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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杰着令后勤人员,精心照料所有参战人员,此次的战果宋国想不到,连他自己事前也没敢预料,他不过是想向给陈国递个信号,没想到宋国战备如此不济,此回倒是又得名,又得利。
事后,沈施然问时杰是怎么想到的?后者想想,笑道:“趁其不备,攻其软肋!”
宋国想不到的地方更多,几乎就在时杰动手的同时,驻守奉节的护民军一改只守不攻的策略,挥兵出城,人数竟比宋军还多,三万宋军几乎尽灭,跟着从余庆、望都一线,开来十余万大军,对甘博、延泽展开猛攻,两城加起来的守军不过四万,其中甘博更像一座空城。
护民军攻城的方式得天独厚,没有损伤惨重的强攻,只是拉来十几门火炮,对着城门猛轰,直把城门连着城楼击碎为止,后边便是蓄势待发的骑兵,顺着城门而入,使得城墙上的多数装备,都成了摆设,有火炮助阵,不但大大减少攻城时间,也将损失减少到十分之一。
短短七天,护民军攻克易江沿岸的宋过次级城市五座,消灭或整编近八万人,把延泽以北的易江几乎纳为内河,就在宋国急急筹措对护民军展开全面反攻时,更大规模的打击来了。
跟护民军的“小打小闹”比起来,陈国的攻击才算上气势,把动员起来的原本对付护民军的陈军紧急调往东线,分别从绥江、原田、旧溪三个方向出兵。兵力高达五十万,与护民军南北共进。
护民军在得到五城之时,陈军也攻下了祥春、平田、东华。时杰带兵向宗安逼近时,陈国锋线也指向步顺、上元、丘谷、普边,宋国上下是风声鹤唳,慌了手脚,“你们两个不是在闹矛盾吗?这么默契的合攻我们,你们究竟是闹哪样啊?”
宋国也没心思弄清楚护民军和陈国是原先在演戏还是现在在演戏,该应对还是要应对。急忙忙的从东线抽调兵力,分拒两方。
时杰得到这个敌情变化,第一时间传令各部。停止所有攻势,稳固已有的防线,自己则和沈施然返回信州,筹备婚礼。
接到时杰“婚礼请帖”的一些军师级指挥员多数有些不解。这大好的战机放在眼前。不趁机抓住,急忙忙的娶新娘子干啥。
但这“婚礼请柬”是用军令形式下达的,只能无条件执行,都以最快速度赶回信州。
众将赶到信州时,大街上是张灯结彩,一片喜庆,可是被人引领到作战室,情景和外面却大大的不同。
众人见到时杰。都是先声恭贺,时杰笑道:“你们祝贺我。可是真心实意的吗?”
众人确定,时杰又道:“我相信你们,可是你们不奇怪吗?大好的战机在眼前,为何不把握住,就算对方是个仙子,这几天也跑不了。”
众人被说中心事,不由齐齐失笑。
时杰又笑道:“我急着娶媳妇是不假,但要是放弃大好时机不把握,也不配做护民军的领导了。”
众人知道时杰是有计划要宣布,纷纷静听,时杰走回正位,继续道:“我们制定的战略时先对付陈国,这个不能改变,这次我们攻宋,只是放一颗烟幕弹。”众人忙问,烟幕弹是何物?时杰没法解释,道:“是一种掩饰的手段。”
时杰话入正题道:“因着我们和陈国的攻击,宋国做出反应,调来大军与我们对抗,陈国出兵多少,五十万,两军一旦接触,不是说要结束就能结束的,可以说,陈国的机动兵力已经被牵制在了宋国一线,现在,正是我们对付陈国的时候了,时间紧迫,我就说下战役部署,易江东岸,由王任统一指挥,对于我们新站的三城,如果宋军志在夺回,可以选择放弃,都存实力要紧,万不得已,可以渡回西岸,反正有我们的水师接应,撤退不是问题,西线部队,由张子敬负责指挥,对宋军的两座城也可以放弃,主要进攻方向,放在东南,就是陈国的绵锦、登远、盘西,最好是拿下良州。这两天你们要多在公众场合露露面,两天后秘密出发,我希望,能在蜜月结束后,在良州城为你们补办婚礼酒席。”
众将领命,王任忽道:“时帅,你这么急着把我们都打发走,是不是怕我们闹你的新娘子啊?”
王都师王任的堂哥,一向稳重,正要出言呵斥他,不想时杰笑道:“有一点,你们几个粗手粗脚的,什么事不敢做啊,我可不敢把新娘子就给你们。”
众人不由齐声大笑,王任更道:“还说是兄弟,这还没结婚呢,就知道护着,把我们兄弟都扔到一边。”
时杰道:“你别说我,总有一天你也会体会到这一点的。”
几人撇开正题,随便闲聊起来,不时发出一阵大笑,时杰倍感亲切,有多久没和兄弟们一起谈笑了,道:“来人,拿酒过来,这两天解除酒禁,你们爱怎么喝就怎么喝。”
王任老话重提,要准新娘过来敬酒,时杰大摇其头,正说笑间,一脸浅笑的沈施然从外面走了进来,看众人说笑正欢,道:“你们几个说什么呢?这么开心?”
众人先与她见礼,王任道:“我们再夸你找了个好丈夫,为了你,连我们这些生死弟兄都不要了。”沈施然嗔怪他没个正行,时杰却像心有所思,稍显沉默。
几人闲谈,这沈施然果然厉害,言辞锋利,连一向自恃能言善辩的王任也甘败下风,大家找了个理由,纷纷离开。
屋中只剩下沈施然和时杰,前者道:“你怎么了,自打我进屋,就看见你一脸的心有所思?”
时杰是在想王任刚才的一句话:为了妻子,连出生入死的兄弟都不要了。自己扪心自问,若是出现这样的选择,自己会选择哪边,他不能骗自己,他的第一反应竟然是选择兄弟,难道三女的地位真的比不过兄弟,是自己爱她们不够深?
沈施然见时杰仍旧发愣,道:“你到底怎么了?遇到什么难题了吗?”
时杰收拾情怀,抓起沈施然小手道:“施然,你老实说,你觉得我爱你吗?”
沈施然见时杰忽然如此,一副严肃的样子,道:“你干嘛这样问我?”
时杰轻搂住对方,道:“我不知道,我好怕失去你们,也怕你们都离我而去。”
沈施然被时杰弄的迷糊道:“你好端端的干嘛说这个,都什么时候了,我怎么可能会离你而去呢,除非我死了,否则不会离开你。”
时杰被这有些“丧气”却最直接的回答感动,低头间,稳住了对方红唇,时杰说不清为什么,有了一种似乎会失去什么的想法。
一吻作罢,沈施然道:“你还没说刚才到底再想什么?说什么怕我们离开。”
时杰此时放下心头的那股阴霾,笑道:“我是怕你嫌我不好,一走了之,我怎么不担心啊。”
沈施然看出时杰在左右言他,只不过对方这种患得患失更表现了对自己的爱意,边道:“如果你怕我走,可以做些事让我看到你的诚意啊!”
“什么事啊?只要你开出条件,我一定做到,决不食言。”
“我只有一个条件,结婚的时候,你必须在我身边。”
实际笑道:“我俩结婚,我怎能不在你身边呢。”
“直觉告诉我,你肯定在利用这场婚礼,要搞什么大动作。”
时杰暗惊,对方果然思维敏锐,插混道:“我保证,不管出现什么情况,就算天塌了,我也扛着坚持与你举行婚礼,好不好?”
沈施然笑骂他没个正行,不过从时杰的反应看,护民军肯定是要对陈国有什么大动作了,正想进一步问,王任派人来请时杰过去喝酒,时杰正愁无法脱身呢,欣然而往。
屋中剩下沈施然,无奈的拿出纸笔,又在王任身上记上一笔账。(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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