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路走的极其艰难,曲曲折折弯弯绕绕,当我们筋疲力尽的时候终于看到了有人活动的影子,这也是五天后的事情了。
一个士兵过来安排了我们新的住处,据他说明天会有人来找我们,由那个人告诉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做,最后他严肃的告诉我们不要乱跑。
期间我不经意的一扫却发现在不远处的草丛里有一个白色的东西,隐约间还有一些红色。
仔细的一看,我不由的就是一颤,那是鲜血染红了的绷带,被遗漏在了那里,不过可疑的是,那个侵满鲜血绷带的位置的草地都变成了黑色,看样子应该是刚刚掉在这里没有多久,仔细看的话能够发现那些草的根部还有一点绿色,不过在逐步往下扩散。
我看了看大兵,发现他也发现了,也一直在盯着看,我本想过去问问他有什么意见没有,可是我又忍住了,因为这会还不是时候,有些事不知道总比知道要好,还是不应该让他们知道,不然的话每个人的心里总会留下一些阴影,这样会让我们接下来的工作更加危险,而此时的大兵也朝我摇了摇头,意思是先不要妄动。
入夜,整个营地里死一般的宁静,按理说在这样原始一般的森林里,不应该是这样,这个时候的虫鸣蚊叫应该是少不了的,但为什么此时却死一片的寂静,安静的能使人发自灵魂的恐惧。
耗子跟老猫他们好像也发现了这里面有些不同寻常,便围上来问我有没有发现这里是不是很可疑。
我随意的扫了大兵一眼,发下他没有什么表示,便装糊涂的问他到底有什么可疑的地方。
他啧了一声,说道:“首先,这里太安静了,安静的让人有些胆寒,有些让人恐惧,他说在这样比较原始的大森林里边,虫鸣蚊叫是少不了的,可是现在你们听,这里一点的动静都没有,这完全有悖大自然的规律,其次是这里的风。
“风”风有什么问题么?我问。
别处的风没有什么问题,可是不代表这里的风没有问题,耗子说:我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在山里呆过,我在山里呆过,而且呆的时间还不短,大山里边的风吹过来是清凉的,清爽的,让人感觉很舒服很舒心,而这里吹出来的风是阴冷的,刺骨的阴冷,不知道你们感觉到没有,这里种阴冷直往人的骨头里钻,让人打心底就产生一种颤励。
这会老猫也补充:“他说耗子说的很对,刚开始我就觉的浑身不对劲不舒服,但具体是哪里不对我说不上来,听耗子这么一说我瞬间便明白了,就是这种感觉,其他几个人也说是有这种感觉。
老猫继续道:“还有就是,刚刚我们来到这里的那会,我发现在离我们这里个帐篷不远的地方,那里有棵老树,不知道你们发现没有。
经他这样提醒我想起来了,我发现那块粘满鲜血的绷带的地方离那棵老树也就有个几米远。
他说那会在这里我们大家应该都看到了,除了当兵的根本看不到其他的人,他说我们也在部队里训练过一段时间,部队里讲究的有条不乱,临危不惧,心里素质过硬,我也曾经默默的观察过,这个地方的兵都是一等一的好手。
正是因为这样我才起疑,在那棵老树的周围显得杂乱无章,草地都被踩踏的不成样子,应该是慌乱中的行为,一个人的践踏绝对不会成那个样子,那绝对是很多人踩踏才能造成的,而这样训练有素的部队为什么会慌乱成那个样子,这就说明当时一定发生了什么事?而且还是不寻常的突发事件?这才导致成这样,而最关键的是那棵树的边上却没有一个帐篷。
听着他们有条不紊的分析,我知道此时此刻,有些事情是蛮不住了,便看了看大兵,大兵也朝我点了点头,之后我便把我们知道的那些都赫然跟他们叙述了一遍。
“那怎么办“耗子看了看外面,“看样子,好像不太妙,我们现在还能回的去吗?“
大兵看了看外面又看了看我们.说道:“不可能回去了.现在这里守卫的这么严,还没等我们怎么动,人家就已经知道了,还是走一步看一步吧!
心想看来现在也只能是这个样子了,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第二天的清晨,早饭过后,一个叫周杨的军官找到了我们,他也没有隐瞒,告诉我们说,这里的考古工作出现了一些意外,下面出现了一些非热体感应的东西(当时从苏联运过来一批高端的机器,里面有热感应成像技术,能够根据人体的热量感应到这个人的生死,不过是以红点显示出来的),不过已经被消灭了,而我们这次的主要任务下下去救援,然后把有用的历史记献带上来即可,下面的地图已经绘制好了,并且这次有人带队。
这对于我们来说无疑是一个好消息,在这样的环境里,没有指引没有古墓的地图,光要我们几个人下去寻找实在有点难度。
大约在十点半左右,周杨领过来一个老头说是我们的领队叫元真,看着骨瘦如柴,好像随时都会被风吹走一般,名字听起来好像是道观里道士的名字,不过我也没有细问。
元真把我们领到一坐大山的跟前,说是一座大山,其实是两座山,因为树木长得太茂密了,挡住了上中央的那条缝隙。
岩缝有脑袋宽,人勉强能通过。看洞口的边缘,呈岩层撕裂状,没有人工开凿的痕迹,一阵阵的硫磺味道就是从里面传出来的,心想里边一定用过炸药。
耗子调亮手电,伸手进去看了看,转头道:“很冷,不过角度太难受了,照不到什么,而且,里面的石壁上好象有字。
“写着什么?”我问道。耗子子眯起眼睛仔细看了看,道:“看不懂,妈的不知道写些什么。
这时候就听那个元真说,这里写的是墓铭志,不怪你们不认识,因为这种字本来就很少,而认识的人更别说了,很稀缺。
听他这么一说,我心里就是一动,看来这个元真绝不是向导那么简单,他总是给人一种神秘的感觉。
这里整个儿就是条山体运动时候裂开的岩缝,进去之后,发现缝隙是一个陡峭的向下的走向,里面非常黑。
看样子极其深,恐怕通到这山内部。缝隙开口处的空间不大,两个人无法并排,而且缝隙里面非常难以行走,底下全是大块的石头,棱角分明,洞里的硫磺味道非常浓。
慢慢向前行走,说是走,其实用手的机会比脚还多,整条缝隙几乎是三十度向下,又没有阶梯,几乎全靠爬着下去,里面时宽时窄,时高时低,有些地方人要坐着才能通过。
而且让人不舒服的是,越往下越冷,虽然不至于让人冻僵,但那种阴冷却让人非常难受。
耗子就问:“我们说着这里会不会走到地狱里去了”,不用他说,我们这几个人也有同感,心里也直大鼓。
而那个元真却神秘的一笑道:“地狱不见得,不过你们也许能见到黄泉”。
“啊”?
我们几个人全都大吃了一惊。
老爷子你是什么意思?我们怎么会见到黄泉,耗子问他,同时也问出了我们的心声,而元真他却不在说话,只在前面引路。
下到大约有一百米左右的时候,硫磺的味道越来越铳,而且隐隐的能听到有流水的声音。
好在这会人能直立起来行走了,一行人便加快了脚步,果然在没有走出多远的时候,流水的声音更加的清晰了,借着手电的光线,我们才看清,眼前出现了一条黄色的大河,硫磺的味道就是从河里传过来的,咋开使我还以为里边用过炸药呢。
这时就听老猫大叫了一声:“他妈的还真是黄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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