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舒源从宿舍拿上玉石的藤箱,要把玉石转移到自己的专属活动室。以后还要收购玉石,不能总放在宿舍。
整个活动室已经布置得像个办公室,品字形三个办公桌,舒源的老板位置在中间。不过王蓉还没有老板等级观念,所以舒源的桌子和椅子和两个员工是一样的。
搞完卫生的活动室,显得很干净。杜鹃正在烧水。
王蓉先给舒源交上单据,汇报支出情况。并把剩余金额上缴。
舒源给王蓉留了200,告诉两个人:“这笔钱先留王蓉这里,由王蓉负责日后的物品购买,弄个本子登记下,不够了从我这里。”——把王蓉说得感觉自己更受老板重视,但是实际是舒源把事情推给她,没有加工资升职位,连个办公室开支负责人的名头都没有给她,如果干不好,随时撸掉。
杂事说完,舒源开始让她们两个熟悉工作。拿出《飘渺之旅》的手稿,告诉她们,这个手稿放在这里,让她们有空熟悉,近期先是尽量自己说,她们记录成文字,能够修改和填充就修改。
打开录音机,先自己说下大纲和思路,对整体小说分别、人物性格设置、成长登记、环境场景转移说了一遍。然后问他们,就这个总体部分有什么问题。回答了杜鹃和王蓉的几个问题后,她们说没有问题了。舒源就把录音停止,拿出录了的带着,写上“总纲”。告诉她们两个,以后工作方法就这样,一部分录一个空白带,即使很浪费,也方便分工和寻找。
然后又塞入新的空白带,舒源正式开始口述自己没有写的后续章节。当然由于舒源只是从记忆里想,他之前给明报的,具体内容已经是不少按照自己理解重新编写的。因此今天全靠口述,但是没有落笔写的时候的思考,就显得有点乱,常常讲到后面,回过来补充说下前面。
一个章节完了后,舒源继续问,有什么疑问。这下疑问就多了,特别是王蓉和杜鹃对人物和前面不了解,问了好久,舒源一部分是为他们解释前面发生的事情以及自己对人物设定,另一部分是对一些干扁内容补充。
录完一个章节后,换一盒带子,继续讲下一个章节,并进行提问和解释。
录了两章,舒源就说:“你们要熟悉前面的内容,就不多说章节了。你们需要熟悉,需要磨合工作方式,这次对你们要求不高,可以慢慢来。你们每人分一章,最好互相帮助。先写完的给我,一起修改。”
然后不负责任的老板就拿出一叠十来张的长途电话卡,放在桌子上,告诉两个师姐:“我把长途电话卡放这里,要用你们自己用。用完的卡扔了。”然后就在那里开始给同学们一个个打电话。
舒源对比重生前那一世,信少写了很多,于是只有给知道电话的同学们去个电话。每个同学花上10来分钟,还好知道电话的同学不多,不然不知道打到什么时候。
舒源打完电话。看看两个女生,还在看小说手稿。
问她们有无疑问,得知没有疑问后,舒源说自己先走,周六晚上再来。叫两个员工不用急,这周末能够继续讨论就行。
体贴地说,她们可以用电话给家里活朋友打个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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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六早上,舒源晨运完,吃完早餐,先到活动室给香江明报小丁打个电话。小丁果然在,因为明天要出周末副刊。
舒源告诉小丁自己新的电话,这个电话是自己办公室的,带传真机,打来如果自己不在,可以叫接头的人转告。
小丁说,以后新的稿件直接传真比较快。于是约好用这个方式。
小丁告诉舒源香江对《飘渺》的反应,舒源对他说反对或贬低倒是没有特别想法,一方面自己知道自己文笔,另一方面只要销量好收入够进行。
小丁说查先生回赠给小区老人们的题字已经通过明报驻京人带过来了,如果方便舒源送一下,不行的话明报驻京人员找过去也行。舒源连忙说我来。
问小丁拿到驻京办公室电话。打过去,拿到地址,约好今天上午过去拿查先生墨迹。对方问,是否今天送给那些老人,舒源说是,对方说会有人跟着,拍几张照片,可以的话,采访一下,但是这些采访稿能不能发表,不一定。
舒源给武老爷子和徐老爷子打电话,告诉他们金大侠的回赠墨迹已经在京城,上午自己会带明报驻京记者一起送过来,到时候会拍个照,可能有采访,当然采访不一定发表,因为涉及审批和报纸采纳。
两个老爷子马上激动了,说马上通知到所有那天有幸参与此事的人。
舒源看看地点不是很熟,就打个车过去。
明报驻京办人不多,两个人已经等在那里,是两个字幅,还有两套签名的金庸武侠小说。
两人已经知道舒源是《飘渺之旅》的作者,因此提出要采访下舒源,舒源说:“饶过我吧,我还想安安稳稳把大学读完。”
两个人笑了,说:“如果能够接受媒体采访,一定先通知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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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人来到退休老人们的小区。小区花园里面已经聚集了不少老人,虽然还是有人在下棋遛鸟,但看得出来更多人是来为了接收金大侠回礼的。
几个老人还在问武老爷子:“有没有说是几点?”“有说回赠什么东西了吗?”
武老爷子终于看到舒源他们三人,两只老腿走得飞快,“舒源,你终于来了。他们两位是明报的人吗?”
舒源说:“不好意思,让大家久候了。”
两个明报记者上前自我介绍。
人群围过来挺多的。由武老爷子给记者介绍这些老人们。
舒源看拿相机的记者准备开始拍了,于是提醒大家站好,要赠送金大侠的回礼了。
于是一边摆POS,一边接受礼物,还要打开给大家欣赏。
打头的武老爷子乐的牙都不见了,之前还有人和他抢接收礼物位子,但是他一句“我送了核桃。”把别人全挤走。
匆匆赶到的居委会也来凑个热闹,上前和记者握个手。
为了如何瓜分礼物,像群小孩的老人们进行了热烈的探讨,甚至要舒源进行调解,最后确定:三样礼物中,武老爷子可以挑一个,作为赠送核桃手玩的回礼,剩下三样,归集体所有。
自认为是集体代表的居委会大妈上前准备接收集体所有品,又遭到大家一致唾弃,说这个集体仅仅代表那天赠送字画时在场老人。
于是武大爷在舒源提示下调走字最多尺寸最大的字幅。剩下一副字和签名小说归集体所有。
明报记者也乘机文字采访了若干个退休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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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的时候,舒源告诉武老爷子和徐老爷子,今天又准备去新疆人买买提那里拿玉石,然后回冯老板那里拿走雕刻好的部分。
武老爷子不想动了,徐老爷子倒是很积极的说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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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个车和徐老爷子到上次去过的买买提的地方。
路上徐老爷子问舒源准备花多少钱,舒源说准备花3万,直接把徐老爷子吓一跳。
徐老爷子劝舒源谨慎点,舒源说自己年轻,而且看好和田玉这个投资。反而劝徐老爷子买一些作为投资。
买买提和几个新建人都在,看见舒源过来,直接让他进去挑货,告诉舒源,这次他们刚刚前天从新疆运货过来,里面还有不少好货。
因为这次钱多,舒源和徐老爷子先看大块的带皮籽料。先挑了两个四五十斤的。然后再去挑十斤以上的,最后才去选几十克的。
这次明显籽料比上次多,而且大个头也多。
不到半小时,就选了200多斤羊脂底籽料,这么多的料,买买提直接给了优惠价说2万,然后让舒源从10多克籽料选几斤作添头。舒源选完添头后,又选了100来斤的中等个头的籽料,另外挑了两个30多斤全皮但是底子看起来不错的料,着两个料买买提就没有算钱,最后才把3万全花出去。
350多斤重的石头,还是买买提帮着搬到出租车上。这么多货,原来想着送到冯老板雕刻店挑选一些后再运走的,这下没有办法了。只好叫的士司机在潘家园路口多等下,徐老爷子呆在车上等着,由舒源自己调一些玉石给冯老板雕刻,把已经雕刻好的带走。
舒源拿着挑好的二三十块10到100克的和田玉籽料,到冯老板店里。告诉冯老板停在外面的车子上还有好多。赶紧取了雕刻好的走人。
冯老板拿出已经雕刻好的,粗粗一看,都雕刻的惟妙惟肖。一共是3条项链,5条手链,5个手玩,2个玉牌,一个镇纸手玩,12个平安扣。舒源连忙签字,并留下这次带来的让冯老板自己看着办。告诉冯老板已经定下二十多号去香江,因此下周末再来拿一次,剩下要香江回来后拿了。舒源给雕刻费用,冯老板免了一半的费用,店员小妹给出新接收的玉石的清单。
舒源走之前,给活动室打了电话,叫接电话的杜鹃去出租屋和夏晓娟或张婶说下,再过四十来分钟,骑三轮车去学校西门口等自己。
又匆忙地在边上买藤箱的店买了三个箱子,好装和田玉。
等到舒源回来的徐老爷子说,自己要下车在潘家园逛一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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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学校门口,看到张婶拉个三轮车在等着,边上站着杜鹃。
在张婶、杜鹃帮忙下,把三个箱子搬上三轮车。把东西拉到活动室楼下。王蓉也跑下来帮忙,几个人分几次把箱子抬到四楼活动室里面。
舒源最后还是买几把锁,把箱子锁上。把东西放在那里不加锁诱惑人家总不好,锁上至少不会被乱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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