一,是余继越市长邀请我参加会议,不是我主动跑去找事的;第二,我没有对市政府的决策决议内容发表看法,只是严格按照水机关对重大决策进行事前防范的要求,审查重大决策的程序上是否有瑕疵。我们水机关不仅仅要做事后检查的工作,更应该把可能的、潜在的危险消灭于事前,而重大决策的事前防范正好体现了这一精神。其中审查重大决策程序上的合法性和合规性,正是我们水机关执行事前防范的有效措施。”阮经天丝毫不接受吴机关长的批评,搬出事前防范的大道理,给吴机关长上了一课。
吴柏家气得心中大骂:这个宫孝木真是杠头,什么事前、事后,那都是套话,这些糊弄一般小老百姓的言辞岂能当真?不过,真要从原则上反驳这些套话,还真找不出理由。
吴柏家不想再说什么了,任何一个正职摊上这么一个副职。都会把肚子气炸。
阮经天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内部调查处的王克野副处长求见,他来汇报盐务局的事情。
王克野的办事效率蛮高的,查出不少问题:一是盐务局近半月以来罚款过百万哲元,全部没有上缴府库,变成了盐务局的小金库;盐务局东山盐场近期生产的食盐经质量检测局检测,其多项指标根本不达标。由于涉及到官办企业东山盐场,王克野正准备安排内部调查处第十一课进驻东山盐场,因此他过来请示一下。
听完王克野的报告之后。阮经天指示必须完全收缴盐务局的小金库,并且明天他会跟随内部调查处第十一课一起到东山盐场进行调查。
王克野心中有些吃惊,暗道:看来宫副机关长的行事风格与其他领导大不相同,居然亲临一线。在王克野的印象中。做到常务副机关长的位置上,鲜有出外勤的,基本上全是坐在办公室里等着别人的汇报,但是显然眼前的这位副机关长喜欢掌握第一手资料。
对具体干活的那些调查人员来说。领导的这种做法给他们带来极大的压力。因为没有大领导在场,亲临现场的调查人员可以和被调查人私下勾兑,至于调查人员如何向大领导汇报。这就完全取决于被调查人勾兑的数量和质量。因此,如果大领导亲临现场,调查人员就没有勾兑的空间了,这岂能让调查人员心中舒服呢?
王克野本来让第十一课独自调查东山盐场,他懒得去那偏远的味道不好的东山盐场,可是他的顶头上司都要亲自去,明天他岂能舒服地呆在办公室?他心中叹了一口气,暗道:跟随这么一位行事天马行空的领导,这是对呢还是错呢?
下班之后,老黄载着阮经天来到环海别墅群36号。阮经天挑选这套别墅以后,一直没有过来居住。既然水机关给他的当官者福利,如果他不享用,好像有些鹤立鸡群,容易引起同级别的想享受这些福利的当官者不满,因此,今晚他准备住在别墅里。
下车之后,阮经天让老黄明天自己到水机关,不用专门过来接他。老黄已经习惯阮经天的独来独往,答应一声,开车离去。
生活助理沙织慧和秦水芳见到别墅的主人回家,心中很是高兴。这两天,别墅的主人一直不见踪影,两个少女心中害怕,如果别墅的主人出事,她们又要被别人挑来选去。她们实在是不愿意被一些肥胖的、色*色的老头们看来看去,能遇见阮经天这样年轻的主人,对她们来说,那是莫大的造化,况且这个年轻人似乎没有官架子,对人说话和和气气。
沙织慧和秦水芳周到细致地提供助理的服务,阮经天有些受不了这种老爷的待遇,吃完可口的晚饭后,他赶忙钻进自己的起居室,开始思索着这几天发生的事情。
范培勇遗孀及其儿子的事情必须抓紧、成方虎加入自立团的事情必须宣布、自立团空中力量的筹备必须提上议程、自立商贸区的建设也要视察一下,暂时不着急的事情是阮家大院房主的查证,另外,修炼更是重中之重,不能中断,未知的敌人多如牛毛,比自己功力高强的高手可能正躲在某个角落里,准备给自己致命一击。
看到夜晚的黑暗袭来,阮经天推开书房的窗户,启动飞行衣,向范培勇留下的红阳巷89号飞去。
见到范培勇的遗孀春红和儿子范小虎,阮经天让春红把范小虎送到刺国人办的学堂,学习刺国的文化;半年之后,可送到哲国人办的学堂,学习哲国语言和文化。阮经天从来不排斥哲国的先进技术和严谨的工作态度。哲国产品在林星大陆是高质量的代名词;刺国人大多没有精益求精的态度,刺国产品大多糊弄人,因此刺国产品在林星大陆是假冒伪劣的代名词。
当然,刺国人缺乏这种质量为上的精神与刺国历史传统有关。因为,刺国历史上各朝各代统治者的信誉太差,没有契约精神,没有恒定的法律制度,也就造成了刺国人没有永恒的私有财产。无恒产,则无恒心,于是刺国人做事就是短视的。只顾眼前利益,从不考虑长久之事,这是导致刺国产品质量低下的一个原因。
其中的道理很简单:产品质量高,其使用的年限长,如果在产品消耗使用完毕之前,产品被强权抢走,岂不是很不合算?因此生产者、消费者都没有长期恒远的生产、消费计划,其产品的质量就不会得到重视,整个社会都处于朝不保夕的状态。因此充斥于社会的均是质量凑付着的产品。
阮经天问春红的打算,春红说想开个缝纫铺,她做的一手好针线活。阮经天心想,以后自立团需要自己的军服。可以让春红做一部分这个业务。现在她开办一个小铺子,正好可以锻炼一下。
盘算着铺面的地理位置,阮经天想到一个地方,那就是雨桐街。雨桐街是有名的商业街。商铺林立,铁血锄奸团里叛逃到军情局之人——施展的绸缎铺就位于此处(见第15章)。
阮经天让春红明天到雨桐街逛一逛,如果有合适的铺面。可记下来,等阮经天和她一起去协商购买或租赁之事。
离开红阳巷89号,阮经天飞到龙隐路小平房,把田文俊寄来的五盒磁带藏好,然后开始艰辛的修炼。
从泉水城拍卖得来的黑殒精矿石,阮经天一直没空处理它。今晚他要看看这块奇石到底有什么效果。
黑殒精矿石可用于锻造黑殒刀,但是其锻造之法是司泊国的绝密。阮经天有冥思剑,他并不热衷于黑殒刀。他对黑殒精矿石的另一个功效很感兴趣,那就是它能够代替少许灵石布置阵法,使火焰的温度提高至三倍。
阮经天对乾坤鼎能够经受高温的锻烧很是不解。他知道林星大陆各种金属的熔点,钨的熔点大约为三千四百多度,铼的熔点不到三千二百度,锇的熔点不到三千一百度,非金属类的熔点最高的是金刚石,大约为三千五百度左右,而经过灵石阵的作用,火焰的温度高达六千度,可是乾坤鼎依然毫发未损。
阮经天估计乾坤鼎是由一种特殊的磁性材料制成,能够形成某种磁约束,隔绝高温的融化,但是高温能够激发乾坤鼎的磁性,形成特殊的引力场,使得丹药的活性和灵力更加强大。
依照阮经天所掌握的知识,他只能猜到这种情形。
利用黑殒精矿石布置阵法,需要对黑殒精矿石进行提纯。前些天,阮经天恶补了一些金属提纯方面的知识,知道了一些皮毛。目前金属提纯方法有化学提纯法和物理提纯法,无论是哪一种提纯方法,都需要许多精密仪器,个人很难拥有这些成套的设备。阮经天打算在自立商贸区建立类似的研究中心以及引进类似金属冶炼等高精尖的产业。
尽管缺乏提纯条件,但是不能阻碍阮经天的尝试和摸索。他想到了近期了解到的物理提纯法中的电子束熔炼法,这种方法是蔓国喜孟子公司发明的。
这个方法是在真空的条件下,把电能转化为动能,再由动能转化为热能,把金属中的气体、杂质等挥发掉。
阮经天没有这些复杂的设备,但是他拥有可控制温度的火焰以及乾坤鼎,他可以尝试提炼出黑殒精矿石中熔点最高的金属。
他用冥思剑切下一块拳头大小的黑殒精矿石,支起乾坤鼎,布置灵石阵,他运转玄气,赶走空气,使乾坤鼎类似于真空,当然这种做法得出的真空很粗糙。他把黑殒精矿石放入乾坤鼎中,温度由低到高地使用各种火焰煅烧黑殒精矿石。经过第四次尝试。温度已经接近三千度的时候,黑殒精矿石完全融化,阮经天把这些金属液体收集起来,将其冷却,最后得到一块黑的发亮的金属,其块头比半个拳头大一些。
阮经天仔细端详着这块未知的金属,把这块金属替换了一个灵石,重新布置灵石阵。他点燃三千多度的氧炔火焰,只见火焰的温度蹭地飙升,阮经天吃了一惊。他把培元丹的材料放进乾坤鼎,注入玄气,同时运转炼丹法诀,专心炼制培元丹。
虽然不清楚这次火焰的具体温度数,但是阮经天知道其温度应该超过六千度,也就是说可以将乾坤鼎的灵性激发得更多。一个多小时后,阮经天终于得到六枚滚圆的晶莹之物,比先前炼制的培元丹更加圆润。
阮经天又炼制了一炉凝元丹,他迫不及待地吞下两枚培元丹和两枚凝元丹。感觉到比以前更加充沛的力量。由于修炼三体诀的原因,他能够忍受比以前更加强烈的疼痛。
虽然两种丹药在他体内猛烈的撕裂和冲击,可是阮经天反而没有第一次同时服用这两种丹药时的痛楚。
两个小时后,阮经天欣喜地发现他的玄气已经进入中级阶段的中期水平。只差一点就进入中级阶段的圆满,全身的小经脉变得更加粗大和坚韧;三体诀也修炼至第二层的圆满。
可喜的是:他把闪电诀修炼至第二级水平,可以发出带状闪电,其威力更大;火球术也修炼至第二级水平。他可以发出黄色火球。
至于修真者炼丹用的“丹经”,阮经天目前还不能使用,因为即使最简单的“精元丹”所需的材料就需要六十多种。他手中只有二十多种,还差四十多种材料,因此他决定以后多关注这方面的信息,尽快把材料凑齐,看看修真丹药的效果如何。
对其他的功法,阮经天也没有荒废,这些功法的水平都有进一步的提升。
他长舒一口气,伸了个懒腰,他决定即使再忙,也不能荒废修炼,否则会不进则退的。他看了看手表,已经是凌晨四点钟。
阮经天来到院子里,启动飞行衣,悄悄回到环海别墅群36号,他不希望两个生活助理因为早晨没有见到他而对他的行踪起疑心。
早上七点钟,阮经天起床,沙织慧和秦水芳正在忙碌准备早餐。看见厨房里的蔬菜,阮经天心中一动,问沙织慧:“沙小姐,你们买菜、买肉的钱从哪里来的?”
“长官,是东都会社给的。”沙织慧恭敬地回答,秦水芳走了过来,和沙织慧并排站着。
东都会社是水机关的产业,但是阮经天并不清楚东都会社具体做什么业务,由于胡秋原的原因,他非常不喜欢东都会社。
“你们两个人是否愿意离开东都会社?”阮经天突然问道。
沙织慧和秦水芳瞪大了眼睛,她们实在是不懂阮经天的意思。
东都会社是名副其实的官办企业。官办企业的待遇有时比公家单位的待遇还要好,公家单位有时不敢多发奖金和福利,可是官办企业占着是企业的名头,能够有更多的奖金和福利,并且官办企业也享受公家单位的行政级别待遇,东都会社总经理的级别相当于正处,而社长一职一般由水机关的一把手兼任。
很多人挤破脑袋地想进入官办企业,弄到编制,图的就是官办两字,不仅拿的钱多,并且还能混个官衔,最不济也和政府里的一般公务员差不多。
但是在官办企业弄到编制,可不是容易的事情。如果有后台、靠山硬,当然可以直接弄到编制;如果没有关系和门路,只能从临时工、合同工、正式工(也即是编制)一步一步地做起。
沙织慧和秦水芳的单位是东都会社的家政服务公司,她们都是临时工,即使是当个临时工,她们俩也是托老乡的门路才搞定的。她们的梦想就是能弄到编制,可是现在长官问她们是否愿意离开这个官办企业,这怎能不令她们大吃一惊呢?
秦水芳低声问道:“长官,您的意思是…”
阮经天看见这两人的惊诧状,想了一会儿,明白自己刚才的问话太突兀,他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对不起,刚才我没有说明白。我的意思是:如果你们离开东都会社。并且愿意在我这里做工,我来负担你们的工资和福利。”
沙织慧、秦水芳面面相觑,她们万万没有想到眼前的长官会提出这样的要求。说得直白些,阮经天让她们成为他的女佣,而不是生活助理。助理这个名头是很有面子的,别人一听就明白是官家人;女佣这个称呼那就很丢份了,别人一听就会看低一头。
阮经天知道他的要求对两人来说是一个重大的事情,他说道:“你们好好考虑一下吧,如果你们不想离开东都会社,那么就不用到我这里。”
从怀中拿出一些钞票。递给沙织慧,阮经天说道:“沙小姐,这是这两天的菜钱,你拿去还给东都会社。”
走出别墅,看到空荡荡的林荫路,阮经天醒悟过来,这是高档的别墅群,不会有黄包车在此等客。没有汽车,还真是有些麻烦。虽然他有飞行衣,可是大白天的在空中飞行,终究是太骇人惊俗。
无奈之下,阮经天只好步行。刚走出十来米,一辆蔓国产玛鲍越野车迎面而来,在他身前停下。车窗摇下来,一个头发梳得油光锃亮的年轻男子探出头。问道:“哥们,39号在哪里呢?”
阮经天见到这个年轻人语调轻佻,并且他只在这里住了一晚。确实不清楚此处的情形,他摇摇头,继续向前走。
年轻男子被阮经天的不予理睬气得火冒三丈,车中另外三个年轻人吹起口哨,其中一人说道:“中豪,这个东山城的乡巴佬很拽呀!居然不鸟你!”
中豪正是问路之人,他听到同伴的冷嘲热讽,心头火起,说道:“你们谁去打这个小子一个耳光,我给他一百万哲元!”
嘲讽中豪的年轻人顿时来了精神,说道:“那我们三个都打了那个小子,每人一百万吗?”
中豪咬咬牙,说道:“好,如果你们每人扇他一耳光,你们每人一百万。”
三个年轻人轰然叫好,纷纷下车,朝阮经天追去。
阮经天正在行走着,听到身后有人跑动的声音,靠在路边,准备让路给后面的三人。
三个年轻人跑到阮经天面前,把他围住,一人说道:“小子,你们东山城的乡巴佬都像你这么狂吗?”
阮经天冷冷地看着三人,认出他们正是那豪华越野车中的乘客。他不发一言,瞅了一眼不远处的豪华越野车,看清其车牌号,心想:这些人是平洲市的,确实有骄傲的本钱。平洲市在整个柳云省地位超然,连带着平洲市的人也藐视柳云省其他地区的人,他们总是称平洲市之外的人是乡巴佬。
问话的年轻人见阮经天不鸟他们,立即抡起手掌,朝阮经天的脸上而来。另外两人伸手抓过来,试图制住阮经天。
阮经天使出柔功,身体奇异地扭动,避过三人手掌的同时,他的手掌闪电般地依次落在三人的脸上,三人经受不住大力的冲击,直接被扇飞出去。
倒在地上的三个年轻人捂着慢慢变大的脸颊,他们的耳朵里全是轰鸣声。三人惊恐地看着走近的阮经天,异口同声地叫道:“不要过来!”
阮经天吐了三口唾沫,冷声说道:“滚!”
三个年轻人连滚带爬地奔向越野车,中豪在车中目瞪口呆地盯着狼狈不堪的同伴。先前那嘲讽中豪的年轻人哭道:“中豪,我们是因为你被那个瘪三打的,你要给我们出气呀!”
中豪看着鼻青脸肿的同伴,恶向胆边生,把档位挂在倒档上,踩下油门,只见玛鲍越野车疯狂地倒退,朝着阮经天的后背撞去。
在车子刚开始倒退的时候,阮经天就察觉到危险的信号,他心中升起杀意,但是想到大白天的杀人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于是他摁下心头的杀机,躲向旁边的一棵大树。
中豪看见阮经天躲避,心中开始得意起来,暗暗骂道:东山城的乡巴佬,你不是很牛气吗?有本事,你别躲。
他也看见阮经天身后的的那棵树,但是他丝毫不以为意,他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撞死阮经天。
阮经天靠在树上,冷眼瞧着跟上来的车尾。当车尾即将撞上他的时候,他使出柔功和隐身术,整个人凭空消失。玛鲍车的屁股哐当一声撞在树上,把大腿粗细的大树拦腰撞断。玛鲍车的尾部被撞得凹陷进去,车玻璃全部碎裂。坐在后排座位的三个人却遭了殃,两个人被挤压得肋骨断了数根,口喷鲜血;另一个人的腰部正好顶在断开的树杈上,腰椎咔嚓一声断了。中豪也不好受,他感觉整个身子被巨大力量推动,安全气囊突然打开,顶在他的上半身,他的头受不了这前后力量的夹击,晕了过去。
此时的阮经天正站在玛鲍车的旁边,饶有兴致地看着被撞得变形的越野车,别墅区里的保安吹着口哨,赶了过来。
拖出中豪,阮经天看似正在救人,实际上他使出神魂术,问了一些问题。
等保安们赶到之后,阮经天把中豪放在地上,一个保安认识阮经天,向他行礼致敬,阮经天让他们报告宪兵队和叫救护车。
阮经天悠然地离开,心中想着这几个年轻人的事情:这个年轻人叫于中豪,是天龙房地产公司于天龙的独苗。昨天傍晚,于天龙买下环海别墅群39号。昨天晚上,他打电话让儿子今天赶到东山城。于中豪闲着无聊,带着三个伙伴连夜来到东山城,在酒店里住下,今天一早就来看他父亲新买的别墅。
阮经天心中嘀咕着:在台水镇搞娱乐项目的是天龙房地产公司,昨天下午开会的正是于天龙。他对于天龙的印象不深,只知道此人不爱说话,阴沉着脸,眼睛中偶尔闪出狠厉的光芒。
对刚刚的小插曲,阮经天不认为于中豪有预谋地要对付他,不过他不大相信偶然或者巧合,他认为小概率事情的发生,多半意味着这件事情具有千丝万缕的必然性。
于中豪问路不成,恼羞成怒地要撞阮经天,这对阮经天来说是小概率事件。但是前后不到一天的时间之内,两次遇见天龙房地产公司的人,阮经天认为这对他来说不大可能是小概率事件。(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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