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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室内,关上门,拉上帘,一对青年男女知道将要发生什么。
孙策也不鲁莽,缓缓除掉夏雪所有衣物,终于见到了这个青梅竹马的妹妹的另外一面。以往只知道她发育的不错,但真的不敢想象发育的简直就是惊人的地步。
白皙柔软,峰峦起伏,简直就是极品身材。
“小雪把这么好的东西藏了这么久!”
“……早晚……早晚还不都是你的!”
孙策感觉到夏雪的身子抖得厉害,再不迟疑,立即在巫山云雨中走了三遭。享受了回家以后的最唯美的事情。
舒舒服服地睡了一觉后,感觉到怀里的小雪想柔纱一样贴在自己身上,两只手忍不住在峰峦之间游走。
“小雪,你的身子好奇怪,冰冰凉凉的。”
夏雪并没答话,呼吸声平稳而沉重。她竟然还在睡。
此时听到了楼下夏妈妈喊吃饭的声音。孙策睁开眼,看到枕边的夏雪,顿时大惊失色!
“小雪!小雪!你这是怎么了?”
“……好累啊,策子哥我怎么这么累?”夏雪美目微微睁开,嘴唇开合。
“你的……你快起来看一看!”
原来此时夏雪的头发变成了银白色,简直就是鹤发童颜!夏雪在镜子中看到自己的样子,吓得几乎站立不稳。
“这是……这是怎么回事?我的头发怎么会这样?”
“我不知道,难道是我的问题?”
孙策首先想到了玄女祝福的事,那似乎有某些深奥的原理。可是夏雪可不是什么天命玄女,和玄女祝福应该扯不上关系。何况即便有关系,也没看到清露和朱凝的头发变白!
“夏雪别着急,一会儿咱们就去见老朱,他见识渊博,一定知道怎么回事!”
夏雪对着镜子,久久不能平静。此时的她不但头发花白,身体更是疲惫不堪,使不出半点力气来,简直就是衰老的状态。她突然含泪对孙策说:“策子哥,要是我真的变老了,你不会不喜欢我了吧?”
“瞎说!”孙策一把抱住夏雪,用严肃的语气说:“无论什么情况我都喜欢你!”
听到这个,夏雪心情稍微平复,拥在孙策怀里抽泣。
楼下夏妈妈又喊吃饭,两人穿好衣服,孙策扶着夏雪来到楼下。夏妈妈见了夏雪的样子震惊不已,几乎急晕过去。孙策再次做出保证负全部责任,夏妈妈虽然伤心却也只能点头同意。
桌面上的饭菜非常丰盛,都是夏妈妈刚刚烹制的,可现在三人都没有心思吃饭。
正在这时,门外突然歌声响起:“世人都说神仙好,唯有功名忘不了!古今将相在何方?荒冢一堆草没了。世人都晓神仙好……”
孙策三人急忙来到门口,只见一个瘸腿乞丐大摇大摆地走进别墅,正在朝这边走来。
柱子原本就在门口看着三个流氓填坑,早就发现这个乞丐了。可是奇怪的是,它并没有攻击,反而趴在远处一动不动。那样子似乎是敬畏。
最吃惊要数孙策,因为他认出来者不是别人,正是回家路上大打出手的那个瘸腿乞丐!
“老先生,你来我这里做什么?”孙策知道乞丐身手了得,说话时三分尊敬七分警惕。
“老乞丐我一不要钱,而不要饭,今天来这里送你一件东西。”乞丐走到十多米距离时停下。
乞丐送东西?闻所未闻。
“什么东西?”孙策仍然不能判断对方是敌是友,悄悄把钻石匕首握在手里。
“你不要紧张!我是来送东西的,又不是打架的。这个你给!”瘸腿乞丐扔过一个黑乎乎的东西。
孙策见了,不敢伸手接,待东西落在地上,发现竟然是一只黑皮手套!样子极破款式极老的手套。孙策看了心里咯噔一下,想起自己以前的那只在密西山脚下毁掉了,一直没有再佩戴。
今天奇怪的乞丐竟然送给自己一只黑皮手套,难道他知道什么?
“老先生,你给我手套是什么意思?”
乞丐哈哈大笑几声,说:“送给你手套自然是让你戴上咯!”
按理说陌生人的东西不能随便要,可是孙策听这乞丐说话竟然有某种不可抗拒的力量。孙策捡起手套,爽快地戴在右手上,说:“谢谢老先生提醒!”
瘸腿乞丐见了,又是哈哈大笑一阵子,然后说:“乞丐我今天来此,不单送你手套,还能帮你一个大忙。就是不知道你敢不敢信我!”他说完话时眼睛打量了一下夏雪。
孙策会意,立刻拉着夏雪的手走到乞丐跟前,跪下说:“老先生,我知道您是高人。我这妹妹突然头发苍白,不知道什么原因。您若是能医治,我万死不辞!”
瘸腿乞丐哈哈大笑几声,说“高人这个称呼乞丐不敢当。这个忙我可以帮,只不过这孩子要跟着我走。而且多长时间能治好全凭天意。你可同意?”
孙策听了这话,立刻起身拉回夏雪,说:“绝对不行!是我把夏雪害成这个样子的,我不能让她这么离开!除非我跟你们一起走!”
“哼!我答应医治女娃子,可没想着也带你走!答应就答应,不然乞丐我可就走了!”
孙策下定了决心,即便是夏雪不能复原,也好好好照顾她。当即坚定道:“那对不起了,你可以走了!”
乞丐又是哈哈大笑,转身就要离开,边走边唱道:“……多少世间人,忙碌不自知;忙碌到头终成灰……”
“您等等!你带走我的女儿吧!”是夏妈妈,她突然追上乞丐说,似乎下了极大的决心。
“哦,既然是妈妈同意,那乞丐可以带走女娃子咯?”乞丐停住说。
夏妈妈对孙策说:“策子,你不用自责,让小雪跟这位老先生去吧。吉人自有天相,我相信……”夏妈妈说道最后泣不成声。
孙策依然不同意,又听夏妈妈泣诉了好久,才改变决心。他正色对乞丐说:“老先生,我知道您的手段很高明,两个我也不是你的对手。我今天可以把小雪交给你,您能治好她的病我万分感谢!但若不能治好,我也不会苛责。但若是小雪有任何不测,我就是拼死也要追究到底!”
瘸腿乞丐白眼,说了声“啰嗦”就拉住夏雪,离开了别墅。
乞丐从进门道离开不超过十分钟,最后剩下孙策和夏妈妈。
孙策扶住夏妈妈问:“夏妈妈,您能看出这个乞丐有些奇怪吗?”
“的确,有几分……”
“没错,有几分像我干爹。我本来都想问他,可是发现又非常不像……至于哪里像哪里又不像我也说不清楚。而且要真是干爹,这里都是自己人,他没理由不显明身份啊?”
夏妈妈叹了口气说:“我倒是能看出几分像,那要说道二十几年前的事了。”
孙策从未听过老爹以前的事,听夏妈妈说起这个话题,立刻搀扶夏妈妈回到客厅坐下。“以前什么事,您慢慢说。”
“那是二十几年前的事了,那一天你干爹带着两个孩子来到我家门前……”
孙策突然瞪大了眼,打断发问:“夏妈妈,你说我干爹带着两个孩子?”
“没错,一个是你,另一个就是小雪!”
……
孙策呆了,他知道自己是老爹的养子,但从来没想到夏雪也是老爹带来的孤儿!
夏妈妈看到了孙策震惊的样子,抚摸了一下孙策的头,说:“那天是这样的……”
*****
二十年前的一天傍晚,暴雨。
夏妈妈突然听到木头门被人重重的敲了几下。夏妈妈心慈,猜想是有人想避雨,便去开门。
打开门发现竟然是一个浑身是血的汉子,怀里抱着两个孩子。汉子奄奄一息,两个孩子一个大几岁的男孩另一个是襁褓中的女娃。两个孩子冻得都已经不会哭了,眼看着撑不过几个小时。
夏妈妈立刻将汉子和孩子都接进了里屋,给他们熬汤暖和身子。汉子和两个孩子喝下姜汤后,很快就在暖炕上睡着了,一睡就是一晚。
夏妈妈经历了有史以来最惊心动魄的一晚。两个孩子只是呼呼大睡,而那个满身是伤口的汉子,在睡梦中一会儿大喊大叫,一会儿坐起来挥动拳头,似乎是在跟千百人拼命,满脸的痛苦和狰狞!
夏妈妈那是是三十多岁的妇女,被汉子吓得一整夜没合眼。
翌日清晨,汉子醒来,就在夏妈妈家旁边搭起一个土坯房。土坯房好后,他把女孩儿给了夏妈妈养,男孩自己带。
这样一来,两家成了邻居,开始互相帮衬,互相照顾。
一晃二十年过去,两个孩子长大,就是现在的孙策和夏雪。
*****
孙策听完这些,感慨万千,问:“夏妈妈,你说那乞丐有几分像是什么意思?”
“这乞丐的神情,很像我第一次见到你干爹时的样子。”
“难道他真的是我干爹?那他为什么不亮身份呢?”
“这个就不知道了!”
孙策思索了一会儿,怎么也想不通。好在知道,乞丐若真的是干爹,那么夏雪一定不会有危险。
孙策看着自己重新戴上黑皮手套的右手,心想,遮天手和金丹子,这些到底有什么联系呢?
“砰砰……”
别墅大门框被敲击了几声,孙策的思绪就此被打断。出去一看,原来是独眼三人。这才想起门前还有三个流氓用手填坑呢。孙策出门,带着柱子来到门口,骂道:“敲什么敲?坑还有那么大,没填完就想停吗?”
“吼……”柱子助威似地长大嘴巴,吼叫了一嗓子。
独眼三人欲哭无泪,将双手伸开说:“爷爷哟,我们的手都快废了,这坑……实在是太大了……我们就是死了也不可能填平啊……”
“这次知道坑爹是什么后果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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