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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以待毙肯定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我一边用火驱赶着急着吃人的鼠群,一边让其他人快想办法。
燕秋已经吓得说不出话来,苏日娜也没有什么好办法。
胖哥说:“看来我们只能等门开了,让大水把这些老鼠都吓跑。”
姜漓突然一拍我后背说:“闪开,我试试我的哨子管用不。”
对呀,我怎么把这事忘了?老鼠可不是黑龙,吹哨一定管用。
姜漓掏出了哨子,还是专心的吹奏,美妙的乐曲声马上传出来了,听着小曲,让人心旷神怡,黑暗的地牢瞬间就给人一种凉爽舒适的感觉。
连怕得要命的燕秋,也放松了许多,好像不再害怕了一样。
我也觉得身上的疲劳消失了不少,身体轻盈了许多,举着火把驱赶鼠群的动作也更敏捷了。
等姜漓一曲吹奏大半,她突然停下了,指着一只老鼠说:“你看,不管用,这些老鼠还那样。不会是这些老鼠中邪了吧?”
燕秋着急的埋怨我:“你学那道术怎么一点用也没有啊?关键时刻老用不上。”
我觉得姜漓的哨子既然没用,那我的伏魔刃肯定也没用,我实在不想再拿出这把刀了,这简直是一把厄运刀,每一次都是这把刀将我们带入歧途。可是命悬一线,能试试终归还是要试试的。
我将火把递给胖哥,从腰中的皮套里抽出弯刀,看着微微闪动的蓝光,我心中马上念起的经文,同时也在祈祷,希望一定要管用。
一分钟后,刀刃的蓝光,把方圆五米照得明亮。
我把弯刀伸向鼠群,同时胖哥将火把略向后撤回。
姜漓兴奋的喊:“有用了,有用了。”
只见我的刀比火把效果明显多了,那些老鼠干脆推到很远的黑暗里,好像非常恐惧的样子,嘴也闭上了,趴在那里双眼注视着我手中的刀。
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燕秋说:“可算有用了,你这道术也不是一无是处啊。”
我冷哼一声说:“别高兴得太早,这刀坚持不了几分钟的,一会还不开门,我也没辙了。”
听我这么说,所有人马上又紧张起来。
苏日娜催促:“咱们还是赶紧想办法吧,这么耗着肯定不是个事儿,门要是一时半会开不了,咱们还是难逃一死。不然咱们灭鼠吧,能踩死几只算几只,总比这么等死强。”
胖哥说:“你别出这么不靠谱的主意,还不知道里面是什么情况,我怀疑里面的空间都填满老鼠了,拿灭鼠灵来都不一定能杀完,再激怒了它们,展枭的刀也不管用了。”
我握着刀的手心里没一会就冒汗了,身上却又布满了鸡皮疙瘩,也不知道现在是冷是热,只是感觉大脑眩晕,不知道是这里缺氧,还是我精神太过紧张,总之是坚持不了多久了,恐怕这弯刀的光消失之前,我就得昏倒过去。
我催促胖哥说:“别光顾着否定别人,你倒是想个好办法呀。”
胖哥无奈的说:“我也没办法,我又没越过狱,要是越狱高手来了,估计能找到出去的办法。”
刚说完,胖哥好像想起了什么,皱着眉头,做思考状。
我见胖哥的表情,赶紧追问:“你是不是有眉目了?想到什么了?快说说。”
胖哥说:“拉倒吧,我的嘴最近不灵光,我说啥,啥不成。等咱回家,找个灵点的庙,我给我这嘴开开光。”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说风凉话?想到什么了就说呗,说出来大家分析分析。”苏日娜劝胖哥。
胖哥又想了想说:“要是不管用,可就是羊入虎口了,还是不行。”
我作势要把刀收回来,吓唬胖哥说:“那就算了,反正也是等死,我也不受累举着它了,早死早转生。”
胖哥赶忙按住我的胳膊说:“别别,你再坚持一下,你得等我想明白呀。”
我没理胖哥,继续往回抽胳膊,那些老鼠马上从黑暗中露出头来,恢复了狰狞的表情。
胖哥赶紧说:“别,你们听我说,咱们之前看牢房的时候,有一个细节你们发现没有?”
苏日娜催道:“别卖关子,快说。”
胖哥接着说:“咱们看那些牢笼的时候,有一个里面是什么也没有的,就是咱们看的第一个笼子。”
众人点头。
胖哥又说:“我俩刚才在里面,我闲着没事,把所有的牢房都看了,这里应该是一个牢房关一个人,每个里面都有尸骨,唯独咱们看的那个没有。”
苏日娜说:“我以为你说什么呢?这个我不是早说过了么?不可能所有的牢房都关着犯人,有空着备用的。”
胖哥摇摇头说:“不对,如果是空着的,为什么还要锁上锁头?又不用担心犯人跑出来。”
我问胖哥:“你倒底啥意思呀?怎么越说我越糊涂呢?要是里面锁着人,难道那人的骨头钙质丰富,老鼠都给啃干净了?”
胖哥一跺脚说:“哎呀,你们怎么不明白呢?越狱呀,那个犯人估计是越狱了。那里面原本关着人的,没留下尸骨是因为他没死在这里面,这个人八成是越狱了。”
我还是不太明白胖哥的意思,这牢里之前关的是什么样的罪犯我们尚且还不知道,发没发生越狱更不知道了,即使有人越狱,那也是古人了,现在早不知道跑到哪去了,又不可能跑出来帮我们逃走。
难道他要我用天眼与灵魂沟通?死了这么多年,而且如果真的越狱成功,灵魂又不在这里,怎么能沟通到呢?
胖哥见我们都不吭声,在想他说的话,就继续解释道:“门锁着,里面的犯人越狱了,这说明啥?说明犯人是从牢房里跑掉的,他一定是在牢房里面弄了一条出去的通道,咱们进牢房里找找,说不定就能找到出口。”
现在我听明白了,胖哥的意思就是说那个没有尸骨的牢房里,有越狱犯人留下的逃脱办法。
我仔细琢磨,还是觉得不太可能,这里的地板可不是砖不是土,那是铁板地,如果一个人从铁板地弄出一个口子,那至少也是带着焊枪的,要用气焊才能在这么厚的铁板上弄出通道。更何况古代肯定没有这样的工具,即使有,会让犯人大张旗鼓的带到牢房里么?而且牢房里空空如也,我们什么工具也没看到呀。
如果我们听了胖哥的话,想办法进到牢房里,里面却没有什么出口,那我们就再也出不来了,我这刀肯定坚持不了那么久,火把又不能保证老鼠真的害怕。
我对众人说:“大家表决吧,如果我们进去了,有可能就被老鼠围了,我这刀光一灭,老鼠群马上会袭击。”
燕秋先表达了她的看法:“我们留在这里等,你的刀也不会坚持更久,死在门口和死在里面,其实是一样的。但是在这里干等,结果只有一个,我们要是进去找找,说不定还有一线生机,希望胖哥这回的判断没有错。”
燕秋的话马上说服了所有人,我们谁也没再继续说话,我提了提气,举着弯刀就向里走了进去。
和当年在陨坑里遇到的刺猬一样,那些老鼠见我走过来,马上都向两边躲开,然后又不甘心的围了上来。
大家都感觉很害怕,尽量靠近我,围成一堆,慢慢的往前移动。
仔细分辨了半天,我们才找到那个没有关人的牢笼。
我手起刀落,一下就把锁头砍掉了。
胖哥还不忘把锁头捡起来,装进上衣的内兜里,财迷的心临死都改不了。
进了牢房我们才看到,牢房里面不光是地板上,就连墙壁和房顶的铁皮上,都刻有花纹一般的文字。
苏日娜翻译道:“让山神的血液清洗罪恶的灵魂。”
我们不是来旅游的,没时间琢磨那倒底是什么意思,大家一进屋马上开始寻找出口。
我则是举着弯刀守门,把老鼠群挡在外面。
那些老鼠果真是疯了一样,竟然从笼壁铁皮间的缝隙里钻进来几只,有一只直接扑向姜漓,被胖哥拿火把在半空中打掉了。
牢房很小,没过两分钟,胖哥就急切的喊:“有了,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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