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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滴被男人一把推到了地上,她的胳膊撞到了茶几,女人啊的一声痛呼,诸葛逸辰反射性的伸出了手,可是他的手,却僵直的停在半空中,很快,他又缩了回去。
水滴知道这一次,自己的确是伤他伤的太深了,她也无话可说,可是司氏,她是真的不能放手,所以,就让所有人都骂她是坏女人吧!骂她放弃不了富贵,放弃不了司家大小姐的身份,贪图安逸与享受的坏女人吧!她无所谓。
“你走吧!”男人转过头,拿起桌子上的酒瓶又继续的灌起酒来,酒水混合着泪水一起滑落,诸葛逸辰想用酒精来麻痹自己的痛苦。
如果水滴现在放弃蒋奕勋,而选择了他,那么司氏的所有理事必定会群起而攻之,水滴将不再保有司氏。
司氏对于水滴来说,不止是一份事业,更是她的家,她父母不惜生命来保护的家,所以水滴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放弃的,这些,诸葛逸辰全都理解。
可是他控制不了自己,控制不了自己的妒忌,他的脑中,此刻都是水滴卧在蒋奕勋怀里的画面,那种嫉妒,几乎让他疯狂!
他频繁的抬手,一瓶又一瓶的灌着,现在他能依靠的,就只有酒精了。
“你走吧!”
水滴还在那里沉默的收拾着东西,这让诸葛逸辰更加的疯狂,他抵制不了心里的那股冲动,想要将水滴拉入怀里的冲动。
但是现在,他却必须要控制自己,他不想让水滴为难,更不想让她挣扎,于是,他一把挥开了桌子上的所有东西,发狂的对着水滴大声的咆哮着:“滚!马上滚!”
他从来没有这么对过水滴,女人怔愣,站在原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快走吧!水滴,我不想让你为难!快走吧!不然我真的会抱住你,再也不让你离开我!”诸葛逸辰拿着酒瓶子,歪歪扭扭的向床上走去,他在心里一遍遍的祈求着,眼睛红了又红,心里也一揪一揪的淌着血,犹在生死边缘。
“对不起!逸辰,是我让你这么痛苦!你恨我吧!我是个坏女人,一次次的伤害你,一次次的抛弃你!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水滴心痛的捂住心口,眼泪就在眼圈里打着转,她隐忍着,不想让它流下来。
终于,水滴转身,快速的跑了出去,并在心里一遍遍的大喊着:“对不起!逸辰,对不起!”
诸葛逸辰躺到了床上,看着房门关上,他拿起酒瓶子,将那里苦涩的液体,倒进了自己的嘴里。
奔腾的酒水,浇在他的嘴上,他的脸上,他的眼中,诸葛逸辰的脸湿润了,那上面流的,不知道是酒水?还是泪水?男人的嘴角打开,露出笑容,只是那笑容,却是那样的悲伤。
抬起眼,男?,男人看到手腕处的玉观音手链,现在的他,真想拿下这个克制自己的手链,彻底的疯狂一回!
……
刚刚开完会,蒋奕勋回到自己的办公室里,他把几份重要的文件往抽屉里一锁,便对着电脑开始敲打起来。
高远敲了敲门,从门外走了进来。
“司氏的资金应该到账了吧!”头不抬眼不睁的,男人肯定的问道。
“到账了,刚才司氏的秘书已经和我联系过了!”来到了蒋奕勋的办公桌前,高远将另外的几份需要签署的文件放到了桌子上:“这几份,是明天早上开会要用到的文件,需要你签署一下!”
“放这吧!一会我就签!”
“媒体很关注这一次与司氏的联姻,还有几家杂志社,想要给你做个专访,接受吗?”
“现在没有时间,以后吧!反正,他们早晚都会有这个机会,联姻的动静如果不弄的大一点,又怎么能显现出它的效果呢?”
蒋奕勋高深莫测的一笑,拿起桌子上的文件看了一眼,快速的签好了字。
“这几天,我发现有一群鬼鬼祟祟的人,总是在我们集团外面转悠!”
“什么人?”
“是一个名叫鳄鱼的男人,都是他的手下,黑道的,专做一些不入流的买卖!”
提起黑道,高远的脸就黑了一大片,这也难怪,当初,他差点死在那群人的手里,如果不是蒋奕勋的话,他想他早就下了黄泉,所以这一辈子,他再也不想沾黑道的一点边了。
“鳄鱼?没听过!我和他有过节吗?”蒋奕勋不明所以。
摇了摇头,高远也不知道,他们才回国没有多长时间呀!照理说,他们根本就没有机会去惹那群亡命之徒。
“盯紧一点吧!现在联姻在即,不能出纰漏,不管他们的目的是什么?多派一些人手,不要让他们有机会进来捣乱!”
“那你呢?我立刻给你多安排一些保镖!”
高远想要转身离去,蒋奕勋一把拉住了他,阴笑着对他摇头:“对付那群废物,我还应付的来!”
“不要太大意了!”
“行了!他们的目标,未必是我!也许只是想捞点钱罢了!”
将桌子上早已经签好的文件又放回了高远的手中,蒋奕勋从座位上站了起来,着急的起身。
“你要出去?”高远奇怪的问着,今天下午,他没有安排行程啊!
“我要和我的未婚妻去试婚纱,先走了!有事给我打电话!”
高远在身后看着蒋奕勋那张高兴的脸,怀疑的摇了摇头,他根本就不像是一个只为求联姻的男人,完全就是一个幸福的新郎,即将要挽着心爱的女人步入礼堂的感觉,怎么会这样呢?高远更加的糊涂了!
……
水滴就站在帝国联盟的一楼,她的脸上除了忐忑,就是紧张,周围来来回回的人群,都在指着她议论纷纷,特别是帝国联盟里面的职员,羡慕嫉妒恨的表情无奇不有。
虽然水滴可以视而不见,可是这场婚礼,也并非是她心甘情愿的,所以,她也觉得好委屈哦!
“恭喜你啊!马上就要结婚了!”
从水滴的身后,传来了一声有一点熟悉的女音,水滴回头,看到了盛夏微笑着站在那里,水滴礼貌性的点了点头,打声招呼就想离开。
这个叫做盛夏的女人,一直都跟在蒋奕勋的身边,而且水滴知道,他们的关系也不寻常,如今,她就要和蒋奕勋结婚了,想也知道,盛夏对这个抢走她男人的女人不会有什么好感,明知道这些,水滴又何必在这里和她虚与委蛇呢?
水滴只想离开,走为上策,她并不想因为这场利益联姻,再多生任何的事端。
“怎么?你在怕我?”
盛夏见水滴不言不语,就想离去,冷笑了一声,在她的身后挑衅的问道:“我又不会对你怎么样,你又何必这样躲着我呢?”
站定了脚步,水滴淡漠的转头:“我不是躲着你,我离开,是因为我已经纸好了蒋奕勋!”
水滴提起那个男人,表情是如此的淡定,眼睛里甚至没有一丝的感情,这样一个不爱他的女人,为什么?他会如此的痴迷?
盛夏的心像被风吹,被火烧一样,难受极了!
她如此深受着那个男人,可是他,却从不曾回头看她一眼,只把她当成一个慰藉寂寞的女人,即使,他对盛夏也很好,可那并不是女人想要的,她想要的,是他完整的爱啊!
“你爱他吗?”盛夏卑微的问。
水滴摇了摇头,回答的光明正大:“不爱!我们的联姻,只是因为利益!”
女人知道,自己爱的人是卓晨矽,而他,只不过是一个和卓晨矽长的很像的男人,但他,却不是卓晨矽。
盛夏无言以对,这个女人回答的多么坦白,但是,却让她更加的绝望。
相爱的两个人里,爱的最深的那一个,就会永远屈于下风,这是自古以来不变的真理,而她和蒋奕勋,就是这样。
可是,这个叫做水滴的女人,她却不爱蒋奕勋,即然她没有爱,也就没有弱点,盛夏就连攻击她的机会都没有,女人剩下的,只有失望与绝望!
“在聊什么?”
蒋奕勋的声音,突然出现在两个女人的身后,他意外的看了盛夏一眼,女人心虚的把头转开,即使她什么也没有做。
水滴转头回视着男人,当然,她也没有错过盛夏与蒋奕勋奇怪的眼神,女人摇了摇头,平淡无波的对男人说道:“没什么!我们什么也没说!”
“去吃饭吧!”蒋奕勋亲密的搂住了水滴的腰,就想要往外走,女人的身体一僵,转头看了他一眼。
水滴不着痕迹的挣扎,让蒋奕勋收拢了手臂,以眼神警告着她。
“我们要去吃饭,正好,一起去吧!”既然挣脱不开,水滴暗自瞪了他一眼,转头对盛夏说道。
她可不想单独和这个男人相处,就像上次一样,太危险了!
盛夏很为难,她看到了蒋奕勋眼里的不耐烦,于是摇了摇头:“我就不去了!一会我还有约!”
水滴看到了蒋奕勋眼里的警告,可是,她就是要和那个男人对着干。
狡黠的一笑,女人没有给盛夏挣脱的机会,而是直接抓住了她的手,强硬的向门外拖去:“你和奕勋都已经是老朋友了,又何必这么见外呢?走吧!正好,我也想听你说一点有关于他的事情,我们边吃边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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