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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大虎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是躺在竹筏上的,也不是道过了几天雪已经停止了,只是那残留下来的寒冷却还未能停止。竹筏上渔翁已经不在,独自一人的竹筏也不会觉得寂寞,毕竟一千年来它很少载人的。贺大虎晃了晃自己的脑袋,自己倒下之前明明记得那骷髅头已经准备开始撕扯自己身上的肉了,可为什么自己还会没事呢?贺大虎抖索了下身子,这才发现自己身上还带着伤呢!身体的气虚让他再也不能以气御剑了,就连那本应该很简单但得抵抗凡尘的普通寒冷也不能了。
“居然……居然还……活着”贺大虎哆嗦着道,那苍白的脸很是吓人就像是死人的脸一般。借住黑夜的月光,那本应该掉入湖中的剑此时却正在贺大虎背上静静的躺着,经历过黑袍它仿佛也累了,此时的它正躺在自己主人的背上好好的休息会。
月色如霜,夜很凄凉!黑暗的世界里恐惧正随着黑暗那双手静静的抚摸着大地,白色的大地被吞噬了,遗留下来的东西还未能看清便陷入了黑暗,化成了黑暗。
雪覆盖的大地上,被黑暗掩埋的雪里:“我嗅到了剑的味道,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但前几次我闻到的剑气是不会错的。医仙谷除了我还有人用剑吗?”风来窃听了,可是它似乎来晚了一步,当他想静下心来听的时候窃到的也不过是一片的寂静而已。
在夜的世界里任何东西都是寂寞又孤独的,那小小的竹筏道如今也不知到载过了多少忧愁。
竹筏上,贺大虎此时迷茫的已经不知道到底该干些什么,脑中所想的也不过是怎么才能不被这夜里的寒给冻死!贺大虎想回蜀山,哪里是生他养他的地!他也想师父了,他想如果有着师父那样的本领自己还会被黑袍那般的追杀吗?但他最想的还是那位在蜀山苦苦等候着自己的女子,他想娶哪位女子为妻!
眼睛里的憧憬让贺大虎一下只就痴迷起来,让他短暂的忘记了夜的寒冷!
“咳咳!咳咳!咳!”三声的咳嗽虽小但却打破了贺大虎的憧憬,双眼望去,那披着一身蓑衣的渔翁渔翁又是盘腿而坐右手持着一杆鱼竿左手抚摸着自己的白色胡须:“年轻人,这么快就醒了?”渔翁的话啊说的很是轻淡,那带着笑意的声音在这个寒冷的夜里也能让人感觉到丝丝的暖意。
“是!是您就了我?”,身子虽然颤抖的厉害但贺大虎还是坚持着弯腰拱手问道,
渔翁并没有回答贺大虎的话,而是笑了笑右手的鱼竿在水里戳了戳,笑道:“这个冬天还真够冷的,湖水都变成了冰!”鱼竿在,鱼钩和鱼线却不知哪里去了。
“前辈,是您……”贺大虎的话到嘴边还没有说完便被渔翁一句“莫要再提了!”给打断了,
渔翁笑道:“入谷容易出谷难!年轻人你可知这里是何处吗?”
贺大虎当日被黑袍追杀慌乱之中才跑到这里,哪里又能知晓这里是何处,摇头道:“当日被仇家追杀慌不择路才跑到这里,哪里又晓得这是何处!”
渔翁一边听着贺大虎说话一边抬头看着那漆黑如墨的天空,道:“这里便是仙道的医仙谷!”
“医仙谷?”贺大虎摇摇头表示没有听过,
渔翁见贺大虎如此,神情一愣!想了想之间的曲折,摸了摸胡须笑道:“呵呵!年轻人你没听过也属正常,想必你师父黄四郎一定听过”
“前辈知道晚辈的师父?”贺大虎问道,
渔翁点了点头,没有说话,似乎那是一个很不好的回忆。
渔翁道:“老翁带你上岛吧!有人想见你”
夜很是寒冷,此时一点修为都没有的贺大虎又怎么能够忍受得住这冬天夜里的寒冷呢?渔翁见此笑了笑,抚摸着胡须的左手隔空拍来一掌真气,真气进入贺大虎身体内顿时贺大虎身上寒气尽除,在这个冬天的夜里贺大虎感觉似乎是在夏天一般。
贺大虎苍白的脸一下只就红润起来,弯腰拱手道:“这……大虎谢谢前辈!”
渔翁似乎没有听到贺大虎的所讲的话一般,摇摇头道:“莫说话了,老翁带你上岛!”
贺大虎“哦!”了一声,在那竹筏上静静的盘腿坐了下了,此时的贺大虎双眼挣老大,他很想看看那披着一身蓑衣的渔翁有何本领,竟能让那竹筏在结冰的湖面行走。
渔翁仿佛知晓贺大虎心事一般,道:“你是不是想看老翁如何在这结冰的湖面让这个竹筏行走?”
贺大虎一下只被渔翁给猜出了心事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道:“前辈……”又是尴尬的“呵呵”一笑道:“怎么会呢?晚辈岂会是那般的无聊?”
渔翁笑道:“不会就好,嗯!你还坐着干嘛?还不起来?”
“起来?”贺大虎问道,语气中很是不解,
“不起来老翁怎么带你上岛啊!”渔翁笑道,
“嗯?不是……不是坐这个竹筏吗?”尴尬中贺大虎就连说话也有些结巴了。
“竹筏?”渔翁问道,笑了笑又道:“竹筏怎么坐?你没看到这湖面都结冰了吗?来来快点,这时候早些出发说不定明天早上就能到了”
……
“我又嗅到了剑的味道,而且那味道离我越来越近了……”坐在雪地里的陆忆寒抚摸着左手上的锈剑,道:“你说……我是不是要去找他?”锈剑透过剑鞘传出来嗡嗡的声音。剑与剑是本一出生就注定的宿敌!
……
湖面上借着月光的照耀,那一抹白色的影子如鬼魅一般的消失在黑暗。
有时候你永远也不会懂得夜晚的月亮为什么那么圆,就好像你永远也不知剑客的剑多么锋利一样!
黑夜就像是一双冰冷的双手它恐惧与黑暗,也有着寂寞和孤独,那双手它正在静静的抚摸着大地。
行走在湖面上的渔翁、贺大虎两人此时也停下了脚步,在这个漆黑如墨的夜里两人都从风里嗅到了丝丝的危险。
贺大虎的剑从背后的剑鞘里抽了出来!
渔翁左手还是像以往一般的抚摸着他那下巴上的白色胡须,仿佛这是一个戒不掉的习惯。
渔翁的脸上没有了以往那般的笑意反而是一脸的凝重,喃喃道:“好重的凶气啊!”
如霜一样的月光让陆忆寒那一身的白衣出现在这个漆黑的夜里,他的剑并没出鞘!
“我记得医仙谷除了我一人外似乎再也没有人用剑吧?几天前我的鼻子便嗅到了剑与剑气的味道,我在这里静静的等待着,风告诉了我答案!”
“这么重的凶气……他的……他的剑居然还未出鞘!这……这怎么可能”
“那么重的凶气即是实在自己师父身上也从未有感受过,可……今天竟然在一个看着只有十几岁的少年身上感受到了……这……”
惊讶之余贺大虎早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如霜的月光让陆忆寒的脸慢慢浮现出来,一身的白色长袍,头发齐腰而未扎,披散着让人有一种很懒散的感觉,月光下陆忆寒的双眼是最为让渔翁和贺大虎惊讶的,那双眼睛居然麻木的像个死人一般,贺大虎与渔翁都不知道为何这个看起来只有十几岁的少年为何他的眼睛有着这般神情。
“小小……小寒!”渔翁似乎是认识陆忆寒一般,看着月光下的陆忆寒开口喊道,
“小寒……你……你这是干嘛?”渔翁看着那月光下十几岁的孩子似乎有些害怕,就连开口说话也稍有些结巴!
陆忆寒不光是他的眼神让人感觉很是麻木就连他说话的声音也是如此:“我从风里嗅到了剑与剑气的味道,于是我想出来看看”那双麻木的眼睛说话时一直看着渔翁,仿佛看着死人一般!渔翁“呵呵!”的一笑,在那双麻木的眼睛紧盯着的情况下居然有着一种莫名其妙的恐惧感!渔翁知晓得一笑,一笑过后根本就不知道干嘛了,一千年!一千年!整整一千年渔翁从来就没有像现在这般,
“这……这……这就是……传说中的剑客吗?给人的感觉……好恐怖啊!”
在渔翁默默的祷告中,陆忆寒终于把他那麻木如死人一般的双眼从渔翁身上移了开来,
“你手里的剑告诉我……你是他的主人!”陆忆寒看着渔翁身后的贺大虎说道,
贺大虎点了点头,心中那恐惧的感觉更浓了,“是……是……没……错!”面对着眼前这个少年贺大虎连话也说不清楚了,这种感觉就连贺大虎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
陆忆寒走近了几步,顿时渔翁、贺大虎两人感觉一种莫名的压迫,两人都是往后退了几步,
从六年前陆忆寒进谷开始,渔翁也是第一次在陆忆寒身上感觉到如此可怕的气息……
陆忆寒没有回答渔翁的话而是问起了贺大虎,面对贺大虎压迫时的结巴,陆忆寒摇了摇头道:“你的剑告诉我……你现在根本……不能把它握紧”贺大虎没有说话,陆忆寒刚刚所说的话对于剑客来说是一种侮辱,可以贺大虎虽然用剑,但他却不是一名剑客。
陆忆寒话刚说完了,那莫名的压迫感一下只就消失了,仿若是一个梦一般!
仔细的那么一感觉就连刚刚在风里感觉到的凶气也没有了。
贺大虎、渔翁两人耳朵听到陆忆寒的笑声,都以为是幻听,直到是双眼看到陆忆寒的笑意时才敢相信这是真的。
只听那陆忆寒笑道:“用剑的人是不能上岛的,否者!你会死!”说着那麻木的也从贺大虎的身上移开了。一切都像是幻觉一般,眨眼一看那麻木的眼睛也变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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