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这一次“风潮”兰儿算是彻底的体会了现代人的热情,在各方人物的深切“关怀”下,兰儿认识到自己应当有一部手机和一个QQ的必要性:太多热情的人打问兰儿的联系方式,兰儿就知道自己的住址,至于QQ啦,微信啦,陌陌啦统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很多的人临走冲兰儿用右手拇指和无名指张开贴在脸上歪着头冲兰儿笑时,兰儿彻底的茫然----这是什么礼节?
经过东子和二蛋的紧急补课,兰儿勉强知道这是一堆现代人尤其是年轻人常用的联系方式,兰儿也知道了跟年轻的人要讨论韩剧,跟大妈们讲哪里的东西正在打折狂甩等等。现在兰儿也常去东子家上网,看流行的化妆品,爆款服饰。
一切的一切都显示,兰儿已经开始跟这个时代接轨了。
直到有一天,时尚的“油条西施”仍然在柜台后忙活时,有一个很脏乱的老头伸出干枯的树枝般的手,要几支油条,老头花白的头发凌乱的彭着,身上的衣服都快成条了一只眼明显是假的:眼白根本就不动,就在兰儿看向他那只假眼时,兰儿浑身的汗毛有种炸起来的感觉:莫名的危机感袭来,这种感觉就像面对天敌时的情景一样。好像兰儿化形后还没有遇见过这种感觉---毫无匹敌,被杀气笼罩。
“小狐狸,看你也是千年一见的异种,不老老实实的觅地潜修,竟然跑到人世中,还大张旗鼓的当街招摇,据说你的名字在周围村传的很开,我不管你有什么目的,你最好赶快隐去,不然休怪老叫化子替天行道了”这老头果然非常人,在兰儿思索脑海中这话时,老头已跛着脚似缓实快的走了。留下一街的老太太议论纷纷:“这脏老头很面生啊,哪村的?好像我们这儿没这号人物吧?”“肯定不是本村的,不然他的孩子就要被戳脊梁骨了”“可怜啊!”
看兰儿还在发呆,郭婶停下了手中的活计:“兰儿,怎么了?怎么发起呆来了?你认识刚才那老头儿吗?”“不,不认识”兰儿失去了往日的淡然。郭婶看向郭叔,其眼神不言而喻,“我也不认识那人,这几年肯定没见过。这村的人我也认了个七七八八的了,没留意过这么怪异的老头”郭叔肯定的回答。
一连几天,兰儿心里很乱。这事告诉郭叔他们东子他们,他们也许信也许不信,但帮不上忙是肯定的,徒劳他们担心。人不怕有心事,怕就怕在明明有一大堆事堵在心里就是没有一个可以诉说排解的人,这才是最让人郁闷的-----闷壶煮饺子,不吐不快啊!
这天吃了晚饭,兰儿一个人在街上徘徊---谁也没有打招呼,就一个人漫无目的的在街上溜达,思索着下一步该怎么走。真是人怕出名猪怕壮,兰儿想起那天看电视的一句台词,自嘲的笑笑。
“闺女这是怎么了?好像有心事啊?要不告诉老汉让老汉给你顺顺?”突如其来的话倒是把兰儿吓了一大跳,看来真是失神了,都没注意到路灯下这么大的一个人。仔细的看就会发现这老头慈眉善目的,也是满脸的枯瘦与沧桑,但一双眼睛倒是炯炯有神,他穿着普通,也就是农村老人常见的灰布褂子,头上扎一块手巾,也许把他丢在一群老头中间兰儿下一刻就找不到他了。但他又有不一样的地方:他就随随便便的躺在破旧的修了好几次的躺椅上,摇着破蒲扇,就那么自然的与周围融为了一体,根本不引人注意,见兰儿看过来,老头在躺椅上换了个姿势,仿佛那样能让他更舒服一般,但还是那么的和谐。就好像他一直在这里,又好像他一直不在这里。
“来来来”老头随便的冲兰儿招招干枯的手,“有发愁的事啊?让老汉我来看看,把心事冲我唠唠?”
“跟你说说有什么用啊?我又不认识你”
“吆,老郭家的小闺女还挺有脾气啊?”老头呵呵的笑。这并不奇怪,村里的人几乎都认识郭叔,作为最近的热点,兰儿也是全村皆知。“这样吧,那几年,这里的小孩儿都光着屁股围着我给他们讲故事,现在他们都大了,一个个跑的远远的去上学去做生意,老汉也寡了,要不给你讲一个?你就当做好事陪着我也行,我在这讲,你坐这儿就行,听不听随你。”
“要不我给你讲一个故事吧?”兰儿眨眨眼睛“油条西施的故事可不是谁都能听到的!”
“那也行,总比我在这儿干坐这强”
“听好了”兰儿随便的坐在老头旁边的一块砖上“从前,有一个仙女下界体验人生,本来生活的挺好,突然有一天一个道士来要她离开人界,否则就要捉拿她······”
“呵呵,小狐狸,你倒是会自比,什么仙女?你自己吧?”拙劣的故事令老头不禁莞尔“你就懒到编故事也不花点心思吗?还是你根本不会编?”
“你是谁?”虽然在老头身边感受到的是祥和与宁静,兰儿还是警惕的跳向旁边,就好像那样能令她逃离巨大的危险般。
“呵呵,别怕”老头还是慈祥的笑“我给你说说你那“道士”的来历吧,别看那小子相貌邋遢,他心地倒不坏,他是临城人,有一点的小本事,行走各地捉拿邪佞的东西,只是那小子行事偏激,仗着自己的本事毫无所惧,别人不敢管的事他都揽了,下手又狠,由此招来了黑暗生灵的怨恨并殃及了他的家人,后来他的老婆带着孩子离开了他,当然不排除是他主动跟他们解除关系,这事给了他很大的打击,变的神神叨叨的。据说那些生灵虽然由此不再针对他的家人,但还是没有放过他,无时无刻不在找他的麻烦,他也是在找那些东西的晦气。”
这些事兰儿不知道,但老人们是有所耳闻的,临城看邪很灵的,相传有一家新媳妇刚过门就生病治不好,腰肿的老粗,多方求医无果经人指点到了临城,老头瞟了一眼那媳妇后让那家人找村里的白马,某晚某时套上车,老头和那媳妇坐车上,挥鞭向东急驱,老头在车上掐指算计,不多时,马儿狂嘶,只听马车咣当一声,压过了什么东西,于是引马车往回走。天明后人们见有大蛇死于路中,身上有两道车辙印,那媳妇隔月就痊愈了。但他有一次还是失算了,那天晚上,有蒙脸人很急的敲门,让他去看看家里的孩子是怎么回事,在家里发疯般自残。他想也没多想就跑去了,当他发现异常时,已经晚了。周围的房屋瞬间变坟地,一群“人”围着他要讨个公道,真是逃无可逃啊,他无奈的说干这一行终究会有这一天,我别无所求了,给我最后的痛快吧,我走的急,渴了,让我喝最后一口阳间水吧,那些东西没多想,不一会的功夫拿破碗盛来半碗水,他试过没问题后,猛灌一大口水“噗---”四周喷了一圈,周围的景色顿时变幻,那些“人”都软塌塌的倒下---都是纸人。劫后余生的他一路狂奔回家。
老头自然把这些故事给兰儿讲了些,听的兰儿将信将疑。
“那你又是什么人呢?恐怕也不是平常的村里人吧?”兰儿看不透老头的由来。
“呵呵,村东天棚会的老榆树相信你家里人是知道的吧,你应当有所耳闻的”老头仍然和蔼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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