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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杀了扎卡耶夫,杀了他的儿子,也杀了阿拉萨德。战争应该结束了吧,我是不是可以待在基地安稳的训练新兵了?是不是可以坐在办公桌前抽雪茄了?”我躺在病床上胡思乱想。
“咚,咚。”传来了几声敲门声。“请讲……”我虚弱的向着门口喊道。“吱……”门被推了开来,是我的老朋友——麦克米兰。
麦克米兰关上门,搬了张椅子做到我的床边,然后把军帽摘了下来放在了病床边的桌子上。
在他开口说话之前,我抢先说到:“咳咳,你来了也不知道给我买束花,当年我可是给你买过啊。”,只见他笑了笑说:“改天,我就给你买一堆花。”
“世界怎么样?”我突然变的严肃向他问道,他摇了摇头说:“勉勉强强,表面上是恢复到以前了。可是暗流涌动,而且极端组织看似很安静,可是我知道只要他们争夺完权利,那么下一个扎卡耶夫就会出现了。”
我闭上眼睛,然后问:“盖茨和格里戈斯,还有其他成员的遗体,都带回了么?”,他握住我的胳膊说:“放心吧,格里戈斯和海军陆战队的交换给了美军,盖茨和其他SAS的成员埋葬在无名碑那里。”,我睁开了双眼,看着麦克米兰从口袋掏出一个铭牌,然后交给了我。我摸着铭牌拿起一看,上面写着“盖茨”
我用力坐了起来,把狗牌放进了一个盒子,里面也有些狗牌,都是当年跟我出生入死的异姓兄弟。
麦克米兰拍了拍我的肩膀,试图安慰我。我对着他摇了摇头,示意让我一人独自安静会。“唉……”他叹了一口气,拿着帽子带了上去,然后转身离开。
我看这向窗户外,外面阳光明媚,而我却是没有任何的心思。SAS,英国特种空勤团,第22小分队,bravosix(B-6小队,Bravo意为B组)就这样的,只剩下了我和索普。其他人无一生还。虽然大仇得报,我却是一点也高兴不起来。说是要请我喝啤酒的格里戈斯,现在估计他只能请盖茨喝酒了吧?
“吱……”门被推了开来,一个人小心翼翼的关上门,手里拿着一捧鲜花,他把鲜花插在窗边的花瓶里,然后在鲜花中央拿出了一根雪茄!悄悄的拿给我,只听他说:“普莱斯队长,指挥官和医院严禁你抽烟,我这可是千方百计的给你带了一根进来,你可别嫌弃少啊。”这个“鬼鬼祟祟”的就是索普,我们的肥皂先生。我立即从床底翻出打火机等等东西,然后让索普扶着我到窗边坐下,打开窗户,然后把雪茄点上,深深的吸了一口,然后缓缓的吐出烟圈,过了一会儿,从陶醉中醒来,然后对着索普说:“干的不错,这雪茄可是自打进来就没抽过,小子SAS怎么样。”
索普站在窗边扶着窗台,远眺着远处风景说:“老样子,不断的处理后事,极端组织那边好像争权快要结束了。”,我眉头一锁说:“你们就没有趁乱拨除这颗炸弹?”,索普摇了摇头:“这不是我们的事情了,是俄罗斯的事情了,听卡马洛夫说,他们取得了不小的胜利。但是……形势根本不稳定。只是表面上又处在了事发前的状态,只要有人滑个火柴,然后就……‘BOOM’!”,我抽了一口雪茄,坐在椅子上也看着窗外,缓缓的说到:“那时候就不只是中东和俄罗斯,也不只是3万美军了……”
时间匆匆过去了几个星期,这时我也好的差不多了,可以出院了。而我假期没有结束,麦克米兰让我多休息一阵子,毕竟我的小队只活下了两个人。
我不在英国,而是去了美军,经过美国军方和格里戈斯家人的同意来给他扫墓。
“嘿,兄弟,我来看你了。你不能请我喝啤酒了,那我就请你。”说话间我从旁边一板啤酒中拿出了一个,然后打开易拉罐,倒在他墓碑的面前,我笑着说:“哈哈,这可是我们英国的啤酒,怎么样?”然后我狠狠的灌了一口。
就这样,我给他倒一罐,然后我喝一罐。多年的酒量并未使我彻底醉过去。我摸着他墓碑上的照片,缓缓的说到:“对不起兄弟,身为队长的我却没有带你回来。”,泪水在眼眶中打转,我忍住没哭。
过了一会儿,我缓缓的站了起来,收拾好妆容,像是刚进来一样的状态,然后走了出去。在墓碑上挂着一枚铭牌,上面写着“格里戈斯”
我回到了英国,也去了盖茨的墓碑,在他的墓碑前,我狠狠捶了墓碑一下,口里骂着:“混蛋!你TMD当时是怎么想的!为什么那么做?!闭上眼睛装死多好!”我越说声音渐渐缓了下来,“你这个混蛋,那么多年来,你TMD都没事。该死……”又捶了下,然后把他的铭牌挂在了他的墓碑上。
夜晚,我来了酒吧,可惜的是,过去了这么酒,酒吧早已经不开了。我走在伦敦的街上,看着琳琅满目的街边商店,然后走到了泰晤士河边。
坐在河边的公共座椅上,点燃一根雪茄,缓缓着抽着。看着来往的船只和河流,“嘭!”我打开一罐啤酒,慢慢的喝了起来。“年轻人,怎么了。”一名满头白发,但是看着十分精神,然坐在我的旁边,然后说:“军人?”
我点了点,只听他像是自言自语的说:“哈!我以前也是名军人,我也参加过各种战争,看……”我指着他的胳膊上狰狞的伤疤,然后又说:“这可是当年被敌人逼供时造成,哈哈,想起这些真是热血澎湃啊!我还参加过SAS。”,他十分自豪的朝我挑了挑眉毛。
“您以前也是SAS的?”我喝掉最后一口啤酒,然后丢进了旁边的垃圾桶。他嘴角露出了自豪,然后说:“当然!我最后的时候还参加过伊朗使馆包围战!”
“那我得叫你前辈了。”我和他握了握手,“哈哈!”他大笑了几声,“年轻人,你也是SAS?不高兴?明天跟着我出海怎么样?”,当时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就点了点头。
几日之后……
“普莱斯!快来帮我收起鱼竿!我吊起条大鱼。”过了几天这样的生活,我轻车熟路的帮他把一条金枪鱼钓了上来,虽然在金枪鱼家族中并不算大,可是也不小了。“哈哈,今天晚上就吃他了!”我和他抬上了这个老头的游艇,向着我们在海边的房子回去。
我们把鱼放进了厨房,他离开拿起刀准备处理鱼,他边处理边说:“普莱斯,鱼肉要现钓现吃,被冰冻之后味道就差的好远。”然后他话音一转,“释放了么?他们的死,不是你的错,如果不是他们,死的人就会更多。”他边处理鱼肉边问着。这几天的相处,他很快博得了我的信任,加上他以前也是SAS,我就告诉了他一小部分事情。
“嗯”我帮着他,点头嗯了一声。“OK!记住我们的臂章上的那一句话,‘WhoDaresWins’(勇者必胜)!”然后他一顿,然后说:“我可不会这么就放过你,假期还有时间吧?陪我去世界各地走一走。让你见识下各个特种部队的老前辈们。”
整整半年,我都是跟着他,在世界各地认识了各种老前辈,学习了各种战术和理念还有心得。爬山,垂钓,打猎,游泳,越野,野营。这半年,我的胡子也不整理了,胡子拉碴。越来越有中年大叔的味道。
直到我接到了麦克米兰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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