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杰见到宋天翔时,后者正把玩着王则承进献的手枪,满脸得意之色。
时杰早有了腹稿当下取出三粒药丸道:“大王,这是小臣这几日新炼成的丹药,献于大王,有培元固本,强身续命之功效。”
宋天翔大喜,命人手下药丸,道:“不知道你的返老还童丹炼制的怎么样了?”
时杰装作惶恐道:“大王,小臣该死。”
“总医官何出此言?”
“回大王,小臣遇到意想不到的事情,未尽全功,今次来时向大王请罪的。”
宋天翔先是面露失望,随即恢复常态道:“总医官言重了,具体发生了什么事?遇到了什么苦难吗?“
“不是困难,而是小臣在炼药过程中一时不慎,将一味主药碰到水里,失了药性,再想炼制,恐怕还要多等些时候。“
“炼药很费时间吗?“
“炼制过程倒是不费什么事,十几天便可成,重要的是这味主药极是难得,既怕水又怕热,不易采制,小臣还要从新采药,重新配制,至少要两个月的时间。“
“这个容易,你把药名说出来,本王命人采来给你就是了。“
时杰说的这么玄乎,就是放他这句,当下道:“大王有所不知,这味主药只产于天台山的接天峰上,不要说采集不易,别人能找到都是很难,小臣恳请大王准许,由小臣亲自赶去接天峰,为大王采药。”
时杰的一番话说的天衣无缝,宋天翔沉吟半晌道:“你去接天峰必经护民军的辖区,幸好他们已向我国臣服,本王就命你为招抚使,前去信州。”
时杰一听,这块不行,忙道:“大王,这事可不能公开。”
“为什么?”
“大王您想,我若是公开身份的前去出使信州,有心的人一定会猜到其中原因,若真的有心怀不轨的人趁机搞坏,小臣的生死到不足惜,只怕误了大王为大王炼药。”
宋天翔想想,时杰说的倒是有道理,道:“依你的意思呢?”
“依小臣所见,越秘密越好,知道的人越少越好,最好是由大王对外宣称小臣是在某处制药,由小臣隐秘的进行此事。”
宋天翔捋须微笑道:“张医官的话有道理,看来你不但医术精湛,思虑也很周到,他日成功,本王还希望你能在其他地方为国效力啊,就按你说的办。”顿了一下道:“这是护民军新进献的武器,防身最合适不过,本王就赐你一把,路上有个紧急情况,也有些自保的手段。”
时杰见宋天翔如此大方,倒有些意外,转念一想,为了活久一点,连男人最难忍的事都能忍下,最心爱的妃子赐予他人,还有啥舍不得的,但是这枪还是要不得的。
“大王的厚爱,小臣铭记于心,但是这武器还是不带为好,小臣是秘密前往,带了反而容易惹事。”
时杰的话倒和宋天翔的心意,说实话,他还真舍不得这么应心的好东西,这是男人的通病,很多时候,一把好武器的地位要大大高于女人的地位。
“那本王能帮张医官做些什么?”
“大王只需将我秘密的送出城去,派几个您信得过的忠诚手下与我同行,再者,请大王赐小臣一些钱财防身。”
宋天翔越发相信时杰此行,笑道:“这个好说,还需要什么,你尽管开口。”
“大王不要误会小臣贪财,小臣以前在护民军那里呆过一段时间,那些护民军的指挥官多是乡农出身,没见过什么大钱,若是有机会,我想趁机和他们结交,替大王转达招纳的诚意。”时杰嘴上说这些,心里却想:王则承带来的都是护民军的经费,自己能带回去多少算多少吧。
宋天翔听完,哈哈大笑道:“总医官确实是个人才,不管你的药炼成与否,此番回来,本王封你做辅国大臣。”宋天翔倒真是起了爱才之心。
时杰也有些敬佩宋天翔,不愧一国之主,但凡想要达成目的,高官、美女、富贵奇堆,常人怎不为他卖命,但是这样得到的人才,不知道是不是就是良才,保不齐哪一天又会被更好的“价格”买走。
时杰和宋天翔又商量几个细节,决定前者今天半夜就动身,然后,时杰告辞,回府准备出城事宜。
时杰前脚进门,沈施然后脚就到了,两人在小客厅对桌做好,时杰发现,对方的神情竟有淡淡的伤愁,不解道:“沈小姐,遇到了什么难事吗?”
沈施然没有回答时杰的话,看他一眼,目光转向窗外,好久才道:“你是不是马上就出发了?”
“对,就是我们此前商量的,尽快出城,我和宋天翔说好了,今晚就走。”
“我……我决定不和你回信州了。”
虽然时杰来前就考虑尽量和沈施然拉开关系,不想在多做交接,不想对方竟先提了出来,不免有些诧异道:“为什么?”
沈施然目光依旧看着窗外,道:“我决定先回陈国一趟。”时杰仍是不解,继续道:“我去陈国,是说服他们在北线集结些兵力,牵制李泽源和宋国,给你们减轻点压力。”
时杰看沈施然神情相貌有些反常,不知道哪里不对,道:“我虽然不赞成沈小姐这么做,但是还是很感激你这么想。”
沈施然似是自语,又像是回答:“我不只是为你们,但愿将来你不要怪我。”
时杰郑重道:“不管将来沈小姐做了什么事,我绝不会怪你。”
“这可是你亲口说的,男子汉大丈夫,说话要算话。”
时杰被沈施然弄的真有些摸不着头脑,又想想,她能做出什么伤害自己活着护民军利益的是呢?
分离在即,时杰觉得和沈施然又站回了天河的两边,也许从此后就再没什么交集了,说不伤感就是骗人,伸出右手道:“此地一别,不知道今后还有没有机会再见面,沈小姐珍重了。”
沈施然不解的望着时杰伸出的右手,又看看时杰,后者怃然,这会儿可能不时兴握手礼呢,讪讪的收回手,沈施然起身道:“施然告辞了,愿时帅此去一路顺风,他日再见,你还要这样对我。”
时杰送沈施然出门,两人缓步而行,没有客气礼让,也没说话,只是相伴出门,都像是怕一句话就打破那种一去不在的情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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