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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修炼玄罡诀和神魂术以来,阮经天的感知能力超乎寻常,他第一时间就发现了这个男子眼中的异样。在舜隐大酒店有人认识他,他不觉得奇怪,可是刻意隐瞒认识的行为很说明问题。
阮经天当然不会对潜在的未知威胁置之不理,在那个男子从他身边经过的一刹那,他伸手入怀,摸到千里追魂香的瓶子,指尖上沾了一点粉末。在那男子背对着他向前走的时候,阮经天手指一弹,一缕千里追魂香飞到那人臀部的裤子上,眨眼间,千里追魂香渗进面料里,又渗进内裤里。
电梯是向上运行的,本来阮经天应该等电梯下来再乘坐电梯,由于这个可疑男子的出现,他改变主意,径直进入电梯,告诉电梯员二十六层,二十六层是舜隐大酒店的顶楼。昨晚他在这里参加公众拍卖会,所以他对这一层有些熟悉。
到达顶楼后,阮经天找到通往楼顶的楼梯,迅速登上楼顶。他跑到舜隐大酒店的背面,在飞行衣上嵌入六枚聚神珠和三枚灵石,摁下飞行按钮(见第88章),同时从楼顶平台纵身跳下。
舜隐大酒店的背面是一条小胡同,此时已是深夜,胡同里根本没有人影。阮经天认准方向,飞到停放凌致车的停车场。他扫视四周,没有发现可疑之人,使出隐身术,进入凌致车中,把竞拍得来的物品藏在车中。在车中化妆成一个哲国浪子的模样。他拿出从黑龙会申遗罡那里搜刮来的一些武器弹药,藏在身上。
阮经天实在是太气愤,自从他来到泉水城。不断地遭到刺杀和埋伏,不少人把他视为待宰的羔羊,真以为他是软柿子吗?
他出了凌致车,瞅个机会,启动飞行衣,趁着夜色,重新飞向舜隐大酒店。
舜隐大酒店八楼顶级豪华套房中。东刹门柳云省分门的门主孟临冬正在听取一个斯文男子的汇报。
“门主,我确信刚刚在十一楼见到的就是宫孝木。我特地向十一楼的服务生打听了。服务生说宫孝木参加私人拍卖会,我遇见他的那个时间正好是拍卖会结束。不过,他进入上行的电梯。我后来问电梯员,电梯员说宫孝木在二十六层下了电梯。二十六层是顶层。没有客房,有赌场,拍卖厅,观光大厅以及一些公司的办公室。观光大厅和公司晚上不营业,今天晚上没有公众拍卖会,所以宫孝木极有可能在赌场。”斯文男子说道。
“小岛君,我刚刚又找人打听了这个宫孝木的事情。他有些诡异,虽然只是东山城宪兵队队长,但是他的名气在东山城很响亮。但是无论此人是神是鬼。我们必须干掉他,因为我们已经接下这单生意,并且在通往代山山脉的路上。我们找到失踪的十一个弟兄的尸体,这一定是宫孝木和他的同伙干的,我们一定要为死去的弟兄报仇雪恨。但是对付他,一定要拿出十二分的谨慎。你马上调集二十个二线人员到二十六楼的赌场,找到宫孝木,严密监视其一举一动。但是不要动手,等军师来了以后。我们做出周密的行动计划,做到一举成功。”孟临冬严肃地说道。
小岛站直身子,高喊一声“嗨”,转身离去。
孟临冬沉思片刻,拿起电话,拨了出去。
“军师,小岛君刚刚在十一楼看见宫孝木,你能否尽快到泉水城?”孟临冬对着电话说道。
“门主,我正准备向您汇报此事。我刚得到线报,宫孝木参加十一楼的私人拍卖会,他拿出特制的回气丹作为拍卖品。据炼丹师分析,这种回气丹具有闻所未闻的顶级品质,其效果是普通回气丹效果的数倍,一颗这样的回气丹可能价值数亿哲元。因此,我建议生擒宫孝木,问出这种回气丹的来源。我马上动身,估计最迟明天中午到泉水城。”
孟临冬惊呆了,一颗回气丹价值数亿哲元,这可比刺杀宫孝木的花红还要多,如果抓住宫孝木,弄个十来颗回气丹,那么几十亿哲元就到手了,这可比辛苦地提着脑袋搞刺杀要划算得多。
“军师,我命令小岛君监视,但不动手,呵呵,你所言极是,看来英雄所见略同。明天中午我为军师接风洗尘。”
阮经天没有回到舜隐大酒店的楼顶平台,而是飞到十一楼的一个窗户外面,用冥思剑割开玻璃,跳进一个黑乎乎的办公室中。他运转玄罡诀,让玄气布满全身,开始启动灵敏的嗅觉,追踪千里追魂香的痕迹。
果然,在十一楼的走廊中,他闻到了很淡的千里追魂香。循着香味的路线,他来到电梯旁,发现香味正沿着电梯向上行走。阮经天看着电梯上方的数字,只见电梯在二十六层停下,香味变得几不可闻。
另一部电梯上行的电梯停下,阮经天没有犹豫地进入电梯,对电梯员说二十六层。
一进入喧哗的赌场,阮经天就感觉到至少十几个人正在寻找宫孝木,他立马明白斯文男子以及这些人都是东刹门的人。不久,他看见斯文男子正和两人左顾右盼地盯着赌场里的人。
阮经天不想在此处大开杀戒,毕竟舜隐大酒店地处黄金地段,闹出太大的动静,脱身有些困难。他迫切想知道东刹门的底细,找到其山门所在和门主,一劳永逸地解决问题。他猜测斯文男子在东刹门的地位不低,只要盯住此人,那么应该能发现东刹门的一些机密事情。
他在一个赌大小的牌桌旁坐下,随便下了几注,结果当然是全输。不过,他的心思不在赌桌上,而是在斯文男子小岛的身上。
小岛在赌场转了一个小时。他和其余的二线人员碰头交谈了五六次,然后带着两个跟班,满脸焦虑地走出赌场。向电梯走去。
阮经天见小岛离开,他也起身,悄悄跟了过去。无巧不巧的是,等待电梯的只有小岛等三人以及阮经天。
电梯门打开,阮经天最后一个进入电梯,听见小岛对电梯员说八层。
小岛报完楼层后,看了阮经天一眼。突然眼神中露出惊骇的神色。阮经天心中大惊:“这个人很厉害,居然能识破我的易容。”
他来不及多想。右脚后跟接连点击两下。由于距离太近,两枚黑腹针瞬时没入两个跟班的眉心,同时,阮经天使出蔓国的武技。闪电般地袭向小岛和电梯员。在如此狭小的空间内,花哨的招数没有太大作用,实用的蔓国武技显现出简捷和有效的特点。
两个跟班和电梯员慢慢倒下,小岛的反应不慢,身体向右急躲,同时左手多了一把短刀,刺向阮经天。
阮经天岂能让他刺中,右手迅速伸出,抓住对方的手腕。运转鹰爪功,使劲一捏。
小岛练过外家横练功夫,手腕瞬间坚硬如铁。右手使出擒拿武技,奔向阮经天的右臂,试图解开被阮经天抓住的左手。
阮经天没料到鹰爪功不奏效,微微吃惊,运转玄罡诀,全身布满玄气。根本不理会对方伸过来的右手,反而迅猛地抬起右膝盖。顶向对方的小腹。
在玄气的支持下,阮经天的膝盖有万钧之力,小岛伸过来的右手以及小腹都被顶中,小岛感觉小腹中翻江倒海,似乎所有的器官都要错位撕裂一样,他疼痛地像一只虾米似的弯下腰。
阮经天趁势打掉小岛手中的短刀,一记掌刀,打在小岛的后脑勺上,小岛没了知觉,缓缓倒了下去。
电梯正好经过二十层往下走,阮经天摁下十八层的按钮。不久,电梯在十八层停下,十八层是办公区,深夜时分,楼层里一片漆黑,没有一个人影。
阮经天把电梯里的所有人拖了出来。电梯员只是被打晕,没有生命之忧。阮经天把电梯员放在楼道的拐角处,又点上他的昏睡穴,预计直到明天早上他才能醒过来。
把小岛及其两个跟班拖到卫生间,阮经天首先对小岛使出神魂术,得到了一些他想要的信息。
他一掌拍碎小岛的天灵盖,抽出冥思剑,玄气遍布全身,正欲做屠夫的工作,突然,从小岛的胸部窜出一条比苍蝇略小的飞虫,射向阮经天。
此时阮经天的玄气正是充盈的状态,这只飞虫被玄气阻碍,停顿了一下。阮经天大惊,知道这只飞虫是刺国南部苗疆地区特有的盅虫,一旦被盅虫侵入体内,后果不堪设想。
他急忙祭出冥思剑,将盅虫斩成两半,两个一半的盅虫掉在地上,但它们没有立即死亡,在地上蠕动着,异常恐怖。
阮经天心中有些骇然,暗道:“盅虫太可怕了。”他知道盅虫的种类有上千种,可以说一只盅虫可能就是一个种类。如果被人下盅,恐怕只有种盅之人能够取出盅虫而不伤及人命。
从小岛的外套上撕下一片布条,他把两个一半的盅虫放到布条中,包紧布条,然后对着布条点上火,只听得虫子发出凄厉的吱吱叫声,最后化为飞扬的灰烬。
见到如此诡异的盅虫,阮经天对东刹门有了一丝忌惮,暗道:“如果没有玄气的阻挡,恐怕就会被这小小的虫子给暗算了。东刹门有些古怪,以后碰到这些人,一定要多多小心。”
突然,阮经天想起盅虫一旦被杀死,种盅之人立即就会感应到,住在八楼的孟临冬可能要跑路。他顾不得处理小岛等三人的尸体,从卫生间的窗户跳到大楼外面,启动飞行衣,向八楼飞去。
小岛的供词中没有雇主的资料,可能只有孟临冬知道雇主的信息。
孟临冬靠在在豪华套房的大椅子上,正想象着回气丹带来的巨额财富。突然,桌上的电话突兀地响了起来。
“孟临冬,快跑。小岛君被人杀了。”电话里传出威严的声音。
霎那间。孟临冬呆楞了。随即,他明白致命的危机正在袭来,因为这个电话是最高指示。不是非常紧急的情形,不可能接到这个电话。
他拿起外套,身子如子弹一般弹向门口,套上鞋子,拉开房门,冲到电梯旁,见到电梯正在楼上向上行驶。他暗骂一声该死的电梯。然后放弃电梯,转身跑向紧急通道。发疯般地沿着楼梯往下狂奔。
孟临冬冲出舜隐大酒店,跑到停车场,进入一辆越野车中。越野车像疯狂的公牛一般,发动机轰鸣着冲到马路上。
此时。阮经天已破开八楼豪华套房的窗户,站在房间内。当他看见耷拉着电话,暗道不好,心想孟临冬处事果断,不拖泥带水,倒是个劲敌。他来到窗旁,看向舜隐大酒店的停车场,见到横冲直撞的越野车,他心中一动。马上跳出窗户,启动飞行衣,向越野车追了过去。
孟临冬千算万算。就是没有想到阮经天会在空中飞行追踪。他驾驶着越野车,向泉水城的东部行驶,这里有他的另外一个秘密据点。这个据点只有他一个人知道,他没有告诉任何人,包括给他打紧急电话的那人,他也没告诉。
阮经天在半空中使出隐身术。仅仅跟着孟临冬,他希望摸到东刹门的老巢。将他们一网打尽。
半个小时后,越野车驶进一片居民区,在一栋破旧的楼房前停下。孟临冬下车,前后左右看了看,然后进入楼中。
阮经天降落到对面楼房的屋顶上,看着对面楼房灯光的变化,不久,四楼的起居室亮起灯光。
这是一个面积不到八十平方的两室一厅的房屋,孟临冬故意在老城区买了一个破旧的小面积的公寓房。他坐在床边上,发了一会呆,站起身,脱下外套,来到卫生间,放了一管子水,洗了洗手,走出卫生间,顿时,他惊呆了:一个哲国浪人正坐在客厅的椅子上,笑眯眯地看着他。
“你是谁?为何进入我的房间?”孟临冬惊恐地问道,右手放到屁股后面,后面的裤兜中藏着一把微型手枪。
“孟临冬门主,不要紧张,特别是你的右手不要乱动,否则的话,我不能保证你的右手还在你身上。”阮经天依然笑眯眯的。
孟临冬心中一紧,心直往下沉,他收回右手,不再装惊恐状,沉声说道:“你知道我的身份,居然敢对我无礼,难道不怕我们东刹门吗?”
“你看我像怕的样子吗?我对你的事情很感兴趣,不过,我最感兴趣的问题是谁请你来杀宫孝木。”
“你是宫孝木的同伙吧,看来我们都小看了宫孝木的实力。实话跟你说,我不知道雇主是谁,我们东刹门哲国总部通知我接下这个生意,雇主能够找到我,但是我无法找到雇主。”孟临冬说道。
阮经天笑道:“你认为我会相信你的话吗?”
孟临冬突然发难,不知何时,他的左手多了一把薄薄的刀片,他甩出这个刀片,头也不回地转身向门口窜去。
突然,他感到眼前一花,一个人影像一阵风一样飘到门前,挡住他的去路。孟临冬大惊失色,右手掏出微型手枪,刚准备扣动扳机,可是瞬时手枪易主,落到对方之手。
阮经天激发玄气,使出裂心掌和鹰爪功,打在孟临冬的胸口上。孟临冬的胸膛凹了进去,他的嘴中狂喷一口鲜血,仰面倒在地上。
看着慢慢走近的阮经天,孟临冬真的惊恐了,他为接下这单生意后悔不已,真是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阮经天使出神魂术,问了足足有一个小时,这是他使用神魂术讯问时间最长的一次。他看着晕倒在地的孟临冬,整理孟临冬关于盅虫的回答。
东刹门总门主只在三级及以上级别的人身上种下宿心盅,这种盅生长在宿主的心脏附近,如果宿主的心脏停止跳动,宿心盅会破膛而出,寻找新的宿主。如果宿心盅死了,则种盅之人,也就是总门主,马上就会知道是谁身上的宿心盅死了。
幼年的宿心盅以宿主的鲜血为食,成熟后的宿心盅会反哺宿主,在宿主的血液中注入红盅素。使得宿主的爆发力增强两三倍,因此在东刹门中,宿心盅是地位和荣誉的象征。每个新入门弟子都会被灌输以种盅为目标的思想。
阮经天可不认为总门主的目的仅仅是增强宿主的爆发力那么简单,不过其中到底有怎样复杂的目的,他也懒得猜。对这种阴狠恶心的下三滥把戏,阮经天是深深厌恶的。
宿心盅离开宿主的身体最多只能存活三天,阮经天心想把孟临冬死亡的消息隐瞒三天,应该能够做许多事情,至少能把东刹门在泉水城的爪牙一网打尽。
阮经天把孟临冬拖入卫生间。拿出一个玉瓶和一柄柳叶刀,扒光其衣服。运转玄气,使玄气进入孟临冬心脏附近的经脉,用玄气寻找宿心盅。
半个小时后,他把玉瓶的瓶口对准孟临冬心脏左侧。柳叶刀猛地刺出,只见一股鲜血激射而出,阮经天立即把瓶口扣在出血之处,听见玉瓶底部传出啪地一声,他手疾眼快地把瓶口拧紧,他知道宿心盅已经被他逼进玉瓶中。
他穿上孟临冬的外套,戴上手套,开始屠夫的工作。这个工作他已经很熟练了,不久。孟临冬在冥思剑的挥舞中,变成一堆堆肉末,在马桶中被水一冲。进入下水道中。
阮经天知道只有孟临冬一个人知道这房子的存在,他根据孟临冬的回答,在房子的地板里、房顶上、以及卫生间的管道井里发找到了大量珠宝、存单、票据、文件以及房证,他看见房证,心中喜道:我正愁来泉水城没有落脚之处,这个房子虽然旧了点。不过是躲藏的好地方,明天我就去把这个房子过到我的名下。
阮经天想到舜隐大酒店还有不少东刹门的手下正在寻找自己。他冷笑一声,心想真是一帮杂碎,看我如何让你们见阎王。
他决定化妆成孟临冬的模样,重新返回舜隐大酒店,把威胁自己的杀手全部解决掉。对这些毫无人性的杀手,他没有丝毫怜悯之心,另外,他还要处理小岛及另两人的尸体,毕竟舜隐大酒店是达官贵人经常出没的场所,搞出人命官司,惹得这个部门检查、那个机构讯问,这会带来很多意想不到的麻烦。
令阮经天郁闷的是:孟临冬是真的不知道雇主是谁,是哲国总门主转来的业务。不过,雇主目前在泉水城,并且先前宫孝木的行踪,包括车牌号码、老黄的情况等,都是雇主提供的。阮经天情不自禁地深思,是谁对宫孝木如此了解呢?
万学良的心情像坐过山车一样,一会儿在深深的低谷,一会儿在高高的天上。
从音淮区陆军部手中接过黑龙会的所有资料和嫌疑人之后,他大失所望。资料是一些近乎公开的信息,例如黑龙会的所有产业清单、人员花名册、合同文件等。全部假酒从黑龙大酒店被拉到国安总署,可是他想要的假酒的文件一个都没有,没见到那些伪造的文件,他终究心中不踏实。
令他奇怪的是,黑龙会会主申遗罡的那独占一层的办公室及其他密室被人洗劫一空,申遗罡的合伙人黑龙武馆馆主佟预宝离奇地死在申遗罡的办公室中。
万学良来到申遗罡紧急逃生的地下二层通道中,发现两辆车驶过的痕迹,经鉴定,一辆为货车,一辆为轿车,但车的具体生产厂商及型号还需要和各个厂商联系和确认,这需要花费不短的时间。
万学良深度怀疑音淮区陆军部的诚意,他猜测方仕宿可能私吞了申遗罡的财富和宝物,把一些没用的东西全部扔给国安总署,否则方仕宿不可能这么好心地把所有东西都交给国安总署,可是方仕宿死不承认到过申遗罡的办公室,理由是他根本不知道还有那么一层楼的存在。根据国安总署在音淮区陆军部内线的报告,的确没人见到方仕宿等人到过黑龙大厦的顶楼。
另外,申遗罡关押同心社人员的地方已是人去楼空,看守人员全部玉碎,这又减轻了万学良对方仕宿的怀疑。因为他知道,无论哲国人内部如何争权夺利,一旦面对刺国的反哲分子,哲国官方和军方就会通力合作,不会因私人成见而倒戈帮助刺国人的,当然,像胡界华这样的哲国败类,是非常少见的。
那些该死的假酒文件在哪里呢?谁把申遗罡的家底洗劫一空呢?万学良觉得发生在黑龙大酒店的事情像是小孩过家家,一群政界、军界的高官为了一瓶酒而大打出手,这真是斯文扫地。
他突然想到此次事件的一个关键人物:哲国共通社记者谭雷磊,正是此人说酒是假酒。他感到这个名字有些熟悉,在办公室踱了几圈后,猛地拿起电话,拨弄号码盘。
“我是万学良,代码7821,我想查一个人,共通社记者谭雷磊。要快!”万学良对着电话说道。
“稍等,万次长。”
过了一分钟,电话那头传来声音。
“万次长,谭雷磊的证件是哲国国安总署特办处签发,其持有人为国安总署驻麦国办事处的副课长史大伟。六个月前,史大伟与国安总署失去联系,至今没有此人的任何消息。万次长,首长要和你通话。”
万学良有些发懵,继而激动万分,发现谭雷磊的踪迹,这是大功劳呀!看来山穷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别的地方没有功劳,此处突然捡到大功劳。
“学良,说说你知道的事情。”电话那头是不容反驳的声音。
清清嗓子,整整衣领,万学良站得标直,就像首长站在面前一样,把黑龙大酒店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
电话那头一声不吭,当万学良讲完之后,电话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命令传了过来:“学良,马上让方仕宿控制谭雷磊,如果方仕宿不听命令,你直接找宁守诚。明天我会派一个特派员到你那里。”
万学良放下电话,心中的激情冲上顶峰。方仕宿的级别比他低好多,万学良相信方仕宿一定会听他号令的。他亲自给方仕宿打电话。
“方部长,你好,我是国安总署的万学良,请你马上控制哲国共通社记者谭雷磊。”万学良学习刚才首长的声音,很严肃地对着电话说道。
“万次长,您好,中午缉拿黑龙会余孽的时候,谭雷磊留在包间里,没有出来。缉拿行动结束,谭雷磊不在包间里,也没有任何人见过谭雷磊走出包间。但是有个服务生说一个黑布蒙着脸的人从包间里走出来,穿着申遗罡的衣服。这人给了服务生一巴掌,服务生就人事不知了。服务生说好像做了一个梦,但记不起来梦是什么。”
哦,这样呀!(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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