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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见统一,时杰传令各部,立刻将战略重点向宋国转移,做好随时开战的准备,除非宋国停止勾结外族,否则这一战势不可免,而且是全力的一战。
就在时杰制定对宋作战时,后方传来消息,宋国特使已经和沈施然来到了良州,请见时杰。
时杰本来不打算见这个特使的,但又一想,有必要警告一下对方,不是每个人都像宋国一样,为求做大,不择手段。
将计划交由张子敬等具体执行,便率了特兵返回良州。
在良州城外见到出城迎接的沈施然,后者的言谈做派,举手投足,自然有一种领袖的气质,不承认天生一说还不行。(就说本作者,生就一副尖嘴猴腮的样子,穿上龙袍也不像皇上)
两人见面,没有期待中的那种激烈情绪的表现,一切显得很平静,却十分的合理,怎么说都是有身份的人了,大庭广众的拉拉扯扯,搂搂抱抱的成什么样子,私底下谁什么样就没人管了。
两人并肩徒步进城,特兵早在四周布好了警戒,这也是陈济民怎么想到利用沈施然来行刺的,可以说是巧妙利用,严格的说应该是被“逼”的无奈之举,才会冒着和沈施然决裂的想法进行此事。
时杰一项深居简出,他倒不是怕危险,而是到哪里都是众星捧月的场面,他很不习惯,可以说反感,而他本身就是出身于这样的部队,本身就是个少有的高手,各种刺杀与反刺杀手段都了解通透,身边特兵也是久经训练,各种安全措施俱全。
尤其是现在的特兵,更是被上次的事吓到,吸取教训,将各种工作做到了最细,已达到千米距离为警备区。五百米为警戒区,真正到了百米内,就算的上“真空”了,时杰对这些有的完全不知情。是王则承和几个军政首脑商量决定的,否则依时杰的脾气,绝对不说答应这么“看重”自己,因为他没这个资格,且永远有不了这个资格。
两人一边走一边低声浅谈,几个亲卫“漫不经心”的跟在十几米外。
时杰问了几句现在护民军的施政情况,沈施然一一作答,时杰禁不住暗赞对方,果然是个治国人才,很多措施。明明和自己要做的一样,为啥自己做的时候就阻力重重,人家做就一路畅通呢,不服不行。
时杰最后问道了钱玉玟和两个孩子,沈施然道:“自那事发生后。玉玟就搬到了临仙阁,又请了几个乳娘帮着照看,可惜满月你没有赶回去。”沈施然没敢说实话,钱玉玟刚刚大病初愈,差一点就没熬过来,幸亏时杰还留有几颗救命药,起因就是张子莹身亡之事。要不是钱玉玟坚持要求,时杰早接到“病危通知”了,虽然她是护民军政府副总理,但是在私人关系上,她的排名永远在钱玉玟之下,关于时杰的家事。钱玉玟说话比沈施然管用。
其实时杰是有时间赶回去的,只是他没敢回去,他很怕回去后再度面对张子莹的亡灵,这一辈子他都亏欠张子莹的。
沈施然最后道:“子敬跟你说了吗?我们已经将子莹运回了东山村安葬。”
“什么,谁让你们这么做的?”
看他反应。沈施然就知道张子敬将这报告截下了,估计是怕时杰分心吧。
那位说谁敢这么做,护民军谁当家啊?这要分什么事,在这一点上,张子敬是娘家人,张子莹的“横”死时杰是要挨揍的,这是民俗,如果您没这机会对娘家人就不要追问了,说了您也不明白。
“当初子敬给了我封信,说你的情况很不好,情绪异常,问我怎么办,我便做主这么做的,你要怪就怪我吧。”
时杰本来对他们擅自作此决定大感气氛,听沈施然低声的说出原因,语含怯意,无奈的叹口气,道:“也许你们这么做是对的,我真的怕亲自去送子莹还会不会走出来。”
两人沉默了一阵,时杰又道:“把她埋在哪里了?”
“就是子莹当初跟我说过的一处她从小就喜欢去的那个地方,你也知道的,我看了,确实是处风景很好的地方。”
时杰还想细问,又一想,已沈施然的细致,还有什么不能想到的呢,于是住口不言。
沈施然似乎看出时杰的意思道:“那里还有几百名留守村民,都是一些村中的长者,是看着子莹他们长大的,子莹的墓就是他们和建的,时杰点点头,知我心者还是对方。
两人进了临时住所,沈施然道:“你猜此次宋国派来的使者是谁?”
时杰摇头,沈施然似笑非笑的道:“就是那个漂亮的德妃娘娘,不过现在已经是宋承恩的正牌王后了,我敢说,现在宋国的国政,很多都是她说了算。“
时杰不由想起当初的荒唐事,不由有些汗颜,忽想起什么似的道:“你可知道这个德妃的真正身份是什么?“
沈施然终于失笑出声道:“还能有什么,不过是英族派的人而已。“
“你怎么知道的?“
沈施然更笑道:“这有什么,德妃入宫时,陈天翔曾昭告天下,示其来历,这也是我曾力助宋承祖的愿意之一。“
时杰还以为自己掌握着什么大秘密呢,原来如此啊,道:“那宋天翔怎么死的?“
这次沈施然笑的更欢道:“他迟迟等不到你送的返老还童丹,又不知道爱惜身体,怎不会死。“
时杰被她提起当年事,想到自己假冒神医的事是护民军的机密,没几个人知道,想来对方也不见的就能认出自己来,省了好多的尴尬,又道:“宋承祖和宋承业呢?“
“当日宋天翔暴毙迎仙宫,宋承恩抢的先机,拿了一道传位诏书,自继王位,第二天便街借口将两人诛杀,还有几个反对的大臣,当时正是护民军攻打宋国之时,可以算宋承恩变相帮了护民军。“
时杰对这等王位的争夺故事知道的太多了,只听开头就知道结果,道:“这个人情我可不给他计。”
沈施然似乎也对这个问题再无兴趣,重拾话题道:“这个返老还童丹是不是却有其药啊?”
时杰刚要说全是自己在吹牛说大话,转念一想,道:“这种药目前我不知道有没有,不过我想将来,迟早会生产出来的。”
沈施然听他这种信心满满的语言很是好奇,清灵的双眸转动,忽然面孔一红,咯咯娇笑起来,一时间竟无法止住,时杰被她笑的有些摸不着头脑,道:“你瞎笑什么?有啥好笑的。”
沈施然边笑边道:“没……没……没有,只是……只是好笑。”
时杰板起面孔道:“到底有什么好事让你笑成这样,还不快说!”沈施然仍自娇笑,似乎听不到时杰的话,后者没办法,沈施然算是这个世界上少数几个不拿自己“当回事”的人,她要打算不说,你问也白问,不理她就是最好的办法,
两人进了李泽源的城首府,现在被改成了护民军在良州的临时办公地点,所有的部门都搬到了这里,是南方地区,护民军军政的指挥中心,性质等同于当初的信州。
吃过晚饭,两人在屋中商量起怎么打发宋国的使者回去,依时杰的意思,直接告知宋国来使,表明护民军的立场,并且郑重警告宋国,不过想想来使既然是那个宋德妃,这一切等同白说。
沈施然笑道:“你怎么不听听宋国答应的条件就做这个决定?”
“什么条件都不能以出卖华族领土利益为先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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