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听到了身后的动静,卓晨矽快速的回头,身形一闪,灵巧的躲开了火苗的一脚。
“卓晨矽?你怎么会在这里?我都找了你两天了,”
突然转过来的脸,让火苗顿感意外,她的脸上露出了兴奋的笑容,上前一把抱住了他:“我去你打工的酒吧和超市全都打听过了,他们都不知道你的消息,你这两天去哪了?为什么不去学校上课?”
卓晨矽将她的身体推开,脸色阴冷的向楼下走去。
女孩追了上来,张开双臂站在了他的面前,疑惑的看了一眼他的身后:“那里是诸葛逸辰居住的病房,他为什么会躲在这里偷看?难不成,他是在看水滴?”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为什么不正大光明的直接进去,而要躲在这里偷偷摸摸的?晨矽,你到底有什么秘密?”
火苗的口气冷了下来,她将卓晨矽想要离去的身影又推向了墙壁,牢固的挡住了他的去路。
“如果你今天不说清楚,我是不会让你离开的!你怕水滴看到你?还是,你怕见到其它的人?”
“你到底想问什么?”
卓晨矽终于说话了,只是他的声音很冰冷,表情也有一点不耐烦。
火苗拧紧了眉头,用手指了指他的身后:“为什么你要躲在这里偷偷摸摸的看?你在看什么?如果你是来看诸葛逸辰的,为什么不光明正大的进里面看呢?在这里鬼鬼祟祟的干什么?”
“我妈妈住院了,我在这里照顾她,无意中看到了里面的那些人,觉得很眼熟就多看了一眼,这有什么问题吗?”
“还有,我和诸葛逸辰也没有什么交情,我为什么要去看他?至于你,我和你有什么关系吗?你又凭什么来监视我到底想要干什么?”
“我哪有监视啊?”
卓晨矽把一切都说的那样的合情合理,理所当然,让刚才还义正言辞的她,突然没有了气势,小声的在嗓子眼里喃喃自语着:“我只是……有点担心你!”
卓晨矽看了她一眼,继续向楼下走去,火苗快步跟上,男孩停下了脚步,回头冷眼看着她:“为什么还要跟着我?你想干什么?你今天来,不是要看你的好朋友的吗?”
经他一说,火苗这才反应过来,是呀!她是要来看水滴和诸葛逸辰的,怎么会莫名其妙的跟着卓晨矽走了呢?
女孩站在原地恋恋不舍的看着卓晨矽离开,不自觉的噘着嘴:“好不容易才找到了他,竟然就这样看着他离开!”
“他的母亲住院,在哪里呀?哎呀,刚才怎么忘记问他了呢?”
用力的拍了一下自己的额头,火苗沮丧的向楼上走去。
推开逃生梯的门,女孩走了出去,而在楼梯的拐弯处,卓晨矽的身影又再?又再次站了出来。
他的表情看起来怪怪的,似乎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
一次次的向席飞扬恳求着,连威胁带利诱,终于,那个男人同意让水滴穿上无菌隔离服,陪在诸葛逸辰的身边。
既然他受伤全是因为水滴,索性就让水滴陪着他,也许对他的意识恢复会更有益处。
女孩坐在他的床边,抓住了他连着点滴的手,声音很轻,很轻,像是在无声的呢喃着:“逸唇,你还不想醒来吗?你已经睡了好久了,现在,我好害怕!你快点起来,不要再睡了好不好?”
把一串带着玉观音的手链放入了男人的手中,水滴笑了笑,淡淡的说道:“这是火苗家传的一块宝,她说可以辟邪逢凶化吉,今天她来医院了,说要把它交给你,这样,你很快就能醒来了!”
“这回,她能这么大方,可是看在你和我们一起长大的份上,逸辰,你可不要让我们失望啊!快点起来吧!”
无论水滴说些什么?诸葛逸辰依旧是无知无觉的躺在那里,面无表情。
“我相信你能听到我说话的,逸辰,起来吧!”
从床边站了起来,女孩走到了窗前,看着天上的月亮。
今晚的月亮格外的圆,金灿灿的,带着昏黄的光:“逸辰,你快看,今晚的月亮好美!”原来,她可是从来都不会这样去欣赏月亮的。”
水滴回头,看向床上,男孩依旧不动的躺在那里,除了失望,水滴已经没有了其它的表情。
今天已经是第二天了,席飞扬说,他醒的越晚,也就说明越危险,清醒的几率也就越小了!
坐回了他的床边,女孩拿出手机,让那里带着淡淡忧伤的音乐倾泄而出。
======心里太多苦太委屈,就痛快哭一场,说他对你好对你疼,眼神中却迷惘,这是怕朋友,会担心难过才微笑着说谎,或用情太深,早分不清真相。
当你把一切全做到,他希望的模样,他又真的实现几次,承诺过那些话,说的没有错
为相爱的人受些苦又何妨,他爱不爱你,想一想再回答。
好男人不会让心爱的女人受一点点伤,绝不会像阵风东飘西荡在温柔里流浪,好男人不会让等待的情人心越来越慌,孤单单看不见幸福会来的方向。======
跟着那深情款款的旋律,水滴一起跟着哼唱了起来,这道歌,张镐哲的《好男人》,一直是诸葛逸辰的最爱,他说过,他就要当水滴一生的好男人。
无论是从歌词,还是从旋律,男人都把它深深的印进了自己脑海,女孩希望通过这样的呼唤,让这个男人快点醒过来。
歌曲设置了重复键,一遍遍的重复着,女孩趴在了诸葛逸辰的床边,轻轻的闭上了眼睛。
第二天早上,当席飞扬走了进来,轻轻的拍了拍水滴的肩膀时,女孩一惊,立刻跳了起来:“逸辰醒了吗?”
她眼神一阵恍惚,半天后才适应了这里白亮如昼的光线,水滴看向床上,诸葛逸辰,依旧死气沉沉的躺在那里,而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还在重复的唱着那首好男人。
席飞扬叹了口气,对水滴点了点头:“不要着急,一切还是慢慢来吧!”
走出重症室,水滴脱掉了隔离服,大失所望的往外走,祝萧萧与诸葛一凡一直都没有离开,他们冲到了重症室的门外,看到了席飞扬与水滴沮丧的表情,之前才燃起的一丝希望,一瞬间就破灭了。
“他还是没有醒吗?”
身子踉跄的向后退,祝萧萧的眼眶立刻就湿润了:“难道他真的要在那张冰冷的床上躺一辈子了吗?”
“不会的,萧萧阿姨,逸辰一定会醒过来的!我一定会把他叫醒的!”
女孩看到了祝萧萧的眼泪,更加的自责了起来,她重新穿上隔离服,转身又要进入重症室。
席飞扬快速的抓住了她,皱着眉宇把她拉了过来:“你要干什么?”
“我去叫醒他,跟他说我们的过去,帮他想我们曾经所有的回忆,飞扬叔叔,让我去吧!我一定会把他叫醒的!”
“你已经在重症室里待了一夜,不能再进去了,不然你会体力不支的晕倒在里面的。”
“不会的!飞扬叔叔,你相信我,我真的没事的!我一定会叫醒诸葛逸辰,他只听我的话,换了其它人都是没有作用的!”
不管水滴怎么说?如何的祈求,男人都是拉下了一张脸,将水滴的身影推开。
“我知道你到底是怎么想的!你总觉得逸辰今天会变成这个样子,都是因为你,但是你有没有想过?他把你看的比自己的性命还要重要,所以才会不顾自己的安危去救你,可是你现在就只会这样做吗?失去所有的冷静,一张完全崩溃的脸?死缠烂打?跟着添乱?”
“我……”
“回家去睡一觉,睡醒了之后,好好的想一想,到底用什么办法才可以让那个男人尽快的醒来,这才是你现在应该去做的事情,而不是继续在这里纠缠!”
席飞扬用从来没有过的严厉的口气,对着面前的女孩说道,他打断了水滴还没有说出口的话,转头看向了诸葛一凡。
“还有你们,在这里守了三天了,你看你们现在都已经憔悴成什么样了?难道你不相信我的医院吗?既然这样,我可以为你们办转院!这样,你们才能放心的回去了吗?”
诸葛一凡知道席飞扬在对他们使用激将法,可是那个男人没有孩子也许不清楚,自己的儿子躺在医院里昏迷不醒,做父母的,就算真的回到了家,他们一样也是睡不好觉,吃不下饭的。
诸葛一凡以为祝萧萧会疾言厉色的反驳,可是,她却没有。
女人拉住了水滴的手,牵强的一笑,拍了拍她:“我们一起回去吧!水滴,好好的睡一觉!”
女孩犹豫不绝,她频频的回头看向重症室:“可是……”祝萧萧对她摇着头,不想让她再说下去。
自始至终,祝萧萧都没有松开水滴的手,即使她现在连说话都觉得那么吃力:“走吧!逸辰他一定会醒来的!”水滴点了点头,终于不再固执了。
诸葛一凡一手搂住自己的妻子,水滴也在一旁小心翼翼的搀扶,三个人一起来到了电梯口。
电梯门打开,从里面冒冒失失的跑出来了几名小护士,气喘吁吁,惊魂未定,脸色苍白:“啊!那个疯女人真是太恐怖了!吓死我了!我再也不进那间病房了!”
祝萧萧被她们的力道狠狠的撞了一下,诸葛一凡的脸色很冷,他本来想上去说两句的,可是一旁的女人却拉住了他,对他摇了摇头:“走吧!我好累!”
几个人踏入了电梯,就在电梯门关上的那一刻,其中的一个小护士惊恐的睁着眼睛,大声的嚷嚷着:“你说那个女人叫什么名字?卓心兰?是原来卓氏集团的那个独生女卓心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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