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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阿斯塔纳的誓师,让军队确实得到了洗礼,不过,再怎么洗礼,还必须和沙俄做过一场以后,才能得到华丽的蜕变。
……
五月二十六日,在左宗棠的调度下,十一万人开始有序地从阿斯塔纳出发。
可是,现在整个西伯利亚地区的积雪已经消融干净了,以后组他们想利用扒犁行军的打算也就落空了,不过好在卫国军还有大量的马匹,足够所有的士兵一人两骑,所以,赶路方面也不会有多少耽误的。
当大军从东北方向跨过额尔齐斯河之后,卫国军就已经可以时常遇到沙俄人的探子了,不过,所有的探子都无一例外的被卫国军所控制,如果实在不能生擒的,卫国军一定会击毙。
当然,根据卫国军兵守则(侦察兵守则)第三条:凡是击毙的敌人,一定都要上去从脖子上补一刀,这样主要是为了以防装死,造成不必要的军事泄密。
按照一般人的猜想,肯定沿着东北方向是直奔新西伯利亚城吧,其实不然,因为,在新西伯利亚城的西北角,也有一个大成,叫鄂木斯克。
这座打造于一百三十三年(1716年)城市,在南西伯利亚平原上,为沙俄的粮食提供强大的保障。
这主要是因为在这周围,要七百多万公顷的土地,被远道而来的沙俄人耕种,其中的四百万顷耕种的是春小麦,还有三百万顷就是一些牧草饲料,以上的这些条件,让这里的种植业和养殖业特别发达。
整个鄂木斯克的养猪业和细毛羊放养也是特别有名的,而且,南鄂木斯克地区还盛产土豆和大豆。
现在,奕詝到来的季节,正是鄂木斯克地区栽种土豆和大豆的的时节。
估计土豆和大豆由于战争的爆发,也种不成了。
那意味着后半年的沙皇陛下将要为他们的臣民担心了,到时候整个俄国,将会陷入饥荒当中,按国家一定一定会内乱。
奕詝估计自己也一定呢过听到尼古拉一世在东宫里面,对着一干大臣吹胡子瞪眼,可是,所有的大臣除了作出慌惊慌恐状以外,估计就是怎样从这饥荒中贪污掉一笔钱。
因为在他们的眼中,用这些粮食去救济下贱的农奴,估计上帝都不会原谅自己的。
当卫国军离鄂木斯克还有五十公里的时候,先锋部队已经和鄂木斯克的守军相遇了。
令人惊奇的是,鄂木斯克的守军将领竟然还是奕詝的老相识——巴布科夫。这位乌拉尔城的中.将现在在这座南西伯利亚平原的城市里面竟然还是最高军事将领,可见沙皇还是聪明一点的,竟然没有把其枪杀。
因为鄂木斯克是托博尔河上最大的城市,而大军的日常生活更是离不开河流,因为每个人都要河水,马匹牛羊也要河水的,故卫国军只好沿着托博尔河河谷地带前进。
可恶的是整个河谷竟然被鄂木斯克的守军给破坏了,因为真个河谷竟然布满了三尺距离的陷马坑,而且,每隔十米竟然就是一道沟渠。
这样就是为了不让卫国军快速抵达,为鄂木斯克的防御争取更多的时间。
不过,左宗棠也立即让大军做好防御部署以后,立即让后勤部队去砍树。
此地由于有大量的亚寒带针叶林,那松树,桦树,柏树,还有榛树,多得是!
不到一个时辰,一万多棵大树就被砍伐光了。
而在远处观望的巴布科夫看到卫国竟然又砍树,心里猛地哆嗦了一下,因为上一次的水攻,他联想到这一次不会是火攻吧!
后来,巴布科夫看到卫国军把大树锯成五寸厚的木板,有力顿时明白了,原来卫国军要用这些木板搭桥过壕沟啊。
如果巴布科夫知道一百多年后,军队建制里面有一个军种叫舟桥部队,估计他也就不会惊讶了。
半天的时间,木板就改装完毕,不过,左宗棠看到这天色也不早了,虽然现在快要到六月份了,可是西伯利亚的夜晚,还是非常冷的,甚至从北冰洋吹来的寒风,让你感到,冻僵后死神向你招手的残忍。
卫国军休息下来了,除了必要的防御警戒以外,卫国军又要进行战前军事会议了。
这一次的会议,奕詝只是作为一个看客的身份去观察,去学习,毕竟军事这玩意而还是需要一定的天赋的。奕詝虽然有前世领先这个时空一百多年的经验,可是左宗棠毕竟也是十九世纪中后期大清的牛逼人物啊。
正所谓事业有专攻,军事上的东西就交给左季高(左宗棠,字季高)好了。
还是那张圆桌,只不过奕詝坐的还是正北的位置,左宗棠坐在奕詝的西北方位。
接下来就是明谊,徐子林,维诺夫刘长佑,记江忠源,伊勒东阿,乌孙,阿勒涅,蓝布察,金志义等人。
“这一次会议由左宗棠主持,本将军只是观摩,不做任何发言”,奕詝说道。
“既然四阿哥将这次西线战事的指挥权交给我了,那么,下面我就说说这次新西伯利亚战争到底该怎样打?”
“首先,我怕们必须和东线的乌里雅苏台福济将军,还有东线的总指挥曾国藩取得战略上的互进,让他们在前线一定要牵制新西伯利亚城里的沙俄士兵,还有,现在,希望他们能够把外围三座小城,也就是克麦罗沃城,伊尔库茨克城,巴尔瑙尔城这三颗钉子给拔了,然后,大军只比新西伯利亚城下。
这样,他们由东往西,我们由西往东,最后,会师与新西伯利亚城,战略目标也就达到了”,左宗棠胸有成竹的说着。
“我还下命令,让曾国藩等人行动,和我们做好战略上的呼应”,奕詝说道。
普加列夫维诺夫也而开始说道,“我在这里生活过好长的一段时间,现在,正是雪水消融的季节,这个时候,会形成凌汛和春汛,当然,现在也快要夏汛了,我觉得,那些河道上的陷马坑,沟渠,我们可以筑水坝,利用春汛发洪水的机会,让淤泥将这些坑和沟渠给填充掉”。
“维诺夫军长哪个说的对,不过,我担心如果现在我们去筑水坝,恐怕我们的战事又会延长,虽然淤泥是填充了坑和沟渠,可是,等洪水退走,我们也必须在这里逗留半个月以上,然后等淤泥干燥了以后,我们才能行军,不然,我们将会现在河泛区里,寸步难行”,徐子林说道。
这是徐子林的第一次发言,不过,通过这次发言,奕詝想到,“这不愧是家学渊源啊,竟然对地里水文这样精通,看来他的叔叔徐寿没少给这位侄子培养啊!”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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