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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极取出魂戒中的帝辉武陵园徽章,戴在身上,“南宫姐姐,我们走!”皇甫极示意南宫月和他一起走向帝辉武陵园的大门,“嗯!”南宫月似也被他的喜悦感染一般,和他一起向前走去。
来到帝辉武陵园的大门口,皇甫极和南宫月却突然觉得此处显得有些冷清,古朴的大门紧闭着,环城一周,全是密不透风的围墙,而在大门边上,只有一个醉得不成样子,衣衫褴褛,头发蓬乱,形容枯槁的男人。
皇甫极估计此刻这个男子只怕已经醉得连路得分不清了,可是纵然如此,他还是不住地将手上的酒往嘴里灌。
“南宫姐姐,这是什么情况?”皇甫极对于紧闭的大门完全无能为力,“我想可能和还没开学的原因有关吧,”南宫月说道。
“那我们现在回去吗?”皇甫极问南宫月道,“看来外面的房租再贵,也得住两天了,”皇甫极的语气有些无奈,虽然皇甫家在芜子郡产业颇丰,但是无奈让皇甫严正弄出了太多赤字。
“这样吧,我去问一下那个醉酒的人,”南宫月对皇甫极说道,然而皇甫极急忙拦阻,“算了吧,此人说不定是个疯汉,”皇甫极说道,从此人的打伴来看,实在是太像疯汉了。
“小子,我还没聋呢,”对方突然睁开眼来,盯着皇甫极,机械地道。皇甫极不禁一愣,在对方的眼中,禁然看不出一丝的醉意,但此人只是瞄了皇甫极一眼,眼神从他面前的徽章上扫过,便再次闭上了眼。
“原来是两个小鬼,”对方自言自语道,“你们走吧,还没到开学日期呢,”这一句又像是在和皇甫极二人交谈。
“你还没醉?”皇甫极好奇道,从对方那喝酒的模样和身上浓浓的酒味来看,很难相信对方还没醉。
“无所谓醉,也无所谓清醒,浮生若梦,醒和醉之间又有什么明显的区别?”对方说着,意欲站起来,但却有突然向前一倾,倒了下去,“哈哈哈……真是意不醉身醉,身不醒人醒……哈哈……”醉汉倒下去,便放声大笑起来。
“看来真的是醉了——南宫姐姐,我们走吧。”皇甫极摇摇头,转身和南宫月离开此地,向最近一处的住宿区走去。
醉汉笑了一会,然后便不笑了,再次灌了口酒,此人又跌跌撞撞地站了起来,看上去真的好生艰难,艰难得像一个老态龙钟的老人,“老了吗?”他突然自言自语道,“呵呵,我才三十岁啊,”他自嘲着道。
然后此人脚尖猛地一点,身体向上腾空而去,一下便越过了十米来高的大门,这一招漂亮而轻盈,丝毫没有半点酒鬼的样子了。
“砰”,就在男人翻过大门之后,一声巨大的闷响传来,“着—陆—失—败—”接着是男人一生无奈的叹息——看来他真是老了!
皇甫极来到了最近的一处住宿区,这里酒馆林立,灯火通明,皇甫极和南宫月选中了其中的一家便走了进去,他特异将自己的徽章别在了胸口上,虽然这样做未必能在老板那里拿到便宜的房间,但是徽章别在身上,和老板讲价的底气都要足得多。
“小英雄,住店?”皇甫极一走进店内,立刻便被向他迎上来的老板笑着问道。
这时老板的目光被皇甫胸前的徽章所吸引,“我说客官仪表堂堂,气质不凡,一定是人中豪杰,这不是,帝辉武陵园的徽章戴在身上,定然是帝辉武陵园的人了!”
皇甫极闻言笑笑,帝辉武陵园的人是不假,但是其他的话可是有些太假了!
“我们这住的可都是帝辉武陵园的学生,你看你要不也在我们这里选一间上房住下?”店老板对皇甫极说道。
皇甫极摸了摸自己手上的戒指,此刻在这只魂戒内,没有银两,但他还是点了点头,“老板,有没有既经济又实用的房间?”
老板干笑了几声,“小哥,帝辉武陵园的人未来可都是人中龙凤,你何必心疼这一点点钱呢?”
“好了,老板,我们的钱不是太多,随便给我们选两间合适的房间便可,”南宫月此时开口道。
“那好,既然小姐你开口了,我这就为你二位安排,”老板说完,便都在桌上选了两张门牌奉上,皇甫极和南宫月将门牌接在手中,付过房费之后,便上了楼。
帝京卫戍军的营帐中,司马秀清和肖那相向坐着,此刻在司马秀清的身边,坐着林傲。
“辐院长,你对帝京卫戍军似是有些偏见,”肖那对司马秀清说道,他的语气中,似是对司马秀清对于帝京卫戍军的看法表示嘲讽。
“不是有些看法,肖将军,而是极其不满意,”司马秀清的语气依然冰冷,但是却不吝啬对肖那的话加以回击,“你,”肖那有些恼怒,他觉得面前的这个女人对一切都抱有仇恨,总爱锱铢必较。
“肖将军,这样的军队用来对付半兽人的话,是没有任何优势可言的,力斯根元帅的人办不到的事,我们也一样办不到,”司马秀清说道,她的脸上,有一层清晰可见的寒霜。
“你以为力斯根的人真对半兽人束手无策?”肖那讽刺到,这一问,分明话中有话。
“其他的事我不知道,但帝京卫戍军的训练,我请你交给我!”司马秀清的眼中,有一抹不可抗拒的意志。
“我认为完全没有必要……”肖那并不想将训练权交给司马秀清,因为那样一来,他可能没法指挥得动这支军队了。
“您认为这支军队没有必要再训练了吗?那好,我只有到陛下那里去述说我的要求了,”司马秀清说完站了起来,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军营。
“这个女人!”肖那的脸上出现难见的愤恨,司马秀清总有那种将任何人都气得半死的能力。
出了军营,一支信鸽向她飞了过来,司马秀清一举手,将信鸽抓在了手中,取下信鸽上的信件,打看来看,秀目扫过信件,她的脸上出现了一抹嘲讽的笑。
“他竟然到了,嗯,相比和这些男人生气,不如去见见这把‘帝国的剑’好些,”司马秀清想道,然后再次将信鸽放飞,穿着厚重的军靴,向前而去,厚实的大地上,留下了深深的印痕。
夜未深,天方才暗下不久,皇甫极和南宫月因为太早睡不着而坐在一起聊了起来。
“阿极,我问你一个问题,”南宫月此刻问皇甫极,皇甫极看着她那大大的眼睛和长长的睫毛,白如霜雪的脸上给人的是永恒的好感,美丽的五官在灯火的映照下如梦似幻,美得不那么真实。
“南宫姐姐,你问吧,”皇甫极对南宫月道,然而此刻他不太关心南宫月的问题,南宫月的美丽,勾起了他对于另一个人的思念,那便是皇甫玉,她的脸上,也有着类似的纯真,如此的无暇,和永恒的温暖,然而如今所有的一切,也同样的如梦似幻,归于往昔。
“你的狼武魂,为什么没有专门的武技?”南宫月对皇甫极说道,此刻她的眼睛眨动,那透明的眼珠是如此的斥诚。
“南宫姐姐,你真美!”皇甫极忽然痴痴地说道,同时伸出手去,想要触摸这梦幻般的美感,然而悬在空中的手立刻被南宫月打了下来。
“阿极,别在这样的环境下对女孩说出这句话,”南宫月的脸上,突然便得无比严肃,皇甫极顿时一愣,微微显得错谔了,他不知道南宫月为什么要说这样的话,是因为她生气了吗?
然而南宫月此时并非生气,相反地,她到是有些动情了。但是就是因为如此,她才要变得严肃起来。
“对个起,南宫姐姐——对了,你问我什么来着?”皇甫极立刻将话题引开,使二人立刻摆脱了尴尬。
“我问,为什么你身上的两个武魂,都没有相应的魂技,皇甫家也算是家学源远流长,却为何没有这方面技法沉淀?”南宫月问道。
皇甫极闻言,突然沉默了片刻,眼中流露出些许忧伤,“说起来,这竟然是一个不解之秘,皇甫家有关兽武魂的武技,我从来都没见过,听我父亲说,是在家族迁徙的过程中弄失了,而我的树武魂,大底是会被人认定为废武魂,谁又会专门创造出一门针对我这种武魂的技法呢?——要是当日我父亲能具有一门强悍魂技的话,也不会和梁胜拼了个两败俱伤。”皇甫极说着说着,陷入了对忧伤往事的追忆之中。
“好了,阿极,别再想那些了——不过你觉不觉得,此事总让人感觉不对劲,”南宫月对他说道,皇甫极闻言想了想,猛然记起皇甫家那曾被他破解的古墓,那个连七老都感觉头疼的古墓内,到底隐藏着什么样的秘密呢?还有无名的来历,曾经再无名口中被提到过的皇甫家祖宗鲁公——皇甫能,还有那制作‘异魂兽’的高人,所有的这些迷底,都是皇甫极所不知道的,甚至于以后皇甫极能不能揭开祖先的那些秘密,也还是未知之数。
皇甫极突然埋下头去,“我现在头感觉有些晕啊,”他对南宫月道,“可能是太累了,这样吧,你回去休息吧,”南宫月对皇甫极说道,同时起身去扶皇甫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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