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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二代这种生物,也不能说全都是狂霸酷拽的存在,林子大了啥样的鸟都有,阔少小姐们自然也不例外。
赵幼安可能是因为家庭保护比较好的缘故,所以一直以来都比较良善,当然,也可以说这个小美眉是天真无邪,2b无极限。
所以她现在的这种表现,很明显,就是希望自己的好基友……呃不,好闺蜜能够主动说明,我是被逼的,不关我的事啊等等开脱之词。
但是佘蔓接下来的表现,无疑让她失望了,这位德鲁伊眼中,同样对不起富家小姐娇蛮作风的小美女,在表情复杂地看了眼龙坤后,还是咬着嘴唇转向赵幼安:“安安,这是我的阿叔,我以前接近你也是阿叔安排的……对……对不起……”
年轻人表达情绪的做法,总是非常直观的,赵幼安在听了佘蔓的回答后,无法置信和难以接受这两种情愫,同时混杂在了脸上,脸色要多难看有多看看。
“看起来我们的安安小姐很失望嘛,不过你就不用感谢你刘叔了,算是帮你上了一课,不是什么人都可以随便相信的啦。”刘家带头那人的声音里,有一丝恶毒,还有一丝奸计得逞的快意。
“安安,这里不用你帮忙了,让阿生送你回去休息吧。”见情况不对头,赵幼安的父亲赵嘉文脸色一变,立马就想到要把自己女儿保护起来。虽然猜不透对方的来意,不明白刘家的这群人。为啥一上来就冲着自己宝贝女儿开火,但这不妨碍他做出一个父亲应有的反应。
赵幼安的司机阿生,mǎshàng就板着脸站了出来,扶住身子都有些颤抖的大小姐往外走,看都不看刘家那些人一眼。
可南洋刘氏既然是存了心要来捣乱,又怎么可能随随便便就让赵幼安离开。
一直没有发话的龙坤,眯起眼睛扫了眼被人扶着的赵幼安,忽然高深莫测的一笑:“赵小姐的身体,似乎有些不太好?ruguo需要童子祛邪,说不定我可以帮助她想想办法。”
龙坤话里的意思。赵嘉文几乎是秒懂。顿时气得头上青筋都要爆了开来,眉毛和嘴巴挤成了一团,恨不得逮到什么东西,就把这泰国佬砸得满脸开花。
他只觉得自己的天灵盖。都快要被怒火给冲炸了。
赵幼安是谁?是赵家现在唯一的三代大小姐。是自己最最宝贝的独生女儿。因为自己二弟风流成性。所以到现在也还没有妻室,就更不用提给赵家生个一男半女了。所以在整个家族里面,赵幼安就是全家人的重心。几乎是当成了公主来养。
要不是这样,凭什么赵启昌舍得花费好几千万资金,就为了给赵幼安制作一块护身的法器?
要不是这样,凭什么白晃只不过卖给他们几块翡翠,就会被当成座上宾,花了大力气款待?
可现在,赵家的小公主,自己的宝贝女儿,既然被人居心叵测地安置了一个贱女人内鬼在身边!而且几乎是可以肯定,对方还有进一步的阴险手段!
这怎么能让他不气愤,怎么让他还能理智下来。
ruguo现在只有南洋刘氏这一票人,那么不问可知,赵嘉文一定会让对方知道,什么叫做一个父亲的怒火。
然而pángbiān那个泰国老头的存在,以及此人明显饱含不善的话,却让他不得不克制住内心的gdong,费了老鼻子劲儿才平复下熊熊升腾的怒火:“大师,您在香港一向是受人尊敬的,为什么要帮助刘家做出这样的事情?”
“什么事情?”龙坤面无表情地摆摆手,丝毫不承认自己的用意:“我来到香港以后,经常听到一句话,叫东西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讲。”
“你……”赵嘉文险些就要暴走。
虽然对方的嘴脸确实很可恶,但事关自己女儿的健康,甚至可以说是安危,他也只能捏着拳头忍了下来。
“刘兆荣,你们果然是处心积虑,一块地盘可以捏在手上五六年不闻不问,就连一个无辜的小孩子,都可以提前四年多,在她身边安排下棋子,佩服!”pángbiān赵幼安的二叔赵嘉铭咬着牙点点头:“大师,既然你不承认,那么我们自然会去泰国,请求白龙王上师出手相助,我不信你还能和你的师傅作对。”
“哦?”龙坤抬眼扫了赵嘉铭一下,目光极其轻蔑:“师傅已经三年不见外客,你以为你们赵氏集团,就能够例外吗?”
“你……”
就在这个shíhou,pángbiān忽然插进来一个突兀的声音:“我晕,这么多人?还有老伯你,怎么又碰上你了呢?”
白晃看着龙坤的表情,就好像看着别人家的狗,在自己房门口拉屎一样,充满了不加掩饰的嫌弃:“喂喂,你怎么一直看着我,不会是死基佬花痴吧?”
“阿白……”赵嘉文沉浸在一分慌乱九分暴怒之中,完全没工夫理会他,赵嘉铭倒是看了他一眼,但也没反应过来,德鲁伊这会儿跑过来跟对方抬杠,到底是好还是坏。
“又是你?愚昧的小子,你是想今天就死?”龙坤的表情很是不善,再度从“得道高人”,变身成为了“恐怖大魔王”。
对于对方的wēixié,白晃深思熟虑了一秒钟之后,非常诚恳地点点头:“每次看到你都烦得要死,这算不算?”
pángbiān南洋刘氏的人,本来看到有人跳出来架梁子,心里还很是不爽,但听了白晃几句调侃后,嗓子眼儿里fǎngfo被塞了个白水煮蛋,半天说不出话来。
就连pángbiān赵家的司机,都忍不住倒抽一口冷气,看向白晃的眼神充满了敬仰。
这尼玛可是太过的大巫师。整个香港都赫赫有名的龙坤啊,你小子居然敢再大庭广众之下调戏人家,是老寿星上吊,嫌命长了吧?一定是嫌命长了吧!
回过神后,那个南洋实业的刘兆荣,再看向白晃时,眼神已经从震惊变回了嗤笑。
很明显,在这位阔少的眼中,白晃即便不是个死人,那也和死人差不多了。得罪了身边这位道行高神的泰国大巫师。就算没死在突发性心脏病、交通意外等一系列莫名其妙的灾难中。他的气运也是兔子的尾巴长不了了。这小子以后绝对是投资失败,谈恋爱被女人甩,隔三岔五感冒发烧……总之就是那种喝凉水都塞牙,倒霉到不能更倒霉的万年人生失败者。
就连赵嘉铭。也压低了声音。用十分隐晦的动作把白晃拉了回来:“阿白。谢谢你为安安和大哥出头,但是这种人你还是不要得罪了,对你没好处的。”
香港人。尤其越是上流社会的香港人,对于国内传统的风水啊、相术啊,还有东南亚那边的请童子、降头术、养小鬼等等,不说深信不疑,但也都保持一定的敬畏之心。
赵氏兄弟虽然是接受过高等教育的人,但在这方面,他们的态度,和老辈人几乎没啥两样,都不敢无动于衷。
更别说他们家里,本身就供奉着一位香港本地的风水大师,长期耳濡目染之下,自然比一般人还要重视这一点。
只有白日光这种原本的唯物主义者,现在的异能战士,对于什么风水气运的说法不屑一顾。
“算了,我还是跟那老家伙,保持仇人这种纯洁的关系比较好。”白晃就笑呵呵地摇摇头,对方之前就找上来过,大言不惭地说自己会嗝屁,这让他怎么能不怀恨在心?
要知道德鲁伊的座右铭,那可是君子报仇从早到晚的。
“好,非常好,果然是后生可畏!那么我想,有些事情也不用等到明天这个shíhou了,我mǎshàng就会让你知道,什么叫悔不当初。”龙坤操着一口怪异的港味普通话,目光不善地看向白晃,残忍的表情显露无疑。
“神经病,你个老东西不知道什么叫积口德啊,懂不懂就wēixié人?”白晃一边说着和积口德毫不相干的话,一边用眼角瞥过去:“怪不得要安排自己的侄女当棋子,是不是缺德缺多了生儿子没屁*眼?还是把你自己的儿子女儿都练成了小鬼啊?”
“你……你……”这种比较直白的诅咒,龙坤显然是能够理解的,脸色一下子就绿了,怒火几乎都快从眼睛里面喷出来。
一句话就戳到了这厮的痛处,这是何等天赋的垃圾话水平。
白晃很是为自己的口才沾沾自喜。
pángbiān赵氏兄弟虽然还在担心,赵幼安会不会被佘蔓暗中下了降头,可听到白晃这句话,还是忍不住在心里大叫痛快。
他们只觉得白晃平时胡言乱语时,总能让人怀疑这厮是不是神经病,但当他帮着自己说话时,却只觉得这小子还真他娘的荡漾啊。
只不过赵氏兄弟听了爽歪歪的话,落在龙坤的耳朵里,就完全不是那么回事了,只见这怪老头儿陡然深呼了一口气后,两手瞬间做了一个让人眼花缭乱的手势,与此同时,嘴里也念念有词,嘀咕了一串人们听不懂的音节。
听到他这猫念经般的嘀咕,再看了他的动作,在场所有人的脸色都变了。
当然,赵氏兄弟是满脸的忧心和惶然,而刘兆荣一群人,则是一边不动声色地后退一步,一边用幸灾乐祸的目光看向白晃。
居然能激怒龙坤大师,让他一改施法时不得有外人在场的规矩,这小子也算是个厉害人物了。只不过他的厉害mǎshàng就要变成悲剧,也算是给赵家一个警示,提醒后来人不要轻易开罪一位泰国大巫师。
可是……
当刘兆荣一群人都瞪大了眼睛,准备欣赏白晃可能出现的悲惨遭遇,而赵氏兄弟则掏出电话,想要紧急召唤欧阳登峰的shíhou。
原本脸色瘆人的龙坤,忽然目光遽然一变,似乎是不敢置信一样。
然后他再度做了一遍先前的手势。嘴里也继续念念有词。但是这一次,他还没把那个应该是诅咒的玩意儿念完,就突兀地停了下来,然后直愣愣望着一直面带嬉笑的德鲁伊。
“不……不可能的……”这位刚刚还趾高气昂,似乎一句话就能要了别人人命的老头,此时脸上的表情,分明只有一个意思活见鬼。
再度直勾勾地打量了白晃半天后,龙坤的眼中,就忽然冒出了从未出现过的神色,后怕和激动。还有一种你妈贵姓的深度诧异。
看着龙坤瞪圆眼睛。微微长大嘴巴的模样,pángbiān的酱油们也愣住了,不明白出现了什么情况,以至于龙坤居然表现出这种样子。
“阿……阿白……”自从冲突发生后。就一直缩在白晃后面的艾梅。不由得推了推白晃。心里满是忐忑不安的疑惑。她虽然在内心坚信,这个大陆仔身上一定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可看到龙坤这种。变相证明了自己猜测的态度后,还是不由得感到一阵阵发毛。
能够让一个泰国大巫师,都遽然色变的家伙,他身上的秘密到底有多么恐怖……
而女记者的这一声轻呼,也让zhouwéi的人都回过神来,刘兆荣首先就阴晴不定地凑了上前:“龙坤大师,有什么问题吗?”
pángbiān赵氏兄弟则瞪大眼睛,用看外星人一样的目光,双双盯紧了白晃。
虽然赵启昌在背地里,也跟他们提醒过,说是欧阳登峰曾经断言,白晃是他们赵家的贵人,可兄弟俩却也无法想象,白日光这厮居然“贵”到了如此程度。连泰国大巫师的发难,他都能帮自家挡下来,而且还挡得轻松写意毫无压力。这逆天的贵气,简直让人无法直视,根本不是他们俩贫瘠的想象力可以揣度的嘛。
听到刘兆荣发问以后,龙坤先是吞了一口口水,强压下自己内心的镇定,然后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眼:“没什么,这不是你需要关心的问题。”
然后老头儿忽然抬步走向白晃,在德鲁伊面前站定以后,脸色一下子微妙起来:“白……白先生,在下有一个小小的疑惑,不知道能不能请您代为解答一下?”
老家伙你节操掉的飞起啊,刚才还喊打喊杀的,这一转眼就是白先生,您啊您啊的了?
简直就是以前叫人家小甜甜,现在叫人家牛夫人的翻版啊。
至于被龙坤生硬拒绝了的刘兆荣,对于前者这种毫无廉耻的做法,更是看在眼里疼在蛋上,不明白怎么会出现这样的转折。
白晃双手抱在胸前,斜眼看了龙坤好几下后,才慢条斯理地哼了一声:“你可以问,不过鉴于你之前的态度,会不会回答,那就是我的事了。”
对于德鲁伊的这种态度,龙坤居然不以为忤,反倒在犹豫了一下后,小心翼翼地问道:“您的身上,是不是带着地蠹龏鸮?您难道也是师从阿赞法王这一脉的法师?”
“什么地蠹龏鸮,法师法王的,你丫看玄幻小说呢?”白晃撇撇嘴,觉得跟这种走火入魔的家伙没法儿沟通。
见白晃否认,龙坤本想把他请到一边去说,却架不住德鲁伊纹丝不动。考虑了片刻,他才满是为难地在身上摸索一阵,然后掏出个什么东西,伸到德鲁伊面前摊开来:“这就是龏鸮子,但还称不上是地蠹,我想白先生身上的那一只,才应该算是地蠹龏鸮。ruguo您真的有这一样圣物,万望给在下过目一番。”
看着龙坤掏出来,一条虫子似的玩意儿,白晃顿时就翻了个白眼,暗道这年头还有在身上藏着虫子的?真他娘的大开眼界了。
不过这什么地蠹龏鸮的,自己还是没见过嘛。
白晃就准备摇摇头,离这神经病远一点儿。
可就在他刚要否认的shíhou,脑袋里灵光一闪,忽然想起来一个东西,于是把做成手链戴在身上的“舍利子”,给拿了出来。
看到舍利子的一瞬间,龙坤先是疑惑,然后神色忽的大变,激动万分的拽住德鲁伊:“白先生,就……就是这个,可它怎么会被封印起来的?辟支佛在上,终于让我找到地蠹龏鸮了。走,走,白先生,我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和您谈一下,万望赐下金面。只要您愿意谈,以后我可以无条件帮您做任何事情。我以前积攒的香火供奉,也可以都拜赠到您的手中。”
一阵无法制止的骚动。
五分钟以前还趾高气昂的刘兆荣,顿时就像得了老年痴呆症一样,眼神中犹如掺上了水泥,就这么木愣愣地看着龙坤。
这位大师,这位南洋刘氏花了天价,才好不rongyì请回来的大巫师,这么一眨眼工夫,就背信弃义了?
要知道,五年前,南洋刘氏的老爷子出面邀请这位大师的shíhou,可是拿出了两千万酬金,然后还发下了饭信众一千人,持续一年,并且供养龙坤这一脉法师三代的大宏愿,这才勉强请对方出山。而在逸朗上景的工地上做手脚,安插佘蔓到赵幼安身边的计划,也是龙坤亲自拍板决定下来的。现在逸朗上景的风水局被破了不说,眼看着只能tongguo赵幼安,狠狠打击赵氏集团的shíhou,他老人家却临阵“反水”?换了谁都接受不了啊!
喉结嚅嗫了半晌,刘兆荣三步并作两步拦到龙坤身前,挤出一个无比难看的笑容:“大师,您开始说的……说的,我们刘氏还可以增加供奉的,只要把赵氏集团打倒……”
龙坤在白晃面前跟个小媳妇一样,可在刘兆荣面前,就是不折不扣的老爷做派了:“很抱歉,请你回去转告刘老先生,这一次的合作就此终止,你们刘家的供奉,我也会让人一分不少的还回去。”
“可是……”
刘兆荣的脸色煞白,供奉什么的也还算了,现在最大的问题是,赵氏集团没有被自家的阴谋诡计给算计到,接下来就得承受对方的打压了。
一想到即将到来的暴风骤雨,他的脸色就再度惨白了三分:“还请您再考虑一下……”
可是龙坤却连多看他一眼的工夫都欠奉,只顾着拉住白晃不放,回头不耐烦道:“难道你还有什么意见吗?是希望我帮你们南洋实业请来阴童子?”
刘兆荣哆嗦着嘴唇不敢说话了。
古曼童分两种,金童子和阴童子都算是古曼童,但至于二者的区别嘛……
看字面意思就能理解。
瞧见刘氏一众人气势汹汹而来,这会儿却跟个土鸡似的失魂落魄,赵家二少扬眉吐气地凑过去:“刘先生,您的气色看起来不太好啊,要不,先去坐着休息一下?”(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到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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