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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超欢喜的看着陆风,天命二层的弟子竟然能收集到这么多柴枝,在汪长老这里已经破了纪录,如果汪长老知道这件事也已经会很高兴的。
“陆风,我就知道你行的。”
班泰竖起来大拇指,陆风一直都是自己努力的目标。
权志邦则是已经激动的不知道说什么好,演武堂有这样大潜力的人,不愁演武堂不在天水宗红火。演武堂在天水宗名声一直都是垃圾堂,如果能重新树立形象,那是再好不过的事情了。
晚饭陆风也没向田超有特别的要求,也是和大家吃一样的饭,很多人对陆风这样做都有些好感,可能这就是不脱离群众的好处。
这夜陆风睡得很香,这是自己在天水宗修炼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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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林耀长老的院所里,一个精致的小房子里,一个十六七岁的女孩正拿着一个毛绒娃娃,眼睛盯着窗外,漫无目的的看着天空。
一身洁白如玉的绿色衣裳衬出唯妙的身材,如玉的手指伏在下巴,有些忧伤的样子。
“小姐,我们找遍了所有的地方就是没找到。”
“不行,你们继续再去找!把天水宗翻个遍也要找出来,我可是看着它长大的,我不能没有它。”
说着,这个小女孩竟轻轻啜泣起来。
“吱呀!”门被轻轻推开,一个中年人走了进来,这人正是林耀。
“芙儿,怎么了,还没找到吗,如果真的找不到我再给你要一个。”
林耀这样说,那个女孩哭的更凶了,“我天天喂了那么多丹药,只是想让它开口说话而已,现在竟什么也没有了。”
这个女孩叫林芙,是林耀的女儿,虽然林耀的年纪有上百岁,算是老年得子,对自己的女儿疼爱有加。
“那银火犬是在什么地方丢的?”
林耀问一旁的仆人。
“在铁树林附近。”
“明天派人把铁树林都给我搜查一遍,务必要找到银火犬。”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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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陆风起了个大早,自己已经养成早晨晨练的习惯,喜欢打打拳,运行几遍真气,因为自己修炼的紫纹心经是个细活,每次修炼都会有不同的体会。
就在陆风晨练的时候,忽然发现有个熟悉的人从自己身旁经过,可惜自己叫不上名字。
当日陆风在天邻酒楼和吴云清喝酒的时候,那个服侍自己的伙计。
“好巧啊,你还认识我吗?”
陆风主动找话道。
那个人看来陆风几眼,低头思索了一下,抬起头重新打量陆风,忽然眼睛亮了起来,“你不是那晚和林长老手下陈天华闹矛盾那个人吗?我怎么会不记得。”
“只是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那人尴尬道。
“陆风。”
“我叫小林。”
这样他们都了解了对方,陆风现在才了解到原来小林也是汪宁长老手里的弟子,他在天邻酒楼做兼职,赚些玄币购买资源修炼使用。
陆风点点头,这倒是一个不错的方法,踏过自己努力获取资源修炼使用。
小林已经在那里干了几个月,老板承诺每个月给五个玄币,陆风算了下,在天水宗一个玄币相当于五百金币,那一个月就能赚两千五百金币,天水宗的钱果然是肥沃,怪不得那么多人挤破脑袋也想进来,不缺钱花肯定是一个重要原因。
“好了,我先走了。”
小林朝陆风打了一个招呼就去天邻酒楼干活去了。
待所有人都起来后,田超也起来了,大家问他今天是不是还要去收集柴枝,田超道,“那是一种赚钱的方法,昨天只是让你们熟悉一下这里的环境,以后你们折取的柴枝不用再上交,自己可以拿到山下的市场去卖。”
下面的弟子一片欢呼雀跃,今天终于不用再干这么累的活了,一些家里殷实的弟子,口袋里并不缺玄币,所以那有苦又累的收集柴枝活自然不用去干了。
“不过,再有几天就是我们天水宗的狩猎大会,虽然我们汪长老这里每年都是垫底,但你们最好不要去参加,去了只会让我们更加丢脸。”田超有些伤感的说道,看的出来他的心已经被伤的体无完肤。
旁边的弟弟纷纷点头答应,默许不去参加狩猎大会。
田超说完就解散了,临解散时道,“以后你们就自由了,只要不到处惹事,自己吃饭用自己的玄币购买,天水宗的生活就算是这样了。”
陆风问权志邦,“我们以后需要怎样修炼?”
他道,“凡事都要靠自己。他已经在天水宗汪长老门下打扫了数十载的卫生工作,修炼对于他来说如同天方夜谭,只闻其名,未见其实。
虽然权志邦有些不想承认,不过他们这些弟子过的就是坐吃等死的生活,甚至忘记了他们当初来天水宗最初的信仰。刚来的时候,他们也是豪气干云,一定要在天水宗闯出一番名堂,最后他们的意志随着时间消磨殆尽。
但陆风不想过这样的生活,自己来这里就是为了修炼,为了去看外面不同的世界,在这里消磨只会让自己消磨斗志,磨灭信心。
班泰过来问陆风,他们以后怎么过活。
班泰的意思还想去铁树林折取柴枝,拿到山下换些玄币用。
陆风身上也只有五个玄币,在天水消费水平这么高,五个玄币只能吃一顿简单的饭菜。前几天在天邻酒楼喝酒,最后是吴云清结的账,陆风清楚的看见吴云清付了二十个玄币。
于是,两个人一商量,索性又去铁树林收集些柴枝,陆风感觉这样不但能锻炼自己的真气运转,还能赚些玄币。
这一天就这样过去了,傍晚的时候,班泰依旧是背着八十斤的柴枝回来,陆风这次收集了一百斤,昨天收集的多些,是怕自己收集的不够,没晚饭吃。
田超见陆风这次又带回来一百斤的柴枝,心里终于确定下来,那些柴枝确实是陆风自己收集的,昨天田超还有些不敢相信是他自己一人所为。
班泰今天手上又是伤痕累累,被铁树枝划破了多处,但班泰很是高兴,因为在明天可以和陆风拿到山下换取玄币。
夜很静,陆风伏在窗台,幻想着以后在天水宗的幸福生活,忽然听见阵阵啜泣声,那是谁?
陆风走出房间,在院子里的一处偏角看见了那个正在哭泣的人,他就是小林。
“你这是怎么了?”
“没什么。”小林挥了挥手手,表示自己没事。
这个时候,班泰披着一件单衣也走了出来,见陆风也在,问道,“小林,是不是你想家了?”
小林依旧摇摇头,任凭泪水在脸上滑落。
陆风拍了拍他的肩膀,我们既然在同一个长老手下修炼,我们的关系在天水宗就是很亲密的,你有什么伤心事可以说出来,我们不会和别人说的。
小林犹豫了一下,确实他很想找个人来倾诉,在天水宗除了认识汪长老手里的一些弟子,在这里真的算是没亲没故的了。
于是小林便把自己的遭遇全部说了出来。
原来小林在天邻酒楼当伙计,和店老板说好是每个月给五个玄币,现在到了结工资的时候,竟然变成了一个月一个玄币。他已经在哪里干了四个月,现在店老板却只给了四个玄币,小林心里的委屈没人可以倾诉。
班泰看向陆风,有什么好办法能帮助他,陆风寻思了一下,也没找到什么好办法,于是对班泰道,“明天我们去卖柴枝的时候,顺便去看看。”
班泰稳稳地点点头。
陆风在望乌城有过大闹望乌大酒楼的经历,但在这里,陆风却不敢,因为这里的关系太复杂,一个人在天水宗下开店没有点关系是绝不能立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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