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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亮悄悄的躲进了云层,欢闹的虫儿好像感觉到了秋意带来的微寒,停止了鸣叫,琼斯家古老的城堡在黑暗更静了些。
木质门闩和铜质卡扣的摩擦声在充斥着花香的闺房里如同一声惊雷,震的米娜娇躯一颤。
“他锁门了,他竟然锁门了,他要干什么?”米娜的心脏似乎要脱离胸腔的控制,激烈的跳动着。
温暖的大手盖在了米娜的消瘦的肩膀上,特莫听到了米娜急促的喘息声,他有点想笑,不过还是忍住了,现在笑出来肯定破坏气氛。
米娜突然坐了起来,双手攥紧被子拉在胸前:“你,你要干什么?”
“你怎么不关门?”
“我,我太热。”
“正好,我太冷,所以到你这里来拥抱取暖。”
米娜的智商快速下降,她的大脑中无比紊乱,下意识的答道:“那你加床被子。”
特莫一下子钻进了被窝,抱住了少女颤抖的身躯:“怎么穿着睡衣,你不是习惯螺睡吗?”男人的声音有些调侃的味道。
“我怕冷。”
“你刚才还说热来着。”
事到临头,米娜发现自己还没准备好,但是男人已经准备好了。
很快剥成了一头任人宰割的小白羊,米娜紧紧的反抱住特莫:“别,别动,我们就这样抱着好吗?”
特莫想动也动不了啦,也不知道米娜怎么就突然爆发了这么大的力量,勒的特莫都有点喘不过气了。不过他并不放弃。
“宝贝儿,你真香。”贴着米娜光洁的面颊,特莫在米娜耳边轻轻说到,说完还不轻不重的咬住了米娜若软的耳垂儿,牙齿轻轻的摩擦。米娜感觉身体的力量在迅速的流失,手臂越来越软,失去了束缚的男人动作也越来越大。
吸收了万世果的特莫可算得上情场老手,米娜这种未经人事的小姑娘哪里是他的对手,很快就面临着被叩关而入的危险。
“等,等一下,我还没准备好。”
“亲爱的,我会很温柔的。”
漆黑的夜幕中,米娜无法看清特莫的面容,不过她感受到了特莫的决心。
一声痛苦的低呼很快被特莫的肩膀给封住了,米娜的牙齿咬的很深,特莫闻到了从肩头传来的淡淡血腥味儿,他眉头都没皱一下,只是轻轻的舔舐着少女眼角的泪痕,身体一动不动。不一会,大床便慢慢的颤动了一下,最后如疾风暴雨般的晃动起来,经历了半个小时才逐渐消停。
余韵未消,面带酡红的米娜把头靠在特莫胸口,浸透了香汗的长发铺满了男人健壮的上身,在月光下闪烁着淡淡的金色光辉。纤柔的手指在特莫胸口上花了一圈又一圈:“你这家伙就会骗人,还说什么温柔,我从小到大都没这么疼过。”
特莫一手枕在脑后,一手抚摸着米娜后背羊脂玉髓一般光滑的皮肤:“我以前没有经验,不知道会这么疼啊,不过我怎么觉着你挺舒服的?刚才是谁小声哼哼来着?”
米娜使劲在特莫腰间拧了一下,抬头看见特莫呲牙咧嘴的样子才满意的躺回那另人安心的胸口,听着节奏有力的心跳,米娜轻声说到:“你明天就要走了,外面的世界很精彩,外面的女人很放荡,你最好给我老实点。要是我知道你招惹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她把手掌下移,抚摸着特莫腰间的软肉,一切尽在不言中。
特莫赶紧举起一只手:“我发誓……。”看到米娜抬起头认真的看着他,特莫眼珠一转:“我发誓如果在外面主动招惹不三不四的女人,就让我……”
特莫幻想着,这时候女人应该赶紧堵住自己的嘴,不让自己发毒誓才对吧?可惜等了半天,却等来了米娜的催促。
“怎么不说了?”
“就让我灵魂永坠地狱,万世不得解脱。”
将自己最宝贵的东西都交出去的女人很白痴,平时精明的米娜此刻的智商也只能是负数的。别说特莫不会搭理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再说如果是那些女人主动招惹他呢?这个问题很让特莫苦恼啊。特莫可不是个风流成性的人,但只接触了特莫才几天的救赎小队都知道,特莫风流起来不是人。
米娜的心里暖呼呼的,八爪鱼似的抱紧了特莫,俏脸小猫一样在特莫的胸口蹭了蹭。食髓知味的特莫被蹭的内火直窜,一翻身将米娜压了下去。夜来云雨声,春色知多少……
第二天一早,特莫悄悄的起身穿好衣服,在米娜头上温柔一吻,轻手轻脚的走出了房门,就看到一名端着个热水盆的美貌侍女站在门口。他根本就没想瞒过琼斯家族的人,所以对门口出现的侍女也不惊讶,只是做了噤声的手势,指了指屋里,低声吩咐了几句,便飘然离去。
特莫刚走,米娜就站在了侍女的视线里。她一手扶着房门,咬着嘴唇望着特莫离开的方向发了半天的呆,才招呼侍女服侍自己换衣洗漱。
来到城门口的特莫发现今天的队伍有点臃肿,四辆双马拉的大车,外加两个女人。对薇薇安能来送行,特莫并不感觉意外,只不过另一个女人是干什么的?
特莫在其中一辆马车高大的轮子上拍了拍,转头问到:“你们接了任务?”在堪撒萨的酒吧里很容易接到佣兵任务,昨天李强罩着的那家酒吧也有这样的服务。特莫以为是李强他们顺便接了个护送商队去望夫关的任务,可另一个女人手握戒棍,一身苦行僧打扮,不太像雇主。
“看那里。”李强指着马车正前方镶嵌的家族徽章,无奈的向特莫苦笑一声。
特莫一抬头就看到了那块族徽,上面雕刻着一只展开羽翼的双头鹰抓着半截蟒蛇的残躯。这是威廉姆斯家的族徽呀,特莫很错愕。
“你……”
“喂,你那是什么眼神?别以为本小姐死皮赖脸的粘着你啊,我是去望夫关做买卖的,这些都是老娘的家当,我是付了钱的,阿布也答应了我的雇佣。”
“哦,佣金多少?”特莫不在的时候,有事由副队长仁增贡布拿主意。
“三,三十银币。”仁增挠着贼光锃亮的脑袋瓜子,眼神很无辜。吃人嘴短,拿人手短。在威廉姆斯家里吃住了这么多天,仁增贡布也不好意思拒绝薇薇安的雇佣,不过他明显别胁迫了。
特莫的面部肌肉抽搐了一下,勉强笑道:“开张大吉,难得朋友给面子,钱多少不是问题。”看来祭司大人开门红的梦想是泡汤了,这不是个好兆头啊。
“嗯,我们管吃住。”
伟大的救赎佣兵团队长大人一个趔斜,差点没栽倒在车轮子底下。他开门红的计划不但夭折了,好像还得赔不少。仁增贡布声音很小,要不是特莫耳聪目明的还真听不见,不过这会儿他也有点不太相信自己的耳朵了。
“算了算了,和薇薇安都这么熟了,你们还好意思要钱,我都替你们丢脸,顺便带她一程咱们也少不了半块肉。”小伙伴们看着特莫不耐烦的表情,集体张大了嘴巴。刚才是谁听说要赔钱像是死了亲人似的?这会儿他又成了乐于助人的典型了。
薇薇安很高兴,觉得特莫很上路,看向特莫的眼神似乎能将他融化。特莫心虚的左瞄右窥了半天,没发现任何危险,这才微笑着正式接受了薇薇安的目光。
薇薇安拉起她身边另一个站了半天的少女,笑眯眯的介绍:“这是莎莎.奥斯丁,她是慕名而来加入你们佣兵团的。”
对于没有威胁的女人,薇薇安表现的很主动很热情,谁都知道苦行僧是不允许结婚的。
不过东方有一个古老的故事,其中有这么一段台词。“秃驴,你敢和贫道抢师太?”这句台词不但说明了东土修炼界复杂的男女关系,也说明了爱情不是某些陈规戒律能约束的。
慕名而来纯属虚构,特莫都不知道自己的佣兵团哪里出名,他仔细打量着莎莎。女性苦行僧十分罕见,她身着苦行僧传统的蓝色粗布衣裤,头上戴着斗笠,斗笠下露出齐耳的短发,细长的双眼有点破坏她那张线条硬朗的面孔,组合在一起却让人看着很舒服。这种混杂着妩媚与英气的容颜给人一种不忍亵渎的诱惑。
当特莫的视线落在她手中那根戒棍的时候却怎么也移不开了。跟一般的圆柱型的戒棍不同,莎莎手中这一根是六棱柱型的,戒棍一端像是被什么利刃斜着削断了,断口光滑异常,让这柄戒棍可以当长枪使唤。
莎莎心中十分不满特莫盯着自己看的那色眯眯的目光,将手中的戒棍狠狠向地面一插:“我不是慕名而来,是我的老师让我来的,如果可以选择,我并不想加入你们的佣兵团。”
特莫发现莎莎用棍的手法很生疏,他心中有了个不确定的想法,问到:“你的老师是不是你这根戒棍的主人?”
莎莎点了点头,她并不奇怪,要不是跟这些人熟悉,老师不会莫名其妙的让她来加入的。
特莫眼睛都红了,怒声吼道:“那个老家伙还没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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