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打不下那个寨子的!”
听到张绣这么说。张放的脸上不禁露出了笑容,“正好,这不还有你么?”
“接下来还有劳烦你的时候,不妨先请到一旁休息!”
张放自是让人将张绣带到一旁。
之前的布局设计是一方面,而今真的从张绣这里得了这句话,对于张放来说,这便是成功了一半。
不一刻之后,张放他们便等来了回军的太史慈。
听了张放他们之前的战事过程,太史慈倒是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对于张放所说的这张绣或者与他的关联有几分不确定。
“义兄,这点是错不了的,这张绣也已经自承了师门,他师父童渊和我那不着调的师父也是多年的好友!”
“如此说来,倒是可以卖个人情与他,不过这事情还是在有了结果之后告知与他才好!”
“义兄说的是!不过我还真的没有想到,同样是一个师父,一个弟子急公好义,帮着咱们上谷将鲜卑人给打了回去,却不贪图什么,潇洒远去。一个倒是在这边将军威仪,自是称道一方,可是都与咱们有了关系了!”
见张放有了这番感慨,太史慈也是叹道,“若是有机会,我们还是去找一下那位赵云,想如此人物,又有一身的本领,若是能够和你我兄弟共创一番大业,岂不快哉!”
“义兄所言极是,等回军之时,不妨你我兄弟走一趟常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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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济正在营中等着张绣出击的消息。
对于张绣,张济自然是知道自家这个侄子的能力的,再加上此次他从河东南下也都是拣选的精兵,所以张济对于此次张绣追击白波军的行动应该是安之若素的。
可是此时的张济在大营中多少有些不安。
尤其是在探马回报说,在张绣大军的身后居然还有一支近千人的白波军。
听到这样的消息,张济当即便有领兵追上去支援张绣的想法,不过却被贾诩给拦了下来,“将军之心情,我自然是明白的,不过少将军麾下足有一千五百骑,即便真是为白波军前后夹击,以咱们的骑兵之强,应不至于被包围。再有少将军之勇武,当能够平安回来的!”
张济脸上带着忧色,此时听了贾诩的宽慰,也没有多少的改观,“先生的话,自是有理。可是此番来到孟津,一切事情都是如此的云深雾绕,让我总是看不清楚。而今这白波军,许久不见影踪,可等他们一出现时,居然就是两千骑兵,这些人定然也是打探清楚了我军的虚实,若非如此,也不会如此动作!”
“白波军如此动作,以我所料也是如此,不过他们既然分派了两千骑兵去袭击少将军,却不知道他们会有多少人来攻我大营?”
贾诩一句话却是将张济说得明白过来。
“若是照先生前言所说,这伙白波军也是关东联军所假扮,那么他们定然是要借孟津渡南下洛阳。虎牢关易守难攻,对于人多势众的联军,若是虎牢不易下,确实会另作他法以破洛阳!”
“正是如此,关东联军号称百万,这自然是虚言,然而十八九路诸侯,每镇诸侯但有一两万兵马,加起来也足有四五十万。若是稍作调配,沿大河而走河内,进逼孟津实在是平常事。”
“先生这番话,自然是十分可能的!”张济此时倒是不怎么担心张绣了,毕竟贾诩所说自是正理,一千五百骑兵的兵力,再加上张绣的本身的武艺,只要张绣自己不犯糊涂,还真是不需要为张绣担心,而此时需要关注的倒是自家大营这里。
“其实,若是那袁绍更有胆略一些的话,未必不会去联络白波军!”
听得贾诩如此说,竟是让张济一愣。
“只要最后功成,这白波军未尝不可变换了叛贼的身份,一朝化作朝中人物,何况对于如今的白波军不也正在和咱们在河东彼此攻伐,倒也不需要太费力气。两下里联手,或者也是极有可能的!”
贾诩所说的可能,在张济这里自然便觉得这不是可能,而是必然会发生的事情。
“若是真有了这种情况的发生,河东牛将军那里岂不危险?先前还能与白波军彼此对峙,一旦大军后路被断,粮草被劫,如何还能扛得住白波军汹汹的人潮?”
“将军,且先不要想那么多了,为今之计,我们还是要先将大营这里守护好,若是不行,不妨向王蒙那边通告一声,以防万一!”
贾诩自是建言道。
此时张济对于贾诩的话,倒有几分言听计从的架势。之前他为张绣出兵之事驳了贾诩的面子,却是不曾想到,原来贾诩之所以那么多,竟是看到了如此之远的事情。
“先生之智,非我所能及,更是见识高远,以后还望先生能够多多提携!”
张济倒是有几分能屈能伸的意思。
不过见张济如此,贾诩倒也心中满意,毕竟在这西凉军中,贾诩所见者也就张济能够如此,其余人,哪会和他这般交谈。就是那李儒,莫要看他如今在董卓身边,更是身为董卓的女婿,可是贾诩知道,在董卓的眼中,李儒或许也就是个能出些小主意的聪明人。
“蒙将军看重,自当勉力!”
张济正要向贾诩多多请教的时候,却是听得帐外一阵急报传来。
入眼的竟是看到一个惊慌失措的探马,“报将军,少将军在追击先前西去的白波军之时,得闻身后也有贼兵,便回身袭杀那贼兵,不料那后来的贼兵虽然人少,然而锐不可当,两军交战不久,竟然被贼军将少将军的军阵冲散,此时大军已经战败,少将军也被人生俘!”
“啊,我那侄儿武艺高强,怎么会被人生俘,莫不是你这探马在此胡言乱语!”
“主公,我怎么敢将这紧要军情胡说!若是将军不信,片刻之后定然会有溃兵回营,将军一问便可知到真相如何啊!”
贾诩见着探马言辞分明,条理清楚,自然也就知道他说的都是实话。
“将军,还请不要着急,此时还请将军派心腹人手出营拦一拦回营的败兵,莫要让他们扰了大营的军心才是啊!”
听得贾诩如此说,张济连忙照做。毕竟张绣虽败,却只是被俘,而眼下最要紧的还是大营这里莫要被溃军带动的军心受挫,到那时候张济都要自身难保,何况其他呢?
张济一声令下,自有手下出营去大路上收拢溃兵,而此时张济更无心情去和一个探马计较什么。
“想来之前这假扮的白波军行事都是为了我军大营以及孟津渡口,如今不仅调开了大营中的兵马,更是生擒了少将军,自然不会轻易的害了他的性命。有了少将军在手,若是我所料不错,他们很快就会来人和我们相谈条件了!”
贾诩这话自是说对了。
张济所派去收拢溃兵的手下倒也行动迅速,很快就有了消息回报给大营。
“主公,咱们已经收拢了近百人,不过……”
“不过什么,这个时候还不赶紧的!”
“主公,这些溃兵不像是败逃回来的,而是被人给放回来的。”
“继续说?”
“在他们的后面正有大队的骑兵赶来!”
“将军,如此先让那些兵马从他处悄悄进营,其余加紧防备!”贾诩建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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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义兄,你说咱们放大的那些人,会有什么效果么?”
“不说其他,单是让营中的张济先感受一下咱们的诚意也就是了!”
太史慈说话时,还看了一下在身边马上的张绣。
对于张绣,张放和太史慈两个人都没有将他绑缚的意思,想来,张绣看到太史慈背上的那张鹊画弓也应该会很知趣的。
这段时间里,张放和太史慈两个人在虎牢关下的作为,定然已经为洛阳附近的西凉兵马都知道了。
当然张绣也是知道,张放和太史慈都没有为难他的意思,至少在到达大营之前,两方没有说好之前,他的作用还是有的。
“张少将军,你说,我若是向你叔父要五百套西凉重骑兵的装备以及战马,你叔父会不会答应呢?”
看着张绣的脸上泛起些血色,张放不为所动,“哦,或者我们还应该告诉张将军,让他将此处大营让渡给我们,是不是更好一些的,义兄,你觉得怎么样?”
“呵呵,贤弟,我觉得自然是不错的,不过就要看张少将军怎么觉得了!”
“之前,你说我们打不下来你叔父这座大营,这话虽然并不一定对,不过你既然说起了,我便将这话听进了耳中,毕竟能不打,咱们就不要打了,免得伤了和气!”
此时土狼却是过来,“将军,敌营已在望,是否和他们打个招呼?”
“这个自然!”
“怎么说呢,是不是要将您的官位等等都说一遍?”
“也不嫌麻烦,就说张放求见便是!”
得了答复的土狼,自是向着大营而去。
只不过此时的张放对着张绣,笑着道,“说咱们之间的和气,确实是有的,或者你们那边有人知道,我师父是王越!”
不远处,猛地传来一声大喝,“张放求见!”
这土狼还真是一字不改,不会变通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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