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痕的定力再好也受不了赵楚楚叽叽喳喳的闹腾,干脆直接走人,赵楚楚问道“公子,您去哪里?”
“砍树。”
赵楚楚见这荒山野岭,豺狼出没,赵痕说不定前脚一走,自己就被这满山的野兽给叼了去,于是赶紧说道,“小女子一人在这里实在无趣,公子若是不嫌弃可否让奴家跟着,打打下手,一来可以陪公子打打下手,二来可以解闷,公子意下如何?”
赵楚楚双管齐下,又是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任谁看了都会可怜,不过赵痕可不这么觉得,“走到河中心,把四块横木直接插进河道下面,然后是用粗糙的木头横竖斜放两根,再随意削了些树木铺在上面,二话不说抱起赵楚楚就往这上面一放,说道,头也不回的向外面走去。
把赵楚楚放在上面,虽说有些粗糙,但绝对安全,一般的猛兽是不会下水的,而旁边也有冰刺,更是上不来,现在随意去买点补给就行了,顺便打听一下消息。不管赵楚楚如何呼叫,赵痕始终不曾回头,现在赵楚楚出去就是死路一条,绝对没商量,这来的时候赵痕已经记好了路线,现在只需要原路返回就行了,出了香樟林,便是可以随心所欲的提速的,在树林中速度不快是因为障碍物太多,现在没了障碍物,可谓是来无影,去无踪,只感觉一阵风吹过,赵痕便已经远去,约莫半个时辰后出现的是一个车水马龙的集市,名为黄石镇,这镇子盛产黄石而得名,便名为黄石镇,此刻,一家店铺内,赵痕正在购买衣物,真身衣服已经破旧不堪,肯定也要换的,虽然说赵痕以前没事总是裸奔什么的,但是没有哪个进化后还愿意过猴子一般的生活,现在,出了店面,赵痕是一身蓝衣,手持折扇,可谓风度翩翩,赵楚楚的衣服也统统记录在内,反正还抗的动,就这样,赵痕抗着一包衣服再次来到了酒馆,无论在哪个时代,无论是什么人群,要打听消息,最好的地方就是鱼龙混杂之地,比如说,酒馆。
赵痕进去后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靠窗,一来是为了方便逃跑,而来是不想和那些满身汗臭的人混杂在一起,这对赵痕来说就像是掉进茅坑一样难受,很快就上来了,四菜一汤,一壶清酒,赵痕此时是慢慢品酒,不过心思却不在这汾酒之上。
“你们听说了吗?这圣上的冰剑被劫了,当时的现场那叫一个惨啊,残肢满地,听说还有二十个万户死与此人的手里。”
“是啊,是啊,听说是西域老祖出手的,抢了这冰剑是为了修炼神功,这神功一成啊,就要把大明朝打下来了。”
“是吗,不是说是前几天山上出了一条白蛇精,犹豫腹中饥饿才杀人吗?最后意犹未尽把冰剑给卷走了。”
马上有人站起来反对,说道,“分明就是黑熊精!”
这时候旁边的插一脚说道“你们懂不懂啊,给你们说了是西域老祖。”
几人吵闹不休的时候,一群锦衣卫闯入,喊道,“小二,给我的兄弟们来几个拿手小菜,快点。”
那小二也是眼疾手快,马上过去,说道,“是是,几位官爷稍等,小的马上就上来,几位先品茶,品茶。”
带头那位是不耐烦的一挥手,小二马上就退下。
四周的空气仿佛凝固起来,所有人是食之无味,于是纷纷丢下银子结账,这锦衣卫杀人可不需要理由的,但是赵痕此刻还是在慢慢吃,现在的他,不需要能量,只需要简单的把体内冰能融和好就行了,那小二也是一位好心人,马上说道,“客官,今天可能有些不合适,要不您改天再来,这顿免费了。”
赵痕却是没说话,依旧沉默的喝着酒,但怀里掏出五两银子往桌子上一丢,说道“下去吧。”
小二不知道怎么的,听到这声音仿佛就有一种无形的魔力推着他,拿着这银子朝后院走去,这一幕当然逃不过锦衣卫的眼睛,行走多年江湖,眼光何等毒辣,这赵痕年纪轻轻,拿着这么大个包袱像要出远门的样子,手脚都不似练武之人,偏偏一脸的冷漠,那种不把一切事物放在眼里的表情是那么的令人深思,带头的点头示意,立刻有两人走过去。
“小子,我看你很是可疑,你包袱里是什么,拿来检查一下。”
赵痕依旧是喝着自己的酒,这种汾酒虽然掺了水,但是也别有一番风味,味道不好不坏,清新淡雅,所以他想喝完,至少把这壶喝完。
两个锦衣卫看到赵痕依旧那样无动于衷,马上一左一右的向赵痕夹击而去,不过赵痕却是很简单的起身,拿起筷子,一根一个,直中眼珠,从后面穿出,钉到了柱子上,那一瞬间,太快,快到连所有人都反应不过来,就被直接毙命,鲜血混杂着脑水留下,那带头的锦衣卫更是心惊,不过来不及多想,把手中的长刀拔出,十八人迅速把赵痕围起来。不过却没一人上前,可赵痕还在吃着,不过这次是换了双筷子,没必要把原来的筷子拿来再用,脏了就不好了。
“小子,是你劫的冰剑吧,识相的立刻交出来,乖乖束手就擒,不然要你死无葬身之地。”
赵痕依旧无动于衷,他在咀嚼最后一块食物,尽管不是很好吃,但是也得吃完不是吗?
“就你们这些人?”赵痕冷冷的问道。
“曹公公已经令大批人马前来增援,不出两天,你必插翅难逃。识相点把冰剑交出来!”
冰剑早被赵痕吞了,你想要,那得看赵痕心情了。
瞬间,赵痕出手,一刀横斩,附近的四人立马被拦腰横断,一股鲜血冲天而起,把房顶都沾染上红色的味道,剩下的几人立刻以剑向赵痕刺来,赵痕此时也不敢硬接,把板凳一题,板凳立刻被砍成碎块,不过这也为赵痕赢得了足够的时间,把双手插入两人胸膛,抓住脊椎,奋力一扯,立刻就是把血淋淋的骨头被扯出来,再次躲过攻击,把剑一躲,正面砍过两刀,那对面锦衣卫的兵刃却是被直接一刀两断。对方的衣角都没摸到,这边已经损失八人,剩下的人却是不敢恋战,直接暴退,这人肯定是凶手无疑了,知道赵痕异常凶残,却没想到凶到如此地步,看惯了血腥场面的他们看到此时此刻也是胃里一阵翻江倒海,跟不用说普通人了,就算是魔王在世,也不过如此吧。
可赵痕会放他们走吗?几人刚刚觉得脚下一滑,却是直接摔倒在地,那地上却是不知什么时候多出一层薄薄的寒冰,几人却是恐惧异常,为首那个还是威胁到“你敢杀我们锦衣卫,曹公公不会....”
话没说出口,一颗人头已经滚落到了地下,还有是十一个锦衣卫立刻跪在地下“小人有眼不识泰山,您大人有大量,把我们当个屁放了吧,小人再也不敢了。求求您放我们一马,这全部都是圣上的意思啊。”说着不断的磕头,不过赵痕也没说话,只是沉默着,一众锦衣卫心里更是没底了,只是徒劳的磕头,他们知道自己活下来的几率很小,但是也有希望不是吗?像这种事他们已经做过太多,看过太多的人跪地求饶,不过现在都成了刀下亡魂。
赵痕在思考,这些到底来了多少人,是不是像之前遇见的不堪一击呢?
“大人,小的知道曹公公派人来了,最多两天就到这里,想要包围您,您还是早做打算啊。”
这句话的暗示就很明显了,他来抓你了,你跑不跑看你,话给你送到了,看在这个事上,放我一马吧。不过赵痕已经知道自己所需要的情报了,两天啊,看来对面来的慢了点,先回去继续融和吧。想到这里,没再犹豫,抬手就是一阵冰雨,全部的锦衣卫来了个透心凉,反正赵痕都要杀,多个几十,少个几十,没区别,都是生命,和动物一样,会伤心,会愤怒,会犹豫,不同之处只是更自私一些罢了,相处久了,这人心,才发现比猛兽都可怕。
里面的账房和小二听到谈话关于锦衣卫和凶犯,心里更是惧怕不已,这种事和谁一扯上关系,那可是诛九族的重罪啊,在自己馆子里吃饭,弄不好就是个包庇的罪名,上头一怪罪下来,肯定是难逃一死,待打斗声渐渐停止下来之后,几人慢慢壮起胆子朝外面看去。
“啊....”几人皆是被这人间炼狱吓的说不出话来,满地的死尸,献血把地面都染红,是一个锦衣卫半跪在地上,身上被打出无数血窟窿,那鲜血还往外冒,要多恐怖就多恐怖,墙上用血刻着一行字,后天,午时,石冢一战。
几人谁吐的苦胆水都出来了,但不敢移动分毫,猛的灌了几口酒,顾不得其它,收拾些细软,直接上路了,不想卷进风波的最好办法就是远离风波。一辆马车匆匆的拖着一家人向远方驶去。
此刻赵痕很是悠闲的走在路上,真别说,这一路上山水田园不错,苍翠的竹,似火的枫叶,凉凉的风,鸟飞鱼跃,好一幅田园景象,实际赵痕是不懂的,不过他会感受,这时间的恩赐。
农田里农夫劳作,家里的女子相夫教子,很和谐的样子,可是熟读史书的他才知道这些都是多么愚蠢的行为,每天吃不饱还要给官府交各种各样的杂税,每年饿死的都有十几万,只是天高皇帝远他管不到,赵痕也管不到,他只知道,碍事的,杀无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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