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奕詝在这次的稽查盐税之中,只杀了盐帮六人。
不过,这给外面的老百姓造成的印象就是大清朝的这官官相护是真实存在的。
明显的嘛,只有盐帮的曾博义和五个堂主是混社会的,没有戴红顶子的也是他们六个。
其实,不是这样的。
因为奕詝在镇江的时候,让护卫和王家商号的眼线就调查过着所谓的盐帮,发现他们这几个人简直就是盐帮的败类。
正是这几个人的存在,打破了盐帮五百多年的信条,是盐帮变得和黑社会差不多了。
因为这几个人,他们主导盐帮在地方上欺行霸市,强抢民女,有时候还威逼当地官府。而且,给当地的高门富户做狗。只要把钱给他们,他们就任这些人人指挥,估计让自己吃屎这些人都干!
奕詝觉得,这些人必须杀掉,因为在五年左右,历史上有一个叫洪秀全的家伙,将会定都南京。
到时候,这个姓曾的可能会给自己造成大麻烦,所以,必须杀掉。还有一个原因就是,他不想为所谓的太平天国再增加一点筹码,这样,就可以为大灾多难的大清保存一点元气。
奕詝,冯桂芬,冯子材,吴伯仁连续抄家三天。当所有的银两和古董、地契,房契堆在在大明寺的佛堂里时,奕詝差点连嘴都笑歪了。
是啊,满满的一屋子金元宝,银元宝,像堆起稻谷一样。奕詝晚上想在那上面睡觉,可是银锭硌的人的身体疼,也就只好罢。
后来,在军纪司和宣讲员的计量下,用大称称量,总计大约有2000万两白银,还有1000近黄金。古董房契地契的还没有估价。
奕詝看到这些结果,心里就感到很苦,在冬季的时候,自己的一万兵丁在东北剿匪,才得到1100万两白银,950斤黄金,可是,现在别的都不说,,就说白银,抄家竟是2000万两啊!
奕詝心里暗暗乍舌,最厉害的不是土匪啊,还是大清的这些垄断!
……
这一晚,奕詝真的兴奋极了,因为,他现在有钱了。
奕詝决定,这一次,只给道光上缴一千万两白银,剩下的这些一千万银子和一千金黄金,自己一定要运到鞍山去,作为卫国军的军费。
那些地契,房契什么的,绝大部分给卖掉。而且,自己还要到上海去看不看,看能不能把洋人的钱,还有一些工业设备给忽悠来。
因为奕詝的前世就有一个梦想,觉得挣自己国人的钱有什么意思呢?要挣,就要挣那些洋人的钱,不管是白皮肤的,黑皮肤,甚至棕色皮肤的,都要给赚来。
七月的夜晚还是非常地热,吃罢饭,奕詝就独自一人在后衙的水边纳凉。
看着丝丝涟漪的水面,夕阳的绚烂这池水抹上了一层瑰丽。可是奕詝知道,这些瑰丽都是假的,当最后一抹太阳消失的时候,池水就会被打回原形,恢复自己的无色和透明。
因此,现在大清的繁荣和昌盛,也是假的。熙熙攘攘的小贩,他们就像这池子里的鲤鱼,为了多吃了一点鱼饵,终日在水池里游荡。
曾不知,当池子里的水干涸的时候,他们就是任人宰割的时候……
奕詝在思考水池与国家,人民与鲤鱼的这个伟大的社会科学命题时,吴佩仪款款地向奕詝走来。
而奕詝听到她那富有韵律的脚步声,抬起头,看着她离自己越来越近。
吴佩仪走到奕詝身边,缓缓地坐在旁边,那少女的气息让奕詝的心跳个不停。
可是,奕詝想到那夜的疯狂,吴佩仪疼得撕心裂肺的惨叫,就觉得自己不为人子啊!
可是,在那夜记忆的最后面,奕詝竟然从吴佩仪的脸上看到销魂这两个字的解释,特别是那脸上满足的表情,让奕詝感到自己很有成就感。
现在,在黄昏的这个时刻,当吴佩仪走到自己面前的时候,自己竟然有些尴尬。
吴佩仪没有理奕詝在想什么,而是径直问道,“四阿哥,现在盐税已经收缴上来了,那那剩下的事情你打算怎样做呢?”
奕詝看了看吴佩仪,心里觉得很奇怪,一个黄毛丫头片子,竟问我善后事宜,难道你知道啊?
奕詝不说话,可是吴佩仪自顾自的说道,“士农工商,缺一不可,就是把两淮盐商杀尽,可是新的盐商还会出来,与其这样,不如将盐商掌握在自己的手中。然后,四阿哥,你把这些盐商按照出钱的多寡,成立一个行会,然后,用他们出的钱买船去卖盐。
这样,在一年腊月的时候,你就可以按照出钱多的给他们多分点钱,少的少分点。
盐帮的那些人,精干伶俐的就去卖盐,憨厚老实就运盐,这样,就把盐帮就控制在自己的手上,让他们也不会危害地方……”
奕詝听完吴佩仪的话语,心里震惊万分,这不就是前世公司集团那些企业的股份制吗?
盐帮不就是物流公司和销售人员吗?
天啦,难道这位吴家小姐是穿越而来的吗?
奕詝不敢相信,于是,他就死死地盯着吴佩仪的脸,可是,丝毫看不到穿越者的那种自豪和二逼。
奕詝相信了,看来只有自己是穿越客。
奕詝盯着吴佩仪看,让吴佩仪感到,这位四阿哥还是很爱自己的,然后心里也就变得甜丝丝了。
接着,吴佩仪大起胆子,朝奕詝的嘴上亲去。
奕詝身子一僵,可是,前世受过岛国和法兰西大洋马的湿吻,舔吻的他,一下子就采取了主动。
这时,情意迷乱这位知府家的千金恨不得把整个身子都融入奕詝的怀抱去。
奕詝一看,吴佩仪动情了。
奕詝再一想,君子要有成人之美。所以,二话不说,就把吴佩仪抱进了闺房。
然后咿咿呀呀,嗯啊嗯啊的声音持续了半个时辰。最后,吴佩仪瘫软子啊床上,只好由奕詝抱进了浴桶。
吴佩仪在水里泡着,奕詝却走了出来。
夜幕已经完全黑下来了,坐在楼梯上的奕詝也感到了吴佩仪对自己的爱,因为在没有入洞房之前,自己把她那个后,她还能和自己谈笑风生,就说明,为了自己,她是不在乎的,所以,这样的女人自己必须给娶了!
奕詝下定了决心,回到了闺房,轻轻地给吴佩仪擦拭了身子,然后抱到床上,交颈而眠。这晚,他们什么也没有做,直到天明。
卯时(五点)的更声响起,天已经鱼肚白。奕詝起床了,在院子里做了一下前世的第八套广播体操,然后回到闺房。
发现吴佩仪已经起床了,正在梳妆台前化妆,奕詝上前,为她轻轻滴描眉……
来到饭厅,吴伯仁一家正在饭桌上等着奕詝和佩仪入席。可是,吴伯仁看着自己女儿走路趔趄的样子,也明白了什么!
接着,吴伯仁便更加热情地招待奕詝吃了个丰盛的早餐,而且当着奕詝的面,还喝了两杯女儿红。
平时早饭滴酒不沾的吴伯仁,为什么要喝酒呢?
因为他高兴啊,自己以后就是皇亲国戚,要成国丈了!
接下来就是护卫队里面分割银子,安排上京事宜,还有,自己的上海之行。
初步定为上京的的人选为冯桂芬,吴伯仁。而赴鞍山的则是冯子材了。
这时。奕詝才感到自己手里确实缺少人才啊!
奕詝只好带着二十八个护卫,还有吴佩仪,乘船慢慢朝长江口驶去。
当船抵达外滩码头时,已经是花灯初上。此时此景,奕詝想到了前世看到的一首歌谣:
繁华之首算申江,荒丘改作大洋场。条条马路都热闹,两旁店铺尽开张。中外轮船浦心住,沿滩一带大洋房。
华洋旅馆多多少,西乐声喧跳舞场。华丽店铺南京路,两旁都是大商场。来往佳人摩登式,身上衣衫都漂亮。唇红齿白真美观,走上前来扑鼻香。
高跟皮鞋声橐橐,袅袅婷婷进商场。一个是,叫嫂嫂,一个是,唤姑娘;我与你买些归家做衣裳。你看那是真丝纺织中国货,绫罗绸缎耀目光。春夏秋冬都好做,不妨做几件嫁衣裳。
况且屈指光阴容易过,姑娘不久出阁做新娘。买物须买中国货,提倡国货热心肠。奉劝同胞须爱国,救国坚心抵抗长;金钱切勿流东洋。
而且,就在繁华之下,丑陋的在不断地上演。一首歌谣也进行了描述:
吞云吐雾乌烟吸,一榻横陈燕子巢。电兔狗儿相竞赛,千金一夜尽消磨。舞厅建筑堂皇式,舞女时装入画图。
害人花会玄虚弄,三十六门变化多。春秋二季逢跑马,个个财迷像着魔。更有轮盘营密室,重门叠叠大规模。总会中茶房侍侯人灵活,扑克来司与碰和。洋行所中真可怕,倾家荡产跃清波……流氓地棍拆梢党,随处横行势力多。美丽佳人来诱你仙人跳,乡愚休想吃天鹅。女子青春遭贩卖,做成圈套害乡姑。申江黑幕难详述,万恶人心道德无;总须谨慎远旋涡。
奕詝默默地念完这个歌谣,站在船上,把手搭在了吴佩仪的肩上,默默不语。而吴佩仪,以一个女人的细腻,感到了奕詝的孤独和火热。当然,船家也没有催他们下船,而是在码头旁,吧嗒吧嗒的抽着旱烟。
过了一会,奕詝牵着吴佩仪的手,下了船,坐上马车,朝最近的王家商号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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