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婚之后,韩玄龙回到了凌云宗。
这一日,想起玉嫣然居然会阴阳九转乾坤诀一事,韩玄龙觉得事有蹊跷,决定向夫子说起此事。
听完韩玄龙的叙述,夫子讲起了天厌大帝的故事。
“传说中,我们生活的这片大陆原本叫做惊神大陆。神话时代,大陆上人妖并存,许多人修炼成仙。那时,大陆上灵气浓郁,普通的修行者都可以活上千年。”
“后来,天地剧变,斗柄倒转,乾坤易位,大陆上玄兽肆虐,裁决魔王横行天下,此时天厌大帝出现了。”
“天厌大帝以天纵之才,统一了整个大陆,把玄兽封印进玄兽森林,封印了裁决魔王,建立天厌帝国,改惊神大陆为天厌大陆。”
“此时,天地规则已不适合修仙。天厌大帝修为虽高,也不过活了上千年,死后葬在望云山。”
“此后,大厌大陆的修行者大都无法破五境,破五境之后,很多人遭到天遣而死。连天厌大帝都不过千年之命,修仙也就成了传说。”
“天厌大帝虽死,他的传承却屡现世间。望云山每三百年出现一次,到时,众多自称得到过阴阳九转乾坤诀的人就会涌入墓中。但是,只见有人出墓,没听说过有人出来。”
“对这件事,说什么的都有,有人说天厌大帝墓其实是通往仙界的通道,那些天厌大帝传人都羽化成仙了。”
“有人说,天厌大帝其实是魔鬼的化身,他潜伏在墓中,吞噬那些得到传承的人。”
“既然如此,那些得到传承的人,为何还要前往天厌大帝墓呢?”韩玄龙发出了疑问。
“据我所知,凡是修炼了阴阳九转乾坤诀的人都会受到一种无形的召唤,身不由己前往望云山。传说中天厌大帝墓宝藏如云,很多人都会升起一股贪念。天厌大帝墓开启时,那些不是传承者的人也会前往望云山。”
韩玄龙倒吸了一口冷气,“如此说来,天厌大帝的传承倒像是一个陷阱了,看样子凶险无比。”
夫子道:“据我所知,的确如此。不过,令人费解的是,天厌大帝的传承和裁决魔王的传承从来不会出现在一个人的身上,如今你身兼二人的传承,不知是福是祸。”
夫子继而又道:“你如今可觉得二者有何冲突?”
韩玄龙道:“我并未觉得有何不适。“夫子道:“那就再好不过,只是你身怀裁决吞天*,容易招来贪婪之辈的觊觎,传说中,逐鹿时代,裁决吞天*的拥有者拥有大气运。也有人会认为你是裁决转世,从而对你下手。你今后将步步荆棘。”
韩玄龙道:“老师学究天人,你是如何认为的呢?”
夫子呵呵笑道:“那些不过愚见而已,有老夫在,谁人敢动我徒儿一根汗毛?”
韩玄龙想起事,不解地道:“天厌大帝既然留下传承,为何让那么多人得到,实是令人费解。”
夫子道:“据说这些传人相互厮杀,一旦杀死对方,自身修为就会激增。这事如同养蛊,养蛊人放一些毒虫在盆中互相厮咬,最后活下来的就是最强大的蛊虫。”
韩玄龙道:“如此说来,我岂不是成了为人作嫁的蛊虫?”
夫子道:“照理说来是如此,只是你身上出现了许多的变数。你体内的真气成功转化为先天真气后,竟能避免运转裁决吞天*时被魔化,这是从未有过之事。以老夫看来,或许你能揭开天厌大帝墓的万年之谜。”
韩玄龙道:“裁决魔王又是是怎么回事,为何裁决吞天*一问世,便会天下大乱?”
夫子道:“裁决魔王是传说中和天厌大帝同一时代的魔头,据说修为通天,最后被天厌大帝所封印,不过此事疑点甚多。”
韩玄龙道:“有何可疑之处?”
夫子道:“裁决魔王的修为照理不应该超过天厌大帝,天厌大帝既然能够封印裁决魔王,境界当不在裁决魔王之下,却只活了一千多年便即去世,实在让人想不通。”
韩玄龙道:“不是说天厌大陆的环境已不允许有人成仙吗?天厌大帝既然无法成仙,修炼到最后,必然为天地规则所不容,甚至遭到天谴也是可能的。”
“也许裁决魔王被封印一事也是假的,说不定早就被天厌大帝所消灭了,所谓的封印不过是好事者的传说而已”,韩玄龙分析道。
“但愿如此吧,不过修行界一直以来都传说裁决魔王未死,甚至有人说他已经转世,此事真假难辩。”夫子道。
“莫非以老师的境界也看不到真相吗?”韩玄龙道,“据我观察,老师早就破了五境,五境之上究竟是什么境界?”
“真相是相对而言,凡人终究是凡人,破了五境也还是凡人。凡人是不能推测上天的有些事情的,否则必然有祸。至于说五境之上到底是什么境界,你终有知道的一天,这种事情知道得太早,有害无益。”夫子告诫道。
“为何世人传说谁拥有裁决吞天*,谁就在逐鹿时代占尽气运?”韩玄龙问出了自己最想问的问题。
“据说这是佛门创始人佛主的预示,为了这个预言,你大师兄战破天才惨遭不幸。”夫子沉痛地道,似是触起了自己的伤心往事。
“如今你怀有裁决吞天*的事已传遍天下,难保不招来别派的觊觎,今后就看你的造化了。”夫子继而又道。
“有老师的庇护,这个世界上又有几人能动得了我分毫?”韩玄龙不在意地道。
“须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草莽大泽之外,寻常市井之中,常有高人,老夫也不敢自夸天下无敌。何况有些时候,老夫也不方便出手。”夫子道。
“我就不信,这世人还有什么高人,能高得过老师的?”韩玄龙不信道。
“小子,你给我记住了,如今你已处在风口浪尖上,小心驶得万年船。任何的盲目自大,都会带来想不到的灾难。”夫子正色道。
韩玄龙连忙点头称是,不过心中疑惑依然未解,不知为何,他总觉得夫子的话有些不尽不实。但是,老师到底隐瞒了自己什么,却也说不上来,这纯粹是一种直觉。
推荐拙著,A级签约,“你个小贱蹄子,浪什么浪?哎哟,你倒是轻点儿。”李风柳叫了起来。
忽然,李风柳的身子软软地倒在了地上,他难以置信地看着面前的张水仙,见她手中拿着一把尖刀,刀尖正滴着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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