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陈颂本来想好好休整一下,过过好吃懒做,天天**民女艳仆的正常贵族生活,但好好睡了一觉之后,陈颂悲哀的发现,自己的生活变得无比黑暗了起来。
早晨天还不亮,他就已经被侍女小莲唤醒。看着小莲那怯生生粉嫩的小脸蛋,大早晨起来血气正勇的陈颂顿时想歪了,还以为这小妮子已经拜倒在自己昨天晚上散发出的逆天王八之气之下,大早晨主动起来给主人送福利。所以他老实不客气地把小莲按倒在了床上,而小莲后续无力的反抗和哀求也被他自动脑补成了某种**技术……
所以后果是,抱着练功服和长剑拍门而入的陆四娘子看到一个衣冠不整的疯子正在非礼小莲,想也不想就大喊一声淫贼放手,随即长剑出鞘,如深渊吹来的刺骨寒风,直逼陈颂脖颈。
陈颂正在性头上,突然回头看见剑风袭来,差点吓得当场跪下,全身不只是腿软,某个部位也一下软了,赶紧一溜烟钻进床底下求饶。
得,昨天好不容易建立起的一丁点好印象,也瞬间就烟消云散了。陆四娘子看着躲在床底下一脸无辜讨好样子的陈颂,气的哼了一声,把怀抱的一大堆东西一股脑扔在地上,摔门而去。
误会,误会啊,哥们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不是说侯爷可以随便**女仆的吗,不然当侯爷还有啥意思?这小娘子,真是不可理喻!不可理喻啊!陈颂从床底下钻出来,默默无语两眼泪,顿感唯女子与小人难养,古人诚不欺我。
调整调整裤裆,发现自己小弟总算也从极度惊吓中恢复过来,陈颂松了口气,赶紧采取补救措施,换上练功服准备出门练功。可这一脱衣服,又把小莲吓得惊叫起来,于是大战之后第二天的清晨,陈颂不管走到哪都觉得家人好像在偷偷议论自己,偷偷打听一番,又听说陆四娘子今天早晨气冲冲的回屋,还把自己的屋门给踢爆了,大家都心想准是侯爷早晨起来又旧病复发,开始**陆四娘子,结果引得陆四娘子发飙。
可恶啊,这些家伙的八卦之魂不要这么猛烈好不好,老子真的只是要练功的啊,误会,误会啊!
原来陈家的历代家主都有早起练功这项反人类的习惯,这些不懂科学的家伙,难道不知道早起的时候空气中的尘埃还没有完全消散,植物经过一晚没有光合作用的时间也排出了大量的二氧化碳,这时候早起晨练对身体特别不好吗?
骂归骂,但陈颂还是老老实实规规矩矩练起了陈家的几项家传武功。老实说,陈小侯爷行为不端也好,纨绔也罢,这武功底子还是很扎实的,这身体素质也不知道比前世的陈颂好了多少倍。可惜,陈颂几路剑法练完,从小侯爷的记忆里慢慢发现,自己这武功要继续进步,可是要难了。
陈小侯爷才二十岁,陈家的武功注重扎根,小侯爷平日基本功的练习远远大于招术战法,而且这小子实在是太过纨绔,心气毛躁,所以练来练去也就那几下,这二十岁虽然年轻,但已经过了练武功的黄金年龄,以后估计也难有什么太大的突破。
悲哀,真是悲哀,这小子怎么这么没用啊。
全然没想到是在骂自己的陈颂很郁闷,不过吃罢早饭,他心情又好了起来——妈的,反正自己身为一方诸侯,手下能人猛将这么多,没必要学江湖儿女苦练不辍。嗯,就此决定,以后要做一个有文化的北伯侯。陈颂一边吃一边淫笑,吓得一整天所有人又不敢靠近他。
到了中午,袁雄也来拜访了。据老管家说,其实这货一大清早就来了,但好死不死遇上了心情不好的陆四娘子,陆四娘子心情不好,顿时迁怒了小侯爷的狐朋狗友,造谣说小侯爷早上太过“劳累”,现在正在休息,而袁雄还真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中午吃饭的空又急不可耐来拜访,给陈颂送来了大力丸,还友情提示侯爷不宜过于操劳。
操你妹啊!陈颂真想一口饭吐到他脸上,看袁雄那一脸痴汉一样的表情,他一点吃饭的心情都没了,赶紧问你来做啥,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袁雄顿时正襟危坐,开始跟陈颂商量正事。
“陈兄,小弟清点了朱家的家财,发现数目远在兄弟我之前预想之上,光是城中挂在他家名下的房产就有七八处,面积足有千亩;城外他应该也还有些土地,估计最少也有千亩……”
“啧啧,老袁你发财了,给回扣啊,正好我军的抚恤金有些吃紧,你多少支援些吧。”
靠,这老朱,家里居然这么有钱,本来以为他家只有几个铁匠铺子,给城中官兵打造点兵器而已,没想到这哥们居然早就意识到了房地产的巨大作用,一口气买这么多房子和地真是羡煞旁人。早知道就不便宜袁雄这厮了。
袁雄略尴尬的说:“抚恤金的事袁某自然愿意出一份力,而且朱家的盘子太大,袁某小号自然不能全部吃下,昨天袁某和家父商量了一个通宵,决定只接下铁匠活,继续给侯爷打造兵器,剩下的买卖还是全托给侯爷照看比较好。”
“啊?除了这铁匠活,这厮还有什么买卖啊?”陈颂来了兴趣,毕竟他前世就是个买卖人啊。
“嗯,据袁某暂时得到的消息,南城的回春楼也是朱家的产业,这回春楼名叫医馆,这几年却少有行医,私下的药材生意倒是秘密做的风生水起,不过他倒卖的也不是什么违禁药剂,这几年城内的官吏看在侯爷的面子上也没有多问。”
“嗯,医馆卖药,也是正常,有什么不对吗?”
“呃,”袁雄脸上顿显尴尬之色,“侯爷,那个**……在这医馆行医一年多了……”
砰!陈颂直接把手里的饭碗扣在了桌上,不用袁雄解释他也知道那个**指的是谁,从小到大,陈颂还没在女人身上吃过这么大的亏,最后居然还让她全身而退了。他这才想起昨天忘记下令对徐琳婕全城围捕,这会估计这个贱女人已经早就溜出去了。
“朱剑那厮呢!”
“死了……脱阳而死……”
“妈的,他家其他人呢?”
“好几个男的脱阳而死,其他人……都中了一种毒,心口暴血而死,死法跟昨天城楼上那几个刺客一模一样。”
陈颂大怒,他一把把桌子掀翻,大声喊道:“快来人!”
一位家将很快就出现在门口,给陈颂行礼。
“快下令,我以北伯侯的名誉下令,全城……不,全国通缉南城回春楼的臭**徐琳婕,谁抓住她,老子重重有赏!”
要是徐琳婕就在跟前,陈颂非得冲上去把她切了生吃,酱油都不用蘸。
“现在基本确认那**就是刺杀侯爷的幕后黑手。再联系联系看,朱剑死的也不冤枉,搞不好他也参与了这事,不然徐**的刺客射箭的时机也掌握不了这么好。”
陈颂渐渐冷静下来,沉声道:“这件事倒是要多谢你,回春楼的买卖我陈家接下了,不过那药材采买的活计我还是交给你们袁家,陈家只负责接收储存和调配,务必要给老子弄到质优价廉的灵药,供全军使用,不过老子丑话说在前面,药里要是掺假,就是朱家的下场。”
“那当然!”袁雄大喜,本来把医药这块大肥肉拱手送出他心就在滴血,现在陈颂愿意跟自己分享这块买卖,他差点高兴地哭出来,就差跪下抱着陈颂的腿哭了。
“嗯,那你继续说吧,朱家还有什么要害买卖。”
“呃,还有粮食、煤炭和皮革的贸易。这倒不是什么违禁买卖,不过我看朱家逃税是免不了,不然他也不会一直憋着藏着。据在下的消息,朱家这买卖估计是安北侯陆炼有千丝万缕的关系,甚至有可能就是陆家的买卖,小人可万万不敢跟陆家争锋,请侯爷定夺了。”
北伯侯陈家、安北侯陆家、镇北侯刘家并称北方三家,陈家的位置突前,直接面对外地入侵,而陆家和刘家则在后方扼守地势险要的两道关口,一旦有战事,三家互为犄角,这就是为什么御风族历来不敢直接越过惊马城去进攻魏国内陆的原因。但这些年刘家少有战事,多次裁撤兵力之下,家势大不如前,倒是陆家攀上了朝中大员,实力愈发强大,隐隐可以跟陈家分庭抗礼。
“来人!”陈颂再次唤道,“去,给我查查,昨天大战,陆侯爷和刘侯爷有什么动向。”
家将没有动身,直接回答道:“陆家按兵不动,今早派了使者,但没有进城就走了。镇北侯派一千人马驰援,见我军无碍便先行撤军,使者也没有进城,只是说过些日子刘侯爷会亲自登门慰问。”
你看看,听家将的口气就知道,陆家这件事办的有多混蛋,昨天晚上进攻的要是御风族的主力,这互为犄角数百年的格局就荡然无存了。刘家虽然也小气,就派了一千人,不过黑夜来援估计有些顾忌,意思意思倒是也过得去。
想到这,陈颂一拍桌子,说:“管他陆家去死,那什么粮食、煤炭、皮革,老子都要了,陆炼那厮要是想要回去,就让他到老子门口唱完征服先。”
“侯爷三思。安北侯这几年虽然势力有所提高,倒也不足畏惧,但是陆侯爷攀上了太仆卿张先光,只怕多有影响。”
“切,太仆卿虽然是个二品,还能管得到老子这天高皇帝远?再说二品官在城里一搓一簸箕,人人都来欺负老子,老子以后就别混了。”
“那到不然,张光先位列九卿便罢了,偏偏他还是四皇子曹端的岳父,闹僵起来……咦,侯爷,你这脸色不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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