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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尘娇躯一僵,感受着腰间淡淡的体温,身子越发的燥热。
紧握的小手不禁更加用力,钻心的疼痛拉扯着她纷乱的理智,面色不可抑制的潮红。伸手想要推开,却又不想让人看出什么。
作为一个优秀的杀手乃至佣兵,永远不要让人知道你的弱点,否则很难保证什么时候来上一刀,哪怕是你最亲密的人。
郝连紫风暗自摇头,没有人比他更了解莫如尘的身体情况了,脱力严重,要不是意志力坚强早就倒下了。倔强的小东西,开口求饶会死吗?
悄无声息的用大手握住莫如尘紧握小手,微一用力分开了莫如尘掐进手心的长指,感觉到手心处温热的湿润,眸子闪过一抹无奈。
莫如尘觉察淡淡的凉意顺着腰间放置的大手缓缓流入身体,燥热到底还是压制了几分,只是脸色依旧潮红,心底不可抑制的腾起一股暖流,却很快被她压制下去,现在的情形当真不适合示弱。
情绪渐渐稳定下来,煞气一卷而过,恍若从来未出现过一般,一缕阳光洒落下来,让人有种劫后余生的庆幸。
莫如娇站在原地,与廖夫人互相搀扶,身子却瑟瑟发抖如秋风落叶,尤其是在看到相拥的两人,脸色更是难看到极点。
廖夫人久居深宅,那里见过这等阵仗,也不由吓的双腿发软,惊慌不已。
莫斐讶然,虎目中闪烁着一缕精光。
莫如尘看着莫如娇楚楚可怜的模样,挣脱开郝连紫风有力的臂膀,继续款步走向莫如娇。
莫如娇眼底惧色一闪而过,声音不可抑制的颤抖起来“你想做什么?”
莫如尘冷笑“自然是做我该做之事。”语落,只听清脆的一声“啪”
伴随着莫如娇凄厉的惨叫,左手紧紧捂着被打的左边脸庞,慌乱喊道“你竟然敢打我。”
莫如尘勾唇,握了握有些疼痛的手掌,轻声道“我不止敢打你。”
“啪”又是一声。
“呜呜..”莫如娇疼的眼泪啪啪啪的落下来,好像不要钱一样。
莫如尘去饶有兴趣的看着,搓着双手,评论道“嗯,左边的打的有些高,右边有些低。”
莫如娇下意识的躲了一下,生怕沫如尘再来几下,那么她可便毁容了。
郝连紫风轻笑出声,声音带着淡淡的磁性,闻着令人脸红。
莫如尘更是羞怒交加,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够了”却是莫斐看不下去打断开口。
莫如娇终于感觉有人撑腰,爬在廖夫人肩膀上嘤嘤哭泣起来。
莫如尘转头,看向莫斐,嘴角滑过冷冽的弧度,双眸不见一丝温度。她可是很记仇的,莫斐那一掌若不是自己跑得快早横死过去了。
莫斐莫名的双眸闪了一下,无奈道“即使如娇陷害你,那么你身上的衣服怎么解释?”
莫如娇好像溺水的人抓到最后一根稻草,忙嘶声喊道“不错,即使是我陷害你,那你穿着男人的衣服又怎么说?”说完之后她便后悔了,恨不得扇自己两个巴掌,她这不是不打自招嘛!
莫斐眼底闪过一抹失望,蠢货,今日这么一闹,三皇子是铁定不会娶她了,那么只能从别处下手了。
莫如尘却轻笑出声,扬着头趾高气昂的看着哭得梨花带露的莫如娇,轻声道“哦?那么你算是承认你陷害我了?”
莫如娇脸色大变,连忙否认“我没有,我只是就事论事,姐姐你又何必苦苦相逼?”
莫如尘冷笑“是吗?如果我没失忆的话那壶茶还是你亲手给我泡的。”
莫如娇脸色一变再变,恍若推拒毒蛇一般慌道“你胡说。”
莫如尘冷笑,“是吗?这可是你自己招的,大家都可以作证。”
莫如娇强硬道道“不可能。”
莫斐实在不想看莫如娇愚蠢的模样,气愤道“如娇,闭嘴。”
转身,继续对莫如尘道“尘儿,不管如何,你也该证明自己的清白。”
莫如娇心中憋屈,只是垂下了头。
莫如尘微微颔首“要知我是否清白之身,父亲是不是该问问我的好妹妹,为何毁坏我衣服?”
莫斐脸色一沉,目露凶光的看着眼前那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女人,心头腾起一股无奈,若是如娇有如尘的一半该有多好。
心中念头初起,却猛然扼住,自己在想什么。
莫如娇见事情败露,莫斐显然也放弃了她,不由悲从心来,暂时也忘记了自己要伪装的目的,冲着莫如尘喊道“即使我毁坏你衣物,那么你如何证明已依旧是清白之身。”
莫如尘勾唇,轻蔑的看了她一眼,缓缓道“若我是清白之身,你便答应我一件事,若我非清白之身,随你处置。”这话说的理直气壮,倒是让莫如娇疑惑了。
随即她便想到了什么,也同样胸有陈竹的道“好,我答应你。”心下却想着反正自己赢定了。
莫如尘微微颔首,眸光一变,直视莫斐,缓缓道“其实想要知道我是否清白之身,只要问一个人便可。”
“谁?”莫斐开口。随即凝眉,这才想起似乎从进来到现在为止,那个男人自始至终都在酣睡,试问一个人睡的又这么死吗?而且是在偷情的情况下。
郝连紫风嘴角扬起一抹兴味,避重就轻,果真聪明。
莫如尘低垂的双眸闪过兴奋,她可是看着两人亲自将那杯放着烈性春药的茶喝下去的,如今莫如尘毒解了,除了交合再无解法。
莫斐满脸若有所思,点头道“也只有这个办法了。”
莫如尘见意见达成,迈着优雅的步子朝男人所在的地方走去,所有的目光不约而同的赤裸裸的落在前面缓步前行步履优雅的少女身上,若不是少女身着男装,且有些破烂,几乎以为她是在路上踏青,而不是去做一件不利于自己的事,而事实却恰恰相反。
房门大开,里面情景一展无余,男人仰面赤身裸体,双眸紧闭,似乎还在酣睡,诡异的是那胯间高高昂起的男性象征。
先前莫如尘的出现让大家短暂的忽略了另外一个男人的存在,如今才算看见,莫斐脸色彻底难看下来,不发一言,只是额头突突冒出的青筋预示着他的怒意。
郝连紫风上挑的丹凤眼一闪,嘴角不自觉流露的迷人的笑意。
幸灾乐祸,疑惑,狠毒,兴味,种种目光交织在一起,莫如尘恍若未觉,姿态悠然,却在触及男人的时候,猛然快速的抬腿,膝盖微弯,一下子顶在男人雄起的胯间,猛然后退,一系列动作除却比较下流之外,倒行云流水,干净利落。
莫斐和郝连紫风嘴角微微抽搐,这当真是女人吗?踢男人的命根子踢得比沙包还要自然。莫斐直接一脸黑线,羞怒交织。
郝连紫风也是一头黑线,这也太猛了吧!简直就是个女流氓。
莫如娇虽是未出阁少女却也知道那是男人最脆弱的地方,不由涨红了俏脸,目露惊慌之色。
反观莫如尘却淡定的很,仰头扯出一抹无辜的笑,好像刚刚粗暴踢坏别人命根子的人不是她,伸手扯了扯床上兀自呜咽的男人,轻声道“舒适吗?”轻灵般的嗓音,来自地狱的声音,矛盾的结合,不可抑制的被吸引。
在场的两个男人下意识的却保护自己,却又觉得太过草木皆兵,只好悻悻收手,只是下腹同样紧了紧。
“呜呜…呜呜…”男人高分贝的呜咽声此时才冒了出来,恍若终于缓过一头气来,眼泪如水龙头一般,一张本就其丑无比的脸看上去更加狰狞,整个身子弓的如虾米一般。莫如尘霎时没了再玩下去的兴趣。
正打算撤离,却猛然间瞥见男人半张的嘴唇,里面竟然没有舌头,眸光微闪,再次欺身而上,左手快速的捏住男人的下颌,打开一看,眸浮冷笑,还真是个哑巴,只是哑巴就一定安全吗?
莫如娇紧张的看着莫如尘的一举一动,额上不知不觉渗出了细汗,白皙的小手不知何时再次缴到一起,这是扳倒莫如尘最后的机会了,只要让三皇子知道莫如尘已非清白之身,那么一切便容易了。
除却她以为,郝连紫风和莫斐同样好奇。
缓缓起身,侧身,莫如尘嘴角挂起讽刺的弧度,似笑非笑的看着莫如娇紧张却又故作镇定的模样,暗自好笑,瞟了一眼满脸兴味的郝连紫风,悠然道“他没有碰我。”几个字斩钉截铁,毫不犹豫。
莫如娇忙道“你胡说,我明明看见你喝了....才感觉到不对,偷偷瞟了一眼远处的郝连紫风,却见自己的心上人根本连看都没有看她一眼,浓郁的兴趣全部扑在那个镇定自若,神情泰然的女子身上,不由心底又是欣慰又是记恨。
莫斐暗骂,这个蠢货,目光却落在莫如沉身上,眼神晦涩难辩。
莫如沉抓住机会“哦?你不是不要说你亲眼看见我喝了三日醉?”
莫如娇脸色一白,却很快收敛起来,故作讶然“姐姐,你怎么会知道三日醉。”明显的答非所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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