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阙东进洗完澡,想了想,也跟郑灿一样光着身子洗了衣服。他想,让一个少女给自己洗短裤还是不好意思。
阙东进洗完衣服,穿好了带进去的衣服出來了。郑灿听见了开门声,赶紧把思维收回來了。
“你洗好澡了,我给你洗衣服吧,”郑灿沒有抬头,她觉得自己的脸蛋在发烧。
“谢谢,不用了。我自己洗好了。”阙东进说。
“你洗好了,怎么不让我洗了,”郑灿抬起來,看着阙东进,她的目光跟阙东进的目光对上了,她赶紧把目光移开了。
“我想,让你洗还是不好。你一个大姑娘的,给我洗短裤,不好意思的。”阙东进笑着说。
“你就好意思说,”郑灿心里说,你说出來更不好意思了。
“说说有什么关系,我给你拿衣服的时候,不是说了几次红肚兜么,”阙东进笑着说。
“不跟你说了。总是油嘴滑舌的。”
“谁油嘴滑舌了,我们不都是说的正经话么,好了,不说这个了,我怕说了你一会儿睡不着。”阙东进笑着说。
“你才睡不着,”
“我也怕自己睡不着。自己身边有这样一个大美女睡着,要是再说些让人想象的话,还真有些怕。再说,你就不怕我到时候控制不住么,”阙东进说。
“我才不怕,不是的,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说我不怕自己睡不着。”郑灿有些急了,她发现自己有些词不达意了。
“好了。睡觉吧,”阙东进也晾好了衣服。
“刚洗澡,血液循环快,怎么睡觉,要睡你先睡。”郑灿说。
“好,我先睡。我也先熄灯。”阙东进说。
“小样儿,你学着我干什么。你是男人,”郑灿说。
“我今天洗澡了。我会脱掉长裤只穿短裤睡觉的,你说,熄灯不,”阙东进说。
“讨厌,熄灯吧,”郑灿说。
阙东进熄灯了,脱掉了长裤,钻进了被单里,说:“好了,我钻进被单里了,你开灯吧,”
“我才不开灯了,一会儿我也睡了。”郑灿说。
“郑灿,其实,穿着长衣服长裤子睡觉不舒服,昨天是累了,也沒有洗澡。你一会儿也脱掉睡觉吧,”阙东进说。
“谁让你管,你给我好好地睡着,不要说话了,”郑灿想,幸好关灯了,要不,自己都羞死了。
其实,关灯跟不关灯能有什么区别,阙东进躺下后就闭上了眼睛,郑灿不过是自己的心理活动。
“好,不说话了。你爱怎么睡就怎么睡,我反正看不见你。”阙东进说。
“你说话能好听点么,”
“我怎么了,我说的是实话呀,好了,不跟你说了,你比王雪柳还保守。”阙东进说。
“王雪柳怎么了,她不保守,她难道亮着灯光在你面前脱得只有短裤才睡觉么,”郑灿忍不住说出了不敢说的话。
“这倒是沒有。不过,她不会像你这样啰嗦。她也是关灯脱长裤的。”阙东进说。
“你怎么知道她脱了长裤睡觉的,你还是偷看了,”
“谁偷看了,她自己说的。”阙东进说。
“哼,谁知道你跟她干了什么,”郑灿说。
“睡一个房间不干什么,人家不相信,难道你还不相信么,你说,我们两人一个房间,干了什么,”阙东进说。
“不说了,我现在想睡了。”郑灿说。
“睡吧。不说了。”阙东进说着故意发出了鼾声。
小样儿。郑灿见阙东进在装睡,小声嘀咕了一句,躺在了床上,她还是沒有脱长裤和长衣。而是和衣而睡了。
秦诗丽和张大虎他们回到旅馆后,秦诗丽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张大虎跟了过去,他还想跟秦诗丽说说花儿。蒋武奎看见张大虎去了秦诗丽的房间,他自个儿进了房间,把门关上,洗澡。
蒋武奎洗澡后开门朝着隔壁看了看,笑了笑,又把门关上了。
“大虎,你还不过去。”
“你怎么赶我走呀,我陪着你说说话不行吗,”张大虎看着秦诗丽说。
“你再不过去,蒋武奎以为我们在干什么呢,”
“干什么怎么样,你是我的未婚妻,我跟你睡了,也不干他的事。”张大虎笑着说。
“你,”秦诗丽瞪着张大虎。
“我怎么了,我看着你,还真想亲你了。來,我们亲吻一下,我就过去了。”张大虎站起來朝着秦诗丽的身边走过來。
秦诗丽也站起來,她推着张大虎:“你给我出去,”
张大虎被推出去了,秦诗丽关了门。张大虎在外面说:“诗丽,你太绝情了。你不让我亲近一下,我睡不着。”
秦诗丽不搭理他,笑着去了卫生间,她去洗澡了。
张大虎见秦诗丽不搭理自己,只好去了自己和蒋武奎的房间,他推门,关着。他敲着门:“蒋武奎,开门。”
“谁呀,吵我眼皮呀,”
“开门,你别给我装了,”张大虎说。
“我这是为了你好,你去秦诗丽那边睡吧,”蒋武奎说。
“你开门,”
蒋武奎來到门边,对着外面说:“你跟秦诗丽睡不是更好么,”
“别啰嗦了,开门。”
“你不会跟秦诗丽是已经那个了吧,”蒋武奎笑着问。
“开门,我进去再告诉你。”张大虎说。
蒋武奎开门,张大虎挤进去后要去洗澡。
“说说,你们是不是那个了,怎么样,说來听听,我也学点经验。”蒋武奎说。
“学你的头的经验,我想亲吻下她都不让,把我推出來了。”张大虎说。
“不会是真的吧,看你苦着脸,肯定是真的了。”蒋武奎说。
“当然是真的了,我骗你干什么,女人,哼,摸不透。”张大虎说。
“女人心,海底针嘛。算了,别生气了,我不也跟你一样么,你还跟她说了几句话,我的谢梦绮在山寨,我看都看不见,不也沒事。”蒋武奎。
“你是眼不见心不烦,”
“什么话,我是眼不见想得慌,”蒋武奎说。
“得了吧,讨好谢梦绮是不是,她听不见,”张大虎说。
“你还是去洗澡睡觉吧,明天还有任务呢,”蒋武奎说。
“洗澡,睡觉,女人呀,你越是跟她套近乎,她越是不在乎。以后呀,对待女人,就要跟阙东进一样,目不斜视,”张大虎说着进了卫生间。
……
小狐仙一进门就对王雪柳说:“你真的沒有骗我耶,”
“你说什么,我骗你,你说明白点。”王雪柳看着小狐仙。
“我说你是真的沒有骗我呀,你说的阙东进会跟郑灿一个房间,是真的,我问了郑灿,还真是一个房间。”小狐仙兴奋地看着王雪柳。
“什么大惊小怪的,我不是早跟你说了么,阙东进跟我出來的时候,两人都是一个房间的。”王雪柳说。
“我真的不明白了。两个人晚上一个房间,会不出点故事,你跟阙东进两人就沒有发生故事么,”小狐仙笑看着王雪柳。
“郑灿跟阙东进昨天夜晚有故事,”王雪柳看着小狐仙问。
“她说什么都沒有发生,谁信,你信么,”
“我当然信了,有什么不信的,不就是一个房间么,又不是一张床。”王雪柳说。
“我不敢想。你看呀,一个房间,又不大。洗澡的时候,水声都能听见。还有,睡觉的时候,脱衣服,起床的时候,穿衣服,呀呀呀,机会多多的,能不出事,能沒有故事,我不信,打死我也不信。”小狐仙嘀嘀咕咕着,还來回走动着。
王雪柳看着她的样子,笑着说:“小狐仙,幸好阙东进不是跟你一个房间,要不,肯定有故事。你一会儿脱衣服,一会儿穿衣服,还扭着腰肢,翘着美臀,能不出事,”
“我是女人,你们也是女人。我有胸,你们也有,我有美臀,你们同样有。怎么就我出事,你们不出事,谁信,对了,你说你信,郑灿说她信。你们都是互相包庇吧,肯定两人都跟阙东进有事。阙东进不是柳下惠,我不信,不信。”小狐仙还在走动着。
“小狐仙,你是不是心里想着阙东进,你想,如果你有那样的机会,你是不是会想着法子去勾引他,比如,睡觉的时候,脱衣服呀,还慢慢地脱。还有洗澡的时候,会故意把水声弄得大大的呀,出來的时候,跟出水芙蓉一样呀,领口低低的,身子扭得跟水蛇一样呀,是不是,”王雪柳说着也学着小狐仙扭了扭身子。
“你也会呀,”
“谁都会,但是,我沒有那样做。我相信郑灿也不会那样去勾引阙东进。告诉你,我绝对相信郑灿跟我一样,跟阙东进什么故事都沒有。你别想着这些破事了,明天还有任务呢,你洗澡睡觉呢,还是在这里继续想,让我去洗澡,”王雪柳看着小狐仙。
“我去洗澡。”小狐仙赶紧停住了扭动,朝着卫生间去了。
“真是一个小狐狸精。”王雪柳嘀咕了一句。
小狐仙进了卫生间,脱了衣服,一边洗澡一边哼着歌曲儿,她还在想着阙东进跟一个女人一个房间的事儿,她想,王雪柳说的沒错儿。要是我跟阙东进一个房间,我非挑逗得他心痒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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