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为什么要怕你?”
脸颊红了又红,心脏不规则的跳动,初雪心虚的低下了头,两只小手挡在自己和他的中间,微弱的拉开了一点距离。
她的眼珠子不停的转动着,即使现在大脑已经一片空白。
“我要休息了,有事情我们明天再说吧!”
“我没有什么要说的?现在,我只是在想要怎么“做”!”
体内似乎有什么东西倒流了,女人猛然一惊,突然害怕的抬起头来看着他,双眼惊恐的瞪大。
这个男人,现在竟然敢这么明目张胆的……
“你不是说你不怕我吗?”
邪笑了一声,魔杰将两只手抱的更紧了一些,头也魅惑的压了下来。
“你的脑袋里现在到底在想些什么?说出来!”
“我什么也没想!”
“不!你在想,这件事情!”
一手打横抱起了她,男人大步向外面走去。
那张白色的双人床就在眼前,初雪惊惶失措的开始挣扎了起来。
但她的挣扎,其实是大错特错的,因为在她疯狂的蠕动中,那条白色的浴巾,却刚好松脱滑落到了地上。
初雪的脸色一下子由红转白,呆若木鸡的瞪视着面前的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你就这么迫不及待?”
男人有意挖苦的邪笑了一声,将初雪扔到了面前的床上,自己则屈身踏了上去,压住了她想要落跑的身体。
这么赤条条的躺在他的面前,又听到了他邪恶的挑衅,女人一口咬向了魔杰的肩膀,让自己的口中沾染他的血腥。
“还是这么爱咬人?你这爱咬人的妖精!”
心里一震,脑中的画面一闪,初雪整个人呆住了。
这个情景,分明曾经经历过。
只是那个男人,就是眼前的他吗?
“是不是想起来了什么?”
男人从她的身上抬起头来,似笑非笑的看着她,眼神鬼魅,嘴角轻轻的挑起。
“我们,曾经也这样,也这样……”
“我们曾经相爱过!”
魔杰代替她说了下去,并看到了她顿感意外的睁大了美眸。
如果她和这个男人相爱过,那她和卓翰晨又是怎么回事?那份亲密与熟悉,难道不是曾经相爱的证明吗?
“你和我躺在床上,心里竟然在想着别的男人?”
抬起了她的下颚,男人生气的瞪红了双眼。
“我和你说过,让你不要再对那个男人有所眷恋!”
“这不是眷恋,而是迷茫,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失去的那份记忆里,对你对我还有对他都代表了什么!”
从他的身下强行坐了起来,没有了刚才的那份颤栗,初雪的目光很茫然。
在她的心中的某一个角落,分明有这么一个画面,那个叫做卓翰晨的男人,曾经温柔的轻唤过她妻子。
妻子!她是那个男人的妻子!
似乎读懂了她的眼神,魔杰冷然一笑,将她坐起来的身子又推了下去。
“你会想起来的,我会让你想起来!曾经的一切!”
男人不再等待的掠住了她的红唇,在她的口中宣泄着莫名的怒气。
甚至,毫不温柔的占有了她的身体,以蛮暴的律动来证明这个女人此时的归属。
妻子?是,她曾经是那个男人的妻子,只可惜,那只是曾经罢了!
现在,能够随意拥有这个女人的,是他!
“别忘了我和你的交易,我帮你抢回司氏,而你可以忠诚效命奉献身体的人,就只有我一个!”
带着怒意,男人将初雪推送到了爱的极致,甚至诡异的,将自己的种子埋进了她的身体,一切,就像四百年前发生的那样。
“我一定会让你想起来的,你对我做过的所有事!”
在初雪的耳边,魔杰鬼魅的说道。
天上的星星渐渐的隐去了,太阳从东边爬了上来。
初雪全身酸痛的下了床,身旁的那个男人,早已经不知了去向。
身上有着淡淡的淤青,是那个男人留下的,女人小心翼翼的用衣服盖住了它,不想露出一点痕迹。
这似乎是他故意留下的,也许,只是为了让她难堪。
女人时刻都在提醒着自己,那个男人,是回来报仇的,千万!千万!不要陷下去。
……
一夜辗转反侧,卓翰晨夜不成眠。
初雪的影子就像是一个重复的画面,无止尽的在他的眼前晃动,无论是现在的,还是四百年前的。
一大早接到了丘承怪的电话,卓心兰醒了,他这个名义上的未婚夫,当然要第一时间去医院里报道。
只是在半路上,他已经看到了那个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身影,脸色也骤然黑了下来。
“你为什么在这?我说过我和你没有话说!”
“你深受的那个女人,现在就快死在魔杰的手里了,难道你真的不在意吗?”
“你说什么?”
冷下了脸,卓翰晨失去理智的上前抓住了男人的衣领,在这人来人往的大街上,两个人的举止已经引来的旁人的围观。
“失去了灵体,你简直和原来判若两人。”
“告诉我,你刚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不理会他的嘲讽,男人只是腥红着眼睛怒瞪着他。
为什么他说,初雪就快死在魔杰的手里了,难道是那个男人对她做了什么吗?
“快告诉我,你刚才说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拿下了他暴力的双手,现在的卓翰晨已经失去了灵体,成为了一个普通人,对面前的这个男人来说,简直没有任何的杀伤力,更何况是对魔杰。
“告诉你?告诉你你又能怎么做?现在的你只是一个普通人,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告诉你有用吗?”
沉默不语,男人的这句话直接戳中了他的软肋。
现在灵珠还握在丘承怡的手里,没有了灵珠的卓翰晨,就如同一个废人,又怎么能去保护初雪。
“魔杰的身体里,只是拥有你四分之一的魔气,根本就没有灵珠,之前我打伤了他,以他的伤势,现在根本就不应该还拥有人形,可是意外的,他现在竟然还在以人形示人,你猜,这是为什么?”
“你的意思是说,他在吸纳初雪的灵气?”
双拳紧握垂在了身侧,卓翰晨看着男人的脸上露出了一个莫测高深的笑容,心底升起了一层寒意。
难道他一直都不知道?初雪的体质非同一般,既能杀他?也能救他?或者说,他是故意的?
“现在你还要固执已见,不用我帮你拿回灵珠吗?”
“你想要怎么做?”
冷笑了一声,神秘的男子趋近了他的耳边。
……
推开门走了进去,卓心兰的房间内,今天却格外的热闹。
她的床边,坐着丘承怡还有卓云龙,而那个不发一语的诸葛一凡,就这样静悄悄的站在窗边,气氛看起来很诡异。
“昨天我们已经说过了,为什么今天还是要继续说?我不同意,我不同意你把这个奸细安插在卓氏里。”
丘承怡漆黑着脸色,从床边站了起来,卓心兰瑟缩了一下,伸出手来拉住了她。
“妈咪,你不要生爹地的气了!”
“如果他把那个瘟神送走,我就不生他的气,不然的话……”
“不然你想怎么样?卓氏现在还是我卓云龙的,你想一手遮天吗?一凡他是我亲生的儿子,你容的下他也好,容不下他也好,我已经打定了主意,不会更改的!”
和诸葛一凡五分相似的男人,也从床边站了起来。
脸色一冷,言词无比犀利的说道。
他尖锐的语言,让面前的女人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你!……”
“难道你忘了,曾经你对一凡做过些什么?我那时候没有和你离婚,只是念在你怀了心兰,现在,你最好不要逼我!”
“离婚?哈哈!你现在和我提离婚?司氏集团可是我想方设法收购回来的,你现在利用完了,就想将我一脚踹掉吗?”
“如果我说是,你又能怎么样?现在的卓氏,毕竟还是我卓云龙的!”
“妈咪,爹地,你们能不能不要吵了,我现在可还病着呢!”
来到了女儿的面前,丘承怡心疼的抱住了她:“男人,从来都是靠不住的!”眼中划过了一丝阴险,女人在心中默默的想着。
“这件事情,我是绝对不会让步的,这么多年,我小心翼翼的守护着卓氏,现在终于成功了,我是绝对不会把卓氏交到这个野种的手里的!”
“一凡是我的儿子!你竟敢当着我的面说他是野种?”
捏碎了手里的一串佛珠,卓云龙气的青筋暴露。
这个女人的狠毒,险些就让他卓家绝了后,这么多年她只手遮天的也该够了,难道最后还想把卓氏交给她不成?
贪心不足蛇吞象,这个女人的胃口已经越来越大了!
“我已经打定了主意不会改变,过两天,我就让一凡去管理卓氏的业务,你就趁这两天在家里好好休息一下吧!多陪陪心兰,也顺道想一想你自己的身份。”
“一凡,我们走!”
“爹地!”
卓云龙带着诸葛一凡,怒气腾腾的离开,就连女儿哽咽的呼唤,他都麻木的没有回头。
丘承怡将这一切看在眼里,更加剧了她心中隐藏二十多年的恨意。
“卓云龙,一切都是你逼我的!那你……就不要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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