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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燕总，话说你这个公司到底是干什么的啊！我干了这么多年装修还从来没见过您这样的公司，还有，这私人定制到底是个啥玩意哟？”
燕长歌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指了指玻璃墙说道：“这上面不是都写了么，帮客户解决遇到的一切问题，什么叫一切问题，你懂么？”
“懂！懂！懂！”黑壮汉子站在燕长歌面前连声点头，“也就是说我们没有办不到的事儿。”
“可要是人家老婆生不出孩子，我们也能搞定吗？你上还是我上？”
“……”燕长歌深感无语，看来这家伙不像表面上看去那么老实啊！
“大哥你贵姓？”燕长歌眼神示意黑壮汉子坐下，随口问了一句。
黑壮汉子是个直爽性子，一屁股坐到燕长歌对面，呵呵笑道：“免贵姓牛，全名牛大壮。”
“牛大壮！这是个好名字呀！”燕长歌不知是赞赏还是略带讽刺的说了一句。
“那是，我们全村的人都这么说，说俺这名是俺们村里名字取的最好的一个！”
燕长歌一听来了点兴趣，继续问道：“那你们村里都取的是些啥名？”
“俺们村正儿八经取名字的很少，大多都是以小名代替，男的呢，就叫狗剩或者二狗子，女的呢，就叫花姑或者二丫。其实吧！我这名也是从二狗子升级过来的……”
燕长歌：“……”
“燕总，怎么样？对我们的装修还算满意吧！”牛大壮亦步亦趋的跟在燕长歌身后，搓着手说道。
燕长歌点了点头，四下走动观察了一遍，其实他租的地方也不大，不到一百个平，这家伙的动作倒也蛮快的，是个做事的人，不到一个星期的时间已经差不多完成了装修，如今也只剩下最后一点点抹灰水电安装之类的收尾工程。
牛大壮带着燕长歌走到一角，指了指一间同样用玻璃墙格挡起来的房间道：“燕总，这间就是您的总经理办公室，您看看，一些简单的装修已经完成了，要是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可以提出来，我们马上给您改。”
燕长歌瞥了一眼空空如也的办公室，回头道：“就这样吧！你随便弄弄就行了，还有，你回头给我整几套办公器材，不需要太好，价格方面，你自己看着办，回头找我报销。”
牛大壮点了点头，问道：“燕总，我能问您一个问题吗？”
“你说说看。”
“您的公司规模有多大啊！有多少人！问清楚了我也好去给您选购办公器材。如果量大的话，供应商一般都会有大的折扣的。”
燕长歌指了指自己，淡淡道：“目前为止就只有我一个人！”
“啊……”牛大壮怪叫一声道：“燕总，您干的该不会是皮包公司吧！空手套白狼，倒卖红.头文件的哪一种？”
“你见过租了这么大一办公场所的皮包公司么？”
牛大壮讪笑两声道：“没有，没有，不过这年头，皮包公司也可能与时俱进整一办公场所也说不定……”
燕长歌懒的跟这厮胡扯，这牛大壮的出现完全颠覆了他的心中一直以来民工都是木讷呆板的形象，人家也是很毒舌的有木有……
两人又在房间里转悠了几圈，燕长歌对这里的装修还算满意，而且看的出来，虽然装修的时间很赶，但是质量却也过关。
“呃……燕总，那您打算公司开业后招多少人了？”牛大壮问道。
“这个，视情况而定。”
“可是我到现在还没整明白您的公司到底是干什么的？”
“你不需要明白，干好你的本质工作就行了。”
“我必须得整明白呀，我还打算回头介绍两个人来给燕总您打工了。亲戚家的孩子，我总得上点心不是！”
燕长歌有些无语道：“你就当我这是一咨询公司就行了！”
牛大壮点了点头：“那什么是咨询公司？”
燕长歌：“……”
一上午的时间，燕长歌反正也没地方去，就留在了这里跟牛大壮扯淡，还真别说，这厮的装修队虽然人数不多，但是干活确实麻利，这差不多九十平米的房子几天时间便变了个样。
牛大壮拧开瓶盖，“咕咚”的狠灌了几口，这厮陪着燕长歌扯了一上午的淡，也确实浪费了不少口水，他拍了拍手，对还在房间里忙着装修的工人大声说道：“大伙停停，到中饭时间了，大伙想吃点什么，我去给你们买，今天加餐。”
工人们一阵欢呼，然后各种菜名纷纷报了上来。
牛大壮用心一一记下，又走到燕长歌身边道：“燕总，您要是不介意的话，要不一起吃点，您喜欢吃点什么，今天中午我请客！”
燕长歌淡淡道：“随便吃点吧！对了，今天中午还是我请大伙，你去对面酒店那里买几份盒饭过来。”说完，从口袋里掏出几张毛爷爷递给牛大壮，手指了指马路对面一家五星级酒店。
牛大壮接过钱，愣了一下道：“您的意思是说叫我去对面的五星级酒店买盒饭？”
燕长歌点了点头道：“有什么问题吗？”
牛大壮苦笑一声道：“可人家酒店也不卖盒饭的呀！就算卖，可您给的这点钱也不够啊！”
“我的意思是说去对面五星级酒店下面附近的快餐店买，你想哪去了……”
牛大壮：“……”
牛大壮无语归无语，但还是随手招来一个年轻一点的小伙子，把手里的钱递给他，交代了几句，小伙子拿着钱欢天喜地屁颠屁颠的下楼买盒饭去了。
燕长歌手里端着快餐盒，坐在窗户边看着远方的城市街景，一筷子一筷子慢慢的吃着米饭也不知道在想着些什么。
“唉，你们城里人吃饭就是讲究。”牛大壮同样端着一份快餐盒，在地上铺了张报纸，席地坐在燕长歌身边狼吐虎咽的吃着饭菜，含糊不清的说道。
燕长歌笑了笑，没有回话。
正发愣的时候，口袋里的手机忽然震动起来。
燕长歌掏出手机一看，有些头疼的考虑是不是该接通这个电话，可电话铃声却一直响个不停，看来不接也不行了，刚一接通，电话那边一个清脆悦耳的女声便传了过来，“大叔，你在干嘛呢？”
“咳……吃饭！”燕长歌咳嗽一声道。
“正好，我还没吃了，大叔你等等我，我这就过来陪你一起吃，你一个人吃饭多闷呀，有我这样青春无敌的美少女陪着，岂不是一件人生乐事！对了，我刚好下课，还不知道去那吃饭了。哦，大叔，你现在在哪儿呀？”
“咳……咳……我想你还是不要过来了，因为我很快就吃完要走了！”
“啊……大叔你不是吧！你怎么变的这么小气了，你吃的什么呀，这么快就吃完了！”
“呃……盒饭！”
“哦！吃盒饭好呀，大叔你给我留点，我这就过来找你，刚好我有一件事情想要找大叔你帮忙！”
“小雪，我是真的要走了。”燕长歌头疼道。
“少来！你上回答应过人家的生日礼物还没有兑现了，大叔，你以前不是时常教导我说做人要以诚信为本的么？怎么现在……”
“好吧！你过来吧！”燕长歌最后告诉了他现在所在的地址便挂断了电话。
“燕总，您女朋友？”牛大壮叼着筷子，劈头问道。
“我闺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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