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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杰让刘云去集合特兵,自己依言将心中所能想到的几个战场变化及应对措施写了出来,完后又细细思索下,看看有无遗漏,不知不觉感到好笑,这就像自己是在写啥锦囊妙计一样,实际上,任何战场的变化,根本来不及和大本营有啥时时的交换,兵派出去了,打成什么样很多的是取决于临场指挥员。
此时,特兵集合完毕,时杰望着不足两百人的队伍,所有的好心情全部消失不见,只觉得心中压抑,勉强分布完任务,所有得令的特兵分头而去。
所有人走后,时杰迈步转过两个角门,来到一处的院子,门口站了两名卫兵,时杰道:“沈小姐呢?”
“报告,沈小姐在屋里,今早她和我们要了一些纸笔布匹,然后一个人在屋里,就没出来过。”
时杰点点头,轻轻的迈步进院,到了门口,听得里面传出阵阵歌声,声音很低,是沈施然在低声哼唱什么,歌词听不太清,只是感到嗓音甜美,韵感丰富,时杰静听下,竟忘了敲门。
一曲歌毕,时杰才好像记起此行目的,抬手轻敲了几下房门,里边传来沈施然的声音:“是谁?”
“是我。”
房门被吱呀的拉开,沈施然迎了出来,此刻她身上仍旧是一身素装,但脸上的神情却全不一样,以前她怎么都像俏立云端的仙子,给人一种不真切的美感,现在的她,实实在在地的成了一个绝世的娇娆。
乌黑的秀发束成马尾状,垂于脑后,衬托着晶莹如玉的肌肤,眉不点而黛,唇不点自红,尤其是一双清澄似水的双眸,没有任何的驳杂。神情更是愉悦,一扫前几日的低霾。
或许是正在做什么工作,袖子卷到了肘上,露出两截莹部件骨的手臂。肌肤娇嫩的似乎能掐的出水来,时杰不由奇怪,当日在信州交手,就这双手臂狠狠的教训了自己,怎么可能呢。
往下身看,只穿了一件质地轻柔的的裙子,更显出修长的双腿,不自禁的上上下下打量起来。
沈施然被时杰看的有些羞涩,道:“你看什么,难道不认识人家了?”
“可以这么说。自打我们第一次相遇,我每一次看到你,给我的印象都不一样,除了外貌相似之外,我很怀疑你们是不是同一个人。”
沈施然换上一副严正的表情道:“你说对了。我们总共有九个姐妹,你只不过见了几个而已。”
时杰听她说话,好像已从此前的事情中解脱出来,心中的压抑也是纾解,随口道:“你说你们姐妹九个,难道是一胎生的,难道你们……”
沈施然被时杰捉住话柄。玉容一板道:“看你胡说,是不是想讨打!”
时杰故意叹口气道:“为什么生的一副仙子的模样,却是一个魔女的本色呢。”
沈施然知道这几天,护民军要有大动作,时杰一定是找她有事,便道:“你过来只是跟我耍贫嘴的吗?”
时杰被她提醒。才想起自己此来的目的,心下奇怪,为什么与她走到一起就把要办的事忘了,是她的魅力太大,还是自己的意志力太弱呢。又听得对方提及“耍嘴”一词,望向对方红润的樱唇,沈施然似乎猜到他的心思,俏脸微红道:“不许瞎想乱来。”
这句话无疑是给时杰下达了进攻命令,后者也不去想要办的事了,迈步上前,将沈施然拥入怀中,低头捉住对方红唇,沈施然象征似的挣扎两下,便完全沉溺其中。
良久,沈施然拼命挣脱了时杰的怀抱,俏脸通红,气息急促,双眼也变得有些迷离,时杰也是有些脸色发红,他是因这一吻,起了男人的原始反应。
沈施然是感觉到了对方坚韧的冲击力,轻垂下头,语气极轻却是很坚定的道:“如果你……你喜欢,我随时……随时都可以给你。”
时杰也是不能自控出现这种变化,看对方的神情,也是语气坚定的道:“不,我要在所有护民军的面前,当众向你求婚!”
沈施然忽然眼圈泛红道:“谢谢你!”
“什么?你为什么说这话?”
“我知道陈济民亲率大军来征讨护民军,但直到此刻你也未向我问一句关于陈国的情报,也没有要求我做一件与你们有利,与他们有害的事,说明你是爱我的人,而不是将我当成一件工具。”
时杰被她点醒,心道:是啊,自己总觉得对陈国了解不够,怎么没想起来这里有个最熟知陈国的人呢。心中想着,嘴上道:“谁说我没想过,我早就考虑了,是不是把你献给陈济民,他就能退兵呢?”
沈施然笑意满脸,道:“你每次是不是在说谎,我可能不知道,但是这次,是你说谎说的最没底气的一次。”
“其实陈济民要带你走也不是不可以,只要他能提点东西。”
“提什么?”
时杰指指自己脑门,道:“就是我的人头”
沈施然被时杰这句胜比海誓山盟的话感动,投入时杰怀抱,哽咽道:“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这个问题时杰也没法解释,两人就这样轻拥着,没有语言,没有动作,感受着这种无声胜有声的甜蜜。
良久,沈施然抬起头,道:“无论生与死,我都不会离开你,我也知道,你也不会让人这样逼迫我离开。”
“你有没搞错,后边的那句话应该是我说的,你为什么抢着说?”
“哪有,那话要是你说,会被认为是在说大话。”
“那你认为我是在说大话吗?”
“当然——不是,你是无人能打败的。”
这*裸的赞美,让时杰很是受用,道:“你凭什么这么有信心呢?”
“就从你的士兵肯为你舍生忘死,我就可以断言。”
沈施然的话倒是提醒了时杰次来的目的,他想问问沈施然自己和陈济民想必怎么样,又一想,此刻对方恐怕最不想提及的人就是陈济民了,再者,陈济民算什么,和自己比,他不配!
沈施然似乎能猜到时杰的想法,道:“你是有什么话要说吗?”
“我就是来问你有没有兴趣当护民军的最高统帅?”
沈施然双目一亮,随即平淡下来,道:“你要去哪里?”
“我要去趟良州,把我们的兄弟接回来。”
沈施然没劝时杰此行的危险,因为她知道,时杰是一定会去,她了解时杰,停了一下道:“你让我做护民军的统帅,就不怕我是陈国的奸细,把你们的所有计划都卖给他们?”时杰摇头。
“为什么这么有信心,难道就因为这次我给你们报了一次信吗?”时杰还是摇头。
“到底为什么这么信任我呢?”
“没有原因,只是觉得,如果连最心爱的人都不能相信了,那人生还有什么意思。”
沈施然也对时杰的话很是受用,满脸欢颜,忽又道:“若我告诉你,这次我帮助你们,是怕杀了你,而你的部下仍会抵抗,然后我利用这个机会,彻底打进你们内部,摸清你们的所有秘密,然后彻底消灭你们,你怎么想?”
时杰笑道:“瞧你说一大堆,听着都麻烦,要真是这样,我输得心服口服。”
沈施然轻呸一口道:“少在这里收买人心了,我早知道你这一去,一定是把所有的一切都交代好了,让我去,只是做个傀儡,我才不去呢,再说,我现在有一项更重要的事要做,没有空闲。”
“什么重要的事,看着你挺忙的样子。”
沈施然娇嗔道:“什么叫我看着挺忙的样子,你只告诉我,你喜欢什么颜色?”
“干什么?”
“你就别管了,只说出来就是了。”
“绿色!代表了生命和希望。”
沈施然惊喜道:“你竟和我想到一样。”
“你到底在弄什么?神神秘秘的。”时杰说话间,抬头看见桌上堆了一堆的纸样,一旁放着刀笔布匹。
“这你就别管了,到时候自然会知道。”
时杰放弃探个究竟的想法,再不迟疑,抓紧时间又一次痛吻了面前的绝世娇娆。
时杰回到驻地,特兵们已经按计划离开了,时杰嘱咐刘云,万一出现什么自己没有提及的意外情况,可以去找沈施然商量,另外,在撤回信州时,务必保证沈施然的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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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有的上帝说,没有空间感,其实兄弟写的时候是画好自己绘制的地图的,只是不知道怎么弄到文中去,所以在涉及到一些城市地名前,都会有详细的位置描述的,没有空间感的上帝,你可以看那些城市名称的解释,有兴趣的可以自己画一张图,看军事小说,就像打仗,没地图打个毛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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