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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力的将自己的袖子扯了回去,张妈满是皱着的脸上一片居高,想着这丫头肯定是不想呆在这里伺候一个落日千金,来求自己了。不想绿萍竟然开口“张妈,你还是去叫夫人来吧!”
张妈大怒,怎么我不够格还是怎滴,怎么跟里面的贱蹄子说一样的话。伸手在绿萍身上软肉处狠狠拧了几下,如愿看到绿萍吃痛,敢怒不敢言的模样才悻悻收手“怎么,夫人派你来这是看得起的,你怎么还这般死了爹的模样。
绿萍苦着小脸,心知张妈必定以为自己是求着她给夫人说情的,只是那里知道,夫人那里固然是好,可是却时时刻刻勾心斗角,连眼前这个夫人身边的”红人“更是不把她们放在眼中,本想等到大小姐出来好好教训一下这样的刁奴,但是想到夫人的手段还是忍不住提醒毕竟出了事谁都没好果子吃。
“张妈,你如今受了委屈时要找夫人的,只有夫人才能为你做主。”这话不但抬高了廖氏,也给了张妈一个台阶下。她知道凭借张妈肯定奈何不了莫如尘,还不如去请廖氏来,否则等到这刁奴真出了事,廖氏不会放过她的。
张妈心中有气,但并不糊涂,心知这丫头呆在这里是发生事了,否则以她的性子犯不着在此低声下气,不由更加解气,想要回去,想的美。不由故作为难“大小姐千金之躯,老奴得罪不起,老奴先告退了。”这话说的大声,显然是说给如尘听的。
莫如尘冷冷勾唇,不可置否。郝连紫风却面露担忧之色“你这是放虎归山,这老奴谁知道回去之后怎么跟廖氏嚼舌根对付你呢。”
莫如尘淡笑“无妨,君子动口不动手,我虽非君子,若是打了人便什么理都没了。”那老奴可是活了一辈子的人精呢,怎么会因为绿萍的提醒而知难而退,她就是有意激怒莫如尘,让莫如尘出手,然后再找廖氏哭诉,这事自然闹到莫斐那里,到那时候可真是什么都不占了。
郝连紫风苦笑,自己是关心则乱,人家就压根没当一回事。
“别动”莫如尘突然出声,手指在郝连紫风刨开的胸膛里慢慢探索,恍若照明灯一般,终于在距离心脏的几毫米的地方停顿,凝声道“我已经找到了箭头钩子,现在要拔出来,要不我打晕你吧!”莫如尘是好意,这里没有麻醉,只能让他昏过去然后方便行事,再者,拔得过程中可能会损伤到其他的皮肤血肉,那感觉不下于千刀万剐。
郝连紫风额头整齐的卸下一排黑线,咬牙一字一顿的道“不用,继续。”说罢闭上眼睛装挺尸了。
莫如尘惋惜的瘪嘴,其实她也知道以郝连紫风的骄傲,是绝对不会允许自己被打晕的,她只是想要调节一下紧张的气氛而已。五指钻进郝连紫风胸膛,两只手指抓住胸膛里面的箭头钩子,咬牙,骤然加速。
“噗”血流如注,郝连紫风闷哼一声身子抽搐几下,然后承受不住倒在地上。
莫如尘大惊,忙一把捞起地上的郝连紫风才发现,他的后背不下于掉进水中满是落汤鸡的模样。乌黑的发一缕一缕的黏在侧脸,睫毛垂下挡住含情的眸子,眼睑微颤,脸色惨白可以清楚的看到他脸上的青色血管,挺翘的鼻子,双唇紧抿,好像下一刻便会张开吐出两声呻吟,完美的下巴紧绷,整个人竟有一种被摧残的美。
鬼使神差的,莫如尘微微靠近,唇附上了他的,柔软却带着微微的凉意。
“唔!”郝连紫风惊讶的睁眼,睫毛颤个不停,恍若一下下刷在莫如尘心上,心底暗骂一声“妖孽。”却在下一秒,被他狠狠地回吻,舌头更是毫不客气的撬开她的贝齿灵活的划入口腔。
这一下轮到莫如尘愣了,自己强吻了他,而且貌似还被强吻回来了。吻就吻,谁怕谁。
伸手抱住郝连紫风的后脑,小舌更是欢快的邀他的大舌共舞,淡淡的血腥味夹杂着郝连紫风莫名的暖香,很容易便达到迷情意乱的结果。说实话,和郝连紫风接吻比她的有些情人更有感觉,更有激情。
“哼”许是莫如尘习惯性的去解某人衣服的时候触碰到了郝连紫风的伤口,致使他痛哼出声。莫如尘一个机灵,忙回归神来,惊道“你怎么样?快躺下。”说话间手忙脚乱的拉着他躺在地上。
郝连紫风却双眸幽幽,仍由她为所欲为,只是眼神幽暗,看不清其中的颜色。莫如尘被她看得莫名其妙,忍不住开口“怎么了?”
郝连紫风无奈,无力的一笑“技术不错。”就是不知是说如尘的医术还是其他。
莫如尘是心肝儿乱颤,糟了,以后泡他难了,怎么就一时糊涂和她吻上了呢。尴尬一笑,“你也不赖。”说罢又继续道“你还是快些走吧!我也要休息了。”
说罢又觉得不妥,这话怎么听着像偷情的汉子对情妇说的话呢。呸呸,自己在想什么。她绝对不会承认自己是小小的尴尬了。
郝连紫风丹凤眼一挑,幽幽道“你感觉我这模样能走?”
莫如尘无语望天,天哪我这是救了个无赖啊还是地痞啊!可一眼瞥见其胸口仍然不停往外渗血的伤口,这才惊觉,忙撕下郝连紫风的里衣帮他包扎。这可是自己的摇钱树啊!死翘翘的就什么都没了。
手下熟练的动着,猛然,莫如尘停顿下来,像是想到了什么,眸底闪过一抹幽冷,瞥向郝连紫风小声道“那个被你处理的人呢?”
“做什么么?”郝连紫风警惕。
莫如尘在此无语望青天,我有这么可恶吗?娇媚的一笑“自然是有用啦!放心绝对不会供出你的。”这点郝连紫风倒是放心,毕竟现在两人都是一条船上的蚂蚱,再说即使供出也无妨。
郝连紫风怀疑的看了莫如尘希冀的模样,一双秋水般的眼眸更是亮的如夜空的星辰,不由心中一动,不由自主道“被我扔进你隔壁的房间床底下。”言罢才蓦然惊醒,该死,竟然中了她的控术。
此时莫如尘已经完成了手下的动作,看着地上大滩的血迹,微微凝眉,回身取取了一件旧衣丢在地上,狠踩几脚,那模样像是泄恨般的。郝连紫风不由打了个冷颤。并由衷感慨,宁得罪君子,莫得罪小人与女子。
莫如尘却不管那些,眼见地上的血迹染红衣服,随后卷成一团,对郝连紫风道“要走快走,不走的话莫要被人发现。”说完自己从窗户里钻了出去。
郝连紫风再次黑线,明知道她是好意,自己此时虽无性命之忧,但是伤口得尽快处理,否则引起感染就不好了。只是他身份尊贵,哪一个女人见了他不是往上贴,那里会出现赶自己离开的,莫如尘算第一个,却偏偏该死的让人气恼不起来。
仰首看着再次紧闭起来的窗户,郝连紫风目光中闪过一抹兴味,他很好奇,那个女人又去做了什么。
正当此时,门外再次响起了吵闹的敲门声,郝连紫风适应了身体的僵硬和被疼痛带出来的麻木感,费力的起身,半坐在地上,清爽下来的额上再次挤满了汗珠。
“你想死吗?”莫如尘如狸猫一般矫健的身影从窗外里溜了进来,一来便看见郝连紫风挣扎着起身,胸口处的伤口再次渗出两人新鲜的血迹。
郝连紫风眸光微闪,差点脱口而出“你是谁?”一个圈养在深宅之中不受待见的嫡女,怎么可能会知道这么多,尤其是身手,如此身手绝不会是一个宅女该有的,但是他终究忍住了。
虚弱的笑笑,目光却看向门口,意思不言而喻。
莫如尘快速上前,外面雷雨刚过,她只身睡袍,全身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脸色微微有些青色,看来冻得不轻,她却没事人似的,搭了把手将郝连紫风扶到床上,嘴角勾起一抹嗜血的微笑。
想算计我,看看我们谁能笑到最后。
门外的敲门声很是执着,一声一声的。莫如尘伸手搓了搓冻得发僵的脸颊,这才掌起灯走了出去。
房门打开,莫如尘佯装困意的打了个哈欠,提着灯倚在门框,一身的睡袍将她瘦弱的身子衬托的越发纤细,黑发黑眸,结痂的红唇,似笑非笑的眼神,一切看上去那么邪气。
门外站着廖氏已经一个上了年纪的老妈子,还有几个穿着短装的汉子,瞧这架势是示威来了还是怎么着。
廖氏本来就等着看戏,却又被张妈哭哭啼啼的闹了一阵,心头实在烦闷,想着一个刚刚从破院里出来野丫头,却一而再再而三的让自己吃瘪,而且还赔上了自己女儿的清白。
本就心底有着疙瘩,那出戏自然也是她安排的,目的只是为了毁了她,若是被人知道她因为嫉妒而窝藏伤害自己庶妹的罪犯,如此蛇蝎心肠,王爷还会护着她,三皇子还会娶她吗?
算盘打得可谓是噼里啪啦啊!可惜莫如尘岂会被这些小孩家家玩的打垮,看着廖氏眼底的明显的不解和难以置信,还有那老妇眼底的恶毒,嘴角挂起一抹嘲笑,今日可是你们自己撞上来的,怪不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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