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江,明报社,十月一日的早上。因为明报副刊主要在周末出版,所以大家要在周六上班,小丁也是刚回香江,第二天就来上班了。
小丁带着一大堆的东西来到办公室。
小丁叫着:“分东西了,我这次大陆带回来的手信,大家都有!”
大家顿时围上去了,一边看小丁带来什么东西,一边问大陆的情况。对于大陆,虽然随着回归日期的临近,大家越来越多关注,而来自各种渠道的传闻和说法,大家还是想听听身边人的感受。
小丁一边给大家发东西,一边说起自己的行程和见闻。
折扇、毛笔、明信片、中国结等等一堆东西,足够每人拿上一样,然后再围着小丁听故事。
听到小丁口中京城人对香江的亲近,人民的对时事大事的关注,舒源的实际情况,特别是他到小区中接受老人们给查先生的礼物,大家都觉得自己应该去的。
等到副刊主任来上班,小丁连忙向他进行汇报,从特区出关开始,一直到回程,把事情都说了一遍。
邱主任先拿了他交来的稿子,看看厚度,心中大宽,说:“你在京城打回来电话,我就放心了,计划等你一回来,拿到合同就开始刊登,所以从明天开始刊出《飘渺之旅》,我相信能够有不错的反馈。”
接过大爷们给查先生的礼物,说:“我和总编说过,《飘渺之旅》刊出前后,找查先生看看,有这篇,应该能让查先生对我们放心。刚好你带回来这些东西,我等下找总编,看什么时候去看望查先生。”
最后小丁交上自己写的大陆之行的杂记,说了开设大陆游记的专栏的建议,邱主任先看了小丁的杂记,里面是写了从特区到京城两种地域文化的变化,京城里面的出租车司机的热情,京城人民是如何关注天下大事,京城大学生生活,还有小区退休老人们对查先生的敬佩。
邱主任看完后,对小丁说,“这个游记很不错,至少能发表,先放我这里,至于是否能出个大陆游记专栏,要评估下。”
邱主任把小丁大陆之行情况和总编说了后,总编当即给查先生打了电话,说手上有个好小说,弄不好能够开创一个流派,而且这次为了这个小说,报社派人去了大陆,碰到一些退休老人送了礼物。查先生答应他们下午带东西过去给他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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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总编、邱主任带上小丁去查先生家。
先问了先生的身体情况和日常起居。然后送上《飘渺之旅》到目前为止的稿件,以及京城老人送的字幅和核桃文玩。
由邱主任说了舒源投稿,然后派小丁接洽,发现舒源是人大的大一学生,小丁在京城碰到一个小区的退休老人。
然后小丁详细说了那个小区老人们对查先生的钦佩,是怎样抢着要送东西,又是如何劝说下,送了文玩核桃和一副字。
查先生说:“我前段时间的努力,毕竟大家还是能够认可。我欣慰啊。”
邱先生先是简单介绍了《飘渺之旅》的大致内容,说了该文对修真体系的设定,查先生点头说:“这样起码是对《蜀山》的体系的正式延生和定义”
查先生拿过稿纸,看是复印件,说:“你们那里有一份吧,这份给我留着,要慢慢看。”
又让三人坐一下,回书房写了两个字幅,交给他们说,这个是给那些老人们的回礼,麻烦有机会带给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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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江,旺角街头的卖报刊杂志的旺伯。他以卖报刊杂志为生已经有10年,从以前的旺叔到现在的旺伯。他每天最喜欢的是将分批到的报纸和杂志看一遍,碰到喜欢的,就推荐给买的人。--估计这是香江本土的版主推荐或者楼主推荐。
今天明报到了后,因为有某班副刊,他就拿起一张先看一遍。发现小说版面有新的连载小说《飘渺之旅》,作者柳轻尘,占了半个多版面。一读之后,马上深陷其中,连边上有人要买报纸都要人家叫几声。
“旺伯,看什么这么入迷?”经常买报纸的白领问。
“明报副刊上有好小说,《飘渺之旅》。我没有看完,推荐你看看。”
旺伯看完后,只要有人来买报纸或杂志,都不忘推荐一下。
而且一天都在琢磨,李强怎么能够有这么好的奇遇,他能够修炼到什么程度。
同样的情景在不少杂志摊出现。香江是个勤奋的城市,周末还有不少白领上班。
而买了报纸后的白领,看完后,更是深有代入感,仿佛自己下班路上或者出去就能碰到“大哥”。
“毛仔,我跟你说啊,我看到一篇好小说……”,“铭哥,明报上开始登的《飘渺之旅》,刚刚开始,很好看……”
早上是白领购买报纸的多。中午下午是放假休息的人为主要购买对象。
见识过《飘渺》魅力后,各个报刊开始推荐明报,而在茶餐厅不时能够听到:“我说李强那个仔……”
在口碑相传下,明报副刊越卖越快,居然发现刚刚中午的时候就已经卖完,而面对不断有人来问明报,旺伯做出一个决定,跑到边上电话亭给明报发行部联系人打电话。结果人家告诉他,他打得迟了,多余的调节性的报纸已经全部派送完。旺伯问,能不能加印,对方说不行,量太小,不能加印。旺伯只有确认下一期明报副刊还有《飘渺之旅》,要求到时候自己摊位加一倍的报纸量。--但是到下个周末还有7天啊,旺伯在想着,还要等这么久才能看到下一个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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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明是个公司白领,周末休息,习惯了晚起,吃过太太做的早餐,习惯地敲儿子房间门叫儿子起床。听到里面答应后,直接先去楼下买上几份报纸,明报和一些财经类报纸是必买的。
回到楼上,先看看苹果,再看明报,最后看财经。看了一些八卦后,拿起明报,先看正刊,看完后,发现这期的副刊多了一个小说,一看不可收拾,虽然没有YY这个词,但是阿明一直想找个词来形容对这个文章感觉,爽还不足以形容自己的代入感。真希望自己就是李强。
看完报纸的阿明,拿起财经类杂志,居然发现自己好久不能从幻想中出来,也看不进这些专业杂志,就想出去转一圈。等回来,突然发现明报副刊不见,想起家里的臭小子,十有八九是他拿走了。本来平时他对看完报纸无所谓,但是阿明决定自己要把《飘渺》从头开始集齐。
中午儿子打电话回来说不回来吃饭了,阿明连忙从太太手上抢过话筒,问自己报纸是不是他拿了。面对儿子装傻问什么报纸,直接说:“你如果不把拿走的明报副刊完整还回来,有你好看!”就把电话挂了。
刚刚得意洋洋和朋友炫耀发现好小说的小明同学,发现自己给自己挖个坑,老豆说不拿回报纸揍一顿,但是朋友们听自己描绘《飘渺》之后,抢着看。不好意思回收报纸的小明想出自己去街上买一份,但是居然问了几个摊和便利店,都卖完了。回到朋友那里,更悲催事情发生了,明报副刊不知道给谁拿走不还了!
回到家的小明只能挨阿明暴扁。《飘渺》引发的亲人惨剧不会少,包括在办公室、路边摊像朋友说自己看到好小说的,纷纷主动给或被抢报纸,而且或者一去不回,或者被弄皱弄脏,最后几个朋友怒目相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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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汇总的数据回来,昨日周末版明报全部销售一空,而且少个把摊位的未销售报纸,直接串给想加量的摊位,还明显不够。
发行部门直接给建议,下个周日版,直接提高20%的发行量。但是除了副刊组外,其他不少部门反对,原因很简单,因为目前发行量已经离历史最高发行量20万已经不远,加印后无法销售会造成利润损失。最后总编拍板,由发行部收集发行点数据,根据要求增加数量。
于是接下几天发行部门利用送报纸的机会,把周末版的增加量统计上来,由于不能卖出能够报社回收,所以各个便利店、报摊,不少直接要求加倍,导致统计上来的量居然是要增加30%。最后定下先提高15%,从发行量直接超过历史最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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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飘渺》发现在周末生活副刊中,所以在第二期发行前,查先生已经看完送过去的部分。他给总编打了个电话,意思是自己已经退出,不想给明报太多影响,《飘渺》题材思路大有总结道家目标开创新题材之风,但是从情节起伏以及行文措辞上还是大有改进余地。
金大侠的意思是:可以把自己的建议转告作者,但是不用在明报上刊登任何自己评价。
金大侠的一番心思,在明报还没有转告舒源之前,却落空了。因为第二周的《飘渺》,引起更多人的关注,口口声声相传下,更多学生、白领、工人和小业主看这篇小说。导致明报打破历史记录的21万印刷量,因为各个报摊、便利店的催要,全部售罄。
而《飘渺》开始引起文人界的关注,不过大多并不是赞誉。率先发难的是倪狂,不知道是因为《飘渺》的思路远远超过他科幻小说,还是发了哪个神经,抨击《飘渺》说:“毫无根据现实的胡思乱想,做个白日梦推销给大家,而内心空虚不知进取的人们居然觉得不错。”
在倪狂发表评论后,好事记者找了几个言情小说女作家,或者说:“我从来不看这类小说。”或者说:“男人的想法,女人很难理解。”
即使武侠小说作家,也寥寥几个说《飘渺》的好。倒是不少读者,写信给刊登评论的报纸,说《飘渺》好话。
众人对《飘渺》的评论,引起更多读者兴趣,而《飘渺》开篇更是不少人收藏不肯外借。
在文学界一片不看好的声音中,查先生再次主动给明报打电话,送过去一份评论。意思是:仙人传说自古有之,得遇仙缘一朝飞升也是故事,总结道家修炼形成升级体系是开创小说题材,作者年轻,行文措辞不足之处,自然可以慢慢提升,像自己在连载后还需要反复修改。请大家宽容之珍惜之。
查先生的一番评论刊登后,文坛对《飘渺》的挑剔倒是少了很多。只有倪狂还在继续看扁《飘渺》,甚至知道作者是大陆学生后直接进行人身攻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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