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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燕山支队在冀中一带沉重地打击了日军,致使日军统帅部十分震怒,加之冀中平原上盛产粮食,棉花,是重要的战备物资,日本侵华日军总部撤换了冀中战区最高司令,换上了臭名昭著的岗村宁次。
岗村宁次一上任,便纠集了五万人的日军精锐部队,十万人的皇协军,配备飞机大炮,对冀中根据地进行了疯狂的大扫荡。一时根据地纷纷陷落,燕山支队被迫分为两部分,大部分由田红率领,转到外线作战,留下一小部分由龙啸天带领展开了艰苦的敌后游击战争。
在鬼子的包围圈里,几乎天天都发生战斗,有时候战士们刚刚端起饭碗,还没来得及吃饭,鬼子便来了,队伍员们纷纷从背上抽出大刀,红樱枪,一个个双眼瞪得滚圆,充满仇恨地目光盯着围上来的成群的鬼子兵。
“冲!”龙啸天第一个跃出战壕,“冲呀!”战士们齐声怒吼,象生龙活虎一般冲向敌人。
龙啸天挥舞着自己心爱的龙泉宝剑,取鬼子项上人头犹如探囊取物。一剑过去,一个鬼子立马胸前开花,又一剑,另一个鬼子的手臂就飞上了天,什么武..士.刀,什么精钢刺刃,在龙啸天的龙泉宝剑面前,完全形同废铁。看到八路军如此凌厉霸道的攻势,小日本吓破了胆,纷纷后退,“武士道”精神已全然抛在脑后。
小坡端着刺刀朝一个矮个鬼子刺去,不想那家伙一下转过身来。小坡立即猛一使劲又朝他胸部刺去。那鬼子又用劲一挡,硬跟小坡顶起来了。
小坡趁机往后一撤,抽出枪.刺来,但他的刺刀被挡弯了。正在这时,一颗子弹飞来,从小坡右膀下穿过。那家伙见小坡中弹了,正要松动一下。小坡咬了咬牙,忍住钻心的疼痛,把腰一闪,掉过枪托抡起来,纵身一跳,照准他的脑袋直劈下去,把那家伙打倒在地。
又顺手抄起他的长枪,朝他肚子上乱扎了两刀,紧接着又和冲过来的一个鬼子军官拼上了。他拿的是东洋刀,没有小坡拿的长枪吃劲,被小坡一刀就把他刺倒了……
屠龙手拿着大铡刀,江虎手中软鞭换成了铁棍,拼命地撕杀,崔豹在后面打掩护,在龙啸天的带领下,以四个人为钻头,硬是生生从敌人的包围圈中撕开了一条缺口,带着队员们杀了出来。
“龙啸天,你们跑不了了,快点投降吧,不要做无为的抵抗了!”汉奸一边追一边喊,鬼子的子弹扫着游击队的脚后跟往上撵,众人跑出去五里地去,还是没有摆脱敌人。
突然,铁山身子一仄歪,倒在地上。龙啸天等人正跑着,忽然发现铁山不见了,龙啸天一回头,才发现铁山受伤了,被鬼子抓住。
“铁山!”龙啸天一声大叫,眼睛就红了,“小坡你们先走,我去救铁山。”说罢一转身便扑向敌人。
“队长!不要管我,你们快跑。”铁山一边挣扎,一边大声地喊着。
龙啸天拿着宝剑迎着第一个鬼子就砍了上去。
咔嚓!鬼子的脑袋飞了,死尸摔倒在地上,
干将发研!
河出伏流!
将军百战!
血染黄梁!
龙啸天连使四招,手下是柳烟步,杀得鬼子人仰马翻,纷纷后退。
可是鬼子太多了,杀一个上来两,杀两又上来四个。
龙啸天一口宝剑,上下翻飞,越使越顺手,猛然他眼中一动,心中一喜,因为他感到了晋级的壁垒!
“小鬼子,来吧,龙爷今天与你们不死不休。”龙啸天大喊一声,手中宝剑与鬼子的刺刀亲密地接触,密如联珠,不绝于耳。
龙啸天感到压力越来越大,然而他内心的热血却沸腾起来,一股战天斗地的豪气冲天而起,只有借助小鬼子的这无形的压力,才能顺利晋级,龙啸天剑眉轩动,越战越勇。
猛然,觉得丹田之内哗啦一响,后天第四重的壁垒终于顺利打开。
龙啸天瞬间觉得自已体内的真气越发浑厚,猛然一拳挥出,一道灰蒙灰蒙的拳影,隔着三尺远便印上鬼子的胸膛,这个鬼子只觉得有一股寒流进入了自已的肚子,直袭心脏。正在跳动的心脏猛然一疼,一种麻痹的感觉开始顺着血管漫延,很快传遍全身。
啊!一声惨叫,鬼子抱着肚子死去,他满脸的不可置信,这是什么功夫?我怎么可能死了呢?
龙啸天眼中精光四射,举手投足之间,鬼子倒下一大片。
只可惜的是,鬼子见势不妙,压着铁山上了汽车,跑了。
龙啸天望着远去的汽车,狠狠跺了跺脚,心中难过。小坡和二牛双眼冒火,盯着鬼子的汽车,一边放着枪,一边要追上去,被龙啸天给拦住了。
“不要追了,敌强我弱,就是追上也没用。”龙啸天说道。要放以前,龙啸天肯定带着人去追,但是田红在临分手时一再告诫他,“啸天同志,我把这几十个人交给你,你必须时刻保持冷静的头脑。在敌强我弱的情况下,一定不能感情用事呀。”
游击队现在被鬼子撵得到处跑,更没有空补充弹药,所以很多同志改使大刀和红樱枪了,子弹实在太金贵了。
小坡、满囤,不甘地停住了脚步。
“不行,今天夜里我得到县城走一遭,救回铁山。”龙啸天睡在草堆上,还在想着救铁山的事,他吃了点东西,飞身上墙三晃两晃没影了。
二牛和小坡也没办法,只好在家里等着。心是担心呀,铁山被捕,如果龙啸天再出点什么差错,那游击队不散了吗?两个提心吊胆地等了一夜,天明的时候,龙啸天孤身一人回来了,什么也没说,倒头便睡。
此时正是抗日最艰苦的时期,鬼子天天围剿,反复拉网,游击队为了生存,便找了帮老乡脱土坯打短工的身份作掩护。
这一天早上,一身当地老乡打扮的龙啸天,正帮老乡脱坯。脱坯的地点在一个坝台上,前面不远就是一条东西向的乡间小路。快到晌午时,就见打西边走来了3个人。前边一个人穿粗布便衣,后边有两个穿大褂的,像是做买卖的商人。
小坡眼尖,仔细一看,吓了一跳,走在前面的人,不正是他的战友铁山吗,几天前刚刚被捕,现在怎么突然出现在这乡间小道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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