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舒源带着程菲儿去逛潘家园和琉璃厂，因为计划要去香江，就得准备一些特殊礼物，希望这两个地方还没有后世那么多假货。
舒源算下自己和程菲儿的钱，程菲儿过来的时候带了4000多的现金，加上舒源手上估计有7000多，按照这个年代标准，够得上普通职工两年的收入了。
但是舒源自己不熟悉收藏，昨天就想到了，前天和小丁去过的故宫后面的那个小区，那天哪些退休老大爷不少人有收藏和文化赏玩的爱好，应该有人对潘家园或者其它购买玉石古玩熟悉的。
打个面的，在车上舒源和程菲儿聊香江之行。因为不想让司机听见太多，在后面位置上，两个人靠的很近，悄声说话，车子的震动让两个人的肩膀是不是靠着一起。后来舒源干脆搂着程菲儿的腰。
程菲儿说：“按照华哥说，我们可以随时过去，到特区后把证件给下他找的，一两天就可以下通行证。经济不景气代理人比较好找，但不能让人家等着，所以过去前1个月左右开始找，他助理先帮找几个，到了香江后自己确定。”
舒源：“我想去香江，怎么也要五六天。要和谭校长、梅姐等人见面。我给你再准备几首歌，也要介绍出去，还有要成立个公司，在银行开户。我可能的话也要拜访几个人。”
程菲儿：“元旦也没有这么长时间，要不要请假？”
舒源：“看10月底能不能请假吧。等梅姐和周惠敏发布后，你拿谭校长他们的合同找下系主任或主管老师，说下你情况，最好能到比较宽松的学习条件。我也是。”
程菲儿有点疑问。
舒源解释：“以后你往京城、香江不会少跑，会把一些课程拉下，如果先和学校说好，让学校觉得你是特殊人才，在一些考试上让老师给你放宽一些。”
程菲儿还是带着中学生以学习为重的想法：“可是大学不是学东西的吗？”
舒源花了不少口水，解释大学课程和中学课程的不同，以及学校对学生能力的重视。
告诉程菲儿，这次去逛潘家园，是找一些不是贵重，但是可以送人的礼物，反正带着，有需要就送。不在贵重，有个心意就行。按照舒源想法，送上第二套、第三套人民币全套，然后再送点和田玉等以后升值比较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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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那个小区，中午时分，外面比较热，外面没有什么人。舒源就按照前天留的地址，先找到武老爷子的家。
敲敲门：“武爷爷在吗？”
武老爷子开门，认出是前天见过的人大的小伙子，后面跟了一个漂亮的女孩子。“哎，是宣同学啊，进来。”
舒源：“武爷爷你好！这是我同学程菲儿！”
武老爷子：“好！好！小姑娘长得真好！”
舒源进去后，直接说明来意：“是这样的，我月底要去趟香江，虽然我是学生，除了去明报，也要带点小礼物给其他好几个人。我想着京城特色的除了景泰蓝什么的，去买点不是太贵的玉石比较好。”
武老爷子说：“就是，我们中国人比较讲究来往，有来有往。带点特产是不错。但是你准备买多少钱的东西呢？”
舒源说：“我大概准备花五六七，买上10多样东西。”
武老爷子说：“哎，小伙子，挺有钱的嘛！”
舒源解释：“我前天人多不好意思说，其实上次明报丁先生过来，是因为我在明报写了小说，谈发表事情的，所以我能够挣点钱。”
然后武老爷子就什么小说，小说内容问了一番，舒源解释了一通，然后承诺，方便的时候拿来给武老爷子看看。
武老爷子问舒源想去哪里，舒源说自己就知道潘家园，“看武爷爷您就是玩文玩的，而且你们中间有不少人应该熟悉哪里能买地放心。”
武老爷子乐呵呵的说：“这个你就找对了，潘家园我常去，虽然买不起，但是也知道哪几家是老字号，知道经常摆摊的人。你们是准备今天去吧？”
舒源说：“是的。怕您没有空，只要告诉找哪个店就行了。”
武老爷子说：“周末是潘家园热闹的时候，好多平日不出来的都来出摊。我叫上老徐，一起过去逛逛，给你指几个摊位和店铺。”
看舒源和程菲儿不留下喝水，就直接带着他们去找徐老爷子，说这个徐老爷子，就爱好玉石，在潘家园没少逛，而且家里收藏不少。
徐老爷子也在家，不过因为国庆周末，家里儿子孙子都在。
武老爷子说想拉他去逛潘家园，都没有进门，就马上出来了，自己儿媳妇拉都拉不住。
知道舒源和程菲儿要去潘家园买点玉石什么的，马上说包在身上。
武老爷子挤兑他：“你再潘家园没少打眼吧！”
徐老爷子说：“那是古玩，宣同学你只是买新玉，这个没有问题。”
几个人打车来到潘家园。潘家园现在已经比较有名了，不少外国友人都来这里买华人特色，还有日本和韩国古玩商家都从这批量买。
扶着两个老爷子下车后，就是写着“潘家园”大字的影壁墙。拐过去，就看到一条街道，两边都是两层高青瓦顶的房子。一楼都是店铺，除了卖古董外，还能看到一些饭店什么的夹杂其中。熙熙攘攘的街道上不少人。
徐老爷子在车上问了预算和目标，就直接带着他们穿过街道，来到华威路东侧一开阔空地，这时的空地上一排排都是地摊和小摊，不少游客在其中来去，不乏高大的外国人。
“我先带你们逛下地摊，和田玉、翡翠都能这里找到不少，如果对雕刻要求不高的，可以在这里买比店铺便宜很多，我也能给把关。如果不满意，在去店铺看看，店铺里面主要买雕刻好的。”
舒源问：“如果我买了料子，能不能找到人雕刻？”
徐老爷子说：“这个没有问题。”
徐老爷子带他们走到一个摆了不少玉石的摊子：“小赵”
摊主是个30来岁的小伙子，连忙打招呼：“徐老爷子！这位是武老爷子吧。今天有空过来逛，今天改下午来了。”看来他们没有少来，连武老爷子也认识。
徐老爷子：“你把次货和蒙人的放到一边，拿点好的和田玉出来。”
“老爷子，你什么时候见我蒙人了。次货是次货的价格，你没有少在我这里买，都是上个顶好的吧？”麻利地从边上袋子拿出一些带皮料和玉料。“徐老爷子您知道我是直接拿的货，上家从新疆采石场拿货。今天都卖的只剩这些了。”
四个人就围着看起来，舒源先拿起一个30多克的和田白玉籽料先问问价格：“老板，这个是白玉籽料吧。多少钱？”
小赵：“这位还挺懂的，这个是和田白玉籽料。便宜，您给10元。”
程菲儿挑了个又找了比较好的，先问徐老爷子：“徐爷爷，这个是什么玉？”
徐老爷子接过，看了看：“好东西，这个是和田的羊脂玉，籽料。籽料是从河床里面捡的，还有山料，是山上采的。你看羊脂玉，看起来感觉就像羊脂，摸起来温润，盘出来后，能有油腻感。”
小赵：“这块看徐老爷子面上，150元。”
舒源又选了几块，了解了下价格后，问了下徐老爷子，起码是没有B货。就征求下徐老爷子，准备买一些。由徐老爷子先敲脚：
“小源准备买多点，你给实在价。”
小赵满口答应：“那是当然。您先挑，挑完一起优惠！”
四个人是直接挑好货色，非籽料不要，把羊脂玉基本挑出来。而且在小赵拿出一个大个头带一半皮，露出部分是羊脂的玉石也挑上。
他们差不多把小赵摊上的羊脂玉扫光了。
选了2块100多克的和田羊脂玉，20多块30克以上的和田羊脂玉，40多块20来克的和田羊脂玉，40多块白玉籽料。然后还有一个大个头。
然后开始讨价还价：“这块100，这块120，这块……，这个好东西啊，是我压摊的，都舍不得卖，算你800。折后算你1500。”
徐老爷子开始砍价：“你看这些基本是一半带皮。这块，不能算羊脂的，只能一半。这块……”
最后指着压摊货：“这块你压了好久吧，而且一半看不出里面是石头还是玉，你自己不敢赌吧，那你就不能按照全部羊脂料卖。”
说的小赵直说本都不够了，然后降了一些价格。那个大个头直接降了1/4价格。
徐老爷子还继续砍价。舒源说：“赵老板，您说你是直接从新疆拉货人那里拿的，是真的吗？”
小赵说当然，都把上家姓什么说了。
舒源说：“我今天就不砍价了，不过我希望你能够介绍你上家给我认识。”看小赵不同意的话说出前说：
“您看，我今天是把您的货扫的差不多，够意思吧？您看，徐老爷子他们以后也是单买，你上家是批发的，而我买了不会到这里卖。对不对，如果您不告诉我，也能慢慢打听出来。”
小赵，想想也是，于是说：“好吧，其实在拿货里面也是属于比较少的，靠周转次数。我带你过去。”
然后说：“我收摊，要把东西拿回住的地方。你们要不要找个地方把东西放好？一个小时候这里见？”
徐老爷子：“小源，我带你去找雕刻的地方，顺便把东西放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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