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清扬眼看那人如大鸟般朝自己扑不,不由大惊,伸起手刚要反抗,哪知却发现此时身上竟无半点力气,这才知道对方黑暗之中,这一抓之下,竟封住了自己身上的穴位,另他一时无法动弹。
他刚张口大叫,却只见对方手上一使劲,便将他像扔麻袋一样仍了出去。
风清扬八尺有余的身子就那样在空中飘了一会,接着瞬间便又重重的落在地上,直撞的他两眼直冒金星,半天缓不过气,全身就像散了架一般,无法动弹。
好半天,他才看到有两个人正低头盯着自己看,借着点点星光,他这方看清对方竟是两个胡子花白的老头。
他不由一惊,一轱辘从地上爬起来,委屈的指着那两个老头道:“喂,你们两个老头,干嘛无怨无故伤人?”
其中一个黄衣老头、白胡子老头盯着风清扬,用冰泠地声音说道:“小鬼,老实招来,你到底是谁,是不是那淫贼派你跟踪我们的?”
风清扬愣了一下,这才见那两个老头上下打量了一番,见二人一黄一银衣服,年龄也猜不出到底多少,就算没有一百,也有九十五以上,两人手中各自提着一把剑,剑鞘颜色却也是一银一黄。
奇怪的是黄衣服老人手中提着的是银色的剑,而银色衣服的老人手中则提的是黄色的剑。
他此时也猜不到这两个老头是什么来历,只是忌惮他二人武功了得,一时,也不敢再说什么大话,半晌才朝黄衣老头道:“你说什么,我听不明白,更不知道什么淫贼,你快放了我!”
黄衣老头朝同伴看了一眼,便又转身说道:“哼,我不管你是装不明白还是真不明白,今日你落入我二人之中,便再也休想活命。”
风清扬见他二人如此霸道,心中又是一惊,知道以自己的武功,要想抵抗,简直是白费力气,他顿时有些后悔为什么自己不继续赶路,却偏偏要跟着这两个老头来这里干嘛,说的难听一点,简直是自找死路。
银衣老头见风清扬不说话,便也接着道:“那就是死有余辜,就算你不是那淫贼派来跟踪我们的奸细,那也算你时运不济,碰到了我们两个,简直是非死不可。”
风清扬见他二人如此不讲理,想着索性是个死,便也不敢害怕,气哼哼的道:“你们两个老头疯疯癫癫的,不知道说些什么,我再重申一遍,我根本不认识什么淫贼,也根本不是什么奸细,我只是在那里睡觉,正做着美梦,却被你们两上老鬼吵醒了,我没找你们算帐倒好,你们竟恶人先告状,真是岂有此理。”
他到这里便狠狠的瞪了他二人一眼,这才又说道:“反正你们人多,我一时半会也打不赢你们,要杀要剐就悉听尊便吧!”
他说完便闭上了眼睛,准备受死。
黄衣老头听后,不由刷的一声抽出手中宝剑,举剑便要将风清扬刺死,却突然听到他说出这番话,倒也不失为一条汉子,不由有些犹豫,看了一眼同伴,便又问道:“你说,此人杀还是不杀?”
风清扬闭着眼睛听到一声清脆的响声,接着两只闭着的眼睛突然闪过一丝亮光,不由心道:“好剑!”随即便又想到这么好的剑,却是用来杀自己的,不由心中又是一阵难过。
银衣老头听他这么一问,一时似乎也难以决定,将黄衣老头一把拉到一边,小声问道:“我说,你刚才抓他的时候,已经动了真气,恐怕毒气现在已经攻心了,如果此时再去杀他,恐怕后果将不堪设想,反正我看这小子也没什么本事,傻里傻气的,不如就放他走好了。”
黄衣老头听同伴这么一说,不由顿时感到心中隐隐作痛,胸口一股郁闷之气积聚在一起,万分的难受,这才想起刚才这一动怒,使得体内毒气迅速扩散,如今想必已经开始攻心,这才不敢大意,连忙盘膝坐下,将剑放在一边,开始运功调息。
风清扬闭上眼睛,等着他二人来杀自己,哪知只听刀剑声响,却始终不见痛,不由有些纳闷,这才睁开眼睛一看,只见黄衣老头不知为何竟盘膝打起坐来。
此时天气已经微亮,曙光初现,他见黄衣老头脸色苍白,头上更是有密密麻麻的一层汗珠,不由寻思道:“这老头当真是怪,刚才抓我之时,那份手劲和功力已达化境,就算师傅在世,恐怕也望尘莫及,如今为何脸色却又如此难看,难道是中了奇毒,正在运功疗伤不成?”
他一念至此,不由觉得此事是非同小可,又见银衣老头也盘腿坐在同伴身边,双目紧闭,身边放着一把金黄色长剑,脸上也隐隐透着乌黑的颜色,手臂之上更是严重,又肿又黑,便更加可以断定他二人已经身中剧毒,命在旦夕之间。
又见黄衣老头此时,脸上阵红阵白,头上渐渐冒着白烟,显然已到了关键时刻,若是有人趁机在他身上轻轻一动,便这身武功轻则报废,重则立即身亡,不由想道:“现在这两个怪老头,如今已身中奇毒,就算有心想杀我,却也无能为力了,一会我待到他二人运功至关键时刻,便可以先下手为强,趁机在他二人天灵盖上各自轻轻一击,他二人便立时命归云天,我自然也不会白白死在他们手中了。”
他想到此,不由心中暗喜,又等了片刻,见他头上均冒出阵阵白烟,身上已被汗浸透,便从地上抓过一块石头,准备伺机下手,可随即转念又一想:“不行,我身为华山弟子,师傅及师娘他二人经常教导弟子,男子汉行事要光明磊落,不可趁人之危,我如果这样做,岂不是有损华山派的颜面?如此一来,岂不是对不起死去的师傅及师娘?倘若我日后死去,在九泉之下,又有何面目去见他二老呢?”
他一念至此,不由开始在心里责怪自己心理太过阴暗、卑鄙,非君子所为,停了片刻便又思道:“可是,对方不知是敌是友,如果他二人果真有心要杀我,我苦再这般顾忌,到头来等他二人功力恢复,然后再将我杀掉,那时我死的岂不是很冤枉?再说我尚有许多心愿未了,师门大仇还没有报,若是就这样不明不白的死在这个荒山野岭中,恐怕连个替我收尸的都没有,那岂不是成了孤魂野鬼,来世连投胎的机会都没了?更何况,我连她最后一面都没有见到,岂能就这样白白死去?”
他此时一想到诗心,不由又有了一丝犹豫,也不知到底是杀,也不是杀他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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