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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也要学!”
纳兰容珈站在赤裸着上身的秦天面前,异常坚定的说道。
小胖子将头挤了过来。
“小白脸,你学这个做什么?要不你胖子哥我,勉为其难的教你学习四五五经或者取词做赋可好?来日里科举庙堂上也必能高中状元!”
小胖子笑嘻嘻的说道,伸手就要捏捏纳兰容珈微红的小脸,却被纳兰容珈伸手打落,纳兰容珈气恼道。
“你再伸这咸猪手,本公子就等下次给你饭食里加点巴豆,让你一泻千里!让你个吃货不老实!就你还教我诗词歌赋!你当我纳兰容珈家中贫穷!乡下人就没没念过书吗?没学过那万人敌的兵家吗!”
纳兰容珈毫不客气的冲着巨卫一阵叫喝道,这几日来,几人都混的很熟,霸王和老钱几人对于纳兰容珈的饭菜手艺是赞不绝口。几天下来,人也都富裕了一圈。
大头兵何时过过这样舒坦的日子,除了每日必做的饭菜以外,基本上是对于纳兰容珈的要求有求必应。
刚开始秦天每日在院中练习刀法的时候,纳兰容珈还有些不好意思。
现在都已经可以坦然和两位佳人欣赏秦天的刀法,看着一块块豹子一般健壮古铜色的肌肉,弄的纳兰容珈对于习武很是向往,于是也就提出了这个要求。
只是小胖子一旁插诨打科,弄的纳兰心中不太爽利,于是双目流转,准备治治这小胖子。平日里吃的最多,每次还一顿废话,虽然这废话大多数是称赞纳兰容珈的手艺。
小胖子听闻这话,便不依了。
秦天见小胖子大急,于是开口帮腔问道。
“纳兰,你要学这武艺,怕是这小体格也受不了。巨卫虽然说的不太实在.科举但也是一条极好的出路!我也读过些年头的杂书。你既然说你诗词歌赋不错,那便我考考你,合词可否?”
“怕你啊!来就来!让你见见本纳兰少爷的实力,因为我现在对你很不满意!”
纳兰一屁股坐在石凳上摸着方慧卿的小手,直接开口呛声道!
秦天看了纳兰容珈的手一点也不老实心头暗是嫉妒。
如此佳人,任由纳兰轻薄,两张绝美精致的脸庞挨的很近,心中便不由的感叹起上天的厚予!
自打这纳兰拜了方慧卿和有琴双双为干姐弟以后,越发肆无忌惮起来!
弄的小胖子每日在自己耳边叨叨,说今天如何纳兰这个小白脸,如何占尽了两位佳人的便宜。
方慧卿却也不免面色有点羞红,但仍由纳兰拉着自己的手儿.
秦天心中有些恨恨,嘴上却一副淡然道。
红酥手,黄籘酒,满城春色宫墙柳。东风恶,欢情薄,一怀愁绪,几年离索。错,错,错!
春如旧,人空瘦,泪痕红浥鲛绡透。桃花落,闲池阁,山盟虽在,锦书难托。莫,莫,莫!
秦天这词做的有点暗讽,你这背背山来的小白脸如何能懂得男女的思念之情。看到纳兰手拉着方慧卿,便心中好气。
虽说秦天对于两位曾经的青衣,并无太多想法,但是被这纳兰撩拨的,心头就好像一口气吞了二十五只小耗子,百爪挠心。
秦天幽幽的叹了一口气,果然是春天到了,年岁也大了,该谈恋爱了。
“就这水平!我当是何等诗篇!这有何难,你且听我道来。”
纳兰拿起石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口,还未等清嗓答道。就听闻一旁的有琴双双开口答道。
世情薄,人情恶,雨送黄昏花易落。晓风乾,泪痕残,欲笺心事,独语斜栏。难,难,难!
人成各,今非昨,病魂常似秋千索。角声寒,夜阑珊,怕人寻问,咽泪装欢。瞒,瞒,瞒!
“秦公子,有琴无意冒犯,但作词歌赋只是小技,比不得儒家大义!当日第一眼见于秦公子,便知秦公子儒家的学问不比常人,正所谓浩然正气直贯长虹。我这弟弟纳兰,却是小孩心性。”
“秦公子莫要与他一边计较,平日里我们三姐弟相称,的确是考校过他不少的诗词。虽出山野之地,却是师从名家!莫要因为这点弄的相计较。”
“死胖子,傻眼了吧,告诉你,就你肚里的那点墨水,还敢教化纳兰公子我,知道我纳兰的恩师是谁吗?兵家郭若文,当世的大儒,兵家的宗师,诗词歌赋,沙盘推演无一不通!”
方慧卿很是嗔怪的捏了捏纳兰容珈的细巧鼻子,眼中满含歉意的看了看小胖子和秦天。
小胖子一脸不爽的,直接进了房间,任凭纳兰怎么戏弄都没有回头。秦天看着纳兰满含挑衅的眼光,不由来的一耸肩,直接无奈的开口道。
“我只会刀,你要学吗?纯爷们都用刀!纳兰小白脸公子,你要用刀吗!”
秦天说完将手中的狂刀递了过去。方慧卿见他说的甚是有趣,不由的轻笑了一口,却是刹那百花绽放,娇美柔弱如风中芊芊杨柳一般。
纳兰接过狂刀,挥舞了两下,就不堪重负,
这柄狂刀对于纳兰容珈的身材来说委实太沉重了一些。纳兰舞动狂刀的样子也有些怪异,几下之后力竭的纳兰直接把狂刀插在了地上,非常不满的看着秦天。
“不学!这玩意死沉的!有轻巧的吗?我要学速成的!”
纳兰容珈满脸期待的看着秦天,盯着秦天的时间长了,看的秦天有点发毛秦天装作仔细思考的样子,过了一会斩钉截铁的回道!
“没有!有这样的我还想学呢!速成的肯定没有!轻巧的倒是有一个还是用刀!”
“你要学吗?这个倒是没什么难度!”
秦天严肃认真的看着纳兰容珈,眼中的笑意不减。
“拿来看看”
纳兰容珈毫不客气的说道
“你见过的!”
秦天从腰间摸出一把飞刀,放在手指尖上把玩着,飞刀就象在手上翻飞的精灵一般,很是花俏。
秦天将真元运入飞刀之中,打造狂刀之余剩下血纹钢铸就的飞刀仿佛有了灵性一般,围绕在秦天的身边上下飞舞。
看到纳兰容珈两眼冒出了星星,明明喜欢的紧,却装做一副不在意的样子!纳兰容珈装作很是勉强的模样。
“那本公子就勉为其难的学一下好了。”
纳兰容珈心喜却装做若无其事的样子,宛若佳人很是可爱。秦天心中却涌起将纳兰放在怀中亲昵的欲念,于是心头一阵恶寒。
自打这个小乞丐来了以后,秦天对于心中的情绪越发克制不住。家道中落的几分抑郁和悲愤也减轻了不少。
秦天看着纳兰,就想到自己远方的妹妹秦音。
这纳兰容珈虽说柔弱了点,但是这文采和模样,却是一等一的。不知道自己的妹妹是否喜欢这样的小白脸,秦天想秦音,嘴角上不由的露出微笑,连纳兰在一旁跟他说话都没有听见。
“傻了吗?秦天,我不能光学这玩意啊。我手里得有个家伙事啊!不然打起来,被那曹安给抓住了,我就真是人棍了,那曹安果然很邪恶。连尸体都不放过呢!啧啧!果然是很黄很暴力!”
“跟你说话呢。听见没有啊!发什么花痴呢!莫不成?你看上我姐姐了!是方姐姐还是有琴姐姐?别不好意思嘛!说出来就好。你看我两个姐姐也不讨厌你呢!”
话刚落音,有琴双双脸庞顿时就羞红了。
下手狠狠的掐了纳兰容珈一把,疼的纳兰容珈龇牙咧嘴,小脸一阵抽搐!
方慧卿则是狠狠的瞪了纳兰一眼,吴侬软语轻声开口对院中的几人做了一个万福,丢下纳兰拉着有琴双双,两人直接回了房间。
秦天缓过声来,嘴角还挂着笑,不由的越看越可爱,还捏了捏纳兰的细巧胳膊,突如其来的举动弄的纳兰容珈这个小白脸一阵紧张。双手下意识捂着胸口,后仰着身子,瞪大了清澈的眼睛。
看的秦天心中不由的又是一阵腹诽。一个男子长就如此之美,也算是天下一绝了。
“没有,我只会用刀,纯爷们一般都用这个,你想用什么?”
秦天很干脆的摇头。
“用剑!挥剑起舞!拔剑高歌的剑!你想啊!仗剑而行何等潇洒!”
纳兰容珈一边说着,一边表示出我对你很不满意的那种表情。
“小白脸!过来!过来!晚上给老钱我整两个拿手的好菜!这玩意归你了!”
老钱仍过来一本书籍。纳兰容珈接过来一看,却是一本剑法《叠浪》书面上歪歪扭扭的写着两个大字,看似一本手抄也有些年头,于是便问从何而来,老钱很是心安理得的告诉纳兰容珈。
“这玩意从战场上死人身上扒来的”
纳兰容珈心中一阵无语,倒也不嫌弃,直接就塞入了自己的怀中,笑眯眯的看见院中的几人,理所当然的开口索要。
“我得有个家伙。”
纳兰容珈对着院中几人提出了自己的合理要求。于是几人开始装死,肚子疼的上了茅厕。肚子不疼的就是胳膊疼。
霸王直接灌了一大口,装做已经醉的不省人事。
秦天看到几人都借故不搭话,不由的一阵苦笑道。
“我没钱!我真没钱了!纳兰大公子,你自己摸摸可好!”
说完秦天就很是无赖的将自己的上衣脱了精光。
纳兰容珈听闻此话大怒之后,诡异的一笑,笑嘻嘻的看着秦天,伸手捏了捏秦天肌肉线条极其分明的手臂,毫不在乎的说道。
“这手感!这身板!卖与富妇人,怎么也是个壮劳力的面首!”
“那你卖吧!你先去找好买主!我在这等着,刚好不用当兵了!”
秦天干脆坐了下来,倒也不着急了。纳兰一见这个架势,就知道怎么也抠不出这几个穷光蛋房东,不想方慧卿与有琴双双刚好出来看到这一幕,方慧卿不由的掩嘴轻笑道。
“秦公子,见谅则个,我这纳兰弟弟有点随性,口无遮拦,纳兰你过来,男儿家也确实该学点武艺用来防身护家,方姐姐这还有些积蓄,你先拿去使使,不够了再问姐姐要了便是。”
方慧卿说罢便要进屋拿了积蓄,要给纳兰容珈买一把佩剑。
“不要!方姐姐,你那些都是陈年累月积攒下来的一些积蓄!给我以后你们吃穿度用什么!等你们没这积蓄了,这几个没良心的怕不知能不能做出往出轰人缺德的事!吃我饭食的时候,便称兄道弟赞不绝口!什么包天的大话都说了出去!这还没出什么事呢!就这几个碎银子的事!就这般推三阻四!好不爽利!”
“霸王大爷,你且说来!那天你吃那三皇鸡的时候!是不是要说与我纳兰同甘共苦。还有你老钱,说什么你才是这家的家主,勾肩搭背,本公子的便宜就叫你占尽了。这时候怎就不痛快起来?”
纳兰突然如同小孩心性一般,有些生气也有些跟众人赌气。
“好!你们不给我置办也行!菜金还在我这!我即刻上街买了佩剑。要打要送官,随你们的便!”
纳兰这个小白脸,越说越气,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
最后霸王的脸皮较薄,终于挂不住颜面了,于是开口说道。
“奶奶的!本家是说过这话!我崔兴霸说过的话没有不应的时候!大丈夫自然一言九鼎!不差你这些黄白。秦天!老钱!你俩带个头看看家中还有多少,凑凑给纳兰!省的为了这几个子,咱还得背上这背信弃义的名声!。”
“几位军爷,莫要与我这弟弟一般见识!纳兰!你这什么性子!要那佩剑给姐姐支应一声便是,何苦为难几位军爷?当兵的也不容易,这些日来管你吃住!让你不在漂泊,这点就已算上很大的恩情了!还可有什么不满。
方慧卿一脸歉意的望着几位,有琴双双却也拿出了积蓄,这下几位脸上真就挂不住了。虽心中不舍,还是装做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将身上的青龙金银全都掏了出来。
三金二银五铜,老钱见状大惊,问道秦天,秦天点了点头,示意这就是几人全部的家当了。秦天也很头疼!
一分钱难倒英雄汉!
这句话不是说说而已!抢那张白的百金全都在狂刀和现在这座老宅子上了!哪里还有多余的钱。
这几日的伙食虽有纳兰帮衬着,但是秦天明显的就不知道如何花销才更省些!
几人鉴于秦天的不良表现,当下决定,账目的事情还是交予纳兰,这把佩剑就当做酬劳。
“你走快点嘛!怎么还心疼那点碎银!等本公子科举高中!发达以后金银美人要多少有多少。你赚大了,在一个未来状元的面前套弄交情,苟富贵无相忘的这句话我还是懂的!”
一身蓝衫的纳兰小白脸在街上一边走一边大呼小叫的到处看着,碰到这种免费的劳力和肥羊不狠狠宰杀一顿。
纳兰就觉得很对不起自己的那颗小心脏,于是手里一边吃糖葫芦一边拿着凤凰糖人,左边舔一下,右边咬一口。
虽然风度翩翩,但却童趣十足,纳兰此时的心情就觉得很好,迎来过往的大姑娘小媳妇,盯着纳兰这个佳卓公子都看痴了。
纳兰倒是很是享受这种目光,心情大好之下。连带着看着秦天也顺眼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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