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怎么?你现在长大了,翅膀硬了,还想杀了我不成?”
看了一眼被他抓住的手,丘承怡挑着眉,就连他眼中一闪而逝的变化,也没有逃过女人城府的目光。
那颗灵珠,是让她有恃无恐的控制这个男人的筹码,她怎么可能这么轻易的就交出来?
将身子威胁的逼近,丘承怡眼中的阴森,让卓翰晨立刻放开了她的手,并快速的低下了头。
“对不起妈咪,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抚养你长大,让你吃好的、用好的,去最好的学校留学,现在,我还把我自己的亲生女儿送给你,翰晨,就算你不是我亲生的儿子,但你也要懂得知恩图报啊!”
“不要让心兰受委屈,如果她告诉我,她不快乐不幸福,那么你想要的东西,这一辈子也得不到了,明白了吗?”
意有所指的看了他一眼,女人大摇大摆的走出了房间,离去的背景显得那么胸有成竹。
而床上的卓心兰,也并没有因为他的漠视而歇斯底里,她安静的坐在床上整理着请柬,看起来像是完全变了一个人。
虽然卓翰晨对她的变化有点不明所以,甚至感到怀疑,但他现在关心的却不是这个。
卓心兰的脸上,在他不经意间,划过了一丝诡异。
这个男人,有一个致命的把柄握在了母亲的手里,这一辈子,他都无法从自己的身边逃开了。
现在有恃无恐的她,还有什么可担心的呢?
“妈咪,是不是和你说了些什么?”
将身体靠近了床上的女人,卓翰晨微眯着眼睛,试探性的问着。
“怎么?现在才看到我的存在吗?”
并没有抬起头来看向面前的男人,也没有回答他的话,女人镇定自若的继续整理着请柬,然后从床上站了起来,来到了梳妆台边,将请柬放进了抽屉里。
“你已经去看过那个女人了,她怎么样?”
怀疑的眯起了眼睛,男人?
??声音更加的冷淡。
“你派人跟踪我?”
“这是明摆着的事,还用跟踪吗?既然你这么说,看来,我的猜测是对的喽!”
“你明知道我不爱你,还要这样逼着我和你结婚,你想要的,到底是什么?”
激动的上前,卓翰晨暴力的抓住女人的手,将她拽到了自己的面前。
“心兰,不要再继续错下去了,我们大家都会疯掉的。”
“哼!是吗?”
甩开了他的手,女人笑得邪恶。
“就算你疯了,你的身边,也只会有我一个女人!”
“那个司初雪,我劝你还是忘记她最好,这样,也许我还可以留她一条贱命!”
“心兰,你为什么还是这么执迷不悟?”
“不要再说了,让我心烦会有什么后果,我想你很清楚!”
她不耐烦的语气让男人征愣了一下,卓心兰的冷脸转瞬消失,她诱惑的靠近面前的男人,嘴角向上扬起了一抹邪恶的弧度。
女人的指尖,轻轻的划过了男人裸露在外的肌肤,脸上的表情更是轻佻随便。
“那天……你让我很舒服,我的心情很好,现在,我依旧需要你的安慰,让我心情好一点,你深爱的那个女人,自然也会安全一点,你说对不对?”
随手拿起了桌边的剪刀,在男人木然的瞪视下,剪开了他的衣服,露出了他小麦色的肌肤。
“这一次……我需要你主动!”
女人诱惑的抬起了双眼,挑衅的看向了他。
“没有了司氏集团,现在的司初雪,就像是一只待宰的羔羊,我随时可以让她消失的。”
“到底要不要听我的话……”
男人瞪红了眼睛,一把揽住了女人的腰肢,在她肆意妄为的笑声中,将她压向了墙边,然后又抱着她一起滚到了地上。
粗鲁的撕扯开她的衣服,将对丘承怡所有的恨意,对初雪所有的眷恋,对自己一次次次次妥协的惩处,全都发泄在这个女人的身上。
他的动作越发的猛烈,甚至不在意女人痛的尖叫,只一味的驰骋着,不知疲倦。
“既然你想要,我就成全你!”
这是卓心兰在卓翰晨的脸上,从未看到过的冰冷。
那种冷酷,那种绝望,那种疯狂的律动,已经让这个小女人感到了害怕。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眼前也变得越来越模糊,身体更是越发的无力,最后,竟然直接昏死了过去。
从女人的身上站了起来,男人整理好自己的衣服,残酷的转身离去。
而躺在地上昏死过去的女人,现在对他来说,不过就是一个可以利用,甚至是泄欲的一个工具,除此之外,似乎失去了所有的意义。
“心兰,不要怪我,怪只怪,你是丘承怡的女儿。”
……
“姐姐,你怎么回来了?我做好了饭,刚要给你送去呢?”
刚刚走到别墅的门口,曹东珠便看到了初雪孤单的身影。
她一个小跑快速的迎了上去,一脸的不解。
其它的下人看到,立刻接过了她手中的行礼,恭敬的退了下去。
来到了一楼的客厅,女人累的直接瘫进了沙发里,甚至就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姐姐,你不是说身体不舒服,所以还想在医院里多住几天的吗?这怎么才几个小时,你就回来了?”
“你的身体已经好了吗?还有没有哪里难受?”
“东珠,你先帮小姐把行礼拿上去,不要在这里问长问短的。”
更加成熟老练的曹植,对着自己的女儿使了一个眼色,看着她撇了撇嘴,一脸不高兴的上了楼。
“对不起,小姐,东珠还是个小女孩,什么也不懂,竟然在这里缠着你絮絮叨叨个没完,小姐喜欢喝的粥已经做好了,要不要……先来喝一碗?”
“我累了!先去休息一下,别忙了,曹叔!”
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初雪全身疲累的向楼上走去。
却在楼梯拐弯的地方又停了下来,复杂的看了一眼曹植。
“嗯,那个……魔杰,回来了吗?”
“回来了,现在就在他自己的房间里待着呢!”
“哦!”
随意的应了一声,女人再次转过身来向楼上走去。
小姐为什么会问他呢?难道他真的是君浩少爷?
如果是一般的保镖,哪会这么逍遥,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还把小姐一个人扔在医院里?让她自己一个人,拎着所有的行礼从医院里回来?
“姐姐,行礼我已经放好了,可是那个男人……”
“行了!东珠,我现在还不饿,只想躺一会,没有事不要上来叫我!你先下去吧!”
来到了自己的房间门口,初雪正好看到了曹东珠刚刚从里面走了出来,她直接打断了小女孩的话,甚至没有看到她异常的脸色。
初雪转身进入了房间,并随手关上了房门。
东珠本想再提醒小姐一下的,但是看她的脸色真的很难看,而她又不敢违抗小姐的命令,所以,她只好心不甘情不愿的下了楼。
席飞扬派车把她送了回来,虽然行李很重,但是她也没有拿很久啊?为什么全身会这么难受?
原来的自己为了生计,也干过很多劳累的工作,难道真的是养尊处优惯了,就连这么轻微的运动都承受不了了吗?
窗边,站着那抹熟悉的背影,他为什么会在自己的房间?在这里干什么?现在的初雪都没有体力去想这些了。
旁若无人的将自己扔到了床上,闭紧了眼睛,一次次的调匀自己的呼吸。
由美就趴在这个男人的脚边,看起来温驯极了。
这段时间一直总是这事那事的,似乎也忽略了对它的照顾。
等自己的身体好一点,一定要好好的弥补由美。
其它的,她也无暇去想了,因为她已经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床上传来了她平稳的呼吸。
“她的身上有魔气吗?为什么我感应不到?为什么我一接触到她的身体,魔体竟然这么快就恢复了呢?”
低头询问着身边的由美,男人将视线从窗外转了回来,看向了床上那个女人的身影。
“她的身上,有什么特别的体质?是我不知道的吗?”
……
月亮挂上了天空,星星藏在了云后,今天,是一个阴雨的日子,天上黑漆漆的一片,看不到尽头。
床上的女人没有意识的动了动,一个大翻身,眼看着就要滚下了床。
男人一抬手,将初雪的身体送到了空中,飞到了自己面前,直接在自己的头顶掉了下来,不偏不倚的正好掉进自己的怀抱里。
搂着她靠在了沙发上,看着女人皱了皱眉,又继续睡了过去。
她现在的状态,完全不是一个正常人睡觉的状态,而像是身体的休眠,她的身体似乎正在恢复着某种体力。
是因为她治好了自己的伤势,所以才会这么累吗?但是看这个小女人的反应,她自己好像并不知情。
伸出手掌看了看,自己的身体果然完全恢复了,透过月光,魔杰也在养精蓄锐。
这个女人只是治愈了他章门受损的伤口,但是没有卓翰晨的灵珠,他早晚还是会变回原来的那个魔物的。
不管如何,他一定要拿到那颗灵珠。
“你……浑蛋!”
梦中,初雪不断的呓语,绯红着小脸不停的咒骂着。
“你在骂谁?”
靠近她的耳边,魔杰轻声质问着梦里的她,笑的邪恶。
“浑蛋!恶魔!死变态……是……魔杰!”
手无意识的在空中挥舞着,初雪紧闭着眼睛,呓语的声音却越发的洪亮起来。
“占我的便宜,浑蛋!”
“怎么占你便宜了,是这样吗?”
托住了女人的头,男人将怀里的她又抱紧了一些,脸上的笑容却显得很神秘。
他迅速的低头,冰唇印上了小女人不停的咒骂,堵住了她嘴里的喋喋不休。
趁她张口,直接攻城掠地,圈住了她的小舌头。
女人一惊,陡然瞪大了一双清眸,看到了这个男人近在咫尺的邪恶笑脸。
“为什么?你不继续装睡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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