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南王府上,灯火通明,人人拿着刀枪,举着火把望着淮南王。
只见淮南王手持长枪,一身盔甲,骑在马上高呼:“赵王伦有篡位之心,还要杀我全家,你们不想被他冤杀的,撕下左袖,随我一起诛杀老贼司马伦!”
淮南王若死,家将全得死,大众哪有不从的,从士兵到家仆,撕下左袖,冲进大门,一路高喊:“赵王造反,我将讨逆,如肯从我,速袒左袖。”
淮南王叫兵士高呼,是为了唤出太子府守卫。太子府守卫虽然为泄太子、太孙被杀之恨,但是一举义旗就成了为淮南王卖命,所以淮南王不高调出师,他们是不会动的。也因此淮南王一众走得并不快。不过也有一个好处,城内兵吏大多看清赵王伦反心。有很多也撕掉左袖,加人淮南王队伍,等太子府左率陈徽领兵汇合,便快速向皇宫而去。
淮南王司马允率众来到皇宫,却见宫门紧闭,城楼上全是兵士,个个张弓搭箭。只见中间闪出一人,正是赵王世子司马荂。司马荂冲楼下喊道:“司马允,你才是乱臣贼子,你还要攻打皇宫不成?”
原来,司马允为汇集众人,在路上耽误了片刻,而孙会却只带了几个骑兵,快马加鞭而来。还离得老远就狂呼:“有贼来了,快关宫门。”这才有了淮南王吃闭门羹这一回。赵王为了监视皇帝一举一动,每天派自己一个儿子来值班。当然每天还有一个副丞相级的人物执勤,今天是中书陈准,是太子左率陈徽的哥哥。
淮南王一看宫中有防备,也不知该如何是好,看向太子左率陈徽。说:“我们若血溅皇宫,可就说不清是谁造反了。你不是说宫内有自己人接应吗?”
“今夜家兄执勤,说好要为我们开门。中间一定出了变化,王爷不要急,一不做二不休,我们只有直接进攻赵王府。这一路上我们汇集的人也有几千,不比赵王府少太多,我们誓同必死,一定成功。”陈徽回道。
没有他法,淮南王又挥军直攻赵王府。赵王府内原本听到了消息,做了准备,在大门外集合了五千军士,赵王司马伦一身甲胄,在门楼上督战。他是打过仗的人,并不把倒戈的几百人放在眼里。当他看到淮南王率众而来的时候,也被这场景震惊了。
只见火把通天,喊杀声震耳欲聋。淮南王一路上合集的兵马也有五六千人之多。开弓没有回头箭,大众以一当十,奋勇杀敌,赵王府兵一下子就被冲垮,死伤上千。赵府兵顶不住敌军的狂冲,个个丢了魂魄一般,回头退向王府。敌军则勇往无前,喊杀声震天。
司马伦大惊,身边的将军张林赶紧建议:快关府门,府中兵甲还可御敌,不可使敌军趁乱冲进。于是府门大关,城墙上士兵也不管敌我,上箭而雨发,被关到府外的赵王家兵成乌兽散去。淮南王将赵王府门口围得水泄不通,也放箭与府内对射,双方阵地只听得惨叫声连天。
两军相持不下,太子左率观察赵府城墙不高,下令向城中放火。于是一排排箭尖上带火的利箭像火龙一样,向府楼上倾泻而去。赵府上下一片惊呼,上下骚动,城墙上开始乱了阵脚。
城外的官兵见势,迅速将所有战车推到墙下,垒在一起,向上攀爬,高呼着:“活捉老贼,赏万户侯。”
府墙本就不高,一时惊险万分。赵王伦本已退入城楼内观战,一看府兵大乱,也顾不上危险,跑出城楼,手举宝剑高呼:“不要乱,援军马上就到了,顶住!顶住!”
城楼下陈徽望见一身黄衣者在举剑舞蹈,赶紧张弓搭箭,向黄衣人射去。
幕僚司马眭秘看司马伦跑出去指挥,怕他有危险,赶紧站到司马伦身前,大呼:“王爷若有闪失,府中再多兵将也枉然,快......”
还没说完,话音戛然而止,突见眭秘胸前露出一寸长的箭尖,一条血线喷到赵王伦身上。眭秘的身躯缓慢的向着赵王伦倒来,赵王伦吓得七魂丢了六魄,绝望得喊了一声:“我命休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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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者搜集材料一年多,学习十几本相关专著。又写了一年有余。绝非讲故事,辛苦做学问。
两年多不去唱歌,少去喝酒。恋一分兴致,留一丝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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