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了这场大战的胜利,赵王伦的权势更加稳固,天下藩王也都上表忠心,批判淮南王奸邪不轨。
孙秀更加张狂,将石崇、欧阳、潘安、等十多士族大臣定为淮南王党羽,一并杀害。按《晋律》“杂罪”原则,这些士族高官并没有谋反,只是反赵王,可以不定死罪。只是今日赵王伦说了算,什么入狱、流放全免了,直接赏他们一刀,家财充公。可见强权在法律之上。可是中国规范的律法却是从《晋律》开始的,可笑吗?不可笑。
一晃数日过去,天气愈加炎热了。今天赵王府召开会议,赵王四子,孙秀、王舆、司马雅、张林、刘舆、刘琨都被召来。
大家入座,尚书孙秀首先把淮南王党羽名单上的士族名家宣读一遍,并说这些人该抓的抓了,该杀的杀了,京城人心大快。对赵王伦歌功颂德一番。
赵王伦高兴地眉飞色舞。赵王世子司马荂看不惯孙秀的这套表演,皱起眉来,打断孙秀的话道:“王敦是太子右率,太子府兵是此次反叛中坚,王敦会没有参与吗?”
话音刚落,副尚书王舆马上不安得站起来,神情紧张地说:“王敦当时去了什么‘赏姝大会’,还和**石崇大闹一番。臣担保王敦不预知此事。”
他的理由颇为牵强,众人不以为然,认为王舆是在包庇族弟,一时冷场。
孙秀干咳了两声,对世子说道:“殿下问得有理,臣也有疑,但一时没查出什么眉目。再说,三大名族贾、裴、王,现只有琅琊王氏尚存,其兄王衍又是名士之首,我们也不易打击过大,以伤士族之心。所以我就没有把他列入贼党之中,还请殿下明察。”
世子心里骂道:“这老小子也不知收了王家多少好处,一向对士族心怀怨心的孙秀,竟能放王家一马?”
世子这会还真想错了,孙秀还真没收王家什么礼物,只是当年孙秀虽出自大富之家,但家门没出过什么大官,就是当时所谓寒门(要知道寒门也是门,平民老百姓哪有什么门)。所以,没有名士看得起他,都不屑于给他品级。只有王衍给他品了个最低级,使他走上仕途。孙秀放王敦一马,也算是回报王衍。
王衍是玄学泰斗,又是士族大家,大女儿嫁给了大晋首号豪门贾谧,二女儿嫁给了皇太子。兄弟众多,又大多才华出众,出任要职。王家可谓豪门中的豪门,众人也都不愿意牵连王家,大多附和孙秀。
赵王伦心情很好,也说道:“好了,不提这些了,我今日召大家来,本是想问询你们,看对此次有功之臣如何封赏?我认为伏胤、刘琨功劳最大。伏胤一举改变战局,功劳甚大;刘琨我侄,及时奋勇舍命杀来,救老夫一命。”
刘琨赶紧站起,忙说:“不敢,不敢,臣下没甚功劳。”众人也是一愣。
赵王伦接着说:“当时贼兵已堵在楼门外,万分危急,老夫宁可自杀,也不做俘虏。琨儿再晚来一刻,老夫就驾鹤西游了。”说完哈哈大笑。
最会拍马屁的人是拍自己马屁的人。众人只好接着拍:“我王大仁大义!”
王舆被刚才王敦的事,吓出一身冷汗,感激孙秀为他解忧,于是上前说道:“此次尽灭贼军,首先是王爷大智大勇,坐镇中军指挥,有古之名将之风。说起臣下功劳,我认为首推孙会,要不是孙会冒死单骑报信,司马允挟天子来战,形势将无可挽回。”
孙秀高兴极了,王舆总算知恩图报了。
赵王伦含笑点头,说道:“前日看在司马允是自家孙儿份上,不听孙大夫劝告,才有此难,孙会这次还真行,功劳不小。”
赵王伦对孙秀说:“孙大人,我该如何封赏贵公子啊?”
孙秀还没说话,王舆抢着说:“孙会尚未婚娶,长公主已到婚嫁之时,正是千古姻缘啊。”
孙秀震惊了,要不是众人在此,非要给王舆跪个五体投地不可。
众人也震惊了,天子就四个女儿,贾、王、裴、荀一等士族都挤破头,其他士族更不敢奢望,他孙会哪门哪路?
赵王伦也沉吟片刻道:“这个,合适吗?”
孙秀扑通跪倒在赵王伦膝下,大哭道:“我孙家父子都是王爷家奴,为王爷誓死效忠理所当然。光是听到这‘尚公主’一论,就已感激涕零了,奴才怎敢求一丝赏赐啊。”暴哭!
赵王伦本就视孙秀为其诸葛亮,当然什么样的人有什么样的诸葛亮。又对孙秀的话受用的很,于是对孙秀说:“不要哭了,我知你父子忠心,孙会尚公主之事,就由王舆上报皇上吧。”
“谢王爷,谢王爷,奴才世世代代要做王爷奴才呀!”可怜古人吃得都是纯天然食品,没有什么心脏病、高血压,不然孙秀非乐死不可。不过乐死了,对他和赵王伦或许也是幸事一桩。
在座的都喝起茶来,这会可是没法开下了。
不过后面,会开得就顺畅多了。孙秀的心,激动得还在万丈云端之上,对别人的提议只缓缓附和:“对,可以,可以,行。”
伏胤被安排为宫中禁军首领,坐了火箭。刘琨也被赐赏金银,还有几个有功之人也做了安排。鸡狗要飞天。伏胤虽然临场倒戈,但却没有出卖骗来白虎幡的陈准。只说是陈准原就是叫他帮赵王伦的。想杀赵王伦的陈准竟也得到封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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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者搜集材料一年多,学习十几本相关专著。又写了一年有余。绝非讲故事,辛苦做学问。
两年多不去唱歌,少去喝酒。恋一分兴致,留一丝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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