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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治想到还是求人帮助,这人自然是自己的父亲。若是求到父亲那里都没有结果,那只能就此作罢。
“父亲!......”不出王治所料,自己的父亲安国公王定就在书房内。
“治儿,你这么早找为父何事?”安国公王定面带微笑的看着王治,对于这个儿子王定一直颇为满意。但是有一想到在过几月,王治就要远离他们,有着那难以逾越的天堑,不知何时才能见面。饶是王定久经阅历,面对着面前的血亲,心中也是一阵难以割舍的情绪。
但是每人有每人的机缘,他怎能为了这些断了子女的机缘。
“父亲,孩儿有一事相求助父亲......”
压下心中的情绪,王定一改往日的稳重威严,哈哈一声大笑道:“哈哈!如果为父没有记错的话,这是我儿第一次求助为父!说说何事,为父定要满足我儿的要求......”
“父亲,孩儿曾寻得一张药方,上面有一味主药孩儿寻觅了很久而不可得。孩儿只能求助父亲了。”王治缓缓的说道
“哦!只是一味药吗?......”王定诧异的看着王治,王治清晨来找自己就是为了寻觅一味药,但是又想到若非此药却是难觅,王治也不会来求自己。继续说道:“是什么药?如此难找”
王治从怀中取出了早已准备好的一页纸。以及断为两截的药方,摊开放在王定的面前,说道:“这方可能有些年头,按着方上说这味唤作‘青帝心叶’。”
索性的是这配方上说的十分详细,那一页纸,王治按着上面所述画了出来,一旁还附着配方的明细。对于自己的父亲王治没有隐瞒。药方上所记载的王治早已默记在心。
王定学富五车,对于药理也是懂得。看着这药方,说道:“我儿放心,这株药为父定会全力为你寻得。”
有了父亲的这句话,王治心中略微大定。
“治儿你通过了选测,不日就要离开,这段时间尽量陪陪你的母亲......”
“孩儿知道,只是父亲您也莫多费心了,注意身体!”王定看着身体虽然俊朗,但是有几丝白发渐上双鬓的王定。
“治儿这段时日,还是不要太过懈怠,据陛下说,仙使曾透漏这次选测虽然重要,决定一个人的机缘,但是等到三洲之后还有测试。那是劣中选优,优中更择优,要分那三六九等。”王定看着面前洒逸俊秀的王治,不由得站起身来,走到王治近前。
一手有力按在王治的肩上,继续说道:“我相信王定的儿子定是人中之龙,但是人在他乡,切记要小心。其实相比于你大哥,为父更放心的是你。知子莫若父,你从小聪慧异常,而又老成稳重。最难得是懂得藏拙,既能惹人瞩目,却又不抢他人风头,为父最喜你这一点。”
王定略微一顿,放开了按在王治肩上的手,转身走了两步沉声道:“既然机缘到了,我儿就去把握,去争取,哪怕前方挫折与困难重重。就像我们王氏的历代祖辈一样!踏出一条你自己的路来。”
王治看着眼前的父亲那一直坚挺的脊背,心中的信念突然间又坚定了许多。
“孩儿晓得.....”王治的声音虽然不高,但是却透出一股无比坚定的意念。就连此时已背过身的王定似乎也感觉到了,转身看着王治,似乎要将面前的小小的身影牢牢的留在心里。
“至于为人处世,为父想以你的才智当会处理的稳妥.....”
“孩儿晓得!......”王治说道,但是王治此时内心中却是被一股子无私的亲情深深感动。
王定有略微交代了一些事项,王治便静静的退去。王定看着退去的的王治,内心一阵恍惚,随是清晨,也不由得感到一阵阵倦意。
王定将桌上的那页画着药物的纸张拿起来,沉默一会,便差人唤来了常姓执事。
王定指着桌上的画着药物那页纸说道:“常先生,治儿刚才来过,求助我本公为他寻觅这味药!”
常姓执事有些惊奇道:“我记得治公子可是颇懂药理,既然他求到你这里,怕是这药物还真不好寻。”说着便随手拿起了那页纸仔细的看了看。
“常先生所说正是,本公看着应是一味古药,可能是时间太久怕是改了称呼,或本来就是稀少。”王定用力的拍了拍了面前桌面。
继续说道:“治儿平时很有主张,也自有一些办法。不是迫不得已是不会求助本公!此次既然求助本公,本公无论无何也要找到这株药!”
常姓执事也屡屡点头道:“安公所说有利,治公子不日就要离开这里远赴他地,定要完成他的要求,而且要快!”
王定顿首说道:“要快!常先生你将这页拿去,拓印多份,且盖上府印。差人一股去那告老的御医;一股去那隐世的名医处;一股去那积年种植药物的医药世家;再派人去那些老朋友处询问。”
常姓执事顿首道:“诺!......”
王定略微沉吟道:“有药者,先付重金。不予者,变承诺我国公府欠其一个人情,来日必还。再不予者,哼!那本公也霸道一次。”
常姓执事收起桌面上的那页纸,禀了一声告退,匆匆的下去了。
当日夜晚
安国公府邸,最奢华的寝室......
床罩的帷幕还没有拉下,室内长明的灯盏依然亮着,微弱的灯光照在才明公主粉嫩的面上,显得此时这位妇人还如双十年华的女子,好像岁月在这显贵的妇人面前也低下了往日无情的头颅。
“薇儿,今日治儿来找我了......”说话的正是安国公王定,身侧躺着的是才明公主。
“哦!治儿难得主动去寻你,夫君,这次治儿找你所为何事?”一旁的才明公主略微惊奇的问道。
“治儿今天来找我,让我助他找味药材......”王定低声的说道。
“一味药?......”才明公主有些惊奇,接着又说道:“既然治儿寻不到,那这味药还真不好找。”
“哈哈!......”王定轻声的笑了笑,又道:“自治儿懂事以来,这还是这么多年来头一次来求我。”
“是啊!治儿向来有主张......”才明公主说道这里时,美眸中竟涌出了些珠泪,低声啜泣。“只是治儿不日就要离开了,有那仙使说的什么难以逾越的‘道劫天堑’,不知日后我们能不能再见到我们的治儿!”
“薇儿,要相信我们的孩儿!陛下也曾问过仙使‘道劫天堑’的事情,仙使说这道‘天堑’也是一点点的减弱。只要是真正的大神通修士就能凭借法力通过。”王定用手拍了拍依偎再自己身侧的妻子道:
“我也相信我们治儿以后定会有出息,只是......”才明公主心中虽然有着信念,但是眼神中的哀伤还是无法的掩饰。
“治儿有治儿的机缘,这机缘失去了或许一辈子都无法在寻得来。我们以后就好好的活着,活到治儿归来的那一天”
“对,我们好好的活着,活到治儿归来的那一天!”
夜已深
床帏缓缓的落下......
王治审视着自己体内丹田处的那颗元力种子,一颗龙眼大小,宏润无比的淡金色的元力种子稳稳地停留在丹田之中。看着这颗元力种子,王治颇为满意的脸上露出欣喜的笑容,此时终于踏入了煅体八阶后期圆满的阶段,在稳固一段时间,便可稳稳都迈入九阶。
随着家族功法撼地苍猿蜕的不断修炼,王治的惊奇也是越来越大。每次的进阶,不管是大境界,还是小境界。王治身上都会蜕出一些不或黑或灰的杂质,虽然越往后越不明显,但是王治还是能够感觉到。
就像这次八阶圆满阶段,王治伸出通过不断练习修长如玉的手,用食指再胳臂上轻刮了一下,在指甲缝中有些许的角质粉。
还有个明显的变化,自己的臂力,体力也是成数倍的在增长,王治也了解过一些煅体士,寻常的煅体士虽然通过不断的进阶,力量肯定会有所增长,但是不会有太大的明显。除非是横跨一个大境界。但是王治在达到八阶以后发现,即使自己跨一个小境界,力量也会成倍增长。更不要说的是当自己从七阶进阶到八阶时,臂力成数倍的增长。
王治将这些全都归功与家族功夫,更不提日后将勤加练习。
伸出双手,纤细修长,油润如玉。王治以不可思的角度摆动自己的手指。这也是王治通过不断的习练有关记载古玉舟操纵,不断增加双手柔韧性、协调性的辅助秘法,一步一步所改变的。
这半年来,王治的双手仅因练习,蜕去死皮就有十几次。现在双手捏印使来,自由一股玄妙。
“当当!......”
王治刚刚收功完毕,外面就响起了一阵敲门声。
“公子,老爷府中来人了!”外面钟厚的闷声闷气的说道:
“吱呀......”
王治出门看见外面钟厚,问道:“来的是谁?你可认得?......”
钟厚道:“认得!认得!是上次在皇殿外一起吃过宴席的常先生。”
“哦!常先生来了......,难道说?......”王治心中不由得有些期待。快步的向前厅走去。
“算算到今日,刚好是七日,难道父亲真的能够寻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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