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悠悠,天地流,三生河水渡春秋。
风习习,天地愚,五行莫离化三清。”
“奈若何!”
恍若幽冥的声音响彻整个犄角山脉缝隙谷时,在这本来荒凉的山谷之中突然鬼魅般出现了一个身影,定睛一看,犹如一个老行乞者似的衣衫蓝楼之人站在那里,目光浑浊的看着前方的山道,刚刚响彻山谷的声音不知是否出自此人之口,但看着这个老人,怎么也不会联想到刚刚如此豪迈之声会出自此人之口。但怀疑归怀疑,刚才的豪迈之声却是出自此人之口,他是谁,如此老迈,却为何一个人在此荒野之处,或许只有他自己知道吧?而他所吟唱的却是在整个苍阳大陆都禁忌的修真字眼。或许在苍阳大陆,很多普通之人皆不知道这世间真有修仙修道之人,因为他们实在太隐秘了,更不要说刚刚所吟之声乃是修道之人的禁忌之语。在整个苍阳大陆各大修真门派都有过“莫提三生河,言出必天罚,此中五行克,三清莫离设,欲辩其中意,众生天地愚。”的警示。尽管此警示已存在已久,也之所以无人闻其详情,终究是因为三生河,五行莫离等在有历史的记载中并没有在世间存在过,修真人士也曾臆测过曾经有过此间种种,却不知其详。
此老人又是谁呢?难道他知道其中端究,而这些所避讳的字眼在他口中说出,其表情又恍若无知,真不知是无知,还是装无知,而这种竟敢说“天地愚”的口气,着实让人感到此人狂妄至极。
就在老者看似有些痴样的望着前方之时,突然在老者的正前方出现一个身影,凭空乍现,毫无征兆的立在那里,此时要有人在场,必定会为之一惊。定睛一看,此身影却并非一个能让之称之为人的东西,看到此物不禁让人倒吸一口冷气。只见此物羊身人面,虎齿人爪,目陷其脑。难以形容此物是何种物种。就在此物刚刚出现之际,上空也突然出现异像,风聚云涌,电闪雷鸣,不多时天空好似被什么物件遮蔽了一般,漆黑一片,可奇怪的是在天色如此之暗,此物却犹如发光一样,显示的如同白日清空毫无影响,但让人看到又如此的自然。
此时,一道雷电乍然响彻天际,那貌似怪物的东西闻其声响,仰头视上空,长吼一声,震的整个缝隙山谷为之一晃。
“老友何必动怒,区区一道雷电倒显得上威小看了你我啊。”就在此怪物仰天长啸之时,立在旁边的老头此时貌似清醒了许多,他悠悠说道。
“少说废话,天地无能至极,至今未有后世者踏入你我之境,今日一见必要分出胜负,无门之门即将开启,你我皆为守门者,谁赢谁守,本座且不愿与你共享无门杀戮日的快感。”这个怪物此时竟然口吐人言,但自有一股视天下于股掌的霸气。
“呵呵,老友脾气倒是不见消减,那我也就不客气了。”说着,这个无名老者突然身影一晃便在眼前消失,而再现时,却已在怪物身后,而这个时间的距离也只有一刹那来形容。只见老者双手挥动,而在双手挥动之间的空气竟实质化的扭动起来,宛如液态。眼看老者的双手即将贴上此怪物的后身,而那怪物却连回身都没有,只是本来极短的一个尾巴突然瞬间变长,且由白变红,瞬间如充血一般,本来一身雪白的样子,在此后腚突然出现血红的尾巴,且能大能小,如此诡异,不仅让人啧啧称奇。变化之中尾巴便已向那手掌抽去。
说时迟,那时快,此怪物的尾巴终于与老者的双掌相碰,两者相互抵持数秒,便顿然分开,不等此怪物转身相持,老者后退之势也尚未稳住,只见他双手合什,嘴中念叨不停,顿时浑身上下便有一道金黄色光幕包裹其中,而那怪物此时正在转身之际,忽似有所感,身体突然暴涨,本是与牛般大小的身子突然紫色光芒大盛,身体也如充气了一般,立马膨胀几倍,宛如一座小山。两者也同时闷吼一声,二者所批光芒几乎是同时迸发开来。
静,死一般的安静,犹如寂灭前的万物蒙呆。
就在如此的情形不知要维持多长的时间之时,突然包裹此谷的四周环山,好似被什么莫名的力量撞击了一般,炸散开来,犹如山崩,只震得整个山谷动晃起来。
此时,远在犄角山脚下的游学子突然眉头一皱,好似感应到了什么,突然抓起身边的凡朔腾空而起,而就在他腾空之时,脚下突显一把戒尺,游学子正站在上面带着凡朔御空而去,方向正是犄角山缝隙谷所在的位置。
“游学子,你所带之人,非你能用的,当然,你若不信,你且推卦一下,呵呵,本来我见到此子也想抢来,哎!这一洞察,却让我心灰意冷啊。”就在游学子刚刚行空不远,却传来了菩提子的声音,原来他一直隐于暗处,所为自是如他刚才所说。
游学子冷哼一声,戒尺携着二人“嗖”的一声消失于天际。
凡朔醒来之时,见到自己与师父身在高空,脑子顿时有些石化了,小小年纪且出身于普通民众之家,怎可知晓修真人士的御空飞行,而更不可能知道自己的师父便是一个修为极高的修真人士。相识三年有余,之前知其为启蒙之人,后满六岁而拜其为授业之师,严师悉教,而今更是领其翻越茫茫犄角大山脉,途中虽有奇异,但也未曾深明之。可是,此时此刻,凡朔即使脑子不灵光,也终于明白师父绝对是一个只有在领地老人传说故事中出现的大能之人。
“朔儿,或许你心中现在疑问甚多,但为师不会与你多讲,为师乃一名散修而已,无门无派,至于我们所说的修道一途,你暂未所知,不过以为师推测,以后你会真正踏入之列,不过却不是为师能带你入此途了。你今日所见所闻就是在回去以后也莫要提起,你可记住。”脚踏戒尺,臂挽凡朔在高空御空而行的游学子面色漠然的向凡朔说道。
凡朔在师父问起话时,终于回过神来,那惊讶与好奇密布的精致小脸抬了起来,瞧了瞧师父说道:“是,师父,徒儿记住了。”
“为师可能不能带你去曾经所说的美丽地方了,等此间事了,为师即会把你送回,我之所以没有让你在我动用你所看到的修真能力时让你入睡,那是因为为师在此间事了,送你回去之后,便要离开,要是有缘还会再见的,至此到你回家这段时间里,你会看到你想象不到的秘事,但且不可深究,应心中无物,超然于世外,因为这一切并不一定有多少是真实的,唯独生命的流逝方可让人喘喘啊!你正是花样年华,初涉世间万种,以后你就会明白的。”
“你天赋异禀,需好好利用,虽然现在年幼,但绝对以后修为不在为师之下,在普通人眼里为师也算是个大有通天之能的人了,可经过为师推演天地卦术,不可授你修道之术,不然会有异变,所以为师即使发现了你,也不得不放弃,但我会在临走之时,给你点下修道之途,你且记要珍惜利用,到有缘之时,你我再见,我或许能得到你的帮助,到那时也算是对我这几年教你的一点因果回报吧”
听到这些话,凡朔自是有些不解,可由于在师父面前他本来就有些不善言辞,且师父说过不会与自己多讲,便也只是默默的听着。
戒尺携着游学子与凡朔在云层间极速而行,游学子当是漠然而立,似是毫无他念,可这在凡朔心里却是惊悸不已,上空风疾云蔽,远没有凡朔想象中的清明舒朗。
从上空俯视犄角山脉,云雾缭绕之下犹如仙境,有些顶峰更是直*天之结界,即使凡朔与游学子所在的高度已经是很难想象了,但有些岩峰还是会让他们避让的,这个季节已然是春夏交替的季节;但整个犄角山脉很是死寂,光秃秃的,好似他们根本不允许别的物种入驻此中一般。
但很高的顶峰之上,是有一些积雪存在的,在与云雾的萦绕之下,更显得异常美丽。
“老友,你我之间胜负始终未分,我想我们不妨来设个赌局如何?”在缝隙谷无名老者与那怪物般模样的物种激斗地方,此时他们已经停下手来,而无名老者本是衣衫褴褛,此刻更是显得如此不堪。但从他的话语中倒显得并没有吃亏。
“哼!有何赌局说来听听,莫不是你有些熬不住了吧?”那怪物说道。
“呵呵,我只是认为我们如此相持下去,不知道驴年马月方能分出谁人可做守门之人,你我都已经感应到了,有人正向我们这边行来,或许是我们大意了,认为在此山脉深处斗法,不会引得旁人而来,所以没有设置什么屏障,但他能在山外之处感应到此间情况,是有些门道,虽然这个家伙算是有些不凡,但毕竟与你我相差甚大,如果他来了,我们都把修为压制他的标准,与此人一斗,谁赢谁做守门人,你看如何?”
“区区一介凡夫,虽然修炼到这般,但要我与此人斗法,你是在侮辱我么?无门之门乃是千年轮回门之异变而生成,近来几千年我们趁着天帝神君三转五行,做了一些小动作,让此门五百年便能开启一次,你可想神君知道之后有何后果,神君不日就会完成五行之力,此时更是要按规矩去办,你我胜负不分,无门之门就不能开启,这些庸人自道心性颇高,认为近几千年来入门之人乃为天缘,岂不笑哉!更不要说让这些人加入如此神圣的守门护法竞争之道途。”
“呵呵,你我争斗近万年,万年啊,桑海沧田,过眼烟云,想当年四煞横行三界六道之前,无门之门修为达到幻之境便可一入,而今却是如此,天界在那时为应对四煞,不得不调整对无门之门的规则,而今四煞被神君收服,规则是不是要更改回以前呢?”
“好了,莫要废话了,你我皆为神君守门使,我不想事情多变,望你也不要为徒省事,而另行规则,此次无门之门开启,必须是你我本人斗法分出胜负。”此时这个怪物模样的物种似有些不耐烦了。
“好吧,这些暂且不说,但今日之战先到此时吧!我可不想夜里没有一个好梦;哈哈,还是先让我们来看看来者为人间哪个门派之人,你我也可让其给咱们来些我们闭关之时的不解之情。”无名老者随口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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